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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我是个渣-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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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一边还继续发出蝙蝠独有的音波攻击,让时札的脑子涨涨的,难受异常。
忽然,一时失察的时札被一股大力推向正长大着嘴,冲他呲牙的蝙蝠。
“我不要死!我不要死!”一直被时札无视的邵慕尖叫着从时札身边跑过,一路跑向山洞出口。
该死的,自己就不该去救她!时札恨恨地想,看着眼前越来越近的尖利的白牙,耳边的音波更加强烈,他的头昏昏沉沉,握剑的手有些发软。
用尽全身的力气举起剑狠狠刺进蝙蝠的眼睛,让原本有些得意的蝙蝠发出凄厉的声音,一个挥头把时札甩到了地上,因为力气过大,时札被甩开后还在地上滑行了一段距离。
蝙蝠凄厉的叫声让时札原本就昏昏沉沉的头更加难受,再加上被摔在地上的撞击,时札只挣扎了一会就晕厥了过去。
真是没用,自己不会又要死了吧。晕过去前,时札没出息地想着。
蝙蝠还在靠近,时札却是眼前一黑,他没有看到,在他晕过去后,那个脸上有着奇异花纹的青年再一次出现,从虚幻的身影变得凝实,一手抵住蝙蝠,另一只手控制乌钩剑慢慢升起直到他握在手中,乌钩剑一到手,青年就缓缓砍向蝙蝠。
“我也恨他,恨不得他死,可是,杀他的人,只能是我。”青年口中念着,带着奇异的腔调,就像是一种咒语,显得古老而神奇。
蝙蝠想要挣扎,却无奈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被青年用看似驽钝的乌钩剑切成两半,像是慢动作一样裂开。
青年的手抚过被沾染上血的乌钩剑,乌钩剑在他的手抚过的瞬间恢复成干净如初的样子。把干净了的乌钩剑轻轻放在时札的身侧,青年注视了昏迷的时札许久,缓缓俯身在他额上印下一个吻。
“我会杀了你哦,时札。”青年勾唇。
青年的身影再一次淡去,冥冥中,一个苍老的声音在叹息。
时札真的以为自己会死,但是他还是醒过来了,并且在他醒过来时,蝙蝠已经被切成了两半,早已没了生气。
真是不可思议。
必然有人在他昏迷后杀了蝙蝠,但是那人绝不可能是邵慕。
那个人,为什么要帮助他,又为什么要这么偷偷的,瞒着他?
……为什么自己身上永远有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情?简直太糟心了。
算了,不想了,乌钩剑还在自己身边,自己也安全了,这样很好。时札想着,把奚丰羽和元图放了出来,连带着一只黑豹子黑妹。
元图才出现就揽住了时札的脖子,眼泪哗哗地抱着时札就哭,冰冷的湿漉漉的小脸告诉时札,他的小孩已经哭了很久了。奚丰羽出现的时候眼睛亮了一下,身体也倾向了时札,最后还是咬唇控制住了自己的行为,只是担心地看着时札:“你……还好吗?”
时札心疼地亲亲小孩,拍拍小孩的后背,对着奚丰羽点点头,没有再多话。
黑妹乐颠颠地围着时札转了两圈,没有闻到属于时札的血腥味,也就放心了,哈着气在地上趴着,看时札手足无措地安慰元图,不时嗤笑着。
奚丰羽看着眼前这一幕,抿嘴,也不再言语。
一行人很快就回去宗门里了,嗜血的妖物已经解决了,时札也不想再抓着邵慕推了他一把那件事不放了,也不想再去报仇,就带着奚丰羽回去宗门了,时札还是觉得,当初自己和元图两人呆在一起的日子最舒心了。
嗜血的妖物解决了,时札的能力,不,确切地说,是乌钩剑的能力也得到了认可,德于虽然仍旧不甘心,却也不得不先把把乌钩剑占为己有这件事放一放了,至少不能再用这个理由了。
不过,经过这件事,奚丰羽和时札的关系倒是好多了,偶尔,时札还会让奚丰羽进到剑中的世界玩耍,元图有了一个一起玩耍的伙伴,也是高兴的,时常拖着奚丰羽满世界跑。
只是,时札的梦并没有因为下山的经历而消失。
还是那个玩偶,只是这一次,玩偶里没有了时札,玩偶的眼睛显得空洞没有生气。
这才是一个玩偶真正应该有的样子。
——但是显然,卫绶不是这么想的。
这个房间时札很熟悉,毕竟他曾经在这里呆了许久,但是时札现在却莫名觉得很阴暗,空气有些凝滞,很不舒服的感觉。
门轻轻一响,木质的门被推开,时札看见了很久没见的卫绶,卫绶的脸色不太好,有些苍白,显得没有血色,脚步有些蹒跚。
看来他和舒宜年的日子过得也没有那么好嘛。时札嗤道。
卫绶关上门后第一件事就是捧起床上的玩偶,凝视许久,才失落地放下,嘴里喃喃自语,“还是不行吗?”
什么不行?时札皱眉,他觉得卫绶的行为愈发地诡异了。
卫绶不知道时札的存在,也不知道时札在想什么,放下玩偶后,卫绶就拖着疲惫的身躯移向衣柜,一步一步,带着隐约的期待。
他想做什么?时札看着卫绶的一举一动,愈发不理解卫绶的行为。
衣柜门渐渐打开,里面赫然出现一具尸体!
不,那不是尸体,里面的人还活着,只是皮肤因为长久没有见到阳光,显得尤其苍白,血管清晰可见,见到门被打开,被胶布封住的嘴呜咽着,被捆绑住的身体艰难挪动,卫绶无视了那人的挣扎,伸手把他拖出了衣柜。
时札这才看清那人的脸,那竟然是时札原以为的奸夫舒宜年!
怎么可能?舒宜年成了卫绶的禁/脔!
卫绶面无表情地拖动着无力挣扎的舒宜年,把他带到玩偶的面前,从书桌的抽屉里摸出一把小刀,挽起舒宜年手臂上的衣袖,露出他伤痕累累,满是划痕的手臂,在舒宜年哀求的眼神中一划,血珠从手腕中不断地流出来,有些掉落在地上,而更多的,被卫绶拿玩偶接住了。
“很快,时札就会重新出现了,你们谁也伤害不了他,他会和我在一起,永远。”卫绶语无伦次地碎碎念着,眼睛亮得可怕,“他会回到我身边,我们永远在一起。”
说话间,卫绶把舒宜年无力的手搁在玩偶上,又拿着小刀在自己的手腕上一划。
“时札,快回来吧,这一次,我会保护你。”
卫绶已经疯了,他就是一个疯子。
时札想着。
即使已经醒来,时札的思绪却还现在梦里,拉不出来。
这时候,一个久违的声音响起。
【叮,主线任务:找出目标任务,给他一生的幸福。】
作者有话要说:黑土忧桑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10…24 19:02:17
黑妹(づ ̄3 ̄)づ╭?~
嘛,玩偶篇的最终结局公布,也算是一个小番外了╮(╯_╰)╭
现在公布清新的属性┏ (゜ω゜)=?傲娇深情受(*/ω\*)
我才不相信乃们的属性都是攻呢╭(╯^╰)╮,受受肯定都躲起来了!我才不是什么总受呢(╯‵□′)╯︵┻━┻
☆、第60章
找出目标人物……居然要自己来找吗?
【时札:系统;你为什么现在才出现?】
【系统:叮,工作者权限不足,无法询问。】
该死的;又是权限!
时札无力地在空中挥舞了一下拳头,最后还是妥协地把手搁在脸上,搓揉一下,长叹一口气。
【时札:目标人物是谁?】
【系统:叮;主线任务;找出目标任务;给他一生的幸福。】
……算了;自己和一个由1和0组成的玩意纠结个什么劲;说白了这也不过是一个死板的程序而已。
【时札:有提示吗?】
【系统:叮,搜索提示中……成功捕捉提示一个,是否查询,是or否。】
【时札:是。】
【系统:叮,提示描述,目标人物名字为久适首。】
久适首?那是谁?
啊,为什么自己这次的任务对象还要自己找啊?!
#系统你这么坑爹你主人造吗#
#论系统改不了的尿性#
系统,我一脸血地看着你哦。
【系统:叮,请工作者不要恐吓威胁系统。】
时札:……orz
“鸡蛋!”时札抱着缠着自己不放的元图,出现在几但面前。
几但这时候正抬首面对着墙壁在想着什么,时札一出声,几乎是在同一时刻,几但就捏出了一个法诀,转身就要发出攻击,看见是时札,这才散了法诀,回头继续刚刚沉思的样子。
时札看着他,有些无语——这年头连鸡蛋也知道要四十五度明媚而忧伤了吗?
元图窝在时札怀里,拽拽时札的领子,时札会意,把小孩放在地上,握着元图白嫩嫩的小手,时札刚想问什么,就听得小孩棉花糖一样的声音响起:“你就是爹爹说的老是没事找事的鸡蛋爷爷吗?”
时札:……
几但:……
两人面面相觑一会,最后时札在几但痛心疾首,痛不欲生的眼神中,打破了僵持的局面。
“宝宝,你怎么可以这么说爷爷呢?这样不礼貌哦。”时札笑得温柔,蹲□摸摸小孩的脸蛋,另一只手捏着小孩的手,试图让小孩明白他的想法。
宝宝你懂我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的对吗?
元图在时札严肃认真的眼神中,也是极其认真地,在思考后点头。
“因为宝宝是乖孩子,要听爹爹的话。”
时札无语地看看元图绷着一张小脸说着让他吐血的话,平生第一次想要把小孩塞进剑里,再也不放出来。
别以为我没看出来你眼睛里的调皮。时札恨恨地想。
#论教养小孩的重要性#
几但这时候也不想再计较元图的称呼了,难得看见时札吃瘪的样子,真是——
太!爽!了!
“你出来有什么事吗?”几但努力藏住脸上不受控制的笑肌,问道。
时札状似发泄地捏了把小孩的脸,起身瞪着鸡蛋,不耐地说:“你们宗里有没有一个叫久适首的?”
几但被时札的口气噎了一下,瞥了元图一眼,对元图做了一个干得好的手势,这才回答:“久适首?我不知道,你找他做什么?”
“一些……小事,你到底知不道?”
几但转转眼珠子,说:“什么事?”
“问这么多干什么!”时札的脸色变得狰狞,他可没有忘记刚刚这鸡蛋老头是怎么偷偷嘲笑他的,时札才不会告诉他什么来满足他的好奇心。
——你就想破脑袋去吧。
几但见时札没说,想了想,冲他摇摇头。
时札想着是不是主角现在不在自己身边,随即又听得几但补充道:“不过,我倒是记得,丰羽是我捡来的,他原先的名字我不太清楚,不过他的父亲好像在临死前叫过他小首,也许他全名就是你说的久适首呢。”
也许?不,如果是小首的话,那么那个奚丰羽应该就是他要找的久适首了。
元图看着时札的眼神从迟疑变成肯定,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本来属于自己的东西被夺走了的感觉,不安地扯扯时札的袖子,时札回过神来,冲着几但点点头,就带着元图一起消失,回到剑里面了。
几但看着时札消失的身影,在时札完全消失后,才乐开来,愣是把一张不老的脸笑成了一朵菊花。
“嘿,让你不告诉我,你就和丰羽好好培养感情去吧,不过,把奚老头说成死人是不是不大好?……算了,反正应该也不会是什么大事,”几但喃喃道,“让你叫我鸡蛋。”
时札才回到剑里,就被元图拽住袖子。
“爹爹,久适首是谁?”元图吃力地仰着头,对着时札,有些不安。
时札不知道要怎么和元图解释,难道自己要和他说自己在这个世界就是为了久适首一个人?说自己有一个系统,自己的人生被一个系统所主宰?
【系统:叮,警告!警告!不得透露任何关于系统的信息!警告!警告!不得透露任何关于系统的信息!警告!警告!不得透露任何关于系统的信息!警告!警告!不得透露任何关于系统的信息!……】
脑海中的声音越来越响亮,越来越尖锐,时札烦躁地甩甩头,大声道:“闭嘴!”
一瞬间所有的声音都褪去,脑海中终于又恢复平静。
时札终于舒了一口气,再次看向小孩时,发现元图噙着泪,一副受到惊吓的样子,欲哭却死忍着没有流下泪来。
太混乱了!时札的心里只有这四个大字,不断地刷屏。
摸摸小孩毛茸茸的脑袋,时札尽量让自己的脸色缓和下来,轻声说:“爹爹刚刚……刚刚不是在说宝宝,你不会怪爹爹的,对吗?”
元图疑惑着,亦或者说,不安地看着时札,感觉时札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厌烦,这才哭出来,慢慢靠近时札,搂住他的脖子哽咽着抱怨,“爹爹刚刚吓死元图了。”
时札拍拍元图的背,安慰着,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自己刚刚的行为,只能试图转移话题,“元图刚刚不是想知道久适首是谁吗?”
说到这里的时候,时札停顿了一下,看小孩把埋在他脖子里的脑袋抬起来看着他,一副好想知道的样子,这才笑笑,在心里为自己再一次成功转移了小孩的注意力比了个耶的手势,继续道,“那是元图以后的……娘亲。”
噗,好吧,虽然从某个意义上来说,自己是要追求奚丰羽并且和他过“一辈子”的,自己是元图的爹爹,那么奚丰羽也算是他的娘亲了,但是只要一想到元图在未来某个时刻会对着奚丰羽喊娘亲,时札就觉得自己忍不住想要笑。
元图却没有笑,他愣愣地看着时札良久,继而又把头窝进时札的颈窝,闷闷地说:“娘亲,是奚丰羽哥哥吗?”
时札眼中是抑制不住的笑意,轻拍着小孩的脊背,“是啊,所以元图要好好地和奚丰羽哥哥搞好关系哦,不然爹爹会很难过的。”
元图僵着身体,良久未动,忽然一把推开时札,跑远了。
时札呆愣地坐在地上,看着空空的两手,有些茫然。
——自己一向乖巧的小孩把自己推开来跑了?
远处的黑妹看着元图从自己身边跑过,再转头看看傻乎乎坐在地上的时札,颠颠地跑过来,在时札身上舔舐了一会后,才在时札郁闷的眼神下停止自己涂口水的行为,也半坐在地上,和时札两两相对,大眼瞪小眼。
时札向左移动一下,黑妹的眼睛也向左转一下,时札向右移动一下,黑妹的眼睛也跟着向右转一下,时札动来动去,黑妹的眼睛也转来转去。
一人一豹傻闹了一会后,时札终于了解了自己的行为有多蠢,对着黑妹无辜地喊道:“苍天可鉴,我什么都没干!”
黑妹瞥瞥元图离开的方向,再次严肃地看向时札。
时札:“……”
我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啊,难道剑灵的叛逆期就是在这个年龄吗?这么小?
圣蕴宗是第一大宗,但是再大的宗门也是需要盟友的,时萝殿是仅次于圣蕴宗的门派,两个门派互相扶持,这才能稳稳地立于其他门派之上。
两个门派一直是互通有无的,上门拜访也是时有的事,但是这次不大一样。
“几但真人,实不相瞒,这一次前来,我是有大事相商。”一个国字脸,两眼亮得惊人的中年男子冲几但拱手道。
几但坐在高位上,亦是客气非常,在那人拱手时,连忙回道:“不知寻剑真人究竟有何事,但说无妨,我圣蕴宗必定倾囊相助。”
被称为寻剑真人的中年人笑笑,向他身边一个面容清纯,笑容甜美的女孩招招手,女孩微微红着脸凑上来,冲几但甜甜笑着,“几但伯伯!”
几但惊艳地看着女孩,最后说道:“几年不见,邵慕是愈发美丽了,也不知哪家小伙子有这个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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