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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小子-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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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荡荡的厂房就剩下俩个人。
秦风把面瓜拖到床上,这孩子算是耍上酒疯,搂着秦风的脖子嗤嗤地发笑,一看就是色迷心窍的小贱样。秦风急了,说:“你撒手,我要尿尿!”
林晚死黏着不放,秦风只好拖着他在桌子上抓起一个空饮料瓶,解开裤子做起“灌装饮料”
来。
林晚也是好长时间没看见大香肠了。腿一软,跪倒秦风脚边,脑袋爬在秦风腿根那又开始傻笑。
秦风刚才啤酒喝多了,尿意来得急,也懒得理他。不怕味熏人,爱看就看!
可下一刻,他差把热气腾腾的“饮料”扣到面瓜的头上。
只见林晚伸出一截舌头,穿过浓密的耻毛,轻舔着半插在瓶口的肉肠。
一般人受得种刺激吗?秦风反射性地肿胀起来,疼得“啊呀”一声,大宝贝差点卡在瓶子里当瓶塞!
“你他妈干什么?”
当瓶子被取下来的时候,林晚干脆整个的含了进去。
一种浓烈的体味混着淡淡的尿骚直冲脑门,可林晚依旧贪婪地□着。
秦风的拳头握了又握,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将林晚扯上床。
在一起激烈的交缠摩擦后,林晚忽然感到自己的后门激痛,火热的脉动将自己填满充实。
林晚忽然觉得自己的酒了,一切是那么的撼动,那么的真实。
忍着痛,他将自己身上起伏的男人牢牢得抱住,渗入四肢骨髓中……
二十一
第二天,天蒙蒙亮,秦风第一个醒了。
看着搂着自己胳膊睡得正香的面瓜,说不后悔那是假的。
虽然说鸟儿大了,什么样的林子都要飞飞,可这次自己好像真他娘的入错地方了。
亲嘴,摩擦什么的还好说,这走后门就好比捅破了黄花大姑娘的那层膜,既然淌血了,血债搞不好就得肉来偿。
正在胡思乱想之际,林晚的睫毛微动,也醒了过来。看见秦风低头看他,上去就准备热乎乎地亲上一口。
秦风反射性的一躲,林晚顿时僵在那。
“你嘴里那味,昨天吃了不少大蒜吧!”幸好秦风转得快,缓和了尴尬的气氛。
因为一会工人们就要来上班了,所以两人赶紧把休息室凌乱的现场收拾了一下。看着染上血迹的床单,秦风的脸色阴晴不定。
收拾停当,秦风开车把林晚送到学校。一路上车里的气氛异常凝重,当来到校门口,秦风扔下一句“我过两天找你”就一溜烟就跑了。
林晚恋恋不舍地目送秦风远去,然后强忍着身体的不适,一瘸一拐的往学校里走。转身的工夫跟个愣头青撞在了一起。
抬头一看,原来是二明。虽然是剃头挑子一头热,但二明时常主动地跟林晚联系。就算林晚那脸冷得跟在北极冰镇过的,二明依旧隔三差五地找他吃饭、唱歌什么的。
其实二明心里清楚,跟这位在发展奸情的方面没什么搞头了,可他就是管不住自己的两条腿,看完了林晚紧绷着的小脸蛋比吃摇头丸还爽。
“你怎么又来了?这次又是哪家饭店新开张啊?”林晚无奈地问道。
可二明却跟没听见似的,俩眼睛死盯着远去的车屁股。刚才只是匆匆一瞥,车里的人怎么看怎么像已经许久没有露面的秦风。
秦风回来了?他自问在本市也算消息灵通,却没得到一丝一毫的信息。
这个浑人回来干什么?准没什么好事!
记得自己的大哥曾经说过,秦风这小子太野!
当时自己满不在乎地说,不就是打架不要命嘛?有什么稀奇的,他大哥手下有几个是手软的主儿啊!可大哥却横了他一眼,意味深长地说道:“人最可怕的就是心野!“
二明自问没有他大哥的眼力,从那二百五的身上没看出什么。也就是个连自己的老子都护不了,生生让人用火烤了的窝囊废。
“刚才那个是秦风?”二明忍不住问道。
林晚忽然想到,老郑那一节故事。秦风回来的消息如果被那帮山猫野兽知道,肯定又会掀起一片血雨腥风。
“不是,你看错了。对了……你找我吃饭吧?等我中午给你打电话!”面瓜不太自然地打着岔。
“别蒙我了,秦风那小子化成灰我都认识!”
“……是,他回来了,不过你得保密,他现在做的正当的买卖,跟以前的打打杀杀不贴边了。”
二明狐疑地看着林晚,显然不相信他的说辞,忽然发现林晚的脖子上有几个清晰的齿痕。这种痕迹他见多了,哪个男孩跟他胡搞一宿后,身上都得带点这痕迹,加上林晚走路一瘸一拐的样子,更是证据确凿。
二明一向不怎么转的脑瓜忽然灵光一闪,莫非……
“你昨天一直跟秦风在一起来着?”
“……是呀,我们挺长时间没见,聊了一宿。”想起昨晚的激情四射,面瓜还是忍不住脸红了一下。
一闪而过的红晕彻底证实了二明的想法。他慢慢瞪圆了眼睛,忽然大力扯开林晚的衣服。
在白皙的胸膛上,吻痕累累,暧昧地昭示着不欲为外人所知的放荡。
“你们俩昨晚怎么沟通的啊?‘沟通’得还挺深入啊!”话这已经有水塔陈醋的味道了。
表面上一本正经的林晚居然跟自己一样?
这个骇人的消息一点都没让二明同志产生归属感,反而升起一种自己被摒弃了的悲壮情怀。
感情儿林晚一边在自己这装得跟白莲花似的,那面跟小流氓在床单上滚得火热!这简直是奇耻大辱啊!
林晚被他弄得措手不及,连忙掩上扯开的衣襟:“你干什么!我跟我朋友的事与你无关,没功夫跟你闲扯,我上学要迟到了,再见!”
二明恨恨地看着林晚的背影,大喊一声:“你牛逼什么啊!还赶不上我呢!让人上的货!”
二公子是受窝囊气的人吗?
左思右想,越想越生气。下定决心要效仿马文才,绝不让梁山伯与祝英台双宿双飞。
带着一拨兄弟在校门口蹲了二天后,终于等到秦风开着车来接林晚了。
二明没有声张,也开着车偷偷地跟在了后面。
当来到修车厂的时候,二明率领着一帮弟兄立刻冲了进去。正干活的工人一看这架势,也纷纷操起家伙站到了秦风的身后。
二明扬着下巴嚷嚷到:“呦,这不是秦风吗?多长时间没见着了,混得不错啊!”
秦风一愣,估计没想到在这地方遇到二明。
“是呀,好长时间没见,你和王哥还好吧?”相比于二明的得瑟样儿,秦晚倒是很沉着。
“能好吗?秦风,你爸怎么教的?不知道欠债还钱啊?当初你爸被烧焦了,得住院,你穷得叮当响,可是我大哥帮你垫的住院费!结果你老子一蹬腿,你他妈就脚底抹油了,你当我们家是开慈善堂的啊?”
二明嘴够损的,这话连林晚听了,都将小拳头握得紧紧的。
那位二世祖身后的喽啰也个个将手里的铁棍子握紧了。这位秦风的大名他们是如雷贯耳,听说出拳贼快,打人往死里打。
可秦风却只是不易察觉地皱了下鼻子,然后语气平静地说:“多少钱?我现在还。”
他的反应出乎大家的意料,二明一吊眉梢,心中更加暗恨:这是有俩逼钱在林晚面前臭显摆呢!“
“住院费1000,加上这么长时间的利息……2万元!”这已经是明显的讹人了。
林晚气得脸通红,指着二明说:“你们家是放高利贷的啊!有这么算利息的吗?”
二明瞪着林晚,歪着脖子说:“看把你急得那样,跟人睡一觉,就拿自己当人家老婆啦?这里有你什么事儿啊!
“腾“得一下,面瓜觉得自己的脚后跟都红了。没等秦老大发威,面瓜先冲上去准备跟二明玩命了
可秦风却一把将他抓住,然后对二明说:“你说得对,你大哥以前没少照顾我,别说2万,十万也是应当的。我上楼去取钱,你们等着。”
说完就三步并作两步上了楼上的办公室,不大一会的工夫,秦风拎着个黑塑料袋下来了。
“这里是3万,其中的一万算是我的感谢费,毕竟劳烦这么多兄弟跑一趟,就当我请你们喝茶了。”
二明接过塑料袋一看,里面果然是几摞厚厚的钞票。
让身后的兄弟们清点检验无误后,二公子疑惑地上下打量着秦风:“不,你是秦风吧?这里两年不是让人换了脑子?”
妈的,今天自己就是来找茬的,刚才说的话叫个有血性的人都忍受不了,更何况爆脾气的秦风?
真够邪行的啊!二明也算懂得见好就收,一看对方的工人个个虎背熊腰的,自己硬来也占不到什么便宜,干脆走人吧!
临走的时候,秦风特别客气地把他们送到门外,并笑吟吟地说:“请转告王哥,我一定找时间登门拜访,亲自谢谢他老人家当年的栽培。”
二明没搭理他,抖完自己的一身鸡皮疙瘩,便关上车门,扬长而去。
这次林晚看得真切,当秦风笑着转过身时,那脸上的表情彻底扭曲成魔鬼一样的狰狞。
二十二
秦风真的变了。
除了那几秒的表情宣泄,秦风再也没流露出对二明的任何不满。之后就神色如常地招呼林晚吃涮锅。
林晚并没有去问秦风为什么对二明如此的礼遇。
毕竟自己曾经殷切地期盼着秦风能够变得谦逊一些,不要总靠武力解决问题。如今心愿达成,心中变得落寞显然就有些矫情了。
可是前一晚耳鬓厮磨的余温还残留在肌肤之上,可是那人却又仿佛已置身于千里之外,触摸不得。那种恍然若失的煎熬感是怎么也无法摒除的。
吃饭的时候,岗子也回来了。看见林晚自然又是一番亲切的招呼。
饭桌上岗子再次询问了林晚哥哥的事情。
这次没了酒精的麻痹,林晚开始过脑子了。之前的种种疑,在岗子急于与哥哥接触的急迫中渐渐清晰了眉目。
林晚开始把酒后的豪言壮语慢慢地往回拉。
岗子发现这个文静的孩并不若他的年龄一般天真可欺,来回打几下太极后,便将话题巧妙地转向了他处。秦风没有插嘴,就是不停地往林晚的碗里夹着涮好的肉片。
可是吃完饭后,秦晚叫住了准备返校的林晚。
“刚才岗子跟你说的那事真的那么难办吗?”
林晚抬头看着秦风,将满肚子的话挑挑拣拣,斟酌着吐了出来:“你们厂里美容的这些车是什么来路?”
秦风没料到他会问到这个问题,稍一愣神,开口说到:“就是一些私家车,到这儿来改旧翻新一下……”
“当我没问过。”说完,林晚转身就走。他可以容忍秦风不在乎他,可受不了他瞪着眼睛在自己的面前瞎话。
没走俩步,秦风的大手就牢牢地将他抓住。林蛙上来倔劲了,使劲地往回拽自己的胳膊。那点子小劲,无疑蝼蚁撼树一般。
俩人撕扯了一阵,忽然秦风扑哧一笑:“那晚上怎么不见你使劲啊!”
一句话将面瓜白嫩的脸蛋上炸开朵朵红云。被挤兑到那份儿上,林晚张嘴在秦风的胳膊上结实地咬上了一口。
“操!你小子就那他妈会咬人!”秦风疼得一皱眉,却将林晚的手腕子抓得更紧了。等林晚回过神来,唇齿间已经透出了鲜血的铁锈味。
他连忙松开口,自己满嘴牙长得挺好,牙印齐着呢!几缕血丝在凹下的小坑里汇成了一颗颗殷红的血珠。
看林晚面露懊恼之色,本来有些火大的秦风又有了调侃之心:“你打小就是这样,打不过我就上嘴咬。也就是我不跟你一般计较,换了旁人,一准儿将你满嘴的小白牙一颗颗地敲下来了!”
林晚没说话,又将嘴凑了过去,将皮肤上的血珠吮进嘴里,又轻舔着那一排齿印。
秦风低头看着林晚的头发旋。
林晚有两个头发旋,按说这种脑型的孩子都是磨人的主儿。可林晚是个公认的乖巧孩子,可他要就是一乖学生,有时候做的事儿又能让旁人吓掉眼球。
归根结底就是一典型闷骚型。
可不管怎么样,别扭的面瓜是除了自己死去的老子外,真心关心自己的人。虽然他对自己的感情因为掺杂了□,不若换命帖子那般单纯,可他总是个可以贴心信任的人。
秦风掂量着自己应不应该告诉他实情。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岗子有个朋友低价卖车,我们改装维修一下,然后外销一下二手车……”
这下林晚全明白了。这所谓的低价车,只怕都是偷抢来的赃车吧!
“你……我还以为你已经学好了,你怎么能……你对得起秦叔吗!”
有时候,林晚真的忍不住想,当初如果不是秦风闯祸坐牢,若不是种种的机缘巧合,秦叔说不定就不会早早地离开人世。
在林晚的面前,秦风没必要装深沉,听了这话,早先在二明那憋得毒火,全都迸发出来。
“你他妈少提我爸,你知道什么?”
旧日的回忆全都涌上秦风的心头,一条条泛紫的肉筋从太阳穴浮现出来‘
“我爸被送到医院的时候,其实明明还有救,可是就是因为交不起住院费,医生连看都不看一眼。没办法,我求着押送我的狱警领去姓王的那狗日的。我跪在地上求他,求他给我5千元钱救救我爸。5千元就能救一条命啊!可姓王的居然跟我说,这是我跟姓郑的之间的私人恩怨,他刚刚跟那帮孙子达成协议,井水不犯河水。所以不好管这档子事!”
林晚听得瞪大了眼睛,那段时间他一直处于昏迷之中,实在不知还有这样一段是非。
“姓王的让我去顶雷做牢的时候怎么说的?我操他妈!比唱得都好听!可事到临头,他却翻脸不认人,拿我爸的贱命去做人情!我就那么一直地磕,真恨不得磕死在他面前,不用回去跟我那被烧焦的老子说,没钱治病。最后那个二明跟看笑话似的,在我跟前扔了1000元钱,让我像狗一样一张张的用嘴从地上捡起来。我就用嘴一张张的捡,告诉自己这是在捡爸的命呢!”
说话的时候,秦风忽然变得平静下来,眼睛里沉得像化不开的浓墨。
“1000元,够干什么?只够开几瓶最廉价的消炎药。我老子既不是烧死的,也不是呛死的,更不是摔死的!他是被冤死的,他摊了一上个最没用,只会跟他惹麻烦的儿子,操蛋的玩意儿连5000元的药费都拿不出来!”
“秦风……你不用太自责,都怪我,如果我早点醒来……”
秦风冷冷地一笑:“你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救世主?这世上唯一的救世主就钱!有了钱就有了一切,我爸临咽气的时候,死命地抓着我的胸脯,他让我牢牢记住,千万别去找老郑,找任何人拼命,因为我在那帮犊子的眼里,连个屁都不如!他让我赚钱去,不赚够100万就别回来!”
说着,秦风扯开了自己的衬衣,裸露出结实的胸膛,在纵横交错的伤疤里,四条条淡白色的伤疤好似钢针一般斜插在靠在心脏的位置。
“这是我老子留给我唯一的念想,我知道他这么说是故意为难我,让我永远都别出现在那帮孙子的面前。可是我对着我爸死后留着脓水的身体发下毒誓,我会报仇!我会把这些人统统踩在脚下将他们碾死!卖点赃车你就这么大惊小怪,那你想不想知道我这些年来都做过什么?”
林晚不想听,可他从秦风那回来已经三天了,脑子里萦绕得还是秦风那如魔音一般的声音,一声声的诅咒牵得自己的心都一阵发紧。
秦风的恨,已经沁入骨髓。那个心思单纯、直性子的莽撞少年,已经跟着秦叔离开了人世。
林晚看不清楚现在的秦风,可他能看清楚自己。
不管秦风变成什么样,他永远都是自己最爱的那个人。
过了一个星期后,几经挣扎的林晚终于给自己在交通队的哥哥打了电话。
二十三
岗子真是个点道行的人。
林晚本以为就算自己牵线搭桥,他们这些旁门左道的也绝过不了哥哥那一关。没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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