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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我是个渣-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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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燕繁见他躲开,无趣地瘪嘴,坐回去,顺手下了个隔音术,“而且我已经知道为什么了?”
  哦?时札忽然来了兴致,“为什么?”
  燕繁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忽然又掐着女声道:“相公,你怎么那么关心他呀,奴家不依~”
  嗯……搓搓身上的鸡皮疙瘩,时札觉得身上有些泛冷,“别闹了,快说为什么吧。”
  “没意思,你都不哄着奴家,”燕繁又说了一句,见时札真的要生气了,这才正经说道,“你说乌钩失忆了以后我就去看了,那个国师不是全部的乌钩。”
  “什么意思?”时札不解。
  “意思就是,那只是一个傀儡,有着乌钩的样貌而已。”
  “不可能!”时札反驳,“就算我什么都不会,但我能感觉得到,他身上有乌钩的气息!”
  “确实有,”燕繁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像是没想到他还能感受到乌钩的气息,“但是他魂魄不全,身上只有乌钩的一魂二魄,能让傀儡更加生动,但是又不会有原主的神识和记忆。”
  魂魄不全!难怪……
  “有件事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你,在我上朝前一晚,我看见相语了,”见燕繁感兴趣地往前凑,时札故意停顿了一下才继续道,“相语是当朝贵妃,她和越家的人密谋造反,并且在找一种药——聚魂散。”
  “聚魂散?!”燕繁惊诧。
  “你知道?”
  “当然,聚魂散是用来聚拢魂魄的,我当初看人间发展时注意到过,如果你想把一个人用来做奴隶,防止他背叛,通常人们会抹除他原来的意识,再灌输想让他记住的记忆并下终生忠诚的暗示,但是抹除神识是很容易把人弄成傻子甚至使之死亡的,这时候,就产生了傀儡。
  聚魂散就是专门给傀儡用的,你知道,傀儡是很难有神识的,但是如果有聚魂散就好办了,聚魂散原来是一个制药能力超群,被称为药神的人制作来起死回生的,但是失败了,用聚魂散救回来的人没有记忆,就像是重生了一样,后来被用来制作傀儡。
  从人身上夺取一魂二魄,放在傀儡身上温养,而后用聚魂散,将这一魂二魄原来的主人剩余的二魂五魄吸引到傀儡上,一个完美的傀儡就产生了。”
  燕繁浩浩荡荡地说了一大堆,把自己知道的关于聚魂散的消息统统告诉时札,说罢就得意洋洋地看着时札,嗯哼,难得时札向自己请教问题呢,还没得意够,就见时札特别严肃地看着他,燕繁的笑意渐渐收敛。
  “怎么了?”
  “我想……乌钩大概就是要被做成傀儡了。”

  ☆、第77章

  即使燕繁各种不要脸地耍赖,还是被时札赶回去寻找乌钩了,毕竟相比起江南的水患,还是乌钩的生命安全更为迫在眉睫,只不过碍于车夫,燕繁是在到达附近的小镇上时才离开的——当着车夫的面消失了一个大姑娘,想想还是挺惊悚的。
  当然时札也不是就这么把燕繁哄回去了,至少他还学了一些控水术,乌钩重要,百姓也不是能忽视的。
  如果说原来时札还觉得江南水患并没有他想象中那么严重的话,那么在离开小镇三天后的时札狠狠唾弃了一下自己,也对江南的官员抱着轻蔑鄙视的情绪。
  一路上原本是没有什么灾民的,但是这不是因为江南官员治水有方,根本就是把灾民关在城里不让出城!越是靠近江南,时札越是能看见一些好不容易在锁城前逃出来的灾民,但是这些好不容易逃出来的灾民担惊受怕又没有实物,光靠走路根本到不了京城就会在路上因为风吹雨打而死去。
  恐怕这次传出江南水患的消息也不过是越伟想要把人手□□来才故意让人透露的。
  时札也不坐马车了,买了一匹马一路奔驰着加快速度向水患处行进,只是,似乎是老天打定了主意不想让他这么容易完成任务——不对,说起来,现在的老天就是他自己吧……
  “站住!打劫!”
  一伙人忽然冲出来拦住了时札的去路,以防马蹄踩到人,时札立刻拉紧马绳,好不容易才把马安抚下来,这才有时间看拦住自己的这一行人。
  也许时札原来是打算把这伙人打残的,但是就是这一眼,时札就再也下不了手了。
  没有凶神恶煞的亡命之徒,没有刀剑锋利的武器,甚至没有一个强壮健康的身体,这些说着打劫的人,一个个面黄肌瘦,手里只有种田用的犁头和家里厨房的菜刀,甚至还有的只拿了一根木棍,眼睛里没有生气,只有麻木和对也许存在的食物的渴望。
  时札沉默半晌,“你们是附近的村民?为什么不离开这里去找食物?”
  “关、关你什么事!识相的就把、把吃的交出来!否则……否则……”一个拿着菜刀的大个子恶狠狠地打断他,想要丢句狠话出来,无奈这样一个朴实的庄稼汉子哪有说过这样争勇斗狠的话,结巴了半天硬是没能说出来。
  时札摊手,“我身上没有食物,包裹里只有衣服,如果你们要银子我可以给你们。”
  汉子回身和后面的几个人商量了一下,才对时札喊道:“我们不要银子!要吃的!给我们吃的!”
  “对,给我们吃的,不然杀了你!”汉子身后一个贼眉鼠眼的人接着喊道。
  汉子一听回头就打了那人一下,“我们不是说好了不杀人的吗!”
  贼眉鼠眼的人脖子一缩,讪笑:“我、我就是吓唬吓唬他,对,吓唬吓唬。”
  他们说话的声音很轻,但是对时札来说已经足够听清了,果然小说就是小说,所有猥琐的人都只有四个字,贼、眉、鼠、眼!倒是那个汉子挺憨厚,还有救,即使自己可能会饿死,也没想过要通过打杀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时札慢悠悠地拿出银子,伸出手,直视着汉子,一字一句,确认每一个字都能让汉子听清楚,“我可以给你们银子,让你们能吃饱饭至少三天,或者你可以选择带我去见你们的知府,我给你们解决水患,然后你们回家好好过日子。”
  汉子一愣,还没说话,周围的人已经沸腾起来。
  “你真的能让我们回家?”
  “你可以解决水患吗?”
  “我想见我娘,她还在城里没出来……”有人忍不住哭出来。
  “我的孩子都没来得及和我一起走……”
  这时候,贼眉鼠眼那人冒出来大喊:“大家别相信他!”
  然后转身对着时札道:“你到底是谁?水患可不是说解决就能解决的!你是当官的吗?还是说你根本就是官府派来杀我们的!”
  闻言,时札第一次正眼看他,这个人,总觉得是故意捣乱的……
  “我是皇上派来进行暗访和整治水患的,如果确实是当地官员有意隐瞒,我自会对此事做出正当的处理!”
  汉子一听,眼睛一亮,“你真的能帮我们?”说罢又有些怀疑,“你可别想着骗过我们!”
  贼眉鼠眼的那人见势不对,“呸,如果你真是当官的,我们就更不能相信你了!谁不知道官官相护,你们肯定是一伙的!”
  其他人一听,收敛了刚刚的情绪,义愤填膺,“没错,官官相护,当官的根本不管我们老百姓的死活,根本就是一伙的!”
  甚至一些红了眼的人还在高呼:“杀了他!杀了他!”
  “杀了他!”
  “杀了他!”
  “杀了他!”
  眼看事态要向不好的方向发展,汉子也对他抱有怀疑,时札也没有慌张,只是盯着那个和他人的愤怒完全不同的,脸上尽管有着愤怒,却还是能看出遮掩不住的人,缓慢而坚定地说:“官官相护?我时札还需要谁护?”
  听到这个名字,民众就像是被摁了静音键,刚刚还喧嚷着的人一下子安静了下来,目目相觑。
  良久,汉子才反应过来,“你是……时将军?”
  尽管时札已经上交了兵符,成了一个文官,做了宰相,百姓们还是更加喜欢叫他将军,好像这样才能拉近彼此的距离。
  “是我,”时札笑笑,“别再叫我将军了,我已经不是将军了,叫我时札吧,时云也行。”
  汉子一愣,随即高呼,“是时将军,就是时将军!是时将军来救我们了!是时将军来救我们了!”说完就跪下了,时札还没来得及将人扶起来,却见其他人也一个个丢开手里的兵器,一个接一个地跪下,流泪高呼:“时将军,真的是时将军!时将军你怎么才来啊,我们一直在等你啊,一直在等你啊……”
  时札见此,原以为已经坚硬如铁的心有些融化了,他知道“时札”的头衔很好用,但是他不知道这么好用,这些人甚至都不用他给出证明,就这么全心全意地相信了他,也许在他们心里,“时札”就是神,是没有人敢假冒的,很天真,但就是这一份天真,给了时札最大的感动。
  眼眶不禁微湿,时札用了好久才让这些情绪过于激动的人稍稍平静下来,只是这时候他才发现,刚刚的坏人专业户——贼眉鼠眼的人已经不见了。
  “刚刚站在你身边的人,是和你们一起的吗?叫什么名字?”时札对汉子说。
  汉子摸摸头,“将军,俺叫铁柱,你叫俺柱子就行,那个人俺不认识,俺们是在逃出来以后才在一起的,他说他叫大志。”
  如此,看来自己猜的不错,那个人,根本就是来搅乱这浑水的,想必那名字也是假的。倒是刚刚还有些精明的汉子,这时候倒是一口一个俺了,实在有些好笑。
  “逃出来的还有别人吗?”时札问。
  柱子点头,“有的,还有些女人孩子,老人们逃不出来,现在还在城里,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说着,柱子的眼眶又红了。
  时札拍拍他的肩表示安慰,柱子有些不好意思,接着说,“女人孩子不方便带出来,俺们把他们留在山里等着了。”
  “嗯,”时札沉吟,“这样,我现在就动身去城里看看,你们想待在这里也行,想和我一起去为整治水患做出一份贡献的就跟着我来,这一次的水患,我一定给你们解决了!”
  “俺要跟着将军!”柱子看着时札,十分坚定。
  “我们也要跟着将军!”
  “让我们都跟着将军吧!”
  其他人也争相道。
  时札看着他们,突然觉得就算自己没有法力也一定能解决了这次水患,这一次,就算什么收获都没有,也是值得的。
  “好,那我们就一起回家!”
  说是一起回家,其实是时札先行一步,而其他人安顿好自己的老婆孩子以后再来加入,并且时札留下了足够多的银两,让他们先用银两买好足够的粮食,然后再一起来为家园的重建而努力。
  他们其实没有跑出很远,所以时札在他们指路以后骑着马不用一天就到了,到了那里,守门的还在咋咋呼呼地问他从哪里来,来这里做什么,趾高气昂的样子。
  时札骑在马上,冷笑,你们的好日子到这里就结束了!
  “我乃皇上钦命来此整治水患之人,快打开城门让我进去!”
  时札举着自己的皇牌喊道。
  守门人一惊,仔细辨认之后慌忙回身,许是去找那江南知府了,临走还抛下一句,“待我去询问我家大人以后,再做斟酌!”
  时札可没有心情等着他的通告,他本也没打算和那丧尽天良的知府打好关系,直接弃马,飞身而上,姿态翩翩地落在城墙上——他也有过大侠梦的,反正这里连国师和神都有,那么轻功也没那么惊悚了不是?索性让他过过瘾也好。
  才一落下,时札就看见城门内有大群的百姓在闹着要出去,而一众士兵们正粗鲁地阻拦着,有些人甚至还在殴打着虚弱的老人孩子。
  时札脸色一肃,“住手!”
  话语间不免带上了一丝连神都无法违抗的法则之力,这些士兵自然也不能例外,一个个都乖巧地停了手,没想过神的存在的他们,只以为自己是被这一个人震慑到了。
  而这时赶到的知府,远远地就看见站在城墙上,一身青衣飘然若仙,眼带悲悯的时札以及下面一大群怔怔望着他的百姓和士兵。
  时札眼尖看到了知府,也不下去,只稍稍加上法力说道——
  “江南知府?你被收监了!”

  ☆、第78章

  收监的当然不会是知府一人,还有他手下的亲信和其他官员,再加上一些趁此机会屯粮抬高粮价的商人,在此期间作威作福的士兵等等,加起来竟有数十名之多。
  时札把他们通通抓了起来关在一起,打算解决了水患之后再去考虑怎么处置。
  而这一次的动作,甚至不需要时札自己动手,饱受摧残的老百姓们以及早就对此看不下去又无能为力的人在时札一声令下之后,马上付诸行动,速度之快连时札自己都没有想到。
  大致地了解了一下情况,时札心里有了个大概。
  这次水患,主要是上游绿化做得不够,再加上下游堵塞,水坝又不坚实,知府怕上面发觉了责怪他,让他的师爷想一个法子出来,而他的师爷也是个人才,竟然提出了堵不如疏的想法。
  本来这么一来,水患也能得到控制,但是坏就坏在,疏通水路要经过知府自家的田地,那块田地很好,知府自然不愿意,让手下人绕过自己家的田地疏通,这就糟糕了!
  要是平时早点这样,倒也没事,可是由于连天暴雨,水势猛涨,绕过知府家的田地需要几倍的工程,根本来不及,结果水还是漫过了水坝,造成了好几户人家被淹,众多家庭痛失亲人。
  事情一发生,知府就心想:坏了,这么多人的死亡可都要赖在他头上了,他当然更加不敢让人出城了,生怕有人告发了自己。连忙下令紧闭城门,禁止任何人出城。
  田地没了,房子没了,财产没了,又无处乞讨做工,人们自然活不下去,慢慢的,矛盾越来越激烈,偏偏知府还扣下了所有赈灾款项和粮食,每日里大鱼大肉,人们又是愤怒又是无可奈何,都快绝望了……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时札感慨,“那个师爷,现在哪里?”
  “回将军,林师爷和其他人一并关入牢里去了。”站在时札身边的霍守领答道。
  霍北明是这里的守领,管守城一事,对于知府的做法也是痛心疾首,但是这个人是个一根筋的,他从小受的教育就是要忠君报国,令行禁止,说白了就是愚忠。这种人,不管他是怎么想的,上司说什么他就做什么,再傻不过,也让上位者再信任不过。
  “让他来见我。”
  “是。”霍北明应声。
  林师爷全名叫做林武豪,时札本以为这是个体型壮硕的人,所以当他看见一副羸弱姿态,好像风一吹就倒的娇弱男人的时候,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是的,娇弱,时札看见他的时候脑海里就剩下这两个字了,脸色苍白,身形纤细……唔,肾功能应该不大好……
  “咳咳。”
  一个略显刻意的咳嗽声响起,时札才如梦初醒地缓缓收回自己貌似不由自主往人家胯/下飘去的目光,“这位就是林师爷?”
  “是。”简短的回答。
  “师爷是怎么想到以疏通水路来减少水流量缓解水坝压力的?”时札也不废话,直入主题。
  林武豪的眼神似乎一下子认真起来,身形都不自觉挺直了,眼睛里发着光。
  “将军也同意在下的观点吗?在下自水患伊始便日夜钻研《水经注》,可惜在下才疏学浅,只学会了皮毛,只懂得要疏通水路,却不知为何这水患还是发生了,”林武豪眼神黯淡下来,“也不知是哪里出了差错,在下明明是有好好钻研的。”
  时札看看他,总觉得这个师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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