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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我是个渣-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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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泽张嘴欲说什么,看看卫绶有些灰败的脸;还是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没什么……时札;你有什么办法救救子言吗?我很担心他。”
卫绶偷偷地舒一口气。
时札收起笑意;对林泽道:“这两天我也有在想,叶子言毕竟还年轻,他没有办法对付傅欣,傅欣的怨气太重,我们说服不了傅欣放过叶子言,只能找别的方法。”
“什么方法?”
时札吸一口气,眼神沉重地落在林泽身上,林泽仿佛意识到了什么,脸上的血色渐渐褪去。
“找叶子言的父亲。”
叶家是古老的驱灵的世袭家族,生活在偏僻的山郊之中,因为害怕伤害到无辜的平民,没有布置什么毒瘴,也没有什么陷阱,但是为了防止被打扰,落户在很难找到的地方。
叶子言从来没有和林泽说过他家在哪里,也没有和林泽说过他家里有哪些人,林泽也只能从叶子言平时的只言片语中隐约知道一些而已。
坐在林泽家的客厅里,三人冥思苦想,卫绶安静地坐在沙发上,乖巧地抱着时札。
“我们怎么找?”时札有些犯愁了。
叶子言的保密措施做得很好,林泽都不知道他家在哪里,更不用说时札了,但是除了找到叶子言的父亲来驱除叶子言身上的恶鬼,时札根本无计可施。
“我,可能知道一点。”林泽皱眉,仿佛是在努力回忆中。
时札想到叶子言对灵的厌恶,“你知道叶子言为什么对灵那么厌恶吗?我总觉得不仅仅是因为他生活在一个驱灵家族。”
林泽忽然一僵,不自然地笑了一下。
“怎么这么问?”
时札看了他一会,也就放弃了再去探索那个问题。
“没什么,只是好奇罢了,你不想说就算了吧。”
林泽低头,“抱歉。”
“和我说抱歉做什么,这是你的*,我本就不该问的。”
卧室的门打开,走出一个身影。
林泽猛地抬头,惊讶地发现那是在床上躺了好久的叶子言!
快速地跑到叶子言面前,却忽然想到什么似得,在他面前几步停住,惊喜的脸色有些收敛,“……子言?”
叶子言脸色苍白,沉默地眼神飘过在场的所有人,最后定在林泽身上,口中是嘶哑的嗓音。
“阿泽,卫绶怎么会在这里?”
林泽闻言,大大地绽放了一个笑容,扑到叶子言的身上,紧紧搂住。
“子言,子言!你没事就好……你没事就好!”
叶子言僵硬地抬起手抱住林泽,艰难地扯起嘴角,露出一个笑容,“啊,我没事的,不用担心。”
时札原本也惊喜的心忽然冷静了下来,发现有些不对。
叶子言的好转实在是太诡异了,明明前一刻还不能动弹,被傅欣压制地死死的,现在居然已经可以下床走动了,更何况,时札看见,叶子言身体里的黑气仍旧在不住地沸腾,根本不见削弱。
叶子言,本没有能力下床的。
如果这个控制叶子言身体的不是叶子言的灵魂,那么,现在这个抱着林泽的人,又是谁?
“叶子言”看着时札,在林泽看不见的角度上,对时札诡异地一笑,露出森森的白牙。
——毫无疑问,那是傅欣。
知道了现在的“叶子言”其实是傅欣,时札却不敢马上告诉林泽,他根本不知道傅欣到底想要做什么,但是傅欣现在还不想要伤害林泽确是真的,若是让林泽知道了真相,时札也不知道林泽会被怎么对待。
卫绶谁也没有理会,不管叶子言做了什么,不管林泽现在有多激动,卫绶只是默默地坐在沙发上,抱着时札,一下一下地抚摸着玩偶上的软毛,眼神是难得的柔软。
“林泽。”时札叫道,不着痕迹地说,“叶子言病刚好,让他休息一下吧。”
林泽哽咽着放开叶子言的脖子,手却还挂在叶子言的身上不愿放开,依恋的眼神放在叶子言的身上,依依不舍地说:“嗯,子言,你要不要再休息一下?你的病刚好,现在还很虚弱,有什么事等你身体好了再做吧。对了,你要吃什么,我帮你去做。”
面对林泽的时候,叶子言的神情又恢复正常,瞥了眼时札,对林泽说:“阿泽,卫绶怎么会在这里?”
林泽回头看看仍旧好好地坐在沙发上,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的卫绶,想起叶子言是不赞同让时札和人类在一起的,有些心虚。
“我,我觉得,还是把玩偶还给卫绶吧,反正,那只是个玩偶不是吗?”
叶子言盯着林泽几秒,让林泽不自在地低头避开他的视线后才缓缓说道:“我说过不要把玩偶拿给卫绶的,你忘了吗?”
卫绶听见叶子言在说时札,恼怒地抬头,不满地看着叶子言。
叶子言不屑地笑笑,轻蔑的眼神让卫绶的眼睛渐渐变红。
“谁都不可以分开我们。”
叶子言挑眉,“不过是个玩偶,何必如此。”
眼看着两人要吵起来了,林泽连忙站出来调节,“子言,你的身体还很虚弱,我们先把这个放一边好吗?等你身体好点再说吧。”
叶子言垂眸,片刻后妥协地点点头,随着欣喜的林泽进卧室,只留下时札和卫绶呆在客厅里。
卫绶有些不安,前些日子离开时札的感觉他已经不想再体验一次了,这时候被叶子言这样威胁,再也坐不住,屁股总是左挪挪右挪挪地定不下来。
时札见此只能安抚,“卫绶,你不要紧张,我不会离开你的。”
卫绶点头,沉默一会后,还是坐不住地站起来,也没和林泽打招呼,直接跑出了房子,匆匆忙忙地就回家了。
时札知道他心中不安,也不想阻止,反正傅欣现在也不会伤害林泽,不需要担心林泽的生命安全,时札也就随卫绶去了。
等林泽安抚好叶子言出卧室门的时候,客厅里空无一人,卫绶和时札已然不见踪影了,他想了一下也就一笑置之。
叶子言已经醒了,时札再继续呆在这里对他也不好。
叶子言知道了这件事以后也没什么反应,只是对林泽笑了一下,就开始就着林泽的手喝粥。
林泽见叶子言没有太过在意这件事,以为叶子言决定放过时札了,也偷偷地舒了一口气,叶子言是他的爱人,时札是他的朋友,两人能不成为敌对的关系,这是再好不过了。
自以为猜到了叶子言心中所想的林泽没有看见叶子言眼中一闪而过的阴暗的光芒。
不管自己想要做什么事,总要身体好了才能做得更好啊。
卫绶第二日上学时,才惊讶地发现郑雪今天迟到了,只到第一节课上完,郑雪都没有出现。只是卫绶也只是惊讶一下就没有再在意就是了。
课后,让卫绶一见就皱眉的舒宜年又来了。
这一次的舒宜年显得意气风发,在卫绶面前也是笑得很开心。
“卫绶,我们谈谈吧。”
卫绶眉头一皱刚要拒绝,就听得舒宜年解释道:“这一次你要是不来,到时候可别后悔。”
时札好奇舒宜年今日爆棚的自信心,也就和卫绶说着“去听听他要说什么吧”,卫绶从来不反驳时札的想法,这一次自然也没有。
“我希望今天不会再出现昨天的情况。”卫绶说着,站起身,“带路。”
舒宜年想起昨天卫绶的反应,脸色也有些不好,不过还是笑笑,神秘地说道:“今天一定让你吓一跳。”
还是昨天的那个地方,卫绶只要一走到那个地方,脸色就不由自主地变黑。
“你到底想说什么,说吧。”
舒宜年走近卫绶,警觉的卫绶连退几步,警惕地看着舒宜年,舒宜年脸色一暗,又马上恢复正常。
“你这么怕我做什么,我说过今天不会那样了,我只是来告诉你一个消息。”舒宜年耸耸肩,不在意地说道。
卫绶不理睬他的话,眼神紧紧盯着他,生怕他做出什么事情了,昨天那种事只要他一想起来,就觉得浑身起鸡皮疙瘩,那种恶心的感觉他再也不想体会了。
“卫绶,你就不奇怪,一直是乖乖女的班花郑雪怎么会迟到了吗?”
卫绶心中一动。
舒宜年呵呵一笑,显得十分愉悦,“你知道的,我很有钱,我的条件也很好,很多女生都喜欢我,暗恋我。”
“我不是女生。”我不喜欢你。
舒宜年的笑声一顿,继而又说:“我喜欢的东西向来是要拿到手的,我喜欢的人也一样,没有人可以和我抢。”
“郑雪不自量力,喜欢谁不好,偏偏要喜欢你。”
“我警告过她了,可惜她不听话,真是遗憾。”
“你猜她今天为什么没来上课?”
舒宜年一直自言自语似的说着,毒蛇一样的眼神牢牢地禁锢住卫绶,让卫绶不自主地皱眉。
“我怎么知道?”
舒宜年停顿了片刻,继而一笑。
“我找人把她糟蹋了。”
现在,你是我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卫绶:时札,他把郑雪那样那样了!
时札:我想把你那样那样。。。
卫绶:嗯,我愿意
时札:。。。作死的系统不给我身体我怎么那样那样啊(╯‵□′)╯︵┻━┻
☆、第47章
舒宜年以为会看到卫绶惊恐的表情;他也早就做好了被厌恶的准备,反正;他有足够的自信让卫绶喜欢上他,只要他们之间没有阻碍。
舒宜年一向对自己十分自信;也信任自己的能力,他知道;卫绶总会是他的,即使现在不是;以后也会是。
可是他失策了。
卫绶没有愤怒也没有惊恐,甚至连厌恶都没有;他只是动了动眼睛,随口说了个哦,也就没再言语。
舒宜年不甘,“你怎么不恨我?难道你不喜欢郑雪吗?”
“郑雪,是谁?”卫绶茫然道。
舒宜年简直要被气笑了,事实上他的确笑了。
“你在逗我吗?你每天和郑雪说笑,互道早安,你说你不知道郑雪是谁?”
气极反笑的舒宜年笑了一阵,笑声在卫绶自觉无趣转身离开时戛然而止。
一把把卫绶拽回来,看着卫绶无谓的样子更加火大,昨日卫绶因为他的亲近作呕的样子再次浮现在他眼前,不想伤害卫绶的他突然把眼睛定在了卫绶怀里的玩偶上。
眼神一厉,迅速地伸手把玩偶从卫绶怀里夺过,正想要把玩偶扔在地上泄愤,举着玩偶的手忽然被卫绶拉住。
卫绶的眼神已经不负平静,面上的不耐烦也已被打碎,露出恐惧害怕的表情。
“不要!不要伤害他!”从未有过的尖叫声从卫绶嘴里传出,把舒宜年吓了一跳,就是时札也被惊了一下。
趁着舒宜年呆愣住的间隔,卫绶踮起脚抢过玩偶,失而复得地抱紧玩偶,一直倒退,连退几步后转身就跑。
等舒宜年回过神来,卫绶已经跑出很远了。
想到刚才卫绶对玩偶的重视,舒宜年根本想不通卫绶为什么会对一只玩偶那么珍重,根本不像是在对待玩偶,而是在对待……情人!对,就是情人!
卫绶是恋物癖?
“卫绶,停下。”时札说道。
卫绶仿佛没有听到似得,脚步不停。
“卫绶,停下!”加重语气,时札又说。
卫绶已经跑出好远了,舒宜年的身影已经看不见了,可是卫绶就像是没有知觉一样,一直在奔跑,呼吸渐渐粗重,卫绶本就沉默自闭,从未做过什么运动,现在气喘吁吁,时札都看不下去了。
“我让你停下!”
几乎是喊出来的,时札再一次叫卫绶停下。
话音刚落,卫绶的脚步就戛然而止,因为站住地太急,卫绶甚至还跌坐在了地上。
惊魂未定地坐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口中粗气不断,眼睛却紧紧锁在时札身上。
“不要紧张,即使舒宜年把我摔了也没关系的,好吗?”反正脏的是玩偶,又不是自己,而且那种作用在玩偶上的普通击打,对时札自己是完全没有用的,时札根本不会感受到什么——也许会眼晕?
时札在脑中胡乱想着,没有注意到卫绶紧紧抿着的唇和复杂怨恨的眼神。
“时札,你为什么……”卫绶欲言又止。
“什么?”
“你为什么不在意……!”即将说出口的话最后还是被咽了回去。
时札疑惑地看着卫绶,见卫绶最后摇摇头表示没事,也就不再追问。
卫绶想什么,和他有什么关系呢?反正他能看出,卫绶眼中对他的依赖一点都没有减少,甚至还在日渐增加。
“没事的话,就快回教室上课去吧,你还是学生,总是逃课不好。”
卫绶的呼吸逐渐平缓,从地上爬起来,走回教室。
时札忽然想起什么,“卫绶?”
“嗯。”亮闪闪的眼神看着时札。
“郑雪她……你要不要去她家看看?”郑雪的事不会给他留下阴影吧?
卫绶脚步不停,眼中的光芒有些淡下来。
“时札不要想她。”卫绶紧紧手臂,“时札不能只想我吗?”
时札莞尔,这孩子的占有欲还真是厉害啊。
心里这么想着,时札用哄小孩子的语气说道:“嗯,好啊,只想着卫绶。”
心满意足的卫绶眼中透着愉悦,“真好。”
就在卫绶顺从地走回教室时,一个穿着异常的中年人从他身边走过。
之所以说他穿着异常,是因为这个人穿的是民国时期的中山装,而且是老式的中山装,现在这样的衣服在大街上已经看不到了,他的裤子笔挺,衣服的扣子也扣得很整齐,每颗扣子都被扣上,一丝不苟的样子配上他全部理顺在脑后,一丝发丝都没有飘动的发型,看着就让人觉得是民国时期的顽固教授。
就在两人即将擦肩而过的时候,那个中年人突然出声叫住了卫绶。
“那位同学,请等一等。”低沉的嗓音和主人一样严肃。
卫绶不想理会他,充耳不闻地决心无视他。
时札却无法像卫绶一般无视那个中年人,许久没出现在他身上的心悸再一次出现,这一次,比任何一次都强烈。
“我说等一等。”中年人绕到卫绶身前,皱眉拦住卫绶的去路,言语间透着对卫绶的不满,显然,这是一个习惯了高高在上,令行禁止的上位者。
时札努力忽视心中的不安,然而中年人灼灼的目光让他产生一种,自己已经被看穿了,即将被这个人玩弄在手心的感觉。
所以说,我在这个世界的生活怎么会那么憋屈啊!
到底是谁老在这个世界找他麻烦啊!
卫绶隐隐感应到了时札不安的情绪,看了中年人一眼,绕过他继续走。
然而再一次的,这个中年人又拦在了卫绶身前。
“你的玩偶里面有灵,那会害了你。”淡淡警告的意味在中年人的话中透出,带着让卫绶讨厌的,高高在上的感觉。
“这和你没关系。”说罢,卫绶举步欲走。
中年人不满地皱眉,直接拽住了卫绶,张口欲言,忽然脸色一变,鄙夷的眼神随之露出。
“你用你自己的精血在喂这个灵?幼稚!”
大喝声响起,卫绶暗道不好,低头却发现玩偶中代表时札的那团烟雾已经停止了翻转,时札听见了!
时札自然是听见了,中年人的话让他心中一惊,卫绶拿血喂他?这不可能,自己从来没有允许卫绶这么做!
“卫绶!”时札看着卫绶,想要求证。
卫绶心虚地把眼睛转开,不敢看时札,转而恼羞成怒地对着中年人喊:“我说了和你没关系,让开!”
中年人冷哼一声,“当然有关系,我的使命就是消灭所有灵,你知道你拿血喂灵有多可笑吗?那会让灵对你的血液上瘾,你迟早会被灵吸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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