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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当道-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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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俯首吻了下去,与想象中的一样美好。

前尘旧事

唇瓣轻轻触碰在一起的那一刻,二人都有些悸动,心头隐隐的带着几分欢愉的感觉,手无处安放一般,轻轻的垂下,本是久经欢场的人,这一时无助的似是初次一般,涩涩的四片唇瓣青涩的相互吸吮碾磨,没有技巧,只有原始的需求支配着自己不断的索求。

姚宁的手轻轻的拉着江碧落的腰肢,身体自然的前倾,将江碧落的身体压弯,轻轻的靠在自己的臂弯中,那样的感觉很奇妙,臂弯中的男子,微微垂下眼帘,似是不满的蹙起眉头来,美艳的面容此时泛着虚弱的苍白,姚宁压下自己体内原始的冲动,重重的吸吮了一下他的下唇,意犹未尽的放开了被自己蹂躏的有些红肿的唇,轻轻的吧嗒了一下嘴,道:“真是折磨人。”说罢将他轻轻的放平在床上,拉过被子盖在他的身上。

江碧落伸出舌头,轻轻的舔了一下自己的下唇,无意的动作,似是要命的勾引,姚宁几乎把持不住扑上去,江碧落的手轻轻的放在自己的唇上,许久方才放下来,瞪了一眼姚宁说:“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轻薄我。”

姚宁忍不住笑出声来,似是玩笑一般,将手压在他的唇上,依然用指腹轻轻的摩挲着,道:“可是你并没有反对啊,是不是就不算轻薄,而是甘心如此呢?”

江碧落拍下他的手,也是笑了,道:“若是我好起来,今日所受,定会双倍的索求回来,到时是不是也是你甘心如此呢?”

姚宁看着自己的手被,他打的虽响,可是并没有用力,甚至都不曾有一分的红,笑意满满的看着他,语气却是严肃的道:“三日内尽量的恢复的快一些,我觉得这个地方进来容易,出去怕是要费力力气的,我刚刚出去四下看了下,这里好像是深山之类的地方,四周都是树木,你想想这里是什么地界?咱们该往哪个方向走?”

江碧落闻言,细细的想了一遍,似是为难的道:“江南一带树木繁多,密林也不在少数,真不知道这是何地,你仔细看看还有没有其他特别的地方。”

姚宁摇头,手枕在脑后,自然的躺在江碧落身边说:“四周都是树,没什么特别的,好了不要想了,等下去问问本就知道了。”

江碧落揉着肚子,问:“有没有吃的,好饿。”独自咕噜噜的配合着他的话,惹得自己也是一阵笑。

脚步声轻巧的迈了进来,红衣女子放下饭菜,转身离开,没有言语,所以姚宁和江碧落猜测这个姑娘是个哑巴。

相互一视会心的一笑,姚宁起身,端过水盆帮江碧落清洗了一下,方才端过饭菜来,粗茶淡饭江碧落倒是吃的欢,许是因为很久没有吃这样的饭菜,觉得新鲜,可是姚宁不知道,曾几何时江碧落也曾落魄,甚至是在死亡中挣扎,一步一步的成为手握重拳的铁腕王爷,其中血泪,怕是三言两语说不出,不过在姚宁眼中,他就是一个含着金汤匙出生的金贵王爷,哪里会受什么苦,所以一直以来竟是无意之中,对他多了几分关照。

冯逸晟闻听姚宁与江碧落被卷入洪水之中,生死不明,忙的起身,命人沿途打捞,几日下来,别说是人影,连个尸首都没见,整日顶着大雨,一直徘徊在堤坝上,越是没有消息,冯逸晟便安心几分,告诫自己,他不会死,不会抛下自己。

古风闻讯,也是一直在堤坝上徘徊,若是说恨,这几年对他的恨意便是刻骨铭心了,此时他生死不明,自己依然是觉得空落落的,仿佛生命中残缺了一部分,没了恨,也没有了盼头。

冯逸晟扯下蓑衣,坐在一旁的青石上,看着滔滔汹涌不息的水流,叹息了声,道:“古风,你知不知道你恨我哥,会让他很伤心?知不知道那夜为何你会活下来?”

古风离他几步的距离站定,看着冯逸晟木然的摇着头,道:“那夜休要再提,他的所作所为今生都不会忘,他口口声声的说的朋友,竟是如此这般不堪,在他的心中,朋友是不是用来逃生的踏脚石?”

冯逸晟看了他一眼,眸子里闪着杀气,出弦的箭一般,迅捷的扯住古风的领子,吼道:“那日我哥对刘道老贼说的话都是气话,为的就是保你一命,难道你听不出来嘛,知不知道我哥受的是多大的苦?”回想起那日来,冯逸晟痛苦的闭上眼。

冯逸宵和冯逸晟被大哥卖到勾栏院去,幸得冯逸宵聪明,告诉冯逸晟装病,不得起床,他自己则是每日花枝招展的穿梭在翠云轩内,惹得众人心痒,却是吃不到,刘道老贼那日无意瞧上了古风,而古风誓死不从,几乎快被打死了,冯逸宵只是在一旁的瞧着,面带笑意,时不时的摇着头。

刘道老贼忍不住问:“你这是何意?”

冯逸宵却是略带惋惜的说:“大人何必打他呢,不如直接灌点□的好。”此话出,躲在门后的冯逸宵也是一惊,看到古风死寂的眸子里,竟是闪着浓浓的恨意,惊恐的看着刘道老贼。

刘道老贼捋着胡子,笑得开怀……满脸的褶子挤成了一团,似是菊花一般,扯着嗓子吩咐人说:“把这个不识抬举的送回房间去,等下我就过去。”话说完,自己明显看到冯逸宵忽然笑了,看着古风松了口气,可是古风没有看到,只是哼了一声,满是怨气。

那日,冯逸宵在刘道赶去之前,潜到了古风房间,欲放古风离开,古风昏厥,没法离开,此时刘道回来,见此方知道自己落入了圈套,那时的刘道手握大权,在流水镇说一不二,他若是说一,没人敢说二,此时的他暴跳如雷,命人将哥哥拖下去,狠狠的打,哥哥不挣扎却是淡然的一笑,满是不屑。

刘道见他这样,更是恼怒,命人来抓冯逸晟,可是冯逸晟虽是想逃,可是这个地方住了一年余,连门都没出过,哪里能逃的出去,他清楚的记得,绳索勒住脖子窒息时的那种感觉,不能呼吸,只能拼了命的张大嘴巴,憋的眼珠子似乎都要掉出来一般,自己的身下就是烧红了的火炭,躲开多远,还能感觉热浪来。

众人狰狞的笑着,看着冯逸宵紧紧的握拳,牙咬的嘎嘣嘎嘣的响,想都没想,脱下鞋子,便用自己的双肩扛起冯逸晟来,身体被冯逸宵扛了起来,冯逸晟顾不得其他,忙的大口大口的呼气,肺都快吐出来一般。

发觉自己身下的冯逸宵时,还是忍不住哭出声来:“哥,你走,不要管我,我不要连累你。”

炭火灼烧着冯逸宵的脚,似是不知道疼了一般,只是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滚了下来,落在炭火上便是嘶啦的声音,水火不容的声音,异常的残忍,许多人不忍的别过头去,刘道老贼嗜血般的狂笑着,道:“这小子倒是骨头硬,我今日倒是要瞧瞧你能撑多久,你若是倒下,那么他也会死,你最好是撑下去。”

冯逸宵紧紧的咬住下唇,不讨饶,也不吭声,烧灼感越来越小,似是要飞升一般,身体轻的几乎能飞起来,可是肩头却是万斤重担,自己的弟弟,抗在肩头,不能放弃,若是有一线生机,那么刘道,今日所受他日定当百倍讨回。

冯逸晟不敢扭动着身子,甚至是不敢有丝毫的动弹,只能哭喊着:“哥,你走吧,不要管我了,哥,你走……”

冯逸宵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和,道:“不要多说,不要哭,今后流血也不要流泪,有哥在,不要担心,哥活着你就不会死。”

冯逸晟点头,重重的点着头,似是发誓一般:“哥,活着,好好的活着。”

舌头被自己要出了血,想要咬舌自尽,却被人拦住,嘲弄的说:“没有大人的命令,你想死也不成。”

冯逸宵此时方才知道,冯逸晟竟是想寻死,近乎于吼的道:“不准寻死,自己若是不想死,便没有能杀死自己,不要做傻事,有哥在,什么都不要担心,好好的活着就行了。”

冯逸晟不做声,心里却是有个念头,似是种子发了芽一般,深深的扎在心里,若是哥哥不能活了,自己也要好好的活下去,哥哥所受的,刘道也必需加倍的还回来。

不知是坚持了多久,二楼上的神秘客人,方才勾起嘴角,示意身边的人出面救出了冯逸宵兄弟,带人离开了,从此翠云轩便再没有了那个被传绝世无双的清倌。

冯逸宵和冯逸晟被带到一个别院,里面除了几个侍婢外,再无他人,冯逸晟清楚的记得,那几日冯逸宵烧的很厉害,没有胡言,只是紧紧的握着拳头,任凭怎么样都不肯舒展开,那几日冯逸晟以为他会死掉,所以忍不住偷偷的掉了泪,一滴一滴的落在相握的手上,只见冯逸宵干涸的唇,张合了几下,睁开了眼,声音虚弱的说:“我们还活着,就好。”

冯逸晟重重的点头,偷偷的转头,胡乱的抹了一把脸,看着冯逸宵郑重的点头说:“哥,我们还活着,今后谁都不会伤害咱们了,哥,我好怕,怕你再也醒不过来了。”

冯逸宵闭着眼,似是倦怠至极的模样,道:“让我睡一会,不要怕,我会醒过来的,哥不会扔下你一个人的。”

冯逸晟被他的大手,紧紧的握着,而后将自己的脸贴到他的手上,指尖的冰冷似是寒冬的风霜,冻得人心头一颤,冯逸晟忙的将他的手,塞进自己的怀中,捂着,似是珍宝一般,这个用命护着自己的人,怎么不是珍宝,不是最为珍贵的宝贝又是什么,此生愿自己能守在他的身旁,不离不弃。

冯逸宵的脚几乎被汤熟了,肿的厉害,神秘人不知从哪里找来了神医,方才救下了冯逸宵的一命,可是即便是这样,也足有两个月是养在床上的。

冯逸晟记得两日后冯逸宵下得床来的那一刹那,脚沾地时,痛的脸扭曲变了形,可是仍是一声不吭,唇紧紧的抿着,额头上汗迹斑斑,衣衫贴在身上,看上去有些狼狈。冯逸晟忍不住用力的抱着他的腰身,用力的向上提着,可无奈身型瘦小,根本没有力气,只得心痛的说:“哥,再休息几天吧。”

冯逸宵则是笑着摇头,声音低沉的有些颤音,似是痛到极点,极力隐忍的模样,说:“我要尽快的恢复起来,科考的时间马上就要到了,我一定要出人头地,人若是不自己强大起来,那么谁都能欺负你,放心吧,今后不会再有人敢欺负咱们了。”

冯逸晟点头,只要他说的自己都信,而且是深信不疑。

果然冯逸宵说到做到,考取状元一路青云直上,官路亨通顺达,几年便坐到丞相之位,当然刘道老贼便是受了他自该受的,依然是绳索悬吊,脚下便是一口大锅,热气腾腾的蒸汽嚣张的蔓延开来,刘道老贼终是没有吭一声,落入锅中,烹刑没收全部家产,不过还是饶了他妻儿的命,流放西北,再无回来的可能。

一番话说完,古风垂着头,口中喃喃:“他竟是受了这样的牵连,竟是吃了这样的苦……”

冯逸晟松开他的领子,颓然的蹲在地上,看着滔滔的洪水,似是无助的低吼了一声:“他若是死了,我要所有的人给他陪葬,他若是死了,便是黄泉之下,碧落之巅我也要找到他。”

古风似是为难的伸出手,犹豫的半天方才拍在他的肩头,似是安慰他,又似安慰自己一般:“没事,他会没事的,我还没有向他赔罪,他不会死的,逸宵不会死的。”

冯逸晟耸肩,晃掉他的手,似是恨意难平的道:“若不是你是非不分,江碧落怎么会连累我哥一齐掉下去,古风,你就是有千条命,也抵不上他半分。”

古风默然不语,怎么会记不起,那一年的生死与共,怎么会不记得冯逸宵浅笑着看着世间冷暖,笑叹人间是非,总是拉着自己偷偷的喝酒,却不曾醉过,总是清醒的模样,冷眼看着一切,似是跳出红尘的智者,在自己心中他亦友亦师,对他尊敬甚至是崇拜,可是他却是笑着将自己推入刘道老贼的怀抱,要自己怎么能心甘?怎么会不恨?

丛林记事一

恨意难消,此时知道原委,竟是转化在自己身上,亦师亦友的人啊,此时你生死未明,心头涌上难掩的失落,是怨愤愚钝蒙蔽了自己的双眼,看不清楚是非曲直,若是他死了,自己这一生唯一的挚友,即便是黄泉碧落也要他听到自己的忏悔。

冯逸晟遣去寻人的去了一批又一批,回来了一批又一批,各自垂头不语,噤若寒蝉,雨声细密急促的响着,听着顿觉心烦,如今这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心头越来越慌,可是总是有一个念头,在响起:“哥不会扔下自己的,他不会死的。”

秦楚不知道何时,来到这里,默然而立,眼睛落在浑浊的水里,久久不语,只是随着冯逸晟站在这里,直到天色泛黑,方才在众位大人的劝说下,随着冯逸晟回了行宫。

姚宁不在,担子便落在冯逸晟的身上,他照着姚宁的吩咐,将大蒜定时定量的发放给灾民,好在没有大的瘟疫流行,只有偶尔几个生病的,也及时的被隔离开来,直到痊愈方才放了回来。

百姓连声称好,昔日的奸臣贪官,摇身一变成为了百姓口中的活菩萨,这却是有些讽刺的意味。

江碧落派去筹粮的人,也已经回来,平日受到江碧落不少点播,此时江碧落不在,竟也有条不紊的将粮食交到冯逸晟的手中,听候差遣。

冯逸晟看着这成堆的粮食,不知如何发放,忙的找来各位大臣商议,结果出来,分了任务各自回去着手而办,巡抚关在大牢之中,今时今日虽是有贼心可是无论如何也滋生不出贼胆来了,倒也任劳任怨,勤勤恳恳的做了几天清官。

再说姚宁,白日守在江碧落的身边,夜里与他同床共枕,明日便是离开之时,江碧落的身体依然虚弱,走不了几步,便虚弱的有些摇晃。

江碧落听到姚宁的叹息声,道:“实在不成,你先走吧,记住地形,回来再派人来接我。”

姚宁哼了一声,以示不满,道:“说什么混话,我若是能走,便不会扔下你,不要胡思乱想,安生的睡觉,明日想必是要走很远的路。”

江碧落道了声知道,便闭上眼,却是没有睡意,感觉身边的姚宁发出细匀清浅的呼吸,方才睁开眼,打量着姚宁,那种感觉再次涌上心头,他果然是不一样了,若是换做以往,自己的提议他定会接受,哪里会这般模样,失了心机,可是多了几分人情味,难得的东西。

次日清晨,久未露面的靖贤跟在红衣女子的身后,走了进来,少了那分娇羞,多了几分刻板,眼神幽怨的看着姚宁和江碧落,江碧落暗自苦笑,这关自己什么事?

红衣女子,清了清嗓子,道:“早些离开吧,出了这个门是生是死就要看你们的造化了。”

姚宁拱手,笑着道谢:“请转告前辈说是今后若是有困难尽可到京城来找我,我家门很好认,门前石狮是两只公狮,京城独此一家。”

红衣女子点头,顺手递给他一边匕首,道:“这个你拿着,算是我们姐妹的一点心意,若是你能活着离开,便是你们的修来的福气了,余下的话,我会记得找不到你们尸首的时候,转告爷爷的,请吧。”说罢伸手,将姚宁二人送至门外树林中,几个转身的功夫,人便消失不见了。

姚宁眨着眼,看着鬼魅一般消失的姐妹倆,不禁一怔,道:“她们是人是鬼?”

江碧落靠在他的身旁,好笑的看着他,道:“这片林子是个阵,想必是那个高人隐居在此,不想被打扰,方才设下这个阵的,看来咱们是遇到高人了。”

姚宁看着他,手臂稍稍的用力,将他的揽在怀中,半抱半扶的向前挪着,道:“那你说怎么办?你可懂得如何走出这个阵?”

江碧落摇头,叹息着道:“我怎么会懂得,这个阵法甚是玄妙,看着无异,可是细看之下,咱们是在原地转圈,你看这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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