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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绣-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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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上莫名出现红印子的衙役纷纷避开不再上前,看女子的神色变的畏惧,直觉此女子定会妖法,不然他们怎么还没靠近她就受伤?受伤火辣辣的疼,几人纷纷丢下金堂棍揉搓手上的伤。

    武镖头身后站着的贼眉男子往武大小姐身旁走了两步,拉了拉武大小姐的衣袖,“师妹,这是个妖女,师兄保护你。”

    武大小姐白了他一眼不说话。

    “县令大人,其实这个案子的疑点很明显,你不妨听听?”平静到让人害怕的声音,县令手中摸着惊堂木,却迟迟没有拍下,半响,“给你个机会,你说,若是无中生有本官定要治你的罪。”(未完待续)
151。新皇
    今儿天气好,孙婆婆打算将姻子睡过的被子拿出去晒晒,这样免得被子霉味儿太重不好闻。

    姻子的屋子里被子叠放整齐,她笑笑走过去将被子抱在怀中,突然几个响动声吸引了她,像是有什么从被子中滚落出来,低头一看发现床上有几个白花花的裸银子。

    孙婆婆将其全部捡起,翻看了一下被子摸到一张纸,展开来看面露焦急,“老头子,老头子,老头子你快来。”

    孙爷爷正在院里劈柴,闻声丢下斧头往屋里跑去,一边跑一边问,“怎么了?”

    孙婆婆坐在床边,见他进来扬手将纸递给了孙爷爷,“你自己看。”

    孙家二老都识字,孙爷爷看过纸条上的字面露惊讶,急忙转身往屋外走,孙婆婆见状站起身,“你去哪儿?”

    “去李老哪儿。”

    孙婆婆重新坐回床边,摸着满是补丁但却洗的非常干净的被子,眼角渐渐湿润,“傻孩子,婆婆一直把你当亲孙女,你就算要走也跟婆婆说一声啊,你一个人去找家人没点银子怎么够,你还傻傻的把银子留给我们两个老东西,你怎么那么傻啊。”说着俯在被子上哭了起来。

    李老坐在葡萄藤架下默默无语,半响后开口,“走了就走了吧。”倒也省去了些麻烦,此时他却在思考要不要搬家?

    “我回去看看老婆子。”孙爷爷沉闷开口。

    李老点点头,孙爷爷转身往自家走,他没有告诉李老,姻子可能是听到他们的谈话才下定决心走的,想来那日他许是故意的吧。故意让门外的丫头听到他们的谈话。

    连李老都忌惮她,他不敢想象以后这丫头会不会伤害老婆子,当断则断吧,免得以后牵肠挂肚放不下。

    。。。

    王掌柜给的一百两银子她放进了耳垂上的玉坠里面,从在绣庄自然而然摸出银子后她便发现了这么个好东西,可以放很多东西进去,而且好像旁人还看不见。

    玉坠里面的银子也不多。差不多就五十两左右。许是她以前攒下的吧。她摸了二十两给二老,剩下的三十两加上王掌柜给的一百两,去京城许不够。但一路上这么长时间还可以想别的办法。

    租了辆马车,车夫四十岁左右,还带了个小孩,也因为这个孩子她省下了一半的车钱。要求是管他们的吃住。

    车夫是个健谈的,听他说好像年轻时去过不少地方。结果因为常年在外跑经常不回家,老婆跟人跑了留下个萝卜头,他为了照顾儿子只能将他带在身边,但因为多个小孩不好赶车。生意渐渐萧条,俩爷子的生活过的有些艰难。

    摸摸小萝卜头,“你几岁了?”

    小家伙不认生。咧嘴笑呵呵,“三岁了。”

    走了差不多五天。他们到了聿怀镇,之前算过银子,因为不够所以她买了不少绣布,一路上有时间就绣两针,到下一个城镇刚好可以拿这些绣品换钱。

    许是觉得她是外来人,掌柜的讨价还价就是不给高价,最后东拉西扯卖了个差不多的价格。

    有了银子好办事,叫上车夫和他儿子三人找了家酒楼坐下,一路走来聿怀镇家家户户都挂了白灯笼,趁着小二点菜的空挡她开口问道,“发生什么事了?怎么都挂上了白灯笼?”

    一家挂没什么,这家家户户都挂了白灯笼,就需要问问了。

    小二点好菜倒了三杯茶,“姑娘有所不知,先皇驾崩了,这才家家户户挂了白灯笼。”

    先皇驾崩?迷糊中好像有个影子太快没抓住,自从李老给她施针后她已经感觉不到那些若有若无的熟悉,很多时候想去抓住什么,却什么也抓不住。

    邻桌三人点了一桌酒菜吃饭聊天中声音有些大,她正好听入了耳。

    一身穿蓝色衣衫的男子开口,“新皇登基肯定要大赦天下。”

    “岂不是那恶霸要出来了?好不容易送进去。”一白衣男子愤然道,手中酒杯重重放下,引得四周的客人回顾看他。

    “嘘,小声点,他家有钱,这一赦免肯定放出来啊,唉,只可惜苦了百姓。”一书生样子的男子悄声开口。

    白衣男子嗤鼻,“可不是。”

    车夫对邻桌的谈话不感兴趣,看着面前的雇主,“姑娘,你看你是在这里换车还是继续。。。。。。”继续雇佣他,但想到自己带个孩子,走出去怎么都感觉损了别人姑娘的清誉,而且至今这位姑娘都带着面纱,就算吃饭也不摘下。

    “车夫大叔,你能帮我打听打听新皇的事吗?”姻子夹了一筷子鱼给小萝卜头,拍拍他的脑袋,“慢点吃,小心卡着啊。”似乎她只说了后面的话。

    车夫想了想点头,看来这姑娘还要雇他。

    用过饭,她带着小包子去聿怀镇走走,车夫大叔去打听事情去了。

    聿怀镇离魏安五六天的路程,之前她从边塞到魏安走了差不多一月有余,算下来她都走了有一月之久了,也不知道孙家二老可好。

    前面围聚了好些人,拉着小萝卜头走过去,只见一身材魁梧之人与一清秀男子双手过招,清秀男子力气不如魁梧男子大,但胜在轻巧,两人谁也伤不到谁,倒是打了个平手。

    突然魁梧男子脚下步伐迟疑片刻,清秀男子一掌击在魁梧男子的心口,一口血喷出溅在清秀男子脸上。

    小萝卜头大叫抱住姻子的腿不放,她一边安慰小萝卜头一边看着倒下去的魁梧男子一眼,眼中迟疑。

    不等众人反应,鱼贯而出的捕快急忙抓住清秀男子,一捕快去探魁梧男子的鼻息,“头儿,人死了。”

    清秀男子瞪大双眼。不解的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又看向倒在地上不动的魁梧男子,满眼的不信。

    身旁带大刀的捕头走上前,看了眼清秀男子,“左镖师,对不住了,带回去。”

    四周有百姓悄声议论。原来那魁梧男子就是坐牢的恶霸。因为新皇登基大赦天下,今儿刚刚被放出来。

    这恶霸一向看左镖师不顺眼,原因就是他看上了聿怀镇威远镖局镖头的女儿。左镖师三番五次坏他事。而他之前入狱就是这个左镖师干的,这次一出来他就来找回场子,却不想把自己给搭了进去。

    手中红丝悄无声息游走到魁梧男子手腕上,半响收回丝线。

    “慢着。”见捕快带走清秀男子。姻子开口,将吓的发抖的小萝卜头抱在怀中静静看着闻声转过身的几人。

    捕头看了她一眼。对着四周挥挥手,“闲杂人等都散去。”根本不理会她。

    “人不是他杀的。”沉稳冷静的女音响起,四周的议论声顿时消散,大家看向她的眼神就好像再看一个疯子。

    旁边一妇人开口。“姑娘,虽说那恶。。。但也不能睁眼说瞎话,大家都不是傻子。”

    姻子摇摇头。上前几步到捕快面前,指了指被他们拿住的清秀男子。看向四周开口,“他与地上那人打了有多久?”

    之前那妇人想了想开口,“大概有一炷香的时间,他们从酒楼一直打到这里都没停过。”

    妇人一开口旁边有人附和,时间都差不多。

    捕头上前,“姑娘,这有什么关系?还请你别妨碍我们做事,不然。。。。。。”

    “不然怎样?你们抓错真凶还显得有理了?”

    “你。”捕头皱皱眉,但看面前是女子忍了下来,转身,“回衙门。”一副不与你计较的模样,全然不将她放在眼中。

    清秀男子走了几步回头看了她一眼,从知道魁梧男子死亡后就苍白的脸上毫无血丝,嘴角艰难牵扯出一抹笑,“谢姑娘好意。”

    回到客栈,车夫已经打探消息回来,车夫大叔困惑的眼神让她好奇,“遇到何事了?”

    车夫大叔摇头,“姑娘,我是粗人可能想事情不够细,您帮我理清楚看看啊。”

    “你说。”

    车夫大叔想了想,像是在思考怎么开口,片刻后,“你看啊,先皇驾崩,登基的应该是皇子才对。”

    姻子点点头,这么个浅白的道理谁都知道。

    “可我听人说登基的新皇姓欧阳,现在又改国号为‘赵’,是我听错了还是?”车夫大叔一脸不解。

    之前的国号是‘宋’三百年没变过,三百年?她为何会说三百年?

    摇头甩掉这个奇怪的念想,车夫大叔的疑惑是对的,宋氏皇朝的子孙继承皇位怎么改也不会改了国姓,但若是有人篡位,却又没有听到这样的消息,就是不知此事真假度,“这样吧,你明日再去打探打探,一定要问清楚。”

    “好。”

    翌日一早,她继续带着小萝卜头四下逛逛看,这次换了一家绣店卖绣帕,老板给的价格还不错,又买了些绣布囤积。

    “快走快走,衙门开庭了。”匆匆而过的路人推嚷中差点撞到她,她急忙抱着小萝卜头绕到一边,想到昨日被捕快抓走的男子,她跟了上去。

    到县衙时,里里外外围了好几层的人,远远只看见人头济济根本看不清县衙里面的情况。

    县衙旁边有棵老树,正好从外长到了县衙里面,抱着小萝卜头跳上树,将县衙中的情景看了个彻底,县衙上胖胖的县太爷,还有跪在地上的背影,看着倒是像昨日那个男子。

    小萝卜头指着那背影,“是大哥哥。”

    拍拍小萝卜头的脑袋,“你还能认出来啊,不错哦。”惹的小萝卜头咯咯直笑,双手却不忘紧紧抓着她的衣角。(未完待续)
150。真相
    接过手下递来的大刀,土匪头子瞪眼看了看前面戴面纱的女子,双手红丝就那样拉着,第一次看见那般硬的红丝,按理说刀刃应该轻易割断才对,莫不是施了什么妖法?

    这女人不简单。

    握紧手中大刀,脚下步伐缓慢,一步步向女子挪去,刚要举起大刀砍下,一个眼神,土匪头子吓的后退半步,这个女子的眼神,那是要杀他。

    “大哥,怎么办?”另外两人凑上前,太可怕了,这铁定是妖女啊。

    土匪头子看了看自己身旁的兄弟,他们三个身强体壮的男子,对面虽说是四个,可全是老弱妇孺,这样一想又有了勇气。

    握紧手中大刀,心中冷哼,量她一女子再怎么厉害应该也翻不了天,招过两个手下,“你们俩听着,你们去对付那三个老东西,抓住了那三个老东西看她还有什么花样。”

    俩土匪点点头,其中一人四下看了看,找了根树枝,无法,他的大刀还被红丝绑住。

    见状,孙家二老往后退了退,依旧将姻子挡在身后,姻子看在眼中心中暖洋洋的,“爷爷,你们到我身后来,无碍的。”这三人说的话她听得一清二楚,既然他们相送死她成全便是。

    二老相视一眼,自家捡的这个孙女身上迷雾太多了,随随便便几根红线都能扼住土匪的大刀。孙爷爷想到李老的话,这闺女恐怕不简单啊。

    孙家二老躲到姻子身后,俩土匪见状只得向落单的李老而去,刀还没架到脖子上,脚下突然迈不开步。

    “老大。动不了了。”两个土匪手下扭头喊道,却发现自家老大飞到了半空中,身上红丝绕了好大一圈,面色由红转紫色,两个土匪大惊,“老大。”

    她只需动动手指土匪头子就将毙命,脑海中闪过一个画面。好像曾经她也被谁扼住了脖子。那窒息的感觉太过清晰,让她一时没反应过来。

    李老皱眉,“不可杀人。”

    蓦然。土匪头子重重摔落在地上,因为她瞬间的分神,另外两个土匪也挣脱控制跑开,将晕过去的土匪头子扶起来。“快跑,这女人会妖法。”其中一土匪开口。

    两人架起晕过去的土匪头子飞奔跑远。眨眼间就消失在了小道上。

    脑海中的画面还没有消散,隐约感觉头开始隐隐作痛,孙婆婆站的近急忙将倒下去的她抱住,“姻子。姻子。”

    李老见状皱眉,手指搭上脉搏,“没事。把她抱上牛车,回去再说。”

    到小村子时天色已经漆黑。将姻子抱回屋里,孙爷爷忙着卸牛车上的物品,孙婆婆去厨房熬药,李老脸色平静看着床上昏睡的之人,重重叹口气,“天下还真是小,我躲到这里还能被发现,丫头,对不起了。”

    屋里昏暗的煤油灯照不太清楚,若是姻子睁开眼定会发现李老用的针的金色的,一套金针整整齐齐排列。

    孙婆婆进来时姻子的脑袋上还插着金针,面露担忧,“李老,这孩子不会有事吧?”

    “没事,先喂她喝药吧,喝完药我拔针。”

    她醒来已是翌日一早,刺眼的光线从窗户照射进来,揉揉眼起身坐在床边,昨日她好像有想起什么,怎么现在一点印象都没有?

    “姻子,该喝药了。”孙婆婆端药进来,见她坐在床边发呆走过去手放在她的头上关切道,“怎么了?”。

    “没事。”摇摇头,轻轻避开孙婆婆的手,回过神疑惑自己为何要这么做?

    她花了一上午的时间都没想起来自己昨天想起了什么,最后不得已放弃,拿出那两套喜服来,手并不需要思考就开始动起来,转动飞快,喜服上面龙飞凤舞的绣图一点点呈现。

    这次她全身心都在喜服上面,全然没有一丝熟悉也没有陌生的感觉,就好像那是自然而然就有的。

    两套喜服她只花了两天时间,与王掌柜约定的是四个月,看来自己超过太多了,看了看自己的双手,还是没觉得有什么不一样。

    给孙家二老做的衣裳也没花多久时间,闲暇时她会去后山,摘些野果或者抓几只野鸡,她的身手比起孙爷爷来好太多了。

    傍晚时分,孙婆婆将煮好的鸡肉鸡汤装入大碗中交给她,“你爷爷在李老哪儿,他们俩估计要喝酒,你给送去。”

    “好。”顺带还用油纸包了几个大饼子。

    小村子的夜景很美,整个村庄笼罩在月色下,月色照亮小道,一路踏着石子而去。

    到李老家外面时四周格外宁静,不知名的虫子低声鸣叫,给夜色增添了几分热闹。

    “真的不会有事?”是爷爷的声音,她停住脚步附耳听去。

    “不会,我施针封了她的念想,以后她只会是你们的孙女。”李老的声音苍老中带着叹息传来,半响又开口道:“近来几日她没什么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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