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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在上,龙在下-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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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倾寒被这消息震撼得倒退了数步:“你为何一直不肯告诉我,还瞒着我,你可知,”他怵地攥起了双拳,朝凤璇阳大吼,“你可知我一度以为你要下毒杀我!”
凤璇阳愧疚地偏过了头去:“你让我如何告知你,让我说因私心缘故要了你,而致使你中蛊么,你让我如何说,如何说!”他怒吼了一声,竟愧疚地掩起面来。
看到这样的凤璇阳,龙倾寒的心情却是极其复杂,但他能明白凤璇阳的苦楚。只因凤璇阳他太过高傲,也太过*他,是以更低不下头来承认自己的失误,只因他会害怕自己会因此而离开他。
这个高傲的男人啊,是他龙倾寒一生都难以割舍的*。
龙倾寒走了上前,抱住了凤璇阳,意外地竟看到了凤璇阳眼底的泪光。
“倾寒,我对不住你,我对不住你……”凤璇阳的声音中含进了呜咽,他将自己无力的头靠在龙倾寒的身上,嘴里不停地呢喃着歉意。
龙倾寒顺了顺他的背,竟发现此刻这个高高在上的凤教主哭起来,便如泪决堤一般,无法回流。
“我不怪你,我从不怪你。”哪怕你让了我舍了自己的命,我也不会怪你。最后这句话,他深深地放在心里,没有说出。
“倾寒……倾寒……那是我手头上仅剩的药了,你毕竟乃是过的蛊,慢心毒的用量与我不同,先时我抱了你后,便喂你服食了我的用量的慢心毒,却发现对你身体损伤过大,是以到后来我们相见后我便换了药量,可是如今没了它,你若再发作该怎办,你可知你每发作一次,寿命便会减少一分啊。”
龙倾寒的心紧紧揪紧了,原来自医王谷与凤璇阳见面后,他服食这慢心毒的反噬作用变小,是换了用量的缘故。他轻轻叹了一声,拍了拍凤璇阳的背,安慰道:“无妨的,我不在乎一天两天。再者,服食你的药也是可以的。”
“不,你不知……”凤璇阳一愣,摇晃着身体站起,“每发作一次,便是减少一年的阳寿。而我的药对你……损伤太大,只会使得你中毒罢了。”
龙倾寒震惊地倒吸了一口凉气,他没想到竟然会是这般严重。
“倾寒,”凤璇阳搂紧了他,双手在不停颤抖,“你可知你已犯症三次了,每一次你的双眸变红,便是你发症之时,也即是你寿命将要减短一年之兆。”
龙倾寒恍惚了一阵:“如此说来,慢心毒是目前能缓解我病症的唯一良方了。”
“是,”逸出口的话,是道不尽的颤抖,“倾寒,你以为我乐意回去送死么,可是那是你的救命药,我不能不取。原先我怕你怀疑,便每次在情|事后方给你喂下,哄骗你。可如今,如今你既已知晓,那我又怎能让你出事!”凤璇阳掩住了自己的脸,痛楚地道,“都怪我,若非我给你服下连心蛊,我也不会……可哪知,我不过犯症一次,你却……犯症了三次,倾寒,如今我该怎办,我害怕,害怕后头你还会犯症,会先一步离我而去……”
龙倾寒听到后头,心里也苦得滴血一般 ,他搂紧了凤璇阳低声安慰他:“不会有事的,我不会再让自己犯症,不会……再伤你一次,若果我再癫狂,你便点我睡穴罢,这般,好过我会再伤你。”
“倾寒……”凤璇阳缓缓抬头,满脸心酸苦楚,“可我……”
“甭说了,”龙倾寒轻轻捂着他的嘴,“是以至此,事实无法改变,我们便不要再纠结孰对孰错了。如今,我们当做的便是尽快赶去苗疆,好寻解救之法。”
他温柔地顺了顺凤璇阳的发:“我从未怪过你,若果真怪你,早在当初知晓你给我下毒时,便同你闹了。只是……”他微蹙眉头,不解地道,“只是方才依你所说,你曾见过羽尘,也曾向他讨教治蛊之法,可为何羽尘他却不将真相告知我……罢了,如今,当是想法子尽快赶去苗疆才是。”他甩了甩头,决定暂时先将洛羽尘瞒他之事放在一边。
凤璇阳深深地望了一眼那黑漆的洞穴,双拳攥得紧紧的,龙倾寒知晓他放不下,便拉过他的手道:“切莫再想着回去了,我不想你出事,路上我们小心些便是。”
凤璇阳狠狠地抿了抿双唇,便拉着龙倾寒快步远走:“走,我们即刻上路!”
“且住!”龙倾寒停下了脚步,将凤璇阳生生地拉了回来。
凤璇阳不悦地蹙起眉头:“作甚!”
龙倾寒瞟了一眼凤璇阳腹上那还在流血的伤口,心中宛如被巨锤敲打一般的钝痛。那道是凤璇阳身上最深的伤口,即便自己已经给他点穴止血,粗浅地包扎起来,但还是没甚效用,如今,经过方才的拉扯,伤口又裂开了。
这般情状,龙倾寒又怎能放心让凤璇阳赶路。
他眼底一黯,走过去拥住了凤璇阳:“你伤得不轻,今日先不赶路了罢,明日一早再走。”
凤璇阳的目光一凛:“我等不起。倾寒,你若累了,便先在此歇息一会儿罢,我……我先你一步赶去苗疆,后头我们再碰面。”
“你疯了么!”龙倾寒一怒,呵斥道,“你此话是何意,便是在嫌我了么,我还不是为着你好,你身上的伤,我……”他双眸微微垂下,眼底流过愧疚的痛意。
凤璇阳轻叹了口气,回抱着他道:“我知晓你为我好,可我们真的等不起了,一次便是一年,我犹不知,这路上还会发生什么,你还会丢了多少年的阳寿。”
龙倾寒有些不悦地挣扎起来:“璇阳,这路上我吃过恁多次的药,还不是一样会犯症,你这药摆明便无甚效用,你又何必如此唬我。”
凤璇阳一怔,脸上浮现出了一丝看不懂的神情,转瞬即逝,他没有再多说,只是搂了搂龙倾寒,便跨过他而去:“无论如何,我赌不起。”
“那你便不顾你的命了么!”龙倾寒跨步上前,又拦住了他。
凤璇阳深深的墨瞳里倒影着龙倾寒惊忧的神情:“我赌不起你的命。”他再次坚定的将此话说出,毫不犹豫。
龙倾寒一怔,被他那般坚定的神色弄得自己都有些动摇了,忽地,他想到了什么,便又开口阻止道:“你忘了我,你我子母蛊连心,你身有母蛊,你若是死了,我也活不成了!是以,现下,当是以你的命为重。”
凤璇阳一怔,良久,他才冷冷地道:“且不说我这伤可会致死,便是子母蛊一说,你从何处听来的。”
龙倾寒也愣住了,他低眉沉思,这都是从洛羽尘口中听出的,但他想到先前洛羽尘对他有所隐瞒之事,又有些犹豫了:“我从羽尘口中听来的,他言说你身上的乃是母蛊,我的乃是子蛊,你若死,我必不能久活,莫非……”他微微睁大了双目,“莫非你未曾给我下过连心蛊?”
凤璇阳的脸绷紧了,他摇了摇头,坚定地道:“下连心蛊之事是真,但……我又岂会给你下子蛊,子蛊其实……”他抚上自己的胸口,轻轻一按,“在我身上。”
一句话,宛如一道闷雷在龙倾寒耳边炸起,凤璇阳身上的是子蛊,那便是说明自己身上的乃是母蛊,那为何,为何洛羽尘要骗他,再者,为何凤璇阳要这么做,心里一阵恍惚,痛的喜的,翻涌而上,最后却只落得“感动”二字罢了。
“你为何要给我母蛊,你明知我……”
“有别么?你我都中了红莲蛊,都将难保命,但你毕竟比我年少,总归会多活几年,而我却不同,我这双手杀人无数,染了多少人的鲜血,终有一日,老天必会收了我去,我不能拿我自己的命,来害你。倾寒,我的情,你当是明了的。”凤璇阳幽幽地说着,说到后头话语已经有些微颤抖。
“我明了,我明了的……”他如何不明了,世上也只得他懂凤璇阳对自己的深情。彼时,他曾一度以为,他付出的*比凤璇阳还多,可到如今才发觉,凤璇阳对他的*是他永远比之不上的。复生前,凤璇阳用死来诉说对他隐瞒了二十年的*,复生后,凤璇阳又用自己的隐瞒来诉说对他的情。凤璇阳总是在无私的*他,而他则是默默被*,还恍然不知。
一瞬间,无数的感动涌上了心头,溢满了他的身心,他抱了上去,紧紧地搂住凤璇阳的身体,将眼底那抹感动的泪,流下凤璇阳的脖颈。
凤璇阳轻轻地抚顺他的背,安抚了几句:“走罢,我赌不起,你也赌不起,为了我们的命,我便是辛苦一些又何妨。”
龙倾寒低眉犹豫了许久,却也只得重重地点了点头:“好,我们走罢,我会看顾着你,你若有何不适,务必要快些说。”
“好。”凤璇阳放开了龙倾寒,拉起他慢慢地走了起来。
两匹马已经没了,两人身上也受了伤,运起轻功极其艰难,是以只得慢慢行走。
然而没走几步,只见天色渐渐暗沉,原本便低沉的阴天,轰然间乌云密布,一道银色的闪电划破天际,天空乍然响起了闷雷声,俨然便是将要落大雨的征兆。
凤璇阳紧了紧龙倾寒的手,望了会天:“瞧来,老天也不帮我们。”他环顾了四周,发觉这里虽有些树木,但不足以避雨,再者,雷雨天在树下避雨极不安全,是以如今之计,唯有快速寻找可避之地了。
“万阴山上不是有覆阴教么?”龙倾寒的一句话道出,给了凤璇阳希望。
凤璇阳一怔,举目而望,便见在蜿蜒山路中,隐隐可窥一座在乌云之下的建筑模样。
他的眼里流露出不明的光,旋即便点了点头道:“我们运起轻功跑去罢。”他伸手一指,“要通往苗疆,终归也是要绕到覆阴教去。”
“好。”龙倾寒点头应答,便与凤璇阳一块运起轻功朝上头奔去。
其实从千骨道的洞穴到覆阴教,从直面而看,其实并不甚远,但由于山路蜿蜒曲折,是以他们赶的路远比直面的路要多。然而他们还未赶到覆阴教,天空几阵闷雷响起,顷刻之间,豆大的雨珠便砸落下来。
他们虽可以运功阻挡雨滴,但思及还要保留体力继续前行,便削去了功力。凤璇阳脱下了自己的外衣,兜头罩在他与龙倾寒的头上,为他们俩挡去雨露。
龙倾寒微微侧头,看着凤璇阳这般为自己着想,已是不知该拿什么语言来表达内心的情绪。凤璇阳总是会在一些小细节上,让他感动。
龙倾寒微微一笑,便加快了步伐,与他朝前赶去。
这一路上,他们都没有说话,蜿蜒的山路周围黑漆一片,不久之后,两人便赶到了半山腰的覆阴教门前。
还未踏进这座教门,两人便被这教派的气势所震撼。
只见教门之外,伫立着两座堪比两人大小的麒麟石像,高站而立,倨傲地俯瞰下方。门前的门匾,虽经过岁月的冲刷已有些腐朽,但仍旧是端正地挂在门上,上头龙飞凤舞的“覆阴教”三字,彰显张狂的姿态。
即便经过岁月的痕迹,这教派一如当年一般,高傲地立于山上,骄傲地接受他人膜拜。
龙倾寒幽幽地望着这座教门,几层阶梯之上大开的门内,呈现出教派内的阔气。但不知为何,看到这里,有种心酸而莫名的感觉从心头涌上。
“倾寒,”凤璇阳唤了一声,“快进去罢。”
龙倾寒一怔,便与凤璇阳踏门朝前方大殿跑去,然而,仿若是在欢迎他们归家一般,在他们冲到大殿,回头一望时,发现那教门竟没有征兆地关上了。
龙倾寒直觉后脊一凉,心里涌上发麻的凉意。他环顾着四周,发觉自教门之内,左右两旁都栽种着排排高树,但因没落之故,那些树木大都已经枯死,教派里的地面,竟是用白玉青瓷而铺就,即便是黑暗的雨天,也透出亮闪的微光。
举目远望,才发觉这里大得惊人,但似有什么,从他心里萌生,总感觉有些怪异。
“倾寒,你在想些甚呢?”凤璇阳抖了抖那件湿衣,将其拧了干来,他回眸看着那大开门口的大殿,只见其内满目萧索,一片荒凉,入目的景象极其不堪,歪斜的座椅,布满尘埃与鲜血的地面,透出腐朽的哀伤。他眼波微动,怔怔地跨入大殿,遥望着曾经辉煌的地方。
龙倾寒也走了进来,看着凤璇阳那痴迷的目光,知晓他必是心中有感,忙走上前去安抚他。
凤璇阳感知龙倾寒的知心,轻轻拍了拍他的手道:“无妨的,只是看着这里,有些感伤罢了。”
他拉着龙倾寒沿着这宽广的大殿走去,染满尘埃的栋梁上满布**的气息,入目凄凉。走到大殿尽头,在几层阶梯之上,放置的乃是一把洒满了鲜血的金椅,即便经过那么多年,仍发散着缕缕金光,丝毫不减其耀眼的光辉。
凤璇阳愣愣地望着,鬼使神差地走了上前,探手朝金椅摸去。然而甫一摸上,他便浑身一震,赫然发觉了其中不对劲的地方。
☆、第七十二章·殿内高手暗中现
“璇阳,怎地了?”瞧着凤璇阳的脸色有些不对劲;龙倾寒关切地问道。
凤璇阳的眉头微皱:“倾寒;你过来瞧。”
龙倾寒走了上前;仔细一看;发现这金椅上鲜血满布,血液已经干涸许久,并无什么特别之处;他有些疑惑地触手摸去,竟也是恍然一惊。
只因这金椅上没有一点尘埃;在这个满布尘灰;破落的大殿里,是极其不正常的。
凤璇阳的眼底精光一闪而过;似是发觉了什么有趣的东西;他轻启双唇,正要说话,然而这时,却听一道重重地关门声响起,刹那间,殿门竟毫无预兆地关上,凄冷的大殿忽地黑了下来,目不可视。。
然,在两人还未适应这黑暗的光线时,只闻一阵剧烈的风动,一股强劲的真气便朝凤璇阳的面上扑来。
凤璇阳一惊,堪堪后退,身子一折,下弯腰,避过了脸上的攻击,但由于他身后有着金椅,避过了之后,仍是非常艰险,这时那躲在暗处之人趁此机会甩过一腿,便朝凤璇阳的下盘攻去。
说时迟那时快,龙倾寒手里的剑一挺,携着强劲真气的剑鞘便直冲那人的腿部打去,那人反应倒也快速,旋即收腿,一个后翻,复又隐藏到了暗处,不见了踪影。
龙倾寒扶起了凤璇阳,两人屏息凝气,背靠着背,寻找着那人的身影。这人出现在此处,还出手攻击他们,也不知是什么是善是恶,还是小心的好。
不过,这人隐藏身形的功夫倒也高强,两人武功高手在此,竟然都未发觉到对方的存在。
“不知何方高人,何不出来一见。”龙倾寒沉下了气,冷声道。然而空寂的大殿里,只响着他一人的声音。
“嗤,”凤璇阳不屑地嗤笑出声,“什么高人,依本座瞧不过是个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缩头乌龟罢了!”他朗声大笑,空荡的大殿里回荡着他的笑声,荡起了回音,可是那人还是没有出来。
如此更让凤、龙两人觉得古怪了,究竟是何人,竟然这般沉得住气。
凤璇阳久久不见那人出来,有些恼了,他旋身反手一拍剑鞘,赤煌剑出,灼目的红光扯裂了黑暗,龙倾寒的幽泽剑相伴左右,蓝色的光随之而出,在金椅的暗忖下愈发光亮。
凤璇阳放低了呼吸,拉着龙倾寒的手慢慢走下台阶,朝黑暗中走去。
龙倾寒一手拿剑,另一手与凤璇阳的手紧紧相握,虽然这样使得另一手不灵活,但是凤璇阳有何事,他可感觉得到。
这时,一样东西破空飞来,直冲龙倾寒的面门。龙倾寒一惊,右手一动,将剑上凝冰,宛如富有吸力一般将那东西平稳接下,使其立于剑上,而后反手一转,快速地将那东西折打回去。
只见“砰”地一下,那东西打在柱上,顷刻爆炸,接着浓烟从那东西里头冒出,呛鼻的气味从中而出。
还未来得及闭气,凤、龙俩人便吸食了不少烟尘,忽地一阵恍惚,只觉眼前的东西都变得迷糊起来,渐渐的步伐有些不稳了,没想到竟然会遭此突袭。
凤、龙俩人赶紧闭气,运起功法,呼吸吐纳,将那迷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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