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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当道-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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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宁点头:“嗯,怕是被小王爷接走了,若是没猜错的话,明日会一同前往江南的,到时候是死是活不就知道了嘛。”

冯逸晟好奇的问:“那个人和王爷是什么关系?”

姚宁停了片刻,翻了个身,背对着冯逸晟,打了个哈欠说:“他原本就是王爷的人,卖到勾栏院去想必也就是做个样子。”姚宁知道他一定会带九儿一同去,除了他没人会去带九儿离开,此时怕是早就准备明日带去江南了吧,他赌自己心软,而自己赌他不舍。

次日的天气适合出行,王爷府的马车驶在前面,姚宁带着冯逸晟等人,坐在自家的马车里,此时车也送不到江南,一路出行,水路显然更快一些。

行到码头,江碧落等人下来马车,九儿果然在,苍白的面容显得楚楚可怜,见到姚宁和冯逸晟,眼中明显的亮了起来,弯身施礼:“参见丞相。”

他面色不好,身体明显的僵直,姚宁暗自猜测,昨夜他一定是受了太粗暴的对待,此时方才有这样的表现。记得自己第一次上男人,不得要领,将那个男人弄的死去活来的,起初以为是他快活的□,下了床才知道是疼的要死要活的,次日他便是如此状态,蔫蔫的哼哼了一天。

江碧落笑看着姚宁,一把扯过九儿,说:“丞相,上船吧。”

姚宁做了个请的手势,让江碧落先行,江碧落粗暴的拉过九儿,举步上船,姚宁没有表情的带着冯逸晟等人上了船,而此时白谨瑜方才上前去施礼:“参见王爷。”

江碧落手中的折扇伸出,擎起白谨瑜的下颌,轻佻的说:“看来你伺候的不错啊,深的丞相的欢心,连去江南办差都带着你。”

白谨瑜甚是恭敬的答话:“都是丞相大人厚爱。”

江碧落放下手中的折扇,看着姚宁带着一干人等落座,方才伸手揽过九儿,邪狞的一笑说:“九儿,昨日是丞相大人救了你一命,还不快去谢谢丞相。”

九儿闻言,起身走向姚宁,弯膝跪地磕了头,说:“多谢丞相大人救九儿一命,救命之恩九儿终身不忘。”

姚宁见他如此,也不好说什么,只是觉得惋惜,怕是今后没有好日子过来,怎么敢说出这样的话,姚宁看了他一眼,复有说:“区区小事,何足挂齿,还是该感谢王爷手下留情啊。”

如此一番,九儿倒是不再言语,乖巧的退到江碧落的身旁,等候吩咐。

江碧落笑意颇深,看了九儿一眼,眼神扫过船舱内所有的人,将眼落在姚宁身上,朗声一笑,道:“过了这片水域,便出了京城了。”

姚宁一时没想到他说此话是什么意思,只能点头,默不作声了,然后吩咐几人若是累了,便到休息,白谨瑜和秦楚闻言,巴不得躲开呢,此时麻利的转身进了船舱,而姚宁则是起身,随着江碧落去了船头,迎风而立,彼此相视无语,各自心事重重,九儿没得江碧落的令,不敢离开,只得扶着船杆而立,面色依然苍白,白到没有一丝血色。

江碧落的眼随着姚宁落在九儿的身上,不耐烦的挥着手说:“你也下去休息吧。”

此话在九儿心头,仿若圣旨一番,谢了恩,随着船的摇摆,踉踉跄跄的回了船舱。

姚宁依靠在栏杆上,举目远眺,一时心界倒也宽广起来,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似是远眺,心头却是想着心事,这江碧落如此善变,倒是真的让自己有些摸不着头脑了,他难道真的只想要自己站在他的一方吗?怕是事情不会如此简单的。

江南之行一

春未老,风细柳斜斜。试上超然台上看,半壕春水一城花,烟雨暗千家。

船行数日,一行人抵达江南,应江碧落的提议,大家同住在皇帝行宫内,起初姚宁推诿不肯前去,江碧落拿出圣旨,姚宁等人方才随之而去。

休息一夜,次日,江南大臣的拜帖便纷纷而至,摞满书案,姚宁看着拜帖上的名字,蹙起眉头,大部分都在名单上见过,偶有几个生疏的名字,想必都是今年新提拔上来的官员,故而不熟。

江碧落推门而入,见到满书案的拜帖,不由的勾起嘴角来,戏谑的说:“丞相大人,果然不愧为朝中重臣。”

姚宁起身施礼,道:“想必王爷也正为此而烦呢吧?下官初步看了一下,这里大多数都是为官数载,大多了解江南地区的官场之事,此次奉旨前来,这些人想必都用的上,不如一起召见的好。”

江碧落闻言,击掌而笑,说:“丞相与本王简直是不谋而合,我已经命人去通知各地方官员,晚些时候设宴相邀。”

姚宁浅浅的一笑,说:“下官多谢王爷亲自通知赴宴。”

江碧落闻言起身,道:“本王要出去走走,不知丞相是否有兴趣一同前往?”

“下官求之不得。”说完起身,随着江碧落出了行宫。

本就是两个俊秀不凡的男子,即便是身着便服,走在街上,依然很引人注目,路人纷纷侧目而望,有甚者驻足不前,甚至尾随身后,姚宁和江碧落似是不知一般,依然故我而行,毫不在意,谈笑风生似是老友知己一般,停步于岸边,看着碧波荡漾,荷叶连天,偶有几朵早开的清荷,傲然的立在湖面上,倒是另有一番风味。

船老大远远的就吆喝开来:“二位公子,可是要租船?”

姚宁冲其招手,船老大便将船靠向岸边,二人做出个请的姿势,纷纷上船,站在岸边看着满湖的荷叶,随风轻摆,只有身在其中,方才晓得原来融入其中,远比旁观来的惬意,仿佛自己也化作了满池的荷叶,轻轻的摆动,附和着春风。

江碧落和姚宁都未开口,听着不远处渔船上,传来的歌声,许是因为远的缘故,声音忽高忽低,甚是缥缈。

姚宁侧耳静听,笑着问船老大:“船家,这歌是何人所唱?”

船老大摇着撸,爽朗的笑着问:“二位公子是外地来的吧,这唱歌的是赛西施,那姑娘可是一个地道的美人,上门提亲的人都快踩破门槛了,可她偏要寻个有才气的才肯嫁。”

听他这么一说,江碧落倒是来了兴趣,递给船老大一锭银子说:“船家,能否追上她的船?”

俗话说拿人手短,船老大拿了江碧落的银子,自然乐得去追,况且她的歌声也的确很美。

小船行进,看着一艘豪华的游船,满是红绸,看上去很是喜气,江碧落笑看着船头抚琴而歌的女子,道:“姑娘的歌声简直如天籁一般,引得本人一路追随而至啊。”

女子轻纱掩面,看向姚宁和江碧落,她的眼神忽而亮了起来,柔声的问:“不知道二位公子有何指教啊?”

江碧落示意船老大将船靠近,伸手拉住栏杆,跃上她的花船,而姚宁似乎也很有兴趣,随他上了船,赛西施并未起身,只是随手拨着琴弦,紧随着的就是一阵没有音调的清脆之音,赛西施抬头看了二人一眼,便撩拨亲琴弦曲调悠缓而出,忽而如溪水清亮亮的流淌着,又如三月微风拂面,撩拨人的心弦。

一曲作罢,姚宁和江碧落不禁拍掌称好,赛西施起身微微福着身子,道:“小女子不才,可是这花船之上,从来不留庸才,二位公子既然来了,何不留下大作。”说完不待姚宁和江碧落做声,便吩咐侍女拿来文房四宝,铺在桌上。

江碧落似是饶有兴趣提起笔来,顷刻间挥毫而就,赛西施拿过看了眼,姚宁看得出她惊艳的眼神,赛西施倒是镇定,看了会随手放下,看着姚宁,轻声的问:“这位公子,请。”

姚宁顺着她的手势,走上前去,拿起笔来,脑袋中搜索着能想到的古诗词,倒是没想到一首应景的,耐不住江碧落和赛西施催促的眼神,笔下生风,随手默下一首来。

赛西施拿着纸张的手,微微的抖动着,许久方才放下,冲着姚宁和江碧落福下身子,扯下脸上的面纱,妩媚的一笑,赛西施很美,是那种大气的美,没有一点娇柔做作的感觉,姚宁带着欣赏的笑容,冲其微微一笑。

江碧落带着玩味的笑,看着赛西施,等着他开口。

而赛西施则是不缓不慢的说:“公子文采出众,小女子愿以身相许,为奴为妾全凭公子。”

姚宁哑然一惊,随即摆着手说:“姑娘抬爱了,本人已有家室,不敢误了姑娘终身。”

江碧落戏谑的说:“我说冯兄,美人倾心好事一桩,何必如此推诿呢,不如带回去吧。”

姚宁和江碧落相视一望,姚宁点头,看向女子:“既然如此,那姑娘就随在下回去吧。”

赛西施,展颜一笑,妩媚天成,到还真是个人间绝色。

乘船回去,行宫之内,一阵躁动,姚宁对赛西施嘘寒问暖,眼眸中热切了起来,看得冯逸晟等人,时不时的冒着酸水,看向赛西施的眼神自然便如刀子一样。

赛西施,似是不知一样,对谁都是一个样子,温柔的浅笑,如水。

“带赛姑娘回房去休息。”姚宁吩咐说完,看向赛西施:“赛姑娘先回房去休息一下,晚上有宴席,等下我叫人去请你。”

赛西施走上前去,弯身以福,道:“原不知公子便是丞相大人,在大人面前,怎敢称姑娘,大人若是不嫌弃,叫民女艳容就好。”

“那好,艳容先回去休息吧,今天想必也累了。”姚宁柔声的说,从未有过的神情专注。

“哥。”冯逸晟看着赛西施的背影,忍不住的轻唤了一声。

姚宁和江碧落相视一望,冲着冯逸晟摆着手说:“逸晟,先下去吧,我有事要和王爷商量。”

冯逸晟点头,转身离开。

江碧落慵懒的靠在椅子上,邪狞的一笑,说:“怎么丞相大人和本王想到一起去了?不如今夜便验明正身的好。”

姚宁在他对面坐下,勾起嘴角,轻笑着说:“不如王爷亲自来的好。”

江碧落抬头,看向他,眼神火辣辣的,身影似是勾魂一般,道:“若是丞相来求本王,那么本王一定会答应的。”

姚宁笑着摇头:“那就有劳王爷了。”

席间,江碧落坐在首座,下手便是姚宁,俩人中间,有一绝色女子,倾国倾城,此时低垂着头,在姚宁耳旁不知道说些什么。

江碧落看着女子,笑道:“艳容姑娘若是不弃,便坐在本王身旁吧。”

赛西施意外的点头,缓缓的在江碧落身旁坐下,席间二人把酒言欢,江碧落和赛西施时不时的交耳轻笑,江碧落推说自己不胜酒力,带着赛西施率先离席,姚宁则必须留下,面带怒色的看着江碧落,看着赛西施回身看向自己时,眼眸中满是委屈,姚宁冲其点点头,示意其安心。

在座官员看得一头雾水,姚宁倒是释然的一笑,举杯畅饮,时不时的有人来敬酒,偶有几个官员,窃窃私语,其中一个名唤刘子业的,上前讨欢着说:“大人,下官有一妹妹,年方十八,长得倒是标致,若是大人喜欢,便是我那妹妹的造化,为妾为婢全凭大人高兴。”

姚宁笑着摇头:“刘大人的好意,本官心领了,此事以后再议。”

会心的一笑,觥筹交错,虽是压抑,但是表面欢颜就已经足够了。姚宁笑看着桌上的人,回想起前尘旧事,自己的童年也是很幸福的,富足的家庭,疼爱自己的父母,喜欢他们十指相牵笑看着自己,然而只是因为一个女人,搞得家破人亡,姚宁忘不了母亲握着鲜血淋漓的匕首,呆坐在地上,身旁就是浑身鲜血早就没了气息的父亲,一夜之间,所有的一切都失去了,亲人,家庭,一切的一切,从此他浪迹在社会,用自己的拳头为自己打下一片天空,用自己的能力读完大学,成为大学中有名的流氓,他不记得自己多少次拖着半死的身体,独自躲回自己的小屋内去疗伤,他不畏惧疼痛,死亡,但是他害怕寂寞,那种蚀骨的东西。

唇畔的笑意似是无奈,浅淡的月华氤氲在身旁,此时看着所有的都是虚假的,连自己都是假的,假的冯逸宵,假的朝廷命官,此世还有真的东西吗?

姚宁知道自己醉了,他乐得这样,踉跄的路过江碧落的房间时,赛西施的声音传来出来,凄厉的呼喊着:“王爷,不要这样。”'。电子书:。电子书'

姚宁勾起嘴角,依靠在墙上,时机还未到。

赛西施眼睁睁的看着江碧落将自己的衣衫褪去,片刻间已是不找片缕,赤诚相见了,她接近二人自是有目的,但是还没到可以献身的地步,不由的连连的退后,直到靠在墙角,无路可退,眼看着江碧落将自己压在身下,奇怪的是他的手,在自己的身上游走,似是漫不经心的模样。

赛西施看着他红着眼睛,不由的惊恐的说:“王爷,不能这样,你快放了我,不然丞相会生气的。”

江碧落手指轻轻的落在她的唇上,邪魅的说:“春宵一刻值千金,如此良辰美景,不要扫了兴致。”

赛西施眼睁睁的看着他的手伸向自己的□,忍不住惊叫一声,门外的姚宁,听到声音,起身整理了下衣衫,气冲冲的踹开江碧落的房门,看着床上的二人,江碧落衣衫整齐,赛西施身无片缕,凄恐的看着自己。

姚宁忍不住上前,一把推开江碧落,脱下自己的外袍,将赛西施紧紧的裹住,打横抱起回了房间。

看着姚宁离去的身影,江碧落命人将被褥全部都扔出去,换了新的,方才净了手,躺倒在床上。

烛光摇曳,赛西施凄然的低啜着,声声幽怨,姚宁冷眼看着她低垂着的头,心头一阵感慨,若是她是个好人家的女人,想必也会受到家人的疼爱吧!

赛西施终于停止了哭泣,抬头看向姚宁说:“大人,明日艳容便离开。”

姚宁装作意外的说:“艳容姑娘何必急着走呢,不是说好了要跟在本官身边的吗?”

赛西施乐得见他依依不舍的模样,心里暗笑,但是面上仍是为难的说:“艳容仰慕大人的文采,可是今日之事,艳容哪里还有脸留下来,还请大人不要挽留,让艳容走吧。”

姚宁上得前去,欲握着她的手,可是怎么也握不下去,在艳容看来,他是因为喜欢自己,而不敢轻薄了自己,不由的扑进了姚宁的怀中,再次抽泣起来。

姚宁轻轻的推开她,道:“好生的休息吧,我是不会让你走的,你也不要胡思乱想了。”说完举步离开。

赛西施看着他的背影,不由的勾起嘴角,眼眸中满是杀气。

次日清晨,姚宁便被赛西施的敲门声吵了起来,暗骂了句粗口,昨夜宿醉,今日起床头还有些疼,深呼了口气起身,笑着将赛西施让了进来,看着她手中端着水盆,轻笑着说:“这些会有侍婢做的,艳容姑娘不必亲力亲为。”

赛西施悄然一笑,说:“大人,艳容已经想通了,今后就留在大人的身边做个侍婢,绝不敢妄想,还请大人成全。”

姚宁看着她,轻轻的一笑说:“艳容姑娘,你知道我舍不得让你受委屈的,又何必说出这么让人心疼的话呢,好了,这些今后再说,等下我带你出去转转,买些胭脂水粉。”

无论是姚宁怎么眨眼,江碧落硬是跟在二人的身旁,趁着赛西施不注意的时候,冲着姚宁狡黠的眨眨眼睛,若无其事的一笑。

果然不出姚宁和江碧落的意料,赛西施提议去了一个风景幽美地方,那地方在城郊。

姚宁看了一眼江碧落说:“王爷,还是先回去吧,我带艳容姑娘去就行了。”

江碧落摇着头,说:“昨日醉酒失了德行,冒犯了艳容姑娘,本王心里很是过意不去,不如本王随在身侧,等下由本王做东可好。”

赛西施看这样眼前的二人,无奈的点头说:“如此甚好。”

郊外的风景果然很美,若是没有眼前一群凶神恶煞的人便更好了。

其中一个男子,张扬的披散着头发,猎豹一样的眼睛,在姚宁和江碧落的身上流连,突然扬起鞭子,勾在赛西施的腰际,用力一拉,将她拉上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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