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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我是个渣-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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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舔舔干燥的唇,时札笑得魅惑。
  “小守,哥哥很想你哦。”
  时守窝在时札颈窝处的脑袋抬起,两眼相对,带着泪珠对时札甜甜一笑:“哥哥,小守也想你。”
  时札看着他,脚步不停地走向卧室内的床。
  时守看着时札幽深地如同漩涡一般的眼眸,有些像是小动物本能的害怕,缩了缩肩膀,却还是坚定地没有逃走。
  时札满意地看着他的反应,潜意识里觉得自己这次也许可以温柔点。
  ———————————这里是再也不想被锁章的分界线—————————
  第二天时札是被疼醒的。
  本就在昨夜喝了很多酒,后又被下了春/药,现在头疼加剧,简直要炸了。
  忽然一只手伸过来,毛巾柔软的质感带着潮湿在他脸上游走,略微的减缓了他的头疼,时札皱着的眉头舒展开,舒服的感觉让他不禁□□出声:“小守,好乖。”
  话音刚落,那舒服的感觉突然消失,时札也陡然惊醒,内心喊糟,睁开眼,坐起身来,一扭头就看见了正一脸震惊地看着他的柳严。
  柳严当初因为西华的出现伤了心,原是想要就此与时札陌路的,可是就在早上,他府里来了一个自称是将军府的下人,叫柳严过去一趟。柳严百般思索,还是决定再给时札一个机会当面说清楚。
  来的路上,柳严反复地思索该如何应对时札,也想了很多的可能性。也许一切都是西华骗他的,时札根本没有和西华在一起,就像当初的刘焕一样,时札当初不是说都是刘焕只是留在他府里而已,并未有任何干葛吗,也许,那个西华也是,只是空挂着一个男宠的头衔罢了。
  他还想了若是时札和西华没有关系,他是要直接原谅时札还是耍耍脾气,让时札着急两天再和好。
  但结果是,西华没有和时札在一起,时札爱的人不是西华,更不是他。
  在他睡意朦胧之际,脱口而出的,是哲师狩。
  心一下子空了。
  柳严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面对时札,踉踉跄跄地站起身来,只想尽快逃离这个地方。
  时札伸出手想要抓住他,但转念一想,这不就是他要的效果吗,柳严遭受了两次背叛,难道还会不恨他?
  想到这里,时札伸出的手又缩了回来。
  柳严觉得自己真贱,即使被如此对待,他还在等着时札来抓住他,说爱他,向他解释。
  可是时札没有。
  一直走到门口处,柳严站住,没有回头,只是问了一句:“你实话告诉我,你当初,有没有碰过刘焕?”
  “……有。”
  柳严听到这句话就笑了,眼泪却违背他的意志流了出来,一滴又一滴,像是砸在了自己的心上。
  随即没有回头,也会有再说什么,跑出了时札的视线。
  时札看着他的离去,眼神冷静,他在等系统的提示。
  却迟迟没有等到。
  柳严,竟然没有因此恨他!
  时札觉得自己刚刚缓解的头痛又加剧了。

  ☆、第25章

  当丞相柳严和大将军时札是断袖的消息终于平息后,大臣们又发现了一个惊天大秘密——
  丞相和大将军闹崩啦!
  已经习惯大将军偶尔会在早朝前从丞相大人府里出来,然后两人一起上朝的大臣们,忽然惊讶地发现大将军和丞相大人如今竟是形同陌路,互相不再搭话了。最奇怪的事是,对于这种现象,皇上竟然没有从中调和,反而是一副乐见其成的样子。
  大臣们:我们的皇上究竟是肿么了!
  哲师狩:看来你们的感情也没有多深啊,我就知道,时札会是我的。
  时札:救命,劳资的仇恨值居然还没刷完啊嗷!
  柳严:……明明是自己决定与他分开的,可为什么在看见时札如自己所愿那般,不再纠缠自己了,心却感觉撕裂一般?
  ***
  下朝后,柳严便一刻不停地离开,生怕自己会在时札面前流露出不应该流露的情感,才走出大殿,就听得身后曾经无比痴迷的声音:“柳严。”
  柳严的脚步不由得一顿,时札快走几步拉住他,只说了一句“柳严,我们谈谈”就扯着他往他们平时常去的亭子里走。
  柳严想要挣脱,可是手却不听话地悄悄地握紧了时札抓着他的手,偷偷瞄了一眼一无所觉的时札,柳严觉得自己真是下/贱。
  但是怎么办,在时札面前,他根本高贵不起来。
  也许他原本就是个下/贱的人。
  到了目的地,时札看了一下四周,见没人,才松开柳严的手,道:“柳严,你恨我吗?”
  柳严握了握空空的手,手心还残留着时札的温度,可是如今手中已是空空如也。
  时札等了一会,却只看见柳严对着他自己的手发呆。
  “柳严,柳严?”时札轻唤。
  柳严忽然惊醒,面无表情的问:“怎么?”
  见柳严完全不在状况内,时札只好再问一次:“你恨我吗?”
  “恨你?”柳严轻笑,“自然恨你,你做出这样的事,难道我不该恨你吗?”
  应该啊!所以你倒是恨我啊!难道是我的系统抽了?
  系统:好感度统计中……
  npc柳严好感度为98
  仇恨值为0
  请工作者注意攻略方向。
  时札:……这时候不需要你出来刷存在感好吗,我当然知道我要刷的是仇恨值!话说柳严的好感度什么时候又涨上来了嗷!
  所以我应该继续作死?
  想好攻略,时札调整了一下自己状态,摆出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两手抓住柳严的双肩:“柳严,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但我是爱你的,相信我好吗?”
  柳严表情微动,像是有所感动,眼眶微微湿润地看向时札。
  时札:喂!你别这样啊,难道你不应该扇我一巴掌说我妄想脚踏两条船吗!
  柳严刚想说什么,忽然脸色一变,质问道:“爱我?那你告诉我,你和师狩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你意识朦胧之间竟然叫的是他的名字!”
  为你的机智点赞!
  “因为……我爱他。”时札状似犹豫地说。
  “你爱他?”柳严的心跟着时札的回答起伏不定,现在已经有些偏于癫疯了,“那我呢?我算什么!”
  “我爱他,但是我也爱你啊!难道我不能同时爱两个人吗?”
  时札表示,自己的回答简直是渣到极点了,狗血又无脑,拉仇恨妥妥的。
  果然——
  柳严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不敢相信那话是时札说出来的。
  “哈哈,说的好,说的好啊!你爱他,你也爱我……两人都爱,两人都爱!”柳严笑得癫狂,笑得眼睛都睁不开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眼泪越掉越凶,柳严也笑得愈发厉害,整个人都一颤一颤的,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完全停不下来。
  说是笑声,时札却听得出来里面越来越重的哽咽和颤抖。
  “啊——”柳严一把挥开时札放在他肩上的手,终于嘶叫出声,“既然你爱他,那你为什么不和他在一起!为什么要来招惹我!”
  掺着绝望和痛苦的声音渐渐低沉,柳严仿佛被抽掉了全身的力气一般,弯下腰,紧紧地环抱住自己。
  “时札,时札!如果你爱我,为什么要如此对我,若是你不爱我,又为何要来招惹我……我受不了,我真的受不了,我、受、不、了!”
  柳严最后的几个字咬得特别重,带着颤音,嗓子沙哑。
  时札看着这样的柳严,目光复杂。
  我知道你受不了,可是我还是要这样做,谁让,这是我的任务呢?
  对于时空维护工作者来说,任务,才是最重要的。
  更何况,这是强制性任务。
  “柳严,你恨我吗?”时札又问。
  恨我吧,恨我,你就解脱了。
  柳严没有回答。
  系统的提示音也一直没有响起。
  时札的心沉到谷底。
  我不想如此对你,我也想就此放过你,只可惜,你不愿意照我安排的路线走。
  你不恨我,所以你会一直伤心下去,直到你对我,彻底绝望。
  柳严的哭声渐小,直到最后变得缄默。
  时札没有去安慰他,也没有就此离去,只是静静地站着,看着他。
  两人都没有注意到,不远处的柳树后,一双震惊的眼,正紧紧地盯着他们。
  ——————————这里是无话可说的单纯的分界线——————————
  西华离开了。
  时札回去的时候,管家告诉他西华失踪了,问他要不要找人。
  时札拒绝了。
  还找什么,柳严怎么会无故地跑到他的府里来?自然是西华去找的。大概是西华原本想要自己献身的,怕自己第二天起不来,就在前一天晚上就吩咐人在那个时刻把柳严找来,“捉奸当场”。
  西华宿醉,第二天自是没有去取消命令,所以即使时札并未和西华同床,柳严还是来了。偏偏前一夜和时札在一起的,是时守。
  一连串的意外造成了更严重的后果,不过时札也没太在意。
  反正,柳严是注定要伤心的,因为什么而伤心,根本就不重要不是吗?
  时札正打算离开,管家告诉他,西华的屋子里有一封信,是给他的。
  待时札接过信,管家也自觉离开了。
  西华的信很简单,里面只有四个字:抱歉,珍重。
  对此,时札也只是一笑而过。
  抱歉什么,他们的立场本就不同,何况西华也没有对不起他,尽管是给他下了药,但是结局也很和时札的心意。
  只是那个蠢货居然对任务目标起了歉意,接下来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了,也不知道他的情郎是不是哲师烈,若是,这一句珍重应该留给他自己才是。
  哲师烈,可不像是会儿女情长的人。
  变故来得很突然。
  时札正睡得香甜,就被门外整齐有秩的脚步声惊醒,本想开口训斥的他忽觉不对,披上外衫,打开门一看,门口站着一排全副武装的皇宫侍卫。
  总侍卫朱离走过来对他恭敬地行了一个礼之后,对他说道:“大将军,得罪了,卑职收到密报,先帝在时通敌叛国的刘建明之子刘焕在您府中,特来搜查,还望大将军配合。”
  刘焕?简直可笑!刘焕早就离开了将军府,他们从哪里接到密报得知刘焕在我府内的!
  “朱总侍卫,我自然是能理解你的,只是你如此鲁莽地来我家中搜查恐怕不太好吧。”时札一笑,“毕竟我这里也是将军府,而不是什么任人来去的地方。”
  “这个自然,”说着,朱离从怀中掏出了一块令牌递给时札,“大将军,没有皇命,卑职也不敢来将军府搜人,这是搜查令,还请将军过目。”
  时札接过,看了两眼,心下一沉,这确实是哲师狩手里的搜查令,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当初是哲师狩同意将刘焕交给他的,如今又以此为由,来他府中搜人,却是为何?
  也罢,反正刘焕如今已不在他府中了。
  时札又将令牌看了两遍后将令牌还给朱离,道:“既然朱总侍卫是皇命在身,时札自然不会阻拦,朱总侍卫请随意,时札最近得了些好茶,不知朱总侍卫可有心情品尝?”
  时札毕竟是哲师狩的发小,先前又是如此受宠,朱离丝毫不敢怠慢,手中接过令牌后收好,对他道:“卑职受宠若惊。”
  两人哥俩好地互相客套着喝茶,一刻钟后,一个侍卫跑进来在朱离耳边说了几句话,朱离脸色微变,将侍卫挥退后,对时札一行礼,道:“大将军,非是卑职有意与您作对,只是……”
  “怎么?”时札不解。
  朱离看了他一眼,道:“还请大将军与我们走一趟吧,卑职的下属刚刚从您府里搜出了刘焕。”
  什么?时札一惊,走到外面,侍卫手中的男人低着头,沉默不语,紧紧抿着的唇带着固执,正是时札以为已经离开了的刘焕!
  刘焕低着头没有看他,可是时札知道,刘焕现在是知道时札在看着他的。
  “你怎么会在我府里?”你不是已经走了么?
  刘焕没有回答。
  朱离等了一会,硬着头皮上前对时札说:“大将军,您看?”
  时札看着刘焕,对朱离道:“我跟你们走。”
  听到这句话,刘焕的手指微颤了一下,仍是没有抬头看他一眼。

  ☆、第26章

  直到时札进了牢里,时札还是觉得晕晕乎乎的。
  说是牢房,也不尽然,时札待得地方被装修得很好,布置地就像是时札自己的寝室一般,连细微之处也安排地很好,可见布置的人是很用心的。
  前一刻时札好好地在自己的将军府里呆着,下一刻,自己已经进了牢狱。
  他不知道明明已经离开了的刘焕为什么会出现在他的府内,也不知哲师狩为什么会忽然就叫人来他的府里搜查刘焕,刘焕,明明是哲师狩送给他的。
  难道,是哲师狩不满时札的所作所为,准备对他出手了吗?
  但是自己现在的牢房条件很好,若是哲师狩要对付他,根本不必如此。
  心中有无数谜团等待解答,可是,刘焕并未和他关在一起,他也无从得知其中的奥秘。
  忽然牢狱里传来嘈杂声,时札隐约听见有人在喊“皇上万岁”,怕是哲师狩来了。时札站起身来,静候来人的出现。
  片刻后,时札的视线内出现一个人影,头戴皇冠,一身明黄,正是哲师狩。
  哲师狩的身后没有跟着任何人,进来后看见时札时眼睛一亮,脚步加快,几步间就跨到了时札的面前,不待时札说话,哲师狩就拿出了腰间的钥匙,把牢门打开,直接扑进了时札的怀里。
  时札被顶地往后退了几步才停住,刚要把哲师狩推开,就听得哲师狩道:“时札,我好想你,一直都想见你,和你呆在一起,即使不说话也是好的。”
  哲师狩的头埋在时札的胸前,声音听起来闷闷的,可是时札能感觉得到哲师狩很高兴,时札从来没见哲师狩那么高兴过。
  时札想了想,还是把哲师狩推开了些许,凌厉的眼神划过他笑意盈盈的眼睛,声音却格外温柔:“师狩,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要来我府里搜刘焕?刘焕在我府里这件事,是不是和你有关?”
  哲师狩只是笑着看了看周围,到处走了一下,这里摸摸,那里碰碰,待走了一圈,才坐在床边一副很满意的样子对时札道:“时札,你喜欢吗?这是我亲自布置的哦。”
  时札转身看着他,不语。
  哲师狩也没有生气,侧身抱起床上的枕头把头埋进去深吸了一口气,继而整个人都躺在了床上,像个小孩子般翻滚了两圈,这才倏地坐起来,头发松松垮垮的,有些遮眼,可是却显得哲师狩的眼睛更加亮晶晶的。
  “时札,我好开心。”哲师狩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嘴巴咧得大大的,纯真的笑容挂在他的嘴角,脸侧的一对酒窝是他显得格外粉嫩。
  时札却觉得自己愈发地不耐烦看见他了,多次逃避自己的问话,始终不愿正面回答自己的问题,哲师狩究竟在想什么?
  “师狩……”
  时札刚开口,哲师狩又说了一句:“时札,我好开心!这里全部是时札的味道,枕头里也是,被子里也是,桌子上也是,墙壁上也是,哪里都是时札的味道,就好像时札包围着我一样……好开心!”
  显得有些病态的话使时札渐渐觉得不妙。
  “师狩,你怎么了吗?,”时札走过去,蹲下身,仰望着哲师狩。
  哲师狩的眼睛跟着他移动,直到时札停下来。
  “我没事啊,我就是开心。时札不想要我开心吗?”
  “我自然是想要你开心的,只是……”时札斟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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