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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当道-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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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机,一可让冯逸晟入仕,二可敛起自己锋芒来。
江碧落笑看着他,一直不语,倒是皇上似是耐不住性子的问:“二位都是朝中重臣,顶梁柱,此时二位如此缄默不知是不是也和其他人那般,想着如何推脱呢?”
语气不善,姚宁想起皇上昨日的一番话,方才起身,恭敬的说:“皇位,臣倒是有个好人选推荐,只是此人与我血脉相连,怕是有举亲的嫌疑,还望皇上恕臣无罪,臣方才敢说。”
皇上不耐的挥着手说:“但讲无妨。”
姚宁顿了顿,方才开口:“谢皇上,臣举荐之人,乃是臣的胞弟,名唤冯逸晟,臣弟自小习武,一直没有机会报效朝廷,此时正是他报效之时,还望皇上给他个机会。”
江碧落嗤笑一声,道:“丞相大人不是一直护着这个弟弟,不肯让他入仕嘛,怎么此时倒是想开了?”
姚宁闻言倒是不恼,早知道他会阻挠,早就想好对策了,冲着皇上说:“皇上,王爷所言不假,臣对臣弟一直很是爱护,若不是此时朝中用人,臣怕是也不会让臣弟入仕,请皇上恕罪。”
皇上看了眼然后眯着眼睛,似是狐狸一般,眼眸中全是狡诈的光,笑着说:“丞相有此心,朕甚感安慰啊,只是此时重大,怕是他一人前往不足以震慑敌匪,朕决定让你和王爷一同前往,江南隶官也该好好的整治一番了,本是朕的官员为朕分忧之人,此时倒是成了朕的隐患了,明日早朝,朕就下旨,你们也回去收拾一番吧。”说完起身走人,倒是干脆。
江碧落起身,走到姚宁身旁,笑着说:“恭喜丞相大人,再添一名心腹。”
宁起身,抬步追上他的步子,笑道:“王爷多虑了,食君之禄担君之忧而已。”
江碧落缓下脚步来,侧着脸说:“丞相果然玲珑剔透之人,将皇上的心思摸得这么清楚,倒是让本王自叹不如了。”
姚宁笑而不语,走了许久,方才开口:“王爷,果然是聪明人,下官再怎么精明,不也还是钻进了皇上和王爷下的套了嘛。”
江碧落闻言顿感意外:“哦?丞相既然知道,为何还要主动跳进来呢?难道丞相是想暗示皇上什么?”
姚宁站定,看着马车停在宫门外面,勾起嘴角说:“王爷多虑了,王爷与下官一样,都是皇上的臣子,下官所做之事,一切都是为了朝廷着想,至于王爷如何想,下官便不再解释了,家中美人怕是等急了,下官先行一步了。”
看着姚宁披着月光,大踏步的走远,江碧落方才勾起嘴角来,暗道:好个一语双关。心头一直想着他说的话,下官所做之事,一切都是为了朝廷着想,至于王爷如何想,下官便不再解释了!果然聪明如他,只是从前为何不见他,如此锋芒,这几日倒是有些怪异。
马车中,姚宁也一直想着,今日皇上的用意,难道真的是想让冯逸晟为官吗?还是另有他意?
“大人,到了”车夫隔着车帘提醒。
姚宁撩开帘子,车夫依然恭敬的跪伏在地上,姚宁脚下一顿,道:“起来吧,今后都不必如此。”说完从另一侧跳下车来。
车夫愣在那里,忍不住惶恐起来,跪在地上,问:“大人,是不是小的那里做的不好,惹大人生气了,求大人别赶小的走,小的家上有老下有小,全指着小的这点银子养家呢,求大人不要赶小的离开。”
姚宁看了他一样,此时磕头如捣蒜一般,姚宁叹息一声,吩咐说:“起来吧,爷没那个意思,你做的很好,今后备一个矮凳就好,时辰不早了回去休息吧。”
门洞之内,早有人打着灯笼,侯在那里,看到姚宁,忙的迎了上来:“大人,您回来了。”说完起身,坐在前面,微微侧着身子,尽量不挡着灯笼的光。
姚宁依然想着此事,倒是没在意,推开房门,随从忙的拨亮蜡烛,恭敬的问:“大人,要不要去准备些宵夜。”
不提还好,提起来,倒是觉得有些饥肠辘辘的,看了眼天色,摇着头说:“不用了,时辰不早了,你下去吧。”
那人得令,不急不缓的走了出去,转身关门无声。
姚宁看着冯逸晟躺在自己的床上,方才叹息着上了床,蹑手蹑脚的尽量不发出声响来,冯逸晟倒是忍不住轻笑出声:“哥,你忘了我会武功了,你即便是再小声,我也能听到,其实你走进院的时候,我就醒来,只是刚刚眼皮一阵跳,跳的有些烦心。”
姚宁笑应着,钻进了被窝,展臂枕于头下,说:“逸晟,你今年多大了?”
冯逸晟不闻此言还好,一提起来,复有叹息着,似是心痛的揽着姚宁的腰,幽幽的说:“哥,我今年十九岁了。”
姚宁点头,转了个身,看着他说:“逸晟,我不能再将你圈在府中了,外面天大地大,男子汉总该去闯一闯的,今日皇上命我举荐贤才,我提了你的名字,皇上已然同意了,怕是圣旨明日便到。”
冯逸晟惊讶的张大嘴巴,不解的问:“哥,为什么会想着要我去做官,也是,你忘记了之前的事了,可我还记得,你说过,世间没有比官场再肮脏的地方了,你说你一个人跳进染缸就行了,不想让我也被污染,此时你忘记了,竟然亲自将我推了进去。”
姚宁心里一惊,想必身体的前任,也是个明白人,只是冯逸晟如此圈在府中,怕是误了他一生了,伸手揽过他来,说:“我忘记了之前的事,逸晟今日之事,你可怪我?”
冯逸晟躺在姚宁的怀中幽幽的说:“哥,无论你做什么事,我都不会怪你的,即使是你不记得了之前的事了,而我依然会听你的话,只要是你要我做的,我都会义不容辞,即便是毒药,只要是你喂我吃的,我都甘之如饴。”
姚宁闻言心头暖暖的,暗自发誓:冯逸宵既然我占了你的身子,便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弟弟的。收紧手臂,抱紧他,头凑在他的耳旁说:“我怎么舍得,若是毒药,那么我一定会陪着一起喝下的,别傻了,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皇上也不行。”
男人都是霸气霸道的产物,此时的姚宁没有看到,自己眼眸中闪出的是男人固有的野心,可是他有何野心?
冯逸晟虽是感动,可也还不至于像是女人那样抹眼泪,此时只是抱紧姚宁,似是要将自己融入他的骨血一般,紧密的贴着他,冯逸晟知道也欣慰姚宁不记得之前的事,此时的冯逸宵多了几分人情味,多了几许柔情,从未有过的柔情。
姚宁感觉,自己方才刚刚闭上眼,便到了上朝的时辰了,笑着按住冯逸晟说:“时辰还早,再睡一会吧。”
冯逸晟倒是听话,含着笑,看着姚宁笨手笨脚的摆弄着朝服,看着自己穿过一遍了,此时还是穿不上,冯逸晟笑着起身,下了床,说:“看,还是离不开我吧。”
姚宁闻言,笑着点头:“是啊,看来你得一直跟在我身边了。”
本是句玩笑话,可是冯逸晟听了倒是很窝心的感觉,在他身边一辈子,不正是自己所想的吗!手麻利的打理着姚宁的官服,顺手拧了帕子递了过去。
姚宁接过,胡乱的擦着脸,任凭冯逸晟将自己按在铜镜旁,梳理自己的头发,然后挽起,束起金冠,金色的缎带,飘落在自己的脑后,倒是多了几分飘逸,看着镜中的自己,却是冲着冯逸晟说:“等下收拾一下,将府中都安排妥当了,准备近几日随我去江南。”
初入朝堂
车夫依然侯在门外,只不过不再匍匐在地上,此时车架旁放了一个矮凳,看着木料尚新,想必是刚做好没多久,漆还没来得及上,素色的木料散着淡淡的木香,姚宁勾起嘴角,踏着矮凳,上了马车,比起人来仿佛更稳一些。
车夫羞赧立在以一旁,神色有不大自然,见到姚宁不做声,他也就是请了安,轻轻一跃跳上马车,扬起马鞭来,驾着车稳稳的驶向皇宫。
下了车,时不时的碰到前来上朝的大臣,本是陌生人,可是姚宁竟像是潜意识便知晓一般,轻巧的叫出各位大人的官衔名称,一时倒也没有出现什么纰漏,进了朝房,早有早到的大臣等候太监宣布早朝,此时见得姚宁,纷纷起身,恭敬也好,无奈也罢,倒也都含着笑,称:“丞相,听闻身体抱恙,不知此时是否痊愈了?”
姚宁微微颌首,淡然客套的说:“多谢,各位大人的关心,只是偶感风寒,发了汗也就好多了。”
“大人,为国为民实乃我等的表率,还望大人爱惜身体啊。”
“是啊,大人还当注意劳逸结合。”
一时间,问候声,关切之语,纷纷响起,唯有几人独坐一旁,既不过来打招呼,甚至是不看自己,姚宁斜眼看了他们几眼,心知,怕这些乃是真正的清官,迂腐不懂迂回的自命清高之流,再次看着围在自己身边的,他脑袋里细细的想了一遍,冯逸晟写的名单,方才发现,原来身边这些言语关切的官员,竟然一部分是支持江碧落的,径自一笑,抱着拳说:“多谢列为大人的关心,今后自会注意。”
虽是感谢的话,但是姚宁仍是做着高姿态,无论怎样,架子一定要端足的。
门口太监来宣,早朝,各位大人进殿朝拜。
姚宁不急不缓的走上前列之首,此时江碧落方才姗姗而入,站定之时,方才听到宣:“皇上驾到。”
众人跪倒,山呼万岁,皇子坐稳方才命其起身,姚宁从未跪过,此时用力过猛,怕是膝盖早就淤青了吧,暗骂了句,仍当做无事人一样。
皇上威仪万千,眼眸冷冷的扫过大殿内众人,方才朗声问:“众爱卿可有本奏?”
话音刚落,大殿之内再次恢复了静寂,皇上眯着眼睛,不悦的将一摞子奏折摔在地上,厉声道:“如此,重大的事,居然被你们这些居心叵测的人,给扣了下来,朕真不知道你们究竟想做些什么?”
“启禀皇上,臣有本奏。”兵部侍郎前行几步,跪倒在地,等着皇上下令。
皇上冷眼扫了他一眼,挥着手说:“朕已经有人选了。”说完递给来福一个眼神。
来福上前,大声的宣:“宣冯逸晟金殿。”
姚宁闻言,心里一惊,他居然趁着自己不在的时候去宣旨,他究竟想做什么?
冯逸晟身著藏青色衣袍,身体欣长,走动之时,如劲风拂过,姚宁满意的勾起嘴角,此时的冯逸晟方才是他,这个少年本应就该是这般桀骜的模样。
冯逸晟近身,跪倒在地,眼无旁视,如此倒是合了姚宁的意,暗叹:这小子倒是个聪明人。冯逸晟施礼道:“草民冯逸晟参见皇上,吾皇万岁。”
皇上含笑看了他一眼,复让来福宣旨,封为钦差,速去江南剿灭狂匪,冯逸晟自是领旨谢恩,只是余下的倒是让整个朝堂目瞪口呆了,他们不知道皇上是怎么想的,怎么能让王爷和丞相也一同前往呢?
姚宁和江碧落领旨谢恩,在朝堂上拜别皇上,早朝便在皇上面色阴沉之下,散了。
冯逸晟跟在姚宁的身旁,笑道:“哥,这是我第一次进宫,是不是丢你的脸了?”
姚宁笑着摇头,眼里犀利的看着他,伸手在他的肩头拍了拍说:“做的很好,今日的你,方才是冯家好男儿,我想冯家列祖列宗都会为你骄傲的。”此话不假,姚宁见到他桀骜的笑容,心头便已知道,此人不是池中之物,怕是蛟龙也不一定呢。
江碧落懒散的走了过来,笑意颇深的说:“恭喜丞相,恭喜冯大人。”
冯逸晟恭敬的施礼:“下官参见王爷。”
碧落挥手:“不必多礼,明日一同千万江南,一路上还请丞相和冯大人多多关照了。”
姚宁客套的抱着拳说:“王爷客气了,倒是下官想着要王爷一路照拂呢,啊,哈哈哈……”
几人相视一笑,似是开怀,可是各怀心思,一时间倒是引得众多大臣驻足。
回来府中,白谨瑜等人不知道何时听了消息,纷纷的等候在大厅之内,见到姚宁和冯逸晟忙得笑着迎了上来,纷纷的恭喜道:“恭喜二爷,贺喜二爷。”
冯逸晟开怀的一笑,眼神独独落在姚宁的身上,姚宁自是颔首,道:“吩咐厨房,今日多做几个菜,咱们好好的庆祝一下。”
俊楠闻言,笑着跑了出去,倒还真是个孩子。
白谨瑜此时仍是如以往一样,笑着贴了上来,姚宁笑着揽过他的腰,问:“怎么有事?”
白谨瑜将头凑了过去,在他的耳畔轻轻的说着:“爷,您带我去江南吧!”
似是祈求,似是诱惑一般,姚宁闻言蹙起眉头来,看了一眼秦楚,他依然淡然的模样,仿若世间至此一人一般,姚宁此时倒是来了兴趣,展臂放开白谨瑜,走向秦楚,他见到姚宁,戒备的起身,眼眸中满是不解。
姚宁见他如此,在他身边坐下,伸手拉他入座,笑着问:“爷要去江南了,你可否想去?”
秦楚似是不敢相信一般,脱口而出:“你怎么会这么好心?”
语气不善,姚宁眼如利刃一般,落在他的身上,倒是没有什么不悦的表情,似是通知一般,说:“等下回去准备下,随我去江南,谨瑜一同前往。”总得让他和他家的主子见个面吧。
如墨,姚宁看着子墨和俊楠明显的失落,姚宁倒是不甚在意,冯逸晟垂着头,收拾包裹,从暗格处拿出一些银票,递到姚宁手中,说:“哥,银票还是放在你那里吧。”
姚宁接过,粗粗的看了一眼,少说也有千两,姚宁不禁摇着头,分了两份,一份放置在桌上,一份递给冯逸晟,说:“这个你随身带着,出门在外,总是会有用钱的地方。”
冯逸晟也不推脱,伸手接过,放置在包裹里。其实男人的包裹很简单,无非就是换洗衣服和银票,当官的也无非是多了一套官府和官印。
躺倒床上,姚宁习惯的展臂枕在脑后,闭着眼睛,似是戏谑的说:“你若是再不放手,明日我可不敢保证你能起得床来。”
冯逸晟闻言,红着脸,收回绕在他腰部的手臂,侧过身去,幽幽的说:“哥,他们能做的,我也能做。”
姚宁似是无奈的叹息着说:“逸晟,你和他们不同,你应该是翱翔于天际的雄鹰,怎么能和他们比,他们也不过是圈养的娈童而已,而你是这个丞相府的主人,这里的二爷。”
冯逸晟闻言,再次转过身来,坚定的说:“哥,你知道的,这一辈子我只会守在你的身边。”说完不管不顾的抱着姚宁不松手。
姚宁心头一阵荡漾,生生的被他压了下去,此时他到宁愿身边躺着的是来历不明的白谨瑜亦或是那个冷冰冰的秦楚,可是冯逸晟不同,他定是要振翅高飞的,自己脱身之前,总是想着要他能够好好的,安全的活下去,所以自己不能给他任何希望,也不能给他任何不可能的诺言。
挣扎的几番,愣是没有挣扎开,姚宁也就随了他去了,这样的相守怕是时日不多了。姚宁故意岔开话题,问道:“逸晟,跟我说说秦楚他们三人是何来历?”
冯逸晟手臂一松,略作沉思的说:“子墨和俊楠是从小馆馆买回来的,白谨瑜是王爷送的,那个秦楚,我还真不知道他有何来历,当时也问过你,你总是笑着不答,我也就没再问。”
姚宁点头:“查过俊男和子墨的来历没有?”
冯逸晟闻言倒是觉得好笑,说:“哥,你说你失意了怎么还是这么多疑,他们的身份,我早就查过了,就是简单的卖身,没有什么厉害后盾与朝廷中人也没什么瓜葛,倒是那日你让我去救下的那个男子,昨日不知道被谁接走了,都忙忘了,若是你不提,我一定想不起来了。”
姚宁点头:“嗯,怕是被小王爷接走了,若是没猜错的话,明日会一同前往江南的,到时候是死是活不就知道了嘛。”
冯逸晟好奇的问:“那个人和王爷是什么关系?”
姚宁停了片刻,翻了个身,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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