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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小厨师-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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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豫了一会,林忘只得同意,但因他还要出去摆摊卖醒酒饮,不可能给金哥儿一个人留在店里,林忘也想了,若是这金哥儿又找什么借口要留下,便能肯定他八成是贪钱财,林忘也不管对方可怜不可怜,连住都不让对方住了。

金哥儿倒也识趣,再说他本来就是别有目的,主动说自己一人留下不好,跟着他们一起去夜市。

等到从夜市回来,已经丑时了,金哥儿很殷勤地帮林忘把车子推进去,吴大临走之前嘱咐他要小心。

林忘回身关了门,用大铁锁将门从里面锁上,他想若是金哥儿是偷东西,他也跑不出去,在锁门的时候,林忘有偷偷观察金哥儿,见他神色如常,心中倒是略微放心。而且又说了,金哥儿若真是想偷东西,他这样未免太显眼,等东窗事发了,他第一个跑不了,小老百姓视牢狱为地狱一般,怕还来不及了,以金哥儿家的条件,犯不着这样。

将钥匙贴身放在衣服里,俩人依次上楼,林忘给他带到一个空房间,说:“金哥儿,你住这间房吧,等会我去给你拿床被褥。”

那金哥儿叹了口气,说:“我又哪好再劳烦小哥给我收拾房间,不如就在小哥房间里打个地铺,夜间也好说个闲话。”

林忘这会又戒备起来,本让他住进来就已经有些后悔了,更何况是让他跟自己睡一屋,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金哥儿,我晚上睡觉轻,听不得一点动静,房间有人我更是睡不着,再说不就是铺床被褥,也不麻烦,你就不要客气了,安安心心睡床上吧。”

金哥儿面上一尴尬,原来他是打着和林忘套近乎的心思,再加上夜深人静说些私密的话,好勾得林忘春心荡漾,他想林忘许久不沾男人,心中应也是想的,等到两人更熟一些,他再把那商人的事说出来,到时林忘必定肯的。

不过林忘这种话都说出来了,金哥儿也不好强求,他当林忘是戒心重,再过一俩日在提同屋睡的事。

林忘给他铺了被褥,然后就回屋了,他将房门细心锁好,躺在床上,手指一下下摸着放在床上防身用的棍子,他明明身体极困乏,却因戒备着金哥儿而始终睡不着,心中生出股怨气来,恨不得金哥儿明天就走。

金哥儿在林忘家住了几日,白日时还能跟吴大他们帮帮忙,且说他能言善道,给客人们哄的高兴,每日赚的倒比之前多了些,这让吴大他们心中高兴,也没以前这么防着他了。

金哥儿又提了几次和林忘同屋睡,都让林忘用一个借口打发了,他苦于林忘严丝合缝无处着手,心中有些着急。

后来金哥儿实在没办法,又惦记着那商人承诺给他的好处,就怕拖时间久了,对方走了,于是也不非得等两人同屋睡时说话了,等吴大他们走了后,林忘把店门锁好,金哥儿就跟他聊了起来。

“林小哥,我这几日烦闷的厉害,实在想这个人跟我说说话。”

林忘强打起精神,也不好直接拒绝,想先听他说几句,过个一刻钟就以乏困为由结束谈话。

金哥儿以为这样事情就成了一半,眼睛亮了起来,一开口便说起了自家男人,林忘听他说这个,真以为他因和男人吵架而心生郁闷,便给了一耳朵听着。

可金哥儿说着说着,竟吹捧起了他家男人的“床上功夫”,林忘听到这,整个盹都醒了,半垂着脑袋,搭在身侧的手攥成拳,指甲不停地挂蹭着掌心,听他接下来还要说什么。

金哥儿抬眼瞄了下林忘,见他忽然不说话,又是低着头,看不见表情,只当他害羞了,且喜林忘不反驳,于是加把劲说的更是露骨,就为勾他欲心。

“尝过了那滋味,便再也放不下,尤其是夜里一个人,心痒难耐好难捱,我家男人出门的时候,我便找些东西来取乐,小哥你一个人,又正是青春,便像那久旱的土地,也需要甘雨来滋润。”

林忘听他说到这,气得浑身都抖了,此时已断定金哥儿不安好心,到底是什么意思,他一时却猜不透,但已经不敢留他了。

林忘猛地站起身,俩人推车回店后就顺便捡了最近的位置坐,林忘离着那手推车近,车上一直放着防身的棒子,林忘攥在手里,道:“咱们小门小户,怕招待不开您,金哥儿你还是赶紧回家吧,莫叫你家男人等急了,你夜间若是性起,我家可没有玩具供你撒火。”

金哥儿一看林忘的表情,心中咯噔一声,再听林忘说的话,一时又臊的慌,张了张嘴想辩解几句,可看着林忘手里的棒子又胆颤,愣了片刻,低着头灰溜溜往门口走,林忘刚才已经锁上了门,这会咬着牙又把门开开,金哥儿刚走出门外,林忘就狠狠地关上了门,在这夜间,发出极大的一声响声。

林忘攥着棒子,来回来去走了几圈,生气是其次,主要是膈应,他急冲冲地上了三楼,来到金哥儿曾睡过的房间,一把把被褥都拽了下来,拽完后又嫌手脏,直接踢出了屋外,想着明天送给吴大他们。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端午,祝大家粽子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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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了我六七年的大咪咪昨晚死了,死之前一直受病痛折磨,

治病的过程中还遇见个狗日的庸医

最开始我家咪咪不吃不喝不拉

因它有吃塑料的毛病,它的窝旁边有块塑料布,第一次去医院,我妈就跟大夫提了

大夫让拍片子,然后又是灌药输液,说转天再不排便,就要开刀

转天没有排便,我妈拿着片子去别的宠物医院问,人家看完片子说胃口里什么都没有

我妈又带着咪咪去这家治疗,这家一看,就说是黄疸,耳朵、眼睛全黄了,估计是脂肪肝引起的

验血、输液,治疗了一个月

明明都有些好转了,但还是没挺过去

死的时候咪咪只剩下皮包骨头了,我没在身边,妈妈昨夜淋着雨给它埋了。。。。

43派人盯着金哥儿

转天;吴大他们来店里,没见到金哥儿;一个个还有些奇怪,但转念一想;以为金哥儿自己回家了;四狗子随口问了句:“金哥儿呢?回家啦?”

林忘本来就烦躁,揣测金哥儿的目的;一宿没睡好,听四狗子提金哥儿,心中顿时生出一股火,堵在胸间;于是没好气地哼道:“别提他;昨晚我给那狗/日的赶走了。”

几人都没见过林忘发这么大脾气,即便是上次林忘在羊女后巷跟人吵架,也是一副气定神闲游刃有余的模样,众人一时间吓了一跳,吴大最先反应过来,知道肯定是金哥儿做了什么,才惹林忘生气,他第一个想到的是偷东西,因林忘说的是“昨晚赶走”,他怕俩人起争执,林忘吃亏,于是紧张道:“林小哥,你没事吧?”

林忘敷衍地摆摆手:“我没事。”

吴大紧接着又问:“店里没丢东西吧?你是怎么发现的?”

几个孩子听吴大这么说,多少也反应过来,以为是金哥儿手脚不干净偷偷摸摸,一个个义愤填膺,还不知道具体发生什么时候,就已经跟着骂了起来。

林忘闻言先是一愣,过了会才明白吴大的意思,可金哥儿根本不是手脚不干净,林忘琢磨一晚也没琢磨出来对方到底什么意思,他气呼呼地道:“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他这样一说,众人都懵了,也不骂了,纷纷问:“昨晚到底怎么了?他做了什么?”

这种事若是一般小哥肯定羞于开口,就当吃个哑巴亏埋在心里自己郁闷,可林忘并不甘愿,再加上他觉得这事处处透着蹊跷,还想着托吴大他们找人盯一盯金哥儿,于是也没隐瞒,便将昨晚发生的事大体说了遍,至于金哥儿说的那些露骨话,他却没学,只一语带过。

几人听了林忘的话,反倒有些不好意思,吴大咬牙切齿:“这个老猪狗,果然没安好心。”

“你们说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他若是公子,我还知道他不怀好意,可偏偏他是个小哥,也不可能对我做什么,我不等他说完,就给他赶走了。”

几个孩子结结巴巴,他们毕竟混在社会上多年,心中其实隐约猜出了些眉头,只是不好意思跟林忘讲,还是陈升见林忘洁身自好,便开口解释:“他是小哥,做不来的事,但有人能做,金哥儿八成是受人所托,特意来勾引你,待你也有意的时候,再来从中牵线。”

陈升打以前就是不会说话,他说完后,几个孩子脸更红了,也不好意思看林忘,嘴里嘟嘟囔囔呢喃着什么。林忘经他一提醒,也琢磨过味儿来,心中又气又恨。

“吴大,你也认识不少人,帮我找几个人盯着金哥儿,看他最近都和谁接触,他既然能常来店里花销,那他背后的人定然有些资本,我这里有些钱,你拿去给那些兄弟花花。”林忘沉吟片刻,从怀里掏出一吊钱递过去。

吴大黑着一张脸,咬牙切齿:“就是你不说,我也会找人教训他一顿,看以后他还敢干这种没脸的勾当!”

林忘摇头:“先不要动他,万一烦他办事的人有些身份呢?”

吴大吞不下这口气,梗着脖子还要争辩:“我也不光明正大地教训他,等找个晚上,用麻袋套住他,给他一顿胖揍,揍得他家男人见了都认不出他。”

栓虎几人听了连连点头,嘴上附和着,眼中是跃跃欲试。

林忘还是摇头:“我这里刚拒绝他,他就挨了打,傻子都知道是我干的,先不要轻举妄动,免得惹上麻烦,过一阵子吧,等他把这事忘了,再教训他一顿,他这样的为人,平时肯定也干过这种下三滥的事,恨他的人定不会只我一个,让他到时都不知道因哪桩事被打,还是先找人盯着他,我也得知道是谁指使他的,免得日后防不胜防。”

吴大听他说的在理,只能不甘不愿地点头称是,说会找一些人盯着金哥儿,吴大也知那些无所事事的混混没钱支唤不动,遂这次倒没拒绝林忘给的钱。

话分两头,八宝街月牙河旁顾府,顾子青正坐在书房中看着账本,过了一会,门外响起了一连串咚咚咚敲门声,顾子青一听那声音,就知道是谁。

“老大,你找我?”李沐一径走进屋。

顾子青在书房看账本的时候是不用人伺候的,所以屋中只他一人。顾子青搁下手中账本,等李沐站定,说:“你去帮我查个人,那人叫金哥儿,应是住在火树街附近。”

李沐闻言挑了挑眉,心中对“火树街”这几个字有些敏感,便故意打趣道:“老大,又是你新看上的小哥儿?”

顾子青早习惯了他的口没遮拦,也不理他的茬,接着说:“你查查他有没有奇怪的举动,或是最近和什么人接触。”

以顾子青的阅历,连林忘都瞧出了金哥儿不对劲,他不可能发现不了,只是那金哥儿是隔三差五去林忘店,顾子青也是隔三差五去,俩人不是每次都是遇上,只碰上过一两次,但就是这一两次,已经让顾子青有些怀疑金哥儿了。

李沐想反正也从老大那里问不出什么,不如先查着那人,等查到些什么,到时他就能知道个大概了。

所以当几天后,李沐查到这金哥儿有一阵常去林忘的店子,便知道这事还是跟那个小哥有关。

“那金哥儿哪是住在火树街附近,分明是住在地浦街,离火树街有些距离了。”

顾子青一听,眉毛拧得更紧,他都不用等李沐把后面的话说出来,就已经肯定这金哥儿去林忘店里是有目的的,他嗯了一声,示意李沐继续往下说。

李沐故意慢吞吞说些无关紧要的话:“老大你一开始跟我说火树街附近,我便让人在那周围找个叫金哥儿的人,找到两个叫‘金哥儿’的,但跟你给的条件不符,多耽误了几天,才在地浦街找到一个年龄样貌都符合的金哥儿。”

顾子青已经不耐烦了,他瞪了一眼李沐:“说重点。”

李沐没心没肺地笑了一声:“说来也奇怪,我发现有几个混混也盯着这金哥儿,我就抓来问了问,原来是养济院一个叫吴大的人托他们盯着那人,也不知是为了什么。”

李沐只去过林忘店一次,不记得吴大是谁,顾子青去过好几次,倒是记得几个孩子中最大的那个就是叫吴大,那些混混不可能凭白做好人,吴大住在养济院,也不可能有钱支使得动他们,既然如此,那肯定是有人托吴大出面,找人盯着金哥儿,而吴大这样的孩子,身边人际也单纯,想来想去只有林忘一人会托吴大办事,这样一来,更能肯定那金哥儿跟林忘中间应有些什么,想到这里,顾子青不自觉已经将一颗心提了起来。

“那金哥儿最近接触的人不外乎就周围邻里,只有一点有些不寻常,永嘉县来的王姓商人去他家里找过他四五次,那金哥儿不过是靠祖上田地过活,也没有什么营生买卖,这俩人断不该这么频繁往来。还有一点,金哥儿男人好赌,现下欠了一屁股债,他却一点也不着急,还四处扬言正做笔买卖,等这买卖成了,会有一大笔钱。”

顾子青阴沉着脸怒极反笑,听到这里,他再猜不出是怎么一回事,那他真就是傻子了。不止顾子青猜到了,李沐也早猜到了。

李沐贼兮兮地笑了几声:“我让人故意到林忘店里提金哥儿的名字,那店里的小二听了后一个个都没好脸色,给那金哥儿骂了个臭,老大,他们之间肯定发生了什么不痛快的事,我估摸着是闹僵了。哎,都说金哥儿这样的人,一般人家不该与之来往,这话果然不假,这种人平日又闲,又有心计路数,走街串巷,稍有不正气的,就得被拐骗了。”

李沐没把话说的太直白,毕竟自家老大可能是看上了那个叫林忘的小哥,不过顾子青也听明白他的意思了,若是林忘和金哥儿俩人之间真有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那林忘只会遮遮掩掩,巴不得没人知道他和金哥儿有来往,更不会找人盯着金哥儿,那只能是金哥儿惹恼了林忘,后者也正查着这件事了。

顾子青嘴角勾起了笑,打心中觉得痛快,可开口的声音,却是冷冷的:“金哥儿男人欠的债是哪家的?”

“还能是哪家?当然是‘银源’。”

“那倒好办,你再派人盯着金哥儿家男人,看他欠债可否还上了,若没有,你去跟赖老三把他的赌债背过来,也不必急着催他,再过几天,等利滚的差不多了,一口气给我解决,让他在虞城生活不下去,我可不想让他记恨上林忘。至于那王姓商人,你去提点一下他。”

“知道了,交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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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昨天谢谢大家的安慰

愿大咪一路走好

44媒人说媒

媒人说媒

“林小哥;林小哥。”一大早;吴大就一脸兴奋地冲进了店里。

林忘正在厨房准备着菜,听见他喊;停了手里的动作;等着他进来。

吴大跑到厨房门口,脸上挂着大笑:“林小哥,告诉你件事让你开心下。”

“什么事?”

“金哥儿家昨天让人给砸了个稀巴烂。”

林忘心中咯噔一声;以为是吴大找人做的,想着兴许会惹上祸;他哪里高兴得起来;反而阴沉了脸;问:“是你找人做的?”

吴大连连摇头,赶忙说:“林小哥你说等过一阵子的,我哪会找人现在就做?而且他家是大白天被人砸的,打得雪片似的,金哥儿和他男人躲在一边,连屁都不敢放一个,旁人更是不敢管。”

林忘听吴大这么说,就知这事与他无关,松口气的同时心中也跟着窃喜起来,以为是金哥儿家别的仇人找上门来,忙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吴大一脸兴奋,眼睛亮晶晶的:“那金哥儿家男人好赌,欠了一屁股债,被要债的逼上了门,催了几次还还不上钱,那债主这才找人砸了他家,出一口气。”

林忘虽说心中恨着金哥儿,可仍免不了奇怪:“即便真是欠债,也没有说把房子砸了的,这种事就真没有人去管?”

“你当他家欠的是谁的钱?他男人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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