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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一凡人-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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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仆人抬了热水上来,张凡洗了澡,研墨伺候了打理清楚,方才告了退。张凡上床睡觉,无忧心事儿挂着,自是一夜好眠。
第二日,张凡是在鸟儿叽叽喳喳的叫声中醒转,迷糊的他,还以为自己睡在张家村的床上呢。等坐了半天,才恍然,这陌生的屋子乃是在盘龙镇里最红火的倌馆里。怎么如此幽静;不像是勾栏,倒是像隐居的所在?
张凡心中嘀咕,爬起来,见床边的屏风上摆了几件新衣。虽不是一眼就能让人看出奢华的料子,可是张凡却知道,这是顶尖儿的料子和手工,价格不菲。尤其是这样式,内敛而不张扬,该是名家的手笔。他也没去拿着穿上,提声问道:“我的衣服呢?”
外间是研墨的回答:“张师傅,楼主说了,调 教的师傅该有些榜样给徒弟,您调 教徒弟时的衣服是楼里的开支,您自己的衣服,昨天小人拿去给洗了,还在晾着呢。”
哦,还有工作服啊!张凡不禁感慨自己的好运:福利真是好啊,连衣服钱都可以省下了。好,好,好。
研墨进来要伺候他穿衣,张凡赶忙阻止。这研墨看样子是风焉的贴身小童,倘若有个什么,自己不是有些不知事向了?只推说习惯自己动手,别人伺候会不自在。研墨缩手站立一边,也不揭穿他:假仁假义的,昨天我伺候你梳头喝茶,你那派头可不是就是个天天被人伺候的主儿么,现在又说不习惯了!
你道这研墨怎么如此心眼儿针尖小?原来这研墨自小在风焉身边长大,表面上说是仆役,可是风焉却是当做子侄来疼的。虽然身份下贱,可是说起日子,只怕比一般小户人家的孩子过得还要好些。主子身边呆得久了,也沾了主子傲气的性子。他自来只服侍风焉一人,何曾服侍过别人?如若这张师傅相貌美些也就罢了,自己勉强伺候着他,可是这厮不过是个大自己不几岁的的丑人,还要我来服侍他!也不知道主子是怎么想的,难不成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主子在暗暗罚着我呢?如此一想,便是一刻,也够叫自己委屈的!
张凡哪里知道这小孩儿的心思,只当他天生就是个冷面冷的性子,自就穿起了衣服。容华教过他如何脱衣服勾引男人,可却没教过他如何穿衣——家里成堆的仆人摆在哪儿呢。
他自己向来也就是马马虎虎的将衣服扒上算事儿。所以这有些复杂的衣服,虽然穿上了。可在研墨的眼里,却是破绽处处,缺点多多。追求完美的个性,让他忍无可忍。等到张凡梳了个扁扁爬爬的书生头后,他终于怒了。夺下梳子就要脱张凡的衣服,倒把张凡唬了一跳。条件反射地护住衣服,好像一个即将被强 暴的处女的表情。研墨早就被气的怒发冲冠,也不多这一处。恶狠狠如狼崽子的模样也不多言就开始扒。不言不语,可是却突然发狂似的跑过来拽自己的衣服,张凡还以为这孩子有什么毛病。
两人正在拉扯间,只听一声讽声:“哟,两个小牛犊子打起来了啊~”
张凡和研墨同时黑线,松开了手。
风焉施施然走进来,施施然坐下去,施施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也不喝,拿在手里玩。
“还愣着干嘛?外面孩子们可在等着师傅出场呢,还不赶快伺候着张师傅更衣!”风烟眼盯着茶水漠然说道。
两人立马配合无间,快速更衣梳头。风焉晃到二楼凸出的一排楼座上,随便一坐,便是万千的姿态,端的是醉人。
不多时,张凡穿着服服帖帖的白色新服,熏着幽香,大方雅气的墨绿色玉簪插在梳着别致却古朴的发髻上。研墨心中悲愤异常:这姓张的!模样本来就不怎么样了,好好一头乌黑如缎子般的好头发,竟然剪得跟狗啃的似的!是可忍孰不可忍!等一会儿,必要到主子跟前好好念叨一下,免得调 教师傅一无是处,被众人耻笑我竹喧楼无人!
风焉在前漫步,张凡在后小心翼翼紧跟,研墨摆着一副冷脸压尾。
三人又是一通七转八绕,到了一个平房前。张凡心下这才明白,这南院也不是没有房子,只是大都是平房,又被树木掩住,搞得跟山野里似的。这房子外表也是平常,可是到了里面,却是奢华得异常。
风焉领头走了进去,也不说话,直接妖妖孽孽地躺在了榻上,着研墨给他捶腿。喝了一口茶,才对着底下一帮五岁到二十不等的十几个男孩子说道:“这个就是你们的的师傅,今后你们的前途和身价,可就全要看他的点化了。”
一众男孩共男人看向张凡,张凡顶厚的脸皮唰的得一下,竟然冷汗直下。为什么他会有罪恶感!看着底下或纯洁、或悲哀、或野心的各色眼神,他突然想到当初在王府里被容华糟践的那些往事。难不成,我也和容华一样,为着些蝇头小利,也开始做些毁人一生,害人不浅的勾当?!
风焉哪能不知道他那些个小心思?!闭目不语。
如果这孩子连自己的弯都转不过来,还谈什么调教 别人,干脆回家吃自己去吧。
开工
“拜见师傅!”一帮大大小小的美男帅哥们大喊着倒地便拜,张凡惊得倒退几步,好在他经历颇多,大家风范的架子还是十足真金的。除却杂念,无论如何,先得把现在的场面给维持下来。
拜了师傅,风焉指着身边另一个侍童添香读了竹喧楼里大大小小的规矩一通,众人屏声静气,跪地上低头听着。等了好大一会儿,添香停下,张凡才松了口气。妈妈咪呀,这风焉可真是个人才,一个倌馆的规矩,简直快赶上军队了!张凡很是佩服地望向风焉:这妖精也是出身不对,倘若身在军宦世家,八成也能成个名将,再不济,做个高参,也是绰绰有余的!
风焉看着张凡眼中意味不明的敬佩,有些肉麻。他抬起白如羊脂的玉脚,下了塌,一句话没有,就风一般华丽丽滴飘走了。
只剩下地上跪着得一帮大小徒弟和一个傻愣愣的小师傅王八看绿豆、傻乎乎地对视了半天。
咳,咳,张凡假意咳嗽几声,摆脱尴尬,一步坐到还留着风焉余香的榻上,严肃地说了一句:“平身!”
你看,他到底是用错台词了。虽说他是王府里的庶子,轩辕家的血脉,可是“平身”这两个字却不是你能用的!更何况你现在什么都不是,只是一个小镇上倌馆里实习期的调教师傅!除了几个五六七岁的孩子,剩下的徒弟们一个个面色如土:妈啊,这可是株连九族的大罪啊!戏文里面,这个可不就是皇帝才能用的言语吗!
张凡也醒悟过来自己的错误,该死,久不做人上,现在连说话都不会了!张凡平息平息心中的懊恼,张嘴继续说道:“别跪着了,在我这里,没什么大规矩,你们好好守着楼里的就成了。”
想了一想,终是问出口:“你们可知道这竹喧楼是个什么地方?你们是真的愿意在这里学艺卖身吗?倘若不愿,说与我,我尽量帮你们周旋!”
少年们互相望了几眼,那个最大的20来岁的男子说道:“师傅,既然到了这里,自然是走投无路,没了活法,要不然,谁来做这个下贱事?”
张凡奇道:“哦?那我倒要听听你们是怎么个没了生计。你先说来听听。”
那男子苦笑:“禀告师父,我家原是京城里一个官宦世家,家道中落,只有哥哥做个芝麻绿豆大的小官,糊口饭吃。我呢,是个不学无术的,吃吃喝喝,和一帮贵族子弟作伴,养养花,逗逗鸟,也是自在能过。哪知道京城突然被破,皇上奔了南边。我一家子全靠哥哥那点俸禄,如今,是再不能了。哥哥早就看不惯我在家吃闲饭,将我赶出了门。我流落到这盘龙镇,身无分文,不卖身,能干什么?”
张凡不以为然:“我瞧你长的也算相貌堂堂,一表人才,什么活计讨不到,干嘛一定要做这个呢?就是到酒楼饭馆做个小二也好啊!”
那纨绔也不讳言,直接说道:“往日里,泡青楼、养小倌儿,将家财挥尽,现在怕就是报应吧!我也不惯给人做低服小,干脆凭着父母给的一副架子,做个倌儿算了。”
张凡恨铁不成钢:“你甘心被男人压在身下?”
那男子龇牙笑:“呵呵,师傅,以前在一块儿跟人玩惯了的,无所谓。”
哦,感情闹半天,这个本来就是个兔儿!
张凡郁闷,转向另一个。这个岁数稍小一些的健壮男子直接跟张凡说:“我是他朋友,一块儿逃难的。不过,我只压人。”
张凡翻翻白眼,绝配!
看接下来的一个,这个正常些:是和父母在逃难中失散,没有谋生的技能,听说倌儿能挣钱,想尽快挣笔路费,去找父母。张凡无语:挣路费,用得着卖身吗?那小子梗着脖子说道:“到时候再赎回来不就成了!”张凡差点被一口吐沫噎死。死劝他干别的,那小子油盐不进,还对张凡翻白眼,嫌他多管闲事~
气的看向下一个,柔柔弱弱的跟女孩子似的,母亲是府里的歌姬,生下他后没多久就死了,在家受欺负。这次搬家,父亲生病没钱买贵重药物,就将他和异母同父的弟弟买了,那男孩冷漠地说完后,指指后面一个六岁的男孩:“这个就是我弟弟。”那六岁的孩子早就累了,趴地上睡着了。口水流的到处都是。
下一个孩子长得很是漂亮,这个孩子和家人住在别处的镇上,可是最近盗匪横行,他家人都被杀了,盗匪见他家兄弟姐妹都长得水灵,就都卖给了窑子。看着孩子脖子上的红痕,张凡有些话,欲言又止。那孩子也是机灵:“盗匪想卖大价钱,没动我。只有两个畜生送来的路上摸了我几把。”张凡问他的兄弟姐妹。那孩子凄然一笑:“大姐姐被盗匪□,咬舌头自尽了。二哥年纪大些,楼主没要,卖到隔壁的馆子里去了。三哥昨天才挂了牌,昨晚儿卖了初夜。小妹妹么,”那孩子笑笑,“楼主仁慈,让我兄弟养着妹妹。她现在我屋里睡着呢。”
张凡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有点不想问下去了,可是后面的孩子实在,自己说上了。这孩子黑黑的,但是长得确实有些特色。他得意地说,村里就数他长得最好,楼主在村里十几个娃子里面,只要了他一个!说完,得意得笑了起来。完了还挺自豪,指着另四个跟他差不多大的孩子说,这几个是被拐子拐来的。
张凡忙看向那四个孩子,长得一模一样,竟是难得的四胞胎。更难得的是,长得是粉罗罗,白嫩嫩的。也就十二三岁的年纪,正是当红的年纪。
张凡问话,那四个孩子却是死活不开口。张凡问他们是不是自愿留下,四人一齐倒是点头!
张凡抚着心脏,不是我不明白,是这世界变化的太快!
再次无语滴看向剩下的三个只有五六岁的小娃娃,算了,怎么说,调教师傅也算是个高薪职业,如今就业紧张,咱就别挑剔,马虎着过算了~
对着这十二个宝贝,张凡有些,不知所措。这一年多的日子,他尽量将以往那些荒唐日子努力忘却,是以每天保持忙碌和劳累,好让自己没心思悲秋伤月,如今突然要将那些肮脏的伎俩拿来用在这些孩子身上,实在是,有些难度。
他在这里犹豫,那下面的孩子可是不耐了。凑路费那个孩子一看这个其貌不扬的师傅就来气,大嚷:“师傅,授课了!”
张凡回魂。
快速记忆容华怎么xx自己的,那一排翠玉做的男 根蹦进脑袋。
这风焉也是太那什么了吧。教徒弟也不给道具,我可怎么办呢?看着一帮大小伙子们,张凡无奈地说道:“下课。”
一帮孩子跟炸了窝的小动物一般窜出屋子,打闹起来。张凡苦笑:还都是不懂事的孩子啊。
两个二十左右的男子倒是上来和小师傅攀谈。问师傅师从何人,这课程如何上,卖身的身价又有几何,诸如此类的专业问题。张凡直觉得这两人简直是恬不知耻的典范,绷着脸说:“不知道。”就起身走了。只留下两个男子面面相窥。师傅比徒弟还害羞,这课可怎么授啊。
张凡本想找风焉要道具,可是想了一想,无论如何,还是要想个章程出来。这调教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需得循序渐进,哪些先学,哪些后学,得有个打算。再说还要参加花魁大赛,这几个孩子资质不错,要是能进入名次,自己也能早脱苦海。这样想着,脚步又转了回来。他不想见那两个纨绔,就进了旁边屋子,打算细细想个课程表出来。哪知道一推门,傻眼——满屋的道具,可不就是自己需要的东西嘛!
张凡黑线。
巨大的屋子里,中央一张大到离谱的床。很熟悉的床,设计的功能跟当初容华送给自己的新婚礼物不相上下。四周的墙上,有像拷打犯人,把犯人锁在墙上的镣铐,有可以将人吊起的绳索,有十字架似的铁质的架子,还有一面墙是空白,不过走过去看,你会发现,巨大的墙面上都是皮子做的表面,棉花填充的内里。囧
地上摆的就更精彩了:有脊背上杵着男 根的木驴,有四角是牛皮铐子能绑住人的方台,甚至还有一个小型的浴池。张凡走到池边细细观察,池子边上呈荷叶状,光滑如玉。池子中央,还有个离水面接近的台子,中间高,两边低。而台子的两边,分别有两个圆凳一般的东西,圆凳中间又分别高耸着两个玉雕的巨大男 根!张凡苦笑,这风焉脑子里面在想什么呀!也亏他肯这般花钱!
退回去在池边的椅子上坐下,也,这椅子还挺舒服,张凡低头看,兴奋起来:沙发!难道是和自己一样的穿越人做的?!高兴地蹦起来,一打量,脸皮黑了。
一个巨大的椅子,快成一百三十度的椅背,下面的座位外高内地,两边的扶手往外倾,都是皮子包的外壳,棉花的内里。
仿佛看到对面有个暗嵌在墙内的柜子,张凡迟疑一下,过去打开。囧,这里大概收集了这个世界所有样式和质地的男 根了吧~玉的、翡翠的、象牙的、软皮的。。。大的,小的,两接头的,并蒂花的。。。还有许多张凡没见过的怪样子的。。。张凡再看旁边,各式各样的皮鞭、皮镣铐,蜡烛、穿针、阴 茎环。。。张凡还意外地发现了十几条已经拔了牙粗细长短不一的蛇。。。
他关上柜门,看来,可以召集徒弟们上课了。
为人师表
刚刚还在外面玩耍得开心放肆的孩子们立马就被屋子里奇形怪状的器具给镇住了。当然除了那两个见多识广的两个官宦子弟。可饶是两个花花公子,也是被着屋里淫 秽的器物引的口水直流,恨不得扑上去亲上两口。
张凡无视那两个淫贼,眼带悲悯地看向那些纯洁的孩子们,就差流下悔恨的泪水,就在张凡得眼泪在眼眶里转了两圈将坠欲坠之际。。。下一刻,嗷嗷叫的孩子们冲到屋子里面奇形怪状的物器上好奇地摸来摸去,折腾起来。嘴里还不停的问张凡道:“师傅,这个是什么,师傅,这个是做什么用的?师傅,这个都是给我们玩的?师傅,你真好!”张凡的眼泪在一秒内奇迹般地被愤怒蒸发,连带蒸发了他心中的那点愧疚。好小子们,你们既然这样感兴趣,老子就让你们感受一下老子当年吃的苦头!
对面的漂亮小子和四胞胎看着师傅嘴中发出夜枭一般奇怪的笑声,本来勉强算的上清秀美丽的脸变得三分狰狞,七分猥琐,五人齐齐打了个寒战。
所以说婆婆对媳妇儿不好是有历史渊源的。人人都有报复心理~
张凡叫所有人到前面站好、趴下、扒了上衣、脱下裤子、翘起屁股、双手掰开屁瓣。
不干?!
哼哼,张凡左手拿了一柄巨大的皮鞭,右手拿了一根如小儿臂膀粗细的□:“不脱,两个东西任你们选!”
就算娃儿们再不懂事,也感觉到了空气中噼里啪啦的火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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