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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我是个渣-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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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札看他动摇了,自然不会放过这难得的机会。
“我并不是断袖。”
看到柳严立刻变得有些恼怒的脸,时札轻笑着,加了一句:“只是我喜欢的人,正好是男人罢了。”
那么,他喜欢的人,是我吗?柳严的脸刷地红了。
柳严忽然想起了什么,愤愤地说:“可是,你昨晚。。。。。。你为什么要这样做?这根本不是喜欢!”
“昨晚我被下药了。”时札用带着歉意和爱意的眼睛看着他,解释道,“柳严,我收到消息,烈王哲师烈不甘为臣,意图谋反,而兰渝楼正是哲师烈的据点,我昨晚本是来探测敌情的,却不慎中计,被他们下了药,这才。。。。。。”
“什么?烈王要谋反!”
柳严一惊,倏地撑起无力的身子,时札吓了一跳,连忙将他按住:“你先别急,当心身体。”看到柳严脸红红地呆在他怀里,时札才松了一口气继续说,“烈王根基尚浅,只要皇上勤政爱民,烈王根本不可能成功的。我也是来看看,以防万一。”
那就好。柳严的一颗心这才放了回去,注意到自己一直赤/裸地躺在时札的怀里,再也不敢看他一眼。
时札注意到柳严的害羞,恶趣味又跑了出来。
时札原本放在柳严肩上的手渐渐往下,顺着他的后背,划过他的腰际。。。。。。手忽然被抓住,顺着那只手往上看,时札看到了柳严红透的脸。
“怎么了?”时札睁着眼无辜地看向柳严。
柳严羞恼地不行,不止是脸,整个身体都被铺上了一层粉红:“你。。。。。。你怎么。。。。。。我现在很痛!你就不能等我好些了。。。。。。好些了再。。。。。。”
“再什么?”时札故作不知,一脸迷茫地说,“我只是想要给你上药啊。”
“上什么药?”
“什么药?”时札笑得一脸惬意,手伸下去摸了一下柳严的翘臀,“这里,不痛吗?”
柳严吓得一缩。他这时哪还能不知道时札是在逗弄他,却也不敢反驳,生怕他又想出什么鬼主意来逗他,抿了抿唇,道:“我可以自己上药。”
“别胡说,自己怎么上药?我昨夜实在是做的太过分了,你这里伤的厉害,自己是绝对不能上药的,要么我来上药,要么我去找太医。。。。。。”
“不要!”柳严大叫,“不要太医,不要叫别人来!”
我就知道你会害怕。
“那你到底要谁帮你上药,嗯?”
时札的嗯拖得特别长,尾音上扬,磁性的嗓音听得柳严心一颤,不敢说别的,心知时札是不会放过他了,细如蚊讷地说:“你。”
听到满意的回答,时札这才放过他,开始上药。
而在这过程中,柳严始终把头埋着,不敢看时札一眼。
***
时札把柳严送上马车就回去自己府里了,也没有去找代玉,他知道,代玉近期是不会再出现了。
而此时的兰渝楼后院密室内,哲师烈正坐在首座上,冷冷地看着座下跪着的人,不发一言。许久,他才说道:“西华,你可知罪?”
火红色的身影一颤,把头埋得更低:“西华知罪。”
哲师烈冷哼一声,压制着自己的火气,看着西华那看似逆来顺受实则冥顽不灵不听使唤的样子就觉得自己的火气降不下来。
“我让你去勾引时札,你是怎么做的?居然擅自叫代玉去顶替你!”手重重地排在把手上,哲师烈觉得自己根本无法平静下来。
该死的,要是去的人是西华的话,难道时札还会有机会跑掉吗?
座下的人终于抬起头来,露出一张妖媚的脸,眼波流转中带出丝丝魅惑,看得人身下一紧。只是哲师烈这时候根本没有心情去要他。
哲师烈只是看着他,越来越气:“老鸨?老鸨!谁让你去做老鸨了,我要你去勾引时札,我要你做花魁!”
西华一脸惨然地看着座上愈发气急的人,只觉得内心冰冷,简直快要喘不过气来。
“我为什么不愿意去做花魁,难道你还不知道吗?”
哲师烈厌恶地看着西华满含情意的脸,备觉晦气。
西华再怎么妖媚也是个男人,还是他的下属。一个不能听从命令的下属,要他何用?要不是看在他那张脸还有用,办事能力也不错,他早就杀了他了!明明其他时候都是很好用很听话的,怎么一到这种时候就掉链子?以前也就算了,现在可是时札,只要掌控住那个男人,何愁自己大业不成?
西华眼睁睁地看着哲师烈对他的厌恶,凄凉的神色染上他的脸颊。
我爱你,我爱你啊,我怎么能把自己的身体交给别人?我只想被你拥抱,被你亲吻,与你*,却不想别人碰我一丝一毫。
我愿意贡献我的能力,只愿能帮助你一点一滴,我愿意奉献我的身体让你发泄欲/望发泄愤怒,我愿意献出我的一颗心任你践踏□□。
只要你,不要将我送上别人的床。
哲师烈看到西华眼中越来越浓厚的爱意,仿佛从中看出了他的控诉。
该死的,你有什么资格控诉我,不过是一个属下而已。
烦躁的心情终于压制不住,哲师烈拿起身边的鞭子甩下,啪的一下,一条红痕出现在西华的肩膀上。
被突如其来地鞭打的西华痛呼一声,注意到哲师烈不满的眼神时,连忙咬牙,不敢再发出声音来。
哲师烈见他不呼痛也不求饶,那副冥顽不灵的样子气的原本只是想要发泄一下的哲师烈愈发地恼怒。
怎么,这副倔强的样子摆给谁看?是在无声地控诉我吗?笑话,这明明都是你的错!犯错了还死不承认,简直……该死!
手中的鞭子在哲师狩的激动的情绪下越来越重,挥舞地愈发频繁,一时间,密室里只有哲师狩因为恼怒而粗重的呼吸和鞭子打出来的“啪啪”声。
一条条血痕出现在西华的身上,连鞭子也像是吸饱了血液一样,变得鲜红。
西华的衣衫已经被打烂,破烂的衣衫中隐隐约约地露出他的身体,旖旎诱惑。
西华不知道自己被鞭打了多久,也不知道这场鞭打什么时候会结束,他甚至怀疑自己会不会被打死。
思绪渐渐飘远,眼前也一片模糊,视线所及一片血红,啊,头上好像被鞭子抽出血了呢,都流下来了……
西华努力地睁大眼撑起身子想看看自己心中的爱人,却是徒劳。
烈,只有在心中,我才敢这么叫你。我知道你在恼怒我的不听话,可我没办法找你说的做。我是你的,我的心是你的,身体也是你的,只是你的。
与其让别人来碰我的身体,倒不如——
就此死去。
哲师烈终于注意到西华的虚弱,停下手中的鞭打,看着他努力地撑起身体想要抬头,嗤笑,怎么,都快死了,还想向我证明你的傲骨吗?
我倒要看看我能不能折断你所谓的傲骨!
哲师烈一把扔掉手中的鞭子,转而抓起无力的西华,把他压在身下,手中不停得撕扯他的衣衫,脸色狰狞地看着他:“西华,你不是喜欢我吗?那就好好地伺候我吧!”
西华终于如愿地正面看到哲师烈的脸,想要笑,嘴角却无力勾起。
好啊,你想要的话,就拿去好了。
我的一切都是你的,全部都是,你一个人的。
☆、第19章
第十九章
刘焕发现时札对自己的需求减少了。
他不知道为什么,大概,是因为有了什么新玩具吧。
他有些怅然。
怅然?被自己的想法惊讶到,刘焕连忙将这想法甩出脑海,时札不再与自己亲热,这不是他一直想要的吗?
那么时札为什么会这样呢?
时札:啊,因为我有新的宠物了啊。
丞相府里。
一众小厮崩坏地看着一向冷然的大将军对自家主人笑得各种温柔,而一向淡然自处的自家主人则是时不时就因为大将军的几句话,而脸红无措。
小厮们:嗷,一定是我们起床的姿势不对!
柳严看着黏在自己身边的时札,有些哭笑不得。怎么以前不觉得时札有那么粘人呢?
“时札,你不用天天都来我家转悠吧,我家难道有什么特别吸引人的地方吗?”
“有啊,你。”时札看着无奈的柳严,继续调戏。
柳严原本要说的话瞬间噎住,白皙的脸上染上点点粉红,眼睛也开始左看看右看看,就是不看时札。
时札看着他可爱的反应,忍不住倾身吻住他,滑腻的小舌也顺着柳严因为惊讶而微微张开的唇钻进去。
“唔!”柳严被时札大胆的动作吓到,挣扎地稍稍推开时札,慌张地看了一下周围,发现周围伺候的奴才早就走光了以后才舒了一口气。
嗔怪地瞥了一眼时札:“你做什么?非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做这种事吗?”
时札被柳严的这一瞥弄得兴起,双手不由自主地爬上他的后背,用力一合,就把柳严抱在了怀里,加大力气,不许柳严推开他。
“我做了什么事,嗯?”时札坏笑着,看着怀里脸红红的柳严。
“你!”柳严瞪着他。
时札却觉得这个眼神像是在引诱他。唇再次贴上去,这次时札没有给柳严推开他的机会,双手紧紧地拥着柳严。
柳严原是要推开他的,却在时札的吻中渐渐迷失,沉浸在了他给予的快感中。
直到一声质问打断了他们。
“你们在做什么!”
柳严倏地推开时札,转身看向声音的来源处。
是哲师狩。
哲师狩本来是来寻柳严聊天的,却不料会看见这样的情景。
他曾经喜欢过的柳严,和他最爱的时札,居然同时背叛了他。
他从未觉得世界像现在一样那么残忍。
怎么会这样呢?明明,是我先喜欢上时札的。
时札正因为欲求不满而郁闷,转眼就看见哲师狩一脸指责地看着他,不禁觉得气恼,口气也带着烦躁:“师狩,你怎么在这里?”
哲师狩不可置信地看着时札,他好歹做了那么多年太子,如今又成了皇帝,再怎么没用,察言观色还是做得到的。而他现在听到的是什么?时札在不满,在郁闷,在质问他的到来!
他努力想要做到不动声色,颤抖的嗓音却出卖了他。
“时札,你和柳严在一起了吗?”
柳严避开哲师狩的视线,不知为何,有些不敢看他。
时札却不在乎地说道:“啊,我爱柳严。”
爱!柳严早已听到过时札这样说他,但是再一次听到,柳严还是有些激动,更多的,是感动。
系统:叮,npc柳严的好感度+10,目前好感度为85。
警告,警告,目标好感度不可超过95,请工作者注意。
不能超过95吗?那就等到好感度到了95,就抛弃他好了。
哲师烈听到时札的话,如坠冰窟。你爱他,那我呢?
这样想着,哲师狩的口中不由自主地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那我呢?”
嗯?关他什么事?难道哲师狩还在对柳严念念不忘?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是师狩,你要知道,柳严不爱你,所以你也不要……”
时札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两眼通红地哲师狩打断。
“我爱的不是柳严,是你!是叫时札的大将军!我爱的人是你啊!”
这一句话,不但把柳严炸晕了,连时札一时间也反应不过来。
他说……爱我?
但我明明什么都没做。
“你喜欢我什么?”时札追问。
我喜欢你什么?哲师狩的眼神有点迷茫。
我不知道我喜欢你什么,也许是喜欢你当初打醒了我,让我知道我对柳严并不是爱情,也许是喜欢你对懦弱的我的包容,喜欢你对我的理解,喜欢你因为不想打扰我而与我同睡的体贴,喜欢你在我遇刺时那么及时地来到我身边,喜欢你冷脸下的温柔……
全部都好喜欢,全部都想要好好收藏起来。
“全部……”哲师狩喃喃道。
全部?时札刚刚有些担忧的心又放了下来,看来哲师狩并没有喜欢他,只是习惯性的依赖罢了。
“师狩,你并不是喜欢我,你只是有些依赖我。”
不是的,我喜欢你,是真的喜欢你,只要你能喜欢我,我什么都愿意做。
哲师狩动了动嘴唇想要反驳,却在时札不信任的目光中沉默了。
看到哲师狩沉默,时札再次确定哲师狩只是又一次把依赖当做喜欢了,也就没有再去在意。
柳严看到两人都沉默了,尴尬地一咳,道:“我府里刚得了一些新鲜的茶叶,我去叫人来泡好给你们尝尝吧。”
说完,他看了一眼哲师狩,哲师狩没有理他,又看了一眼时札,时札也没有说话,柳严也囧了,想了想,还是遁走了。
这种要命的氛围我还是不要再来掺合了,先溜了让他俩说话去。
柳严一走,现场就只剩下了时札和哲师狩两个人。
时札看了一眼哲师狩,说:“进屋吧,柳严的茶很新鲜,味道很好,过会儿好好尝尝。”
哲师狩听着他的话,感受着其中透露出的与柳严的熟稔,心如刀割。
我不敢。
我不敢处于这种气氛下,也不敢面对你和柳严的亲热场景,更不敢看到你对柳严的赞赏和亲密。
我是个胆小鬼。
一直都是。
“我……我就不喝了,你们喝吧,我先走了。”
磕磕绊绊地说完这句话,哲师狩就慌乱地转身,再不敢回头,仿佛自己的身后有野兽在追杀他。
时札皱眉看着哲师狩的背影,心中有些不安:他该不会真的喜欢我吧?这可不行,他怎么能喜欢男人?要怎么才能消除他对自己的幻想……
拿着泡好的茶回来的柳严,却只看见了时札一人,有些好奇,但也没问出口。
时札的脸上重又展开笑容:“柳严怎么现在才回来,该不会是在害怕我吧?”
柳严仿佛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一样炸毛:“我为什么要害怕你?你到底什么时候回去!”
“我今天不回去了,我要和柳严一起睡~”
“我不要!”
“你害怕?”
“我才不怕你……”
***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在时札调戏柳严的时候,正在街上闲逛的刘焕突然被人拦住。
来人只说了一句话,刘焕便乖乖地跟着那人走了。
直到两人到达一家客栈的后院,刘焕才开口:“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那人的头上蒙着布巾,说话也有些闷声闷气的,“自然是你理解的意思了。时札那么对你,难道你不想报仇吗?”
刘焕的眼中闪过一丝仇恨,不语。
蒙面人了然,继续道:“他那么放心地让你出来,是在你身上下了药吧,而且还是让你离不开他的药。”
虽是问句,蒙面人却是用的陈述语气。
刘焕听到这话,凌厉的眼神刺向蒙面人:“你是谁?”
“你不用管我是谁,你只要回答我,你想不想报仇,想不想离开他获得自由?”
“……你有什么办法?”刘焕有些意动,问道。
蒙面人听到此问,从怀中掏出一个没有任何花色的小瓷瓶,递给他。
“只要你把这个给他吃了,我到时候就会给你你的解药。作为保证,”蒙面人又从怀里拿出一颗药丸,“这是你身上的毒的解药,当然,这只有一半,另一半,等你把瓷瓶里的药给他用了,我自然会给你。”
刘焕沉默了一晌,接过了蒙面人手中的东西。
蒙面人满意地点头,道:“你是个聪明人,你该知道怎么做才是最好的选择。”
说完,转身离开。
“你还没告诉我到时候怎么联系你。”刘焕对着蒙面人离去的背影喊。
蒙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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