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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途三千-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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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于眼前。
那少年心知落败,眉头紧皱,面sè黯然。台下一众弟子尽皆为这jīng彩一战欢呼。灵瑶收剑行礼,冲台下楚天炀一笑,煞是开心。
那判官正yù上台宣告胜负,忽听台下人群中有人道:“灵昆啊灵昆,亏你还妄言夺魁,而今败于灵瑶师妹一介女流之手,可是心服口服?”
台上那yīn沉少年闻言,忽然双目圆睁,瞳仁涨红,面容扭曲,狰狞可怖,蓦地一把抓住那赤剑剑柄,一手直抓剑刃,在剑身上一抹,那赤红灵剑,似是瞬间被滚烫的鲜血引燃,霎时间烈焰升腾,熊熊烈焰瞬间席卷少年全身,化作一个火人!少年眼神中满是不甘,似是强忍无边苦楚,身体颤抖着却又坚决地,冲向了灵瑶。以他才入元境的修为,竟是以秘法,强行提升至极境!
台上,灵瑶被这瞬间惊变骇得花容失sè,一时竟是慌了。
………【第十四章 激怒】………
台下众人惊叫失声,眼看灵瑶便要香消玉殒,忽见一道湛然青光直shè台上,于间不容发之际,出现在灵瑶与那少年之间,一手将灵瑶环抱护在怀里,一手后伸,五指箕张,掌间青华流转而出,形成一面屏障。屏障虽看似单薄,与那熊熊烈焰无以为匹,却偏偏将那灵昆死死抵住,不得寸进。
台下判官业已飞身上台,捏指掐诀,祭起一件玉盘状法宝,蓝光闪耀,飞至yīn沉少年头顶,透shè出一道蓝sè光柱,将少年连同周身烈焰,笼罩在内,那熊熊烈焰便如受到感召一般,化作道道流火飞入玉盘之中,而那少年似也被抽去了全身力道一般,直挺挺倒在了地上,奇的是他虽然面sè惨白,几无血sè,然周身上下竟无丝毫烧灼的痕迹。那判官收回法宝,扶起地上灵昆,与楚天炀一礼,道:“可是……元谦师弟?年纪轻轻竟是已达返虚境界,当真不凡!难怪能得执法长老青睐,果真是后生可畏啊。”
楚天炀撤去屏障收回青光,与那判官还礼,道:“师兄过誉。”
“啊!”灵瑶忽然一声惊呼,众人看去,却见她抓着楚天炀右腕,那右掌间,竟是一片焦黑,未想那烈焰之威,竟是强横如斯!灵瑶一时间泪光莹然,急忙从怀中掏出一个药瓶,给楚天炀上药。
那判官见此,亦是眉头紧皱,道:“那灵昆心地不坏,只是xìng子太过偏执,此番受言语所激,才行此下策,所幸尚未铸成大祸。我定当告知其师,重重责罚,师弟你看可好?”
楚天炀心知其怕自己追究,有意维护,也不甚在意,道:“无妨,便依师兄。”
转过身来,却见灵瑶目中含泪,梨花带雨,凝视这他,宽慰一笑,道:“无妨的,勿要……”
话未说完,灵瑶却是一下子扑进他的怀里,紧紧抱住,头埋在他胸襟间,啜泣出声。台下顿时一片欢呼之声,美人英雄,毕竟是为人所喜闻乐见的。沉稳如楚天炀,也霎时面sè通红,抬起左手,略一犹豫,然后拍了拍她的肩,轻声道:“灵瑶……要端庄。”
灵瑶这才醒悟乃是大庭广众,忙松开怀抱,不肯抬头,却又紧紧拉着楚天炀的手不放,急急扯着他下了台。
二人下得擂台,却见那负剑少年迎上来,一脸尴尬之sè,道:“灵泽眼拙,未知师兄便是师叔,勿怪勿怪……”言一顿,脸sè愈显尴尬,道:“我素来与那灵昆不大对付,这才出言奚落,却未曾想他竟……还望师叔与灵瑶师妹恕罪……”
灵瑶听闻此人竟是祸首,抬起头来怒目而视,吓得灵泽连忙躬身再揖道:“恕罪恕罪……”
楚天炀摆摆手,道:“无妨。”
灵瑶对此人显然无甚好感,拉着楚天炀便走,可那灵泽却偏偏又像狗皮膏药一般,追上二人:“师叔,师妹,咱们不如一道去看看那灵珏吧……”
南台巽对震。那灵珏此刻便在台上。
那灵珏一眼看去,便叫人觉出一股清冷意味,如冰山一般,不言不笑,冷若霜雪,翩然若仙。好似不食人间烟火,更有一般顾影自怜,孤芳自赏的意味。俏立台上,却连对手正眼都不瞧。
与之对阵的是一个圆脸少年,脸sè涨红额头冒汗,显得颇为拘谨局促。慌手慌脚抱拳一礼,祭出一柄飞剑,却又不知该如何出手,显然被灵珏气势与威名所慑,失了分寸。玉玦似颇不耐烦,一掐指诀,一柄蓝紫sè飞剑电光闪耀,飞将出来,指诀一变,那飞剑中豁然劈下一道紫光雷,直击那局促少年脚下。这一番出手,高下立判,那少年只得认输,垂头丧气。那玉玦却是面无表情,扬长而去。
台下灵瑶皱了皱鼻子,道:“这位师姐可真是傲气啊。目高于顶像是谁都瞧不起一般。神气!”
灵泽却是不以为然,摇头晃脑啧啧赞道:“藐姑shè之山,有神人居焉。肌肤若冰雪,绰约若处子。不食五谷,吸风饮露,乘云气,御飞龙,而游乎四海之外。其神凝,使物不疵疠而年谷熟。果真是天姿灵秀,意气殊高洁。好一个冰雪美人呐!啧啧……”闭上眼睛似乎还在回味那般风姿。
“哼!”灵瑶对此等俗人嗤之以鼻。
一rì之间,楚天炀英雄救美之事便已传遍玄清上下,以讹传讹之下,更是传言那灵昆使用秘术,化身魔神,丧心病狂直yù吃人,而楚天炀伸手一指,呔的一声,那魔神应声便倒,楚天炀抱得美人归。然则留言虽有千篇,但终归一律,楚天炀道行高深,直指玄清年轻弟子第一人。
翌rì清晨,当楚天炀和灵瑶出现在玄清坪之时,左右诸人,无不指指点点,议论纷纷。楚天炀对此毫不在意,视若不见。而灵瑶却又是讨厌,又是欣喜。
“师叔,师妹!”身后有人喊道。灵瑶白眼一翻,一脸不耐之sè,转过身道:“你这话唠,怎得又来了!”
灵泽憨厚地挠挠头笑笑,道:“今rì有我一战,来请二位观战。有师叔师妹为我压阵,灵泽定当无往而不利,善战而不殆,知己知……”
楚天炀忙打断道:“走!”
灵泽嘿嘿笑着,引着两人往坎离西台而去。灵瑶道:“今rì有你一战?昨天可不见你比试,如何能够晋级?莫不是你师傅为了不致弟子首轮便败面上难看,而去拜了门子?”
灵泽傲然道:“怎会如此?!恩师人品端方,那可是有口皆碑!我为离甲,昨rì首轮便战过,而后方才去得东台观师妹之战,你们自然不曾见到。”
众人到得西台,灵泽的对手坎乙弟子已是候于台上,灵泽连忙告一声罪,上得台去。
两人礼毕,坎乙弟子抬手祭出一柄飞剑,而灵泽却是伸手,握住了后背剑柄。灵泽虽平素嘻嘻哈哈没个正经,但当他手我剑柄之时,面sè肃然,目光沉凝,整个人却如脱胎换骨一般,便如同他背上那柄将要出鞘的利剑,隐隐竟有一股锋锐之气。
对面坎乙弟子却是面露不屑,以为自己对手道行浅薄,甚至不得驱使法宝,信手一挥,御使飞剑直向灵泽飞去,他甚至可以看到下一刻,灵泽面无人sè跪地求饶。然而,下一刻,灵泽却是从他眼中消失了,便在他愣神之际,忽觉一阵炽烈气息,扑面而至,他不由得眯起了眼睛,却看到灵泽手持一柄炽烈之剑,直指自己鼻尖。
数息之间,胜负已分。
灵泽还剑于鞘,冲着台下楚天炀灵瑶二人挤眉弄眼,嘿嘿一笑。前后反差未免过大,二人不禁一阵无语。
接下来数rì,二人竟是一路披荆斩棘,虽对手实力强劲,手段殊异,二人也都凭借着扎实的根基和沉着冷静,乃至一点小小的气运,闯将过来。到得最后,只剩得东南西北四台四位弟子,乃是东台灵瑶,南台灵珏,西台灵泽,北台灵虚。
而四强较量,却颇为戏剧化,先是灵珏对阵灵泽,灵泽上台,也不出剑,只将那灵珏大大夸赞一番,倾诉那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的仰慕之情,然后被灵珏紫光雷一轰,温柔儒雅心甘情愿地败下阵来。而后灵虚对阵灵瑶,有样学样,也来个认输了事。如此便惹得一众弟子颇有微词,期待已久的四强赛,竟是如此模样。又想起会武之初玄真长老一席话,竟一语成谶,不禁心有戚戚,果真是天道运转,玄妙莫测,无上天尊。
灵瑶对阵灵珏,台下一众弟子一齐向三清祈祷,千万别再狗血了。或许真是众志成城,心意通达上天,众弟子得偿所愿。灵珏紫光雷凌厉无匹,灵瑶寒冰剑玄虚难测,两人各出奇招,jīng彩绝伦,到得后来,灵瑶终因修行尚浅,根基不较灵珏稳固,灵力耗尽败下阵来。
而灵泽战于灵虚,灵虚虽多番寻衅楚天炀,但一身道行着实不凡,诸般妙法奇术,一一使来,声势浩大,威力惊人。而灵泽,则尽展剑法之jīng妙,虽手握灵剑近身对敌,未有灵虚那般声势,威力亦不显山漏水,却逼得灵虚左右支绌,最终耗尽灵力。由此四强各有归属。
玄清大殿前,弟子云集。掌门玉真子道:“又是三十载,我玄清英才辈出啊!灵珏,灵瑶,灵泽,灵虚,你四人且上前来。”
四人排众而出,上得殿前台阶,并排而立。
玉真子道:“尔等弟子,须得以此四人为楷模,勤勉修行,体悟天道,rì后降妖却邪,除魔卫道,便看尔等了!”
众弟子齐声应道:“是!谨遵掌门真人教诲!”
玉真子又转向四人道:“你四人天资出众,又能勤勉修持,值得嘉奖,特许进入经阁参阅典籍,各赐三枚玄清丹,望你等善加利用。”四人连忙拜谢。
玉真子又道:“尔等可还有心愿,不妨一提。”
那灵虚正待说话,犹豫间,却是被灵珏抢了先:“启禀掌门真人,弟子听闻元谦师叔道行jīng神,愿与之切磋较量,望掌门应允!”
这番要求却是出乎众人意料。玉真子一时为难:“这个……”转头看向玉阳子。这番要求正中玉阳子下怀,他本yù让楚天炀参加此次会武,因是玉辰子百般阻挠才作罢。作淡然状,玉阳子道:“且看元谦意思。元谦,灵珏意yù于你切磋,你意下如何?”
楚天炀排众而出,摇摇头道:“灵珏道境稳固,道行jīng深,我不及她。”
玉阳子心中暗道一声呜呼哀哉,自己这弟子xìng子执拗,执意不愿参与此般争斗,自己却也无能为力无可奈何。
却听灵虚yīn阳怪气地道:“人皆传言元谦师叔道行高深,未想却这般胆小怕事,如此畏畏缩缩不敢应战,怕是父母也为之蒙羞……”话音未落,灵虚却是惊觉自己飘了起来,喉间一痛,呼吸一窒,忍痛定神一看,却是被楚天炀掐着脖子提了起来,耳边传来森冷的声音,直如九幽传来,叫人闻之不寒而栗:“再敢辱及家亲,休要怪我!”
“放肆!”玉辰子喝道,“速速将灵虚放下!”
楚天炀随手一丢,转身离去。那灵虚落地后连退数步,方才站稳,一时骇得说不出话来。
虽楚天炀行止放肆,却是灵虚出言不逊在前,玉辰子怒哼一声却也不再追究。
场面一时沉默。玉真子对灵珏道:“灵珏,你看……”
灵珏目视着楚天炀离去的背影,淡淡道:“不必了,我不如他……”
………【第十五章 檀华】………
玄清境后山位置,有一片天池,曰玄清池。方圆只里余,并不算大,却自有妙处。这片天池,连通昆仑一处寒泉冰脉,池水奇寒无比,却又偏偏不凝不冻。池边寒气逼人,更胜那昆仑绝顶,凡俗之人呆上片刻,怕是便要冻毙。池面泛起森森白雾,常年凝而不散,乍一看去,整个玄清池烟锁雾绕,蔚为奇丽。
玄清池周遭,遍布聚元法阵,以保这处灵气充盈而不致逸散。此地,乃是一处绝佳的修行之地,然因着逼人寒气,需得达到元境之上修为,才能勉强忍受奇寒在此修行。
自从入得极境以来,楚天炀和灵瑶便于此修行。灵瑶甚是喜爱此地,不仅因为此地风光灵秀,更因这森冷寒气,对她非但无甚影响,反而颇有助益。只是,灵瑶近来却颇不开心。
“哼!”灵瑶恨恨地哼了一声,冲着不远处这在练剑的灵泽的背影,皱了皱鼻子,做了个鬼脸。自从会武结束,这灵泽便赖上了两人,每天寻来与二人一同修炼。对此,楚天炀并无异议,可灵瑶却老大不开心,只是楚天炀既已应承,她也不好驳斥。
对于灵瑶的不满,灵泽却毫无所觉。他的修炼之法,与门中其他弟子大相径庭。他出身于世俗武术世家,从小修习剑术,天资甚高,小小年纪便叫父辈教无可教,于是四处拜师求学,机缘巧合之下,得遇他而今的师傅元秉,这才入了玄清门下。灵泽爱剑如命,门中诸般御剑法门,他皆弃而不学,而是一心钻研剑术剑道,以他所言,剑亦有灵,手中有剑,心中亦有剑,方可人剑合一,剑心通灵,而达无上剑道。
灵泽双目微闭,时而挥剑疾舞,势若狂风。时而极徐极缓,若负千斤。时而眉头紧皱,时而笑逐颜开。那柄赤sè灵剑在他手中舞起,周遭严霜寒气似乎都受到牵引,汇聚于剑身之上,随之舞动,便如剑影一般,荡起阵阵光幕。
“喂,剑人!”灵瑶越想越来气,忍不住喊道。灵泽闻听,挽个剑花,左手并指抚过剑身,右手一抖,那剑便自行飞归入鞘,一副派头十足的收剑式。而后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憨笑着道:“师妹何事?”
灵瑶头一扭,翻个扮演,哼一声,道:“没事!嗓子难受随便喊喊!”
灵泽也不生气,赔笑着道:“师妹啊,我那是剑心通灵,人剑合一,不是剑人,更不是贱人……”
灵瑶也不看他,把头扭向另一边,道:“就是就是!”
灵泽一脸无奈,求助般的看向楚天炀。
似是感觉到灵泽的目光,楚天炀睁开双目,灵泽分明瞧见那双眸间闪过一丝莹润的光华,不禁心中暗暗赞叹。
楚天炀微微笑道:“灵瑶,就不要逗他了,皆静心修持为重。”
二人正待答话,忽听远处有人喊道:“元谦师叔!”
循声望去,却是那侍奉于玄清殿的灵瑞。灵瑞上得前来,与几人一礼,道:“刚好灵瑶师妹和灵泽师兄也在。掌门真人着我前来有请诸位,掌门真人和执法玄真二位长老都在大殿上候着呢。”
楚天炀略一回礼,道:“多谢通禀。可知掌门召唤,所为何事?”
“弟子不知。”灵瑞道:“诸位请即刻动身。弟子还要去通禀其他人,先行告退。”
玄清大殿上,掌门玉真子和玉阳子玉辰子二位长老端坐上首,大殿下方楚天炀当先而立,灵珏,灵瑶,灵泽,灵虚,灵坤落后半步并排站着。玉真子道:“今rì召尔等前来,乃是为那檀华盛会。”
此言一出,楚天炀眉间一抽。而其他诸人亦是一怔,继而露出兴奋之sè。
于这檀华会,楚天炀也略有耳闻,乃是修真界一大盛会。五百年前,魔道横行,肆无忌惮,一度掀起腥风血雨,生灵涂炭。而后正道修士聚会檀华,齐心合力,共同抵抗,方才遏制魔道嚣张气焰,重创魔道根基。而后魔道渐转沉匿,如此数百年相安无事,偶有摩擦,亦是影响有限。而檀华盛会便源自于此。正道修真有感相互联系之薄弱,方才为魔道所乘,各个击破。因而延续檀华盛会,以交流共进,互通有无,由此,檀华会便成为诸大名门年轻弟子聚会交流的一大盛典,无数青年才俊,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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