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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我是个渣-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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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钩转身,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沉默点头。
待两人走到了一个角落,时札才开口,“你怎么会在这里?相语呢?”
面对时札的询问,乌钩没有如往常一般乖巧地回答他的问题,而是以一种全然陌生的眼神看着他,眼中带着反对。
“相爷,贵妃娘娘的闺名还是避讳些好。”
时札一愣,有些傻眼,贵妃娘娘……是谁?
“乌钩,你……”
乌钩的脸色没什么变化,倒是眼神带出些不耐,“若没有其他事,我便离开了。”说罢,也不管时札的反应,乌钩便自行离去。
时札站在原地,怎么也想不通乌钩怎么会变成这样,难不成——
乌钩失忆了?!
好事总是接踵而至,而坏事也一样会结伴而行。
这边时札才发现乌钩失忆了,而刚回到府里,时札又收到了驸马上门求见的消息。
“不见。”想也不想,时札就一口拒绝。
“为什么不见?”话音刚落,一个熟悉的声音就发出了疑问。
时札扭头,就见一个一身红衣的男子靠坐在椅子上,衣襟敞开,仿佛隐约能看到里面的两颗小樱桃,满头青丝毫无束缚地披散开来,有些甚至垂到了地上,而主人也不管自己的穿着,只是对着他,笑意盈盈。
才一见他,时札就气不打一处来,也不管面前的春色,上前揪住他的领子就暗吼:“我需要一个解释,燕繁!”
燕繁的脖子被微微扯起,头往后微仰,正好直视时札俯视下来的眼神,双眼相对,明明该是气跋弩张的气氛霎时变得旖旎起来。
然而这个场景看着别人的眼中却没有那么赏心悦目,至少在越翰音的眼中不是。
“时札,你……你们……”暗沉的嗓音不管主人如何压制,还是带着丝颤抖。
时札扭头,正好看见穿着便服站在门口一脸不可置信的越翰音,脑子一转便猜到了越翰音的想法,也不纠正,只是放开抓着燕繁领子的手,站直身体,冲着越翰音,语带讥讽:“是驸马呀,奴才们真是不懂事,怎么也不事先通报一下,居然让驸马看到了这么不雅的一面,真是抱歉。”
这么说着,话里神情却没有一点抱歉的意思。
“他们……说你不在……我就……”犹豫了一下,越翰音想笑一下,努力了半天还是没有成功,反而让脸上的神情变得有些扭曲,深吸一口气,略微平静了一下,才继续道,“我就进……”
时札却不想听他说下去,出口打断,“今天有些不方便,不如有时间本相亲自上门道歉可好?”
不方便?这样的场景摆在面前,越翰音哪能猜不到究竟是哪里不方便?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
燕繁被两人忽略许久,他的性子又不是乖巧沉默的,发现两人的一些不同,也不甘示弱,身体前倾,抓住时札垂下的手,将头靠上去,一副依赖的样子。
“相爷,我困。”拖长的尾音怎么听怎么像是勾引。
越翰音终于呆不下去,“既然……相爷……有事,那……那我就先……告辞!”疙疙瘩瘩地说完这句,便有些跌跌撞撞地转身离开了。
因为房内的场景,一开始阻拦的奴才早就自觉离开了,时札平时又不喜有人守在门口,是以越翰音离开后门口再无他人。时札上前关上门,转身就黑着一张脸对着燕繁。
燕繁吓了一跳,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看着时札,有些心虚,开始转移话题,“时札,你下来多久了,怎么还有了蓝颜知己了?”
呵呵。时札看着他,不说话。
“我不知道外面有人啊。”
傻子才信你。时札还是不说话。
“你知道我这人不拘小节,所以我敞着衣服也不是故意的。”
你再编。
燕繁瞅瞅他,再瞅瞅他,终于确认不能蒙混过关了,索性破罐子破摔,“是啊是啊,我就是故意的,我知道外面有人,而且我觉得你俩好像关系不一般,我就想开个玩笑!”
“玩笑?”时札笑笑,终于说话。
燕繁点头。
时札看了他半天,看得燕繁整个人都快炸了,这才说道:“算了,也没什么关系。”
燕繁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时札刚刚是吓唬他的,正想发火,就听得时札又说,
“你做了什么手脚?”
“……什么意思?”燕繁没反应过来。
“这个世界,真的是你创造的吗?”
燕繁没明白,“你对这个世界不满意?一起的还有乌钩啊,你怎么不去问乌钩?”燕繁有些不满。
“乌钩失忆了。”
——“不可能!”
这个世界一定有问题。时札再次肯定。
【叮,系统友情提示,请工作者不要忘了主线任务:成就乌钩和燕繁的爱情。】
【叮,发布支线任务一:唤醒乌钩的记忆。】
【叮,发布支线任务二:杀死相语。】
【叮,发布支线任务三:整治水患。】
【叮,发布支线任务四:杀死越翰音,阻止越家的阴谋。】
【叮,发布支线任务五:掌握法则之力。】
才刚认定系统已经坏掉了的时札马上被脑海里系统的刷屏以及一连串的叮叮叮声弄得头晕眼花。
待终于好转时,只想竖起中指诅咒系统就此坏掉。
我要是能掌握法则之力,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毁了你个破系统!
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时札,这才仔细地翻看起来自己的任务。
嗯,乌钩和燕繁的爱情……这个好像已经被他玩坏了,乌钩和燕繁好像一点都没有爱情的火花啊,说好的用相语去刺激他们的爱情呢?现在相语已经成了贵妃,乌钩失忆了,而燕繁个二货还在扮演妖孽……
杀死相语……早知道有这个任务,他就不该想偷懒让相语出生来代替自己催化燕繁和乌钩的爱情,真是报应√
整治水患可以有,让燕繁那个创/世神去解决吧√
杀死越翰音……原本对着任务碎碎念的时札忽然安静了下来,他想让越翰音痛苦,想让他后悔,想让他难过,可是他从来没想过要杀了越翰音,也许他并没有自己想象的坚强,反而是懦弱的,很懦弱,很没用,一如从前。
算了,不想了,时札颇有些阿q精神,船到桥头自然直,也许到了后来系统就会后悔,抹除了这个任务呢……尽管知道不可能,时札还是抱着一丝期望,像鸵鸟一样,把头埋在沙土里,就能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
说起来,自己是有法则之力的,什么事情到了自己这里,都是一句话的事,能不能索性命令燕繁爱上乌钩呢……?
想到一出就是一出的时札马上想要付诸行动,在寝室里翻出夜行衣——不要问他为什么还有夜行衣,也不要问他是不是以前就有翻墙的喜好!是的,不要问,他才不是有翻墙的癖好呢——穿上,然后就用今天下午刚像燕繁学来的短距离瞬移向府外安置燕繁的宅邸跑去——嗯,是的,燕繁被他赶出去别的房子了,他才不想和一个蛇精病住在一起。
但是就在瞬移过程中,一个瞥见的熟悉的身影就让时札心里咯噔一下,临时换了想法。
那是一个偏僻的街道,一个戴着斗篷的纤细身影坐在马车里,翻起的马车窗帘露出里面的黑纱,别人可能看不出来,但是时札就是知道,那个身影,是相语。
想也没有想的,时札跟了上去,他倒要看看,系统要求杀了相语的原因究竟是什么。
马车的路线一开始时札不认识,但是慢慢的,周围的景色越来越熟悉,到最后,时札终于认出来,这辆马车去的,是他曾经最熟悉不过的,越府!
压下心中的惊讶,时札悄悄地跟了上去,看着马车进了越府后院,看着那个戴着黑色斗篷的身影进府,经过一路蜿蜒的小路,直接进了一个偏远,而偏院里的人,不出所料,确实是越翰音的爹,越府的主人——越伟。
黑色斗篷的主人在周围的人都退下后,才褪下自己的纱帽,露出一张美丽姣好的脸庞,正是时札以为的相语!
只不过,和时札想象不一样的是,时札以为他们两个是平等的交易关系,而在相语褪下纱帽以后,越伟却是直接跪下,弯下腰,语气恭敬:“拜见主人。”
主人?时札惊讶,相语竟然成了越伟的主人!
看来不管是那一世,哪个世界,相语都是一个有着巨大野心的人,这一点倒是和系统提供的故事情节不谋而合,这大概是这个世界唯一没有因为他而变化的一点了。
“嗯,我让你找的聚魂散找到了吗?”
聚魂散?相语要聚魂散做什么?也没见谁有缺失魂魄的迹象啊……
“属下无能,找不到聚魂散,”越伟一副懊恼惭愧的样子,“不过属下已经有了聚魂散的消息,不日便会有收获!”
“尽快,我不想让这件事出意外!”
“是!那皇上……”
“皇上我自会解决,无需你插手。”
“是。”
皇上……他们在预谋谋反?!时札吓了一跳,脚下一动,石子滚动的声音响起,糟糕!
“谁在外面!”
☆、第76章
时札窝在床上不断喘气,幸好今天刚刚学了短距离瞬移术,不然妥妥的要死的节奏啊。
相语和越家原来是想要谋反呀,难怪系统又是要杀相语又是要阻止越家的阴谋什么的,哎,说起来他这次是法则啊,能不能直接冲上去杀了系统要他杀的人?
【叮,这个可以有。】
咦,系统这次怎么没装死?算了,索性直接拿把刀把相语捅了吧。
【叮,普通的刀刃无法杀死相语。】
原来是在这里等着他呢。
不说时札在这一晚受到的惊吓,第二日时札上朝,一个任务就砸了下来。
“皇上,水患一事,微臣认为,最要紧的是物资。”一个颤巍巍的老臣站出来。
财政大臣马上不开心了,“国库紧缺,为人臣者,理应为了国家鞠躬尽瘁,怎么能总是打着国库的主意!”
“难道林大人认为百姓的性命就不重要吗!”老臣涨红了脸。
“沈大人这话就不对了,百姓的命当然重要,但是国家更为重要!”
两个大臣吵起来了,他们各自的党羽也开始闹腾,皇帝在上面眉头紧锁,许是也对此没有办法。
这时候,越伟朝着他的党羽打了个眼神,这才慢悠悠的出列,“皇上,臣以为……”
【叮,发布支线任务三:整治水患。】
【叮,发布支线任务三:整治水患。】
【叮,发布支线任务三:整治水患。】
……
眼看着越伟就要把这是包揽下来,而时札还是一副云淡风轻,丝毫没有插手的动向的样子,一向只管布置任务的系统此时却积极了起来,不断地刷屏,叮叮声充斥在时札的脑海里,马上让时札皱起了眉头。
好了我知道了,别刷了!
“皇上,臣愿前往。”
皇上这时候才抬眼看了看越伟,又看看时札,眉心这才略微舒展,“既如此,那便……”
越伟心知皇帝必是要把这差事放给时札了,连忙阻止,“皇上,时相乃一国丞相,怎么能让他去……”
“越大人好像忘了一点,本相曾经可是个将军,”时札一笑,“怎么会适应不了水患灾区?不过还是多谢越大人的好意了。”
越伟还想说些什么,却被皇帝打断。
“好了,越卿不用多说了,这件事就辛苦时相了,”皇帝对时札示意了一下,时札拱手表示谦让,“退朝!”
退出去的时候,越伟走过时札,冲他说了句:“时相还真是有心情啊。”说罢也不看时札的反应就走了,时札笑笑,对此不置可否。
你以为我这么想去灾区吗?环境有脏又乱,也没有多少资金,可能也不安全,他又不是多么有爱心的人,同情心也在一次又一次的穿越中消磨殆尽,要不是系统的要求,他可是极其乐于见越伟揽下此事,哪怕他有什么阴谋——反正这个国家也不是他想守护的国家。
才回相府,时札就收到了一张圣旨,而且是悄悄的,上面写着让时札在三天内偷偷地离开京城南下,然后尽可能快地到达江南水患处。
这是故意不让他好好的休息啊,时札无奈。
然而boss说了算,时札不乐意也得乐意。
收到旨意以后,时札只是随意地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包裹,放上几件衣物一些银两,就等着夜深了离开京城了,不料又是一张纸条递了过来。
这都什么国家,为什么谁都喜欢给他递纸条说悄悄话?
“大人,这是外面人送过来的,不知是谁送的,奴才不知怎么办,还请大人过目。”
时札看了眼封好的纸条,随意挥手让他下去,待他下去以后才打开纸条,上面只写了两个字:别去。
而这个字迹,时札认识,是越翰音的。
他一眼就能认出越翰音的字迹,就像越翰音也能一眼认出他的,不过这都不重要了。
时札沉默地看了他半晌,还是把纸条撕碎了震碎。
也许江南有个很大的阴谋在等着他,但是,去不去,从来不是他能说了算的。
果然人倒霉了喝凉水都塞牙,时札坐在马车上默默流泪。
对面一个大眼睛大胸脯大屁股的大美女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时不时问他要不要喝水,要不要进食,甚至是——要不要躺在她的大腿上休息。
要不要你妹hhhhhhh,时札瞅瞅她的大胸器,一脸血。
美女见他看自己的胸,羞涩难耐,满脸红晕,“相公,你老是……老是看人家这里干什么呀?”
马车外赶车的好像听到了,偷偷地笑。
时札真的想冲出去对他说,大叔,你笑太大声了!
美女见时札不说话,深呼吸两下,鼓起勇气,又问道:“相公,你……你……待会儿就到客栈了……你忍忍……”
忍忍……
“我、忍、不、住!”时札咬牙切齿。
“这……”美女泪盈于睫,“这样不行的……”
听到时札居然忍不住不顾“妻子”的意愿要“强行”“侮辱”于他,外面的车夫忍不住了,敲敲车门,“小伙子,你媳妇对你这么好,可不能随便欺负了人家啊。”
时札头上的黑线噌噌往上涨,想发火,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了下来,“知道了,驾你的车去。”
美女见时札脸色不好,不安道:“相公,你是不是不开心?”
时札心里呵呵一声。
“那,不然……不然……”美女脸色越来越红,抓起时札的手缓缓往自己的那里拖去……
你以为接下来是和谐部分?呵呵呵,你看你又想多了,图样图森破——
“燕繁,你到底在干什么!”眼看自己的手就要“被非礼”,时札终于忍不住暗吼。
燕繁梳着女子发型,穿着女子衣衫,画着女子妆容,用着女子嗓音,调戏着丑男时札……“相公,人家只是……好嘛,人家都听你的,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燕繁委屈地看着时札,像是刚刚被欺负了个彻底,真…被欺负的时札无奈至极,又说不出反驳的话,长叹一口气,“好吧,这次出门没告诉你是我做的不对,但是你不是跟上来了?”
燕繁凑近他,嘴唇靠近时札的耳朵,湿润的气息吐露在时札敏感的耳骨上,“你还说呢,要不是我在你身上下来追踪散,你岂不是要独自偷偷跑了?”
时札有些不自在,挪开些许距离,“你不想知道乌钩为什么失忆吗?和我下江南有什么意思,有探索乌钩失忆之谜更有趣吗?”
“当然,”燕繁见他躲开,无趣地瘪嘴,坐回去,顺手下了个隔音术,“而且我已经知道为什么了?”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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