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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我是个渣-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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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焕第二天就发了高烧,把时札吓了一跳,不过又一想,也释然了,刘焕本就在牢里被刑罚,昨夜还被时札不知节制,毫无温柔可言地要了好多次,那处*已经被撕裂,血肉模糊,红白的浊液泊泊地流出,衬着他大腿处青紫的指痕显得格外凄凉。
  时札原是想把刘焕抱到浴池里清洗一下后上药的,仔细一想,恶趣味又冒了上来,刘焕是刘建明的儿子,两人的性子其实是一样的,正直,善良,又不知进退。要是他在让刘焕实实在在地恨上他之后,再去刷好感度的话,不知刘焕会是怎样的反应。
  时札召了自己的管家去安排满身情/欲痕迹的刘焕,要求治好刘焕,并且在治疗的过程中让刘焕醒过来,记下刘焕的反应来告诉他。
  管家同情地看了一眼仍处于昏迷中的刘焕,应了一声是后将他带了下去。
  唉,这人也不知做了什么引起了主人的兴趣,得到了这样的对待,要知道主人虽然看着比较不好接近,平时对身边人可是很好的。不过,主人的心思也不是下人能猜的,反正他只要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行了。
  刘焕是被痛醒的,他感觉自己的私/处在被搅动,牵扯着裂开的伤口,痛得他直吸气,正暗恨时札的不知节制,歪头看见的确是一个陌生的脸庞,而刚刚将他弄醒的手是另一个小厮模样的人,像是在给他弄药。
  刘焕原本气愤地心一下子像是被浇了一盆冷水,瞬间冷了下来。
  他这时候才明白时札口中的“奴隶”并不是随口一说的。
  他的父亲是刚正不阿的礼部侍郎刘建明,刘建明严于律己,家规也甚是严苛。刘焕从小被各种规矩礼教束缚着,即使在自己全家含冤被抄家之后,他也没想过真的杀了皇上,只是一时气不过,头脑发热,才进宫去刺杀皇帝,在失手被抓之后也是暗自庆幸自己没有杀了皇上。后来被时札那样对待,也是屈辱羞恼居多,并未打算杀了时札,毕竟时札是守卫边疆的大将军,肩负着保卫国家的重任。
  可现在,他得到了什么样的对待?
  带着一身青紫的痕迹,赤/裸着身体趴在不认识的人面前,私/处被别人肆意搅动,即使他知道这是在给他上药,他也无法接受!
  “出……出去。”嘶哑的声音在经过昨夜之后,更加喑哑。
  感觉身后的手没有停下,刘焕又喊了一声:“出去!”
  那小厮看看立在一旁的管家,得到确认的回应后,收回手,整理下东西,退了出去。
  管家整理了一下袖子,端起放在旁边的碗,送到他的嘴边,被刘焕狠狠挥开,药洒了一地。
  “滚!我不会吃你们的东西的!”刘焕眼睛通红地喊道。
  管家早已料到他的反应,只说了一句话:“主人说,他等您伤好后去杀了他。”
  对!正万念俱灰的刘焕听到时札的名字眼睛一亮,杀了他!杀了他!现在只能忍,忍!
  刘焕一字一句地,咬着字说:“拿药来,我喝!”
  管家表示:主人的话果然有用。
  “是的,”管家点头,“请稍等,我这就去叫人再拿一晚药来。”
  说完,转身就走。
  刘焕埋在被子里的脸渐渐狰狞,眼睛里闪烁着的是慑人的光芒。
  时札,时札,我会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

  ☆、第15章

  如今正是春天,御花园里的花开得欣欣向荣,一朵朵含苞待放的春花舒展着自己娇嫩的枝叶,像世人展示她们的妩媚风情。
  时札欣赏着周围美丽的风景,脚步不停得跟着前方一下朝就拽着他往御花园跑的柳严。
  柳严终于停下,回头看见他从容淡然地表情,不禁气结。
  “你!”柳严指着他,气得手都在发颤,“你到底对刘焕做了什么!”
  喔,这么不顾形象地将他拽到这里来就是为了那个刘焕?
  时札有些玩味地笑:“柳严怎知刘焕在我手里?”
  柳严顺了顺气,语气渐渐平和,但是话语里仍是藏不住的气恼。
  “我自然有我的办法。时札,我虽不知刘焕到底为什么会在你手里,也不知道他和你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柳严的口气再次强硬起来,“你怎么能……你怎么能把刘焕当做奴隶!当做男宠!他是刘建明的儿子,是有罪在身的人,你可以抓他,杀他,但是你这么羞辱他又是为何?”
  柳严的胸口起伏地很快,脸色通红,双眼紧紧地盯着他,仿佛只要时札不能说出一个让他满意地理由,就会立即扑上来撕咬一般。
  时札可以理解柳严的气愤,柳严是文人,又是年轻气盛,他有着所谓的文人的风骨和骄傲。像时札那样的做法,对柳严来说是无法接受,不可饶恕的行为。但那又如何,时札可以理解他,但也不会依着他。刘焕是他好不容易找到的玩具,时札才刚刚找到乐趣,怎么可能就这么放弃了?
  更何况,他还有一个刷柳严仇恨值的支线任务呢。
  “啊,为何吗?自然是因为我喜欢了。”
  柳严的眼眸骤然睁大,仿佛无法理解时札的回答。柳严想过很多个理由,却独独没有想到时札的回答竟是如此,一时说不出话来。
  时札看他那反应,又加了一把火:“我喜欢男人,柳严。”
  柳严正待说话,却忽然被一只手紧紧揽住,下巴也被强硬地抬起,两人的视线相对,柳严好像这才发现他比时札矮了半个脑袋。
  柳严感受着那暧昧的气息从鼻尖转移到耳侧,有些痒,柳严不由自主地歪了歪头。
  “我喜欢男人,也喜欢你。”时札低声说道。
  柳严这才反应过来,一把推开时札,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也许这是个*的好时机?时札暗想。
  正待付诸行动,一个清脆的嗓音打断了他的动作。
  “时札,柳严,我看你们一下朝就来这里了。怎么,是有什么悄悄话要说吗?”
  时札转头一看,哲师狩正一脸促狭地看着他俩。
  所以他是被一只受调戏了吗?时札后知后觉地想。
  柳严被这话激地一凛,不自在地开口道:“师狩,我还有事,先走了,你们聊。”
  说完,转身就走。急匆匆的步履间透出几分慌乱。
  时札目送着他离开,啊,好像一下子给的刺激太大,让他被吓到了呢。
  沉思中的时札却没有发现哲师狩眼神复杂地看着他,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把在自己唇舌间盘旋了几圈的话语又咽了回去。
  “不知时札可有兴致陪我逛两圈?”
  时札回神,勾唇一笑:“荣幸之至。”
  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感觉哲师狩的脸色在他说完那句话后微微泛红。
  ————————————我是柳严又被表白吓跑了的分界线———————
  时札回府时已是傍晚,哲师狩一直拉着他逛御花园,又邀他用了午膳,直到太阳落下,时至傍晚,才放他回府。
  时札下了轿撵,管家便迎了上来,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给他报告今日刘焕的日常。
  时札一直静静地听着管家的报告,转身进入自己的院子,一眼就看见了正□□着上身在院子中扎马步的刘焕。
  管家看他停步,顺着他的眼光看向院子,了悟后解释道:“刘公子今日能走动后,就坚持要下床练武,奴才拦不住。”
  “哦,这么说,他的伤已经好了?”虽是在问管家,他的眼神却始终定在那精瘦结实的身躯上,“可以用了?”
  管家点头答是。
  不得不说,禁欲许久的时札在尝过刘焕的味道后便食髓知味,一直念念不忘,只是刘焕当初实在伤得很重,时札也不想这么快把他玩坏了。
  时札挥手让管家下去,随后便大步往刘焕的方向走去。
  刘焕听到脚步声,收起马步,转身一看是时札,眸子里的杀意顿时上涨,焚烧着他的理智,时札的话却像是一盆冷水般浇灭了他心里渐渐抑制不住地报仇心理。
  “怎么,想杀我?就凭现在的你吗?”时札轻蔑地看着他,看着他把眼中的杀意隐藏起来,对他的心智很是满意——虽然不聪明,但是最基本的能屈能伸还是能做到的,心智坚硬的人的作为总是会比脆弱的人更加优秀。
  最重要的是,这样,才好玩嘛。
  看着他洋溢着仇恨的脸渐渐平静下来,时札有一种调/教出了效果的感叹,就像是看到自己的孩子独自做成了一件大事的欣慰。
  而这欣慰导致的后果便是——
  时札一把横抱起低着头沉默的刘焕,大步向房内走去。
  而始终保持沉默的刘焕,在身体凌空之时忽然意识到了时札想做什么,双拳紧握,青筋暴出。
  时札一直在关注着刘焕的反应,在刘焕握拳之时不露声色地调整成戒备的姿态,等待着他的爆发,却不料刘焕只是说了一句:“我,身体不便。”
  他虽是低着头让时札看不清他的眼神,但是不看也知道,他的眼里一定满是对时札的仇恨,和对自己的处境感到的屈辱。咬牙说出的那一句话,姿态放得很低,可见他已经对自己的处境有了深刻的意识,并且尽量调整了自己的心理。
  但这还不够,时札要的是一个将屈辱放在心中,即使有再大的情绪波动也能不露声色的人,而不仅仅是一个懂得隐忍的人。
  “身体不便?”时札挑眉,顺手把房门关上,将刘焕扔到床上后,自己也附了上去,“刚刚不是还在扎马步吗?那里应该已经可以用了吧。”
  说着,手已经顺着轻车熟路地解开了身下人的裤带。
  刘焕一直告诉自己要忍,但是在自己身上摸索的手却无法让他忽略,在自己的裤子即将被扒掉的瞬间,伸手抓住了时札。
  时札抬头,对上一双盛满哀求的眸子。
  看来他还没对现状死心啊,还在期待着他可能会有的心软吗?
  嘲讽地一笑,时札说道:“放开,别让我把你捆起来啊。”
  刘焕眼中的光芒黯淡,手也慢慢地挪开。
  在接纳时札的时候,除了愈发粗重的呼吸,没有任何的呻/吟和求饶。
  这才是他要的效果,彻底打消他的侥幸心理。
  事毕后,时札叫来了小厮来给起不来身的刘焕上药,而他就在一旁冷眼旁观。
  刘焕的眼神在听到时札叫来小厮的时候有一丝波动,嘴嗫喏了几下,最终还是没有说出一句话来。在小厮来上药时,乖顺地转过身趴着,将头埋在枕中。时札只能从他颤抖的身躯和紧握的双拳中看出他的不平静。
  对于他的改变,时札表示,这就是他要的效果。

  ☆、第16章

  第二天时札上朝时,才得知柳严称病未上朝。
  啊,好像是在躲他的样子啊,不如下朝后去探病好了。时札暗想。
  本以为今日的早朝和平日一样的平淡,礼部尚书禾修能却突然发难。
  “皇上,微臣听闻时将军府内有一男宠,名唤刘焕,是前礼部侍郎刘建明之子,刘焕乃待罪之身,理应处斩。还请时将军交出刘焕!”最后一句是对时札说的。
  时札看着这个看上去正义凛然的身影,心中一凛,看来即使哲师狩并未遣散后宫,那些王爷们也有些蠢蠢欲动了。他可不相信,这个禾修能是真的只是为了区区一个刘焕而发难于他。
  哲师狩显然也没有想到禾修能会突然说到刘焕,有些不知所措:“这……敢问大将军,可有此事?”
  时札不满那些王爷的不安分,但是更不满哲师狩的反应:你作为一个皇帝的威严呢!这么软绵绵的反应哪有一个皇帝的样子!
  心中不满,时札开口自然把火气带了出来。
  “我府里确有一名男宠,也的确是叫刘焕,但是他并不是刘建明之子。只是不知禾大人是如何得知我府中之事的,莫不是禾大人一直在偷偷关注本将军的府邸吧?”
  禾修能未料时札会倒打一耙,有些措手不及,却不敢接他的话,只是说:“难道时将军说他不是便不是吗?禾某可是听说那时将军府里的刘焕就是刘建明之子。”
  “哦?”时札勾唇,“听说?不知禾大人是从何处听说来,又为何那么笃定本将军府里的就是刘建明之子呢?”
  “这……”禾修能哑口无言,“究竟是不是,时将军将人带出来,大家不就知道了么?”
  哼,看来是无话可说了,竟是说出这样的话来,这可真是个蠢人。
  时札不言,哲师狩终于找到机会,说:“好了,禾大人,你平白无故地指责时将军偷藏罪犯,现在还得寸进尺要时将军交人,确实是过分了,这几天你就闭门思过,别出来了。”
  禾修能有意反驳,最后却只说了句:“是,臣领旨谢恩。”
  说罢,退回队列,不再言语。
  此事便就这么被揭了过去。
  下朝后时札正打算去丞相府看望“生病”的柳严,却被哲师狩叫了下来。
  待大臣们都走光了,奴才们也被他挥退后,哲师狩才支支吾吾地开口:“时札,那刘焕,真的做了你的男宠?”
  时札随意地坐在哲师狩让奴才拿上来的凳子上,答道:“是啊。”
  哲师狩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
  “时札你喜欢刘焕吗?”
  时札奇怪地看了一下他,“怎么会,你怎么会这么想?”
  听到时札的回答,哲师狩的眼睛一亮,追问道:“那你为什么要让他做你的男宠?”
  “因为……”时札眯起眼,想起刘焕的美妙滋味,舔舔干燥的唇,说,“他的身体,很美味啊。”
  哲师狩的脸一红,转而又变白。
  “你喜欢那样的人吗?”哲师狩的话很轻,像是在自言自语。
  时札奇怪哲师狩的反应,却没有说话,他觉得和哲师狩说起这个很奇怪,毕竟哲师狩虽然是与他一起长大的,但是这是他的私人生活,并没有影响到哲氏皇朝的统治啊,而且哲师狩也不像是在问他。
  哲师狩也没有再问。
  两人默契地选择了沉默。
  时札去看望柳严的计划最后还是没成功,因为他最后又被哲师狩留下了。
  难道是因为他断绝了哲师狩对柳严的心思,所以哲师狩转而依赖他了?
  摸下巴,啊,这可不行,他要的是不会依赖他人的皇帝,而不是依赖他的皇帝啊。
  ***
  刘焕已经渐渐习惯了时札的索取,只是练武越发地卖力了,整天吃完饭就不要命地练武,时札知道,他这是在等待时机杀掉时札。
  时札除了在床上比较粗暴,其他时候都是很好说话的,不然也不会自诩是个温柔体贴攻了。他这样对刘焕只是一时的恶趣味罢了。
  嘛,谁让刘焕的眼神那么招人虐呢。
  这天时札做完后,抱着还在喘息的刘焕说:“知道吗?今天有人叫我交出你呢。可是我怎么会如他们的意呢?你可是我的人。”
  刘焕嘲讽地一笑:“你装什么好心?难道还指望我对你感激涕零吗?”
  当然不,我是在刷好感度啊,相爱相杀这种戏码最好看了。
  “当然不是,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不会放你离开的。你是我的人,自然只有我能羞辱你欺负你,我是不会把你交到别人手里的。” 时札抚摸着刘焕光裸的后背,淡淡地说。
  刘焕心中微动,正待说话,却被时札打断。
  时札捏住刘焕的下巴,微微用力,将他的头抬起来,直视着他说:“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谁也别想带走你。”
  两双眼睛对视着,刘焕能清楚地看到时札眼眸里的占有欲和偏执。
  就像是一个心中不安,急于宣告自己占有权的孩子。刘焕的脑海中忽然冒出这样的想法。
  被自己的想法吓到,刘焕甩头,将这种想法抛出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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