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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赋之和绅-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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跌坐在椅子上的忆蓝清丽的娇靥上蓦起一阵波动,她没想到,自己出言冒犯他的下场就是将被困在这个高墙大院里一辈子。她忿而起身,想起方才小张子的话,踩着寸子,就一脸毅然得往养心殿走去。

不出意料,她一路通畅,并没有受到阻拦的来到了养心殿内,“参见皇上。”她勉强得欠了欠身,一双明眸含怒直直望着弘历。弘历早就猜到她会前来找自己,了然得笑了笑,“平身。”那双微微含怒的眼睛真是像极了他,弘历心神一荡,险些丢了手中的御笔。

“皇上为何封我为贵人?就因为我曾得罪过皇上?”

弘历微微一笑,“普通的女子,受到朕的追封,理应高兴的叩谢龙恩,而你,却是向朕兴师问罪了起来?”

“民女不敢。只是民女不明白。”

“朕看腻了后宫那些献媚的嘴脸,而你则不然,这就是朕的理由。”弘历避重就轻得回答,直直望着她低垂的脑袋。

许久,忆蓝仰眸与弘历四目相对,“皇上的理由不止如此吧。皇上看我的眼神并不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似乎还纠结着一些别的感情。”

弘历不由得感叹这小丫头敏感的心性,看着她那双神似和绅的眼眸,他完全说不出敷衍的话。他背过身去,声音一下子竟然有种沧桑的感觉“因为你的眼睛很像一个人。”

忆蓝听了,反而楞在了原地,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

弘历转身,轻抚着她的眼角眉梢,“真像,”眼里的错愕也同那时一样,“你陪着朕,别再走了,好吗?答应朕……!”弘历痴痴得望着那双眼眸,像是从眼里看到了那人的影子,顿时全身的武装全部卸了下来。

忆蓝看着近在咫尺的刚劲瘦削的俊脸,他的目光中满盈苦楚之色。她的脸上瞬时浮上一抹愕然,她万万也想不到,这个处处主宰着他人一切的男人也会有如此脆弱温柔的一面,而他的一腔痴情更是让她感动,眸眶悄悄渗出晶莹的水光。

像是识出了她眼里的泪光,弘历俯身,刚想吻去她的眼泪,却被忆蓝一把推开。语音轻颤地呢喃“我是忆蓝。”转而她含着泪提起下摆,不顾一切的冲了出去。

弘历一片愕然,该死,竟然把她错认成了他,他闭了闭眼,慢慢再睁开,神情已恢复了冷静。转身步上台阶,坐了下来,弘历颓然得靠在椅背上,你究竟还要折磨我多久?

此后,弘历也并没有召见忆蓝,更不曾要她侍寝了。这也让乌拉那拉氏放下了心来,看来皇上也只是允了爹的好意,但是并没有看上忆蓝丫头。品着香茗,乌拉那拉氏眼底的笑意掩也掩不住。起身至窗棂边,远远瞧见,忆蓝独自呆坐在石凳上,似乎想着什么心事。乌拉那拉氏悠然自得得走了过去,“哟,忆蓝妹妹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发呆啊。”

忆蓝抬眼望了望乌拉那拉氏,起身福了福身子,挤出一抹微笑,又淡淡得坐下“没事”

“是为了皇上不宠幸你的事?”乌拉那拉氏明知故问。

忆蓝摇了摇头,不发一言,想起前些天皇上莫名的举动,似是把自己当成了别人。不知道那人是谁,可以让皇上如此深念着,想起那时皇上的句句话语,那人似乎离皇上而去了。对了,记得听阿玛提过,皇后娘娘去年去世了,难道是把她当成了死去的皇后娘娘?

“瞧瞧你这没精打采的模样,道是像得了病似的。”乌拉那拉氏掩着口笑道。

“姐姐,你就别取笑我了。”无奈的斜睨了乌拉那拉氏一眼,忆蓝起身,欠了欠身“姐姐,我有些乏了,先回去休息了。”

“去吧。”

忆蓝走了几步,停了下来,回头望着乌拉那拉氏“姐姐,你觉得我长的可像死去的皇后娘娘?”

乌拉那拉氏一怔,没想到她会问出这么句话来,看着她紧张等待回答的模样,乌拉那拉氏若有所思得装着细细打量了一番“自然是不像。”

忆蓝似乎对答案有些意外,但也只是颔首离去。不像?那又是怎么一回事呢?忆蓝抱着满腹的疑团,悠悠得步回了房。

而身后的乌拉那拉氏似乎在思量着些什么,坐了片刻,也起身在丫头的环绕簇拥下回了房。

几日后

朝中传来消息,南巡沿途行宫已然建造完毕,皇上近日就要前往杭州,视察水利。鲜少出宫游玩的各嫔妃们自然不会错过这个随皇上出游的大好机会。一一向弘历明示暗言,巴望着能够随从南巡。然而,最后除了侍卫大臣,画师奴才,后宫之中,只有两人获此殊荣,得以陪伴皇上出宫。一个自然就是娴贵妃乌拉那拉氏,另一个则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之外,那就是,秀贵人,忆蓝。

这消息一出,后宫怨的怨,不服气的不服气,可再怎么怨恨也是没辙,圣旨一下,顿时都成了哑巴,只得巴巴得等着下一次的南巡了。

于是,在后宫众妃的哀怨声下,南巡队伍浩浩荡荡得从京师出发了。直至出发,忆蓝都寻思不得其解,皇上究竟打的什么主意?

 第十七回

 几日的颠簸赶路,好不容易大队人马悠悠晃晃得进了江苏界内。有道是,“南巡之事,莫大于河工。”弘历丝毫不停歇得率领着一帮文武大臣来到洪泽湖,视察当地的水利工程。一番商讨之后,决定采纳河道总督高斌的方案,除原有的三座大坝外再增加两座坝,弘历半眯着眼,手指弯曲,有一下没一下的叩着桌案,的确,这样下来,5座大坝可以及时分别调节水的流速和流量,有效地保证了大堤和下游的安全。

“就这么定了。高斌,这项工程就由你负责。”

高斌跪地接旨,公事就此告一段落,弘历也乐得清闲,摒退众人,只带上了弘昼,占音保,三人一行,道是体察民情,敲着扇子翩然步出了行宫。

不多会儿,天空竟然飘起了细细的雨丝,占音保赶忙买了两把纸油伞,虽然顶着淅淅沥沥的小雨,但是街上来往的行人也不在少数,更有小贩顶着把大油伞在雨中继续做着生意。

“皇……。”话没出口,句未成章,弘历一个白眼投来,弘昼无奈一笑,改唤了声四哥,“四哥,这里可不比京城逊色,也热闹的很呢。”

弘历轻摇纸扇,颔首,弯著唇一笑“的确。” 弘昼也并没有继续搭话,只是撑着的伞往弘历那边偏了偏,转而警戒地巡视四周,暗暗叹气,皇兄出行怎可只带几个扈从,要是出了事,该如何担待。

“五弟,占音保,你们两太过紧张了,反而引人瞩目。”弘历轻描淡写得拢起扇子,复手身后,俨然一个平凡商贾。

“臣弟知错。” 弘昼微微低头,紧步跟着弘历。占音保自是有所收敛,但仍然戒备如的弘昼一般步步紧随。

雨中脚步急促的人也不少,才走着,擦肩而过一白衣男子,伞面挡着,看不清模样,直识得那人白衣胜雪,脚步轻盈,背影纤细瘦削,似有那么点熟悉。来不及深思,那人已经转弯消失在右边的街角。

弘历无奈得回头瞅了一眼仍然紧围在他左右的两人,步伐忽地停了下来,抬头望着一边的楼宇,牌匾上龙飞凤舞得书着四个大字“流霞酒馆”。

“名字还颇为雅致。”弘历赞许得点点头,笔锋迥劲,洒脱飘逸,笔墨中的大气可说完全秉承了王逸少之风范。

“流霞古时称为是仙酒的一种,皇……四哥,晃悠了半天了,累了吧。干脆我们进去歇会儿,顺便尝尝仙酒的味道,如何?” 弘昼好奇的提议道。

弘历看着他热乎乎的期盼劲儿,颔首同意,迳自落座,斜眼瞧见旁边两柱子直挺挺得伫立在身后,手一招,示意他们依位坐下。待全部落座,小二便热伙得迎了上来,“各位客倌,想吃点什么?”

视线都落在了弘历身上,毕竟主儿在眼前,自个儿哪敢自作主张。弘历悠悠收起扇子,扇子往弘昼面前一撂,继续装得跟菩萨似的端坐于前。

弘昼得到授权,回头冲着小二粲然一笑“来壶你们这儿的仙酒,再上些你们的特色小菜。”

小二弯着腰陪笑“客倌可别取笑小的了,我们这儿,哪来的仙酒啊。这世间要有早就送到皇上跟前去了,那轮得到我们小老百姓尝鲜呐。”

“你们这里不是叫流霞酒馆么?” 弘昼浅笑着揶揄他,“既然称是流霞,怎会没有仙酒?”

小二了然地挤出笑容,“原来客倌是说那牌子呀,那名儿是这里新来的一个先生写了送给老板的。”

“先生?”

“是啊,去年刚搬来这儿的,在后头办了家私塾,要说那先生啊,那可就有的说了,先生他的文才可好了,连镇上有名的才子都甘拜下风,他年初就开了一家私塾,可是他的私塾都不收银子,而且啊,他的私塾也从来不收官宦、富家子弟,只收那些平常凑不出钱读书的穷孩子,大伙儿都说他可是个文曲星转世,来帮助穷人家孩子的大善人啊,况且先生长得可是比女子还俏上几分呢,美得跟神仙似的。”小二霹雳啪啦的话丢了出来,一边还低头熟练得擦拭着方桌,说完便转身就去张罗酒菜去了。

“四哥,竟然还有这样的人。”弘昼瞧了眼弘历,“些许,他是个人才。”

弘历斜睇了他一眼,沉思半晌“等下,去瞧瞧这位先生。”

酒足饭饱之后,三人依着小二给的路线,走了没多久,就瞧见一幢似是私塾的矮房。虽然破旧,四周打扫得却很是干净。

走近了些,孩童清脆琅琅的读书声直贯于耳,看来小二说的就是这里了。蓦地,淡淡的声音传来,弘历眼神一烁,微微一怔,满脸不可置信得站在原地。可是熟悉的嗓音陆陆续续在耳边响起,弘历心中隐隐泛起一阵又一阵的痛楚。

“四哥,怎么了?”弘昼担心得瞧着他委实古怪的行径,回首询问得望着占音保,而后者也是一脸的茫然。

踌躇了片刻,没有半点征兆地,弘历疾步冲到那扇完全敞开得木门前,窒了一下,望着那个同样惊讶得凝望着自己的白衣人儿;久久才扯开薄唇,“你没死?”

和绅眼睛闭上又睁开,神色已然恢复了平静,他缓缓得走向弘历,就在这面对面间,和绅一把推开弘历,径直吐呐真气,飘然离去。弘历大喝“占音保,抓住他,不可以伤了一分一毫。”

“喳。”占音保闻言也顿时飞身追去,声音方落,人已跃于几丈之外了。弘历稳了稳气息,倚门而立。太好了,他没死,天亦怜我,他没有死在战场上。这个认知让弘历心底的欢喜如惊涛骇浪,久久平息不得。弘历眼底的动容令一旁观望已久的弘昼不由心惊,那个美如冠玉的男子是谁,为什么四哥看到他的反映,就像……就像是久别重逢的……恋人!

许久,占音保双手制着和绅飞身而回,弘历目光凝在和绅身上,久别重逢,望着眼前故意偏头忽略自己的变扭伊人,他欲言又止地张了半天嘴,未了终归于一声无奈的嗟叹。

“占音保,把他带回去。”说着转身走进了不知何时已然倾盆而下的雨中,弘昼若有所思得瞅了一眼这个让弘历方寸大失的俊俏男子,撑起油伞,两步并一步得赶上弘历。

“皇兄,他是?”迟疑得问出了缠绕在心底的问题,弘昼直视着弘历的眼睛。

“你别管了。”弘历抬眉,回头瞅了和绅许久,才转回眼看他,淡淡得丢出了四个字。

弘昼陡地顿住,怅然地呆怔了半晌,终而垂眉敛目,默默得随在弘历后头,不再吭声。

 第十八回

 夜已深,明月如霜,好风如水。

行宫一角,和绅衣袂飘动,独立月下。原本以为富察皇後最後那计………诈死,足以让他从此与皇宫再无任何牵扯瓜葛,只是平凡淡薄得了此残生。怎奈,一年後的今天,他们两竟然还会在宫外相遇,命也。那时的诈死,让他回不了家,更不能有所抛头露面,独自一人,漂泊在外,天地之大 ,竟没有他的容身之地。

用力呼出一口气,和绅屈膝斜靠著门栏坐下,书院是他费劲心思隐瞒身份之举,如今,一声轻叹,可惜了那书院里的孩子们,照目前看来,他怕是没有机会再回去了。

抬眼迷离的望著空中三两点星光,和绅渐渐疲倦得闭上了眼睛,脑海里竟又浮现出了他最後那郁郁离去的背影,和绅愁眉紧蹙,心里暗骂著那杀千刀的劳什子,敢情自己是热糊涂了,才会一直在意他的一举一动。

一阵隐约的杂杳声邻近,和绅也懒得理会,哪知,忽然身子一轻,整个人半腾在了空中,强撑著半睁开了眼,和绅倏地一惊,变扭得挣扎一通“你放我下来,放开。”身子扭转,眼睛却直直得瞪著眼前那个笑得一脸无害的华服男子,想起下午被强压著游街的经历,顿时眼底尽是怒气。

弘历微微一哂,“就算临近初夏,天气也是凉来即来,还是回屋里睡罢。”说著继续横抱著和绅,沈稳得步入内室,温柔得把他安置在床上。如水的柔情让和绅一时恍然,任由他在自己颊边偷了个笑,浅笑著转身离开,丢下一话“明儿再来看你”。

待他神志清醒过来,那个他嘴里的劳什子早已不见踪影了,轻抚著脸颊上他留下的气味,和绅的眉头蹙得更紧了,“该死。”自己的心到底是怎麽回事,明明不喜欢男人,厌恶他,但是竟然会因为他这麽一个小小的吻失了心神。

和绅不解得右手捂胸,为什麽现在他连自己的心都拿捏不准了,自己应该是对他是极反感的,可为什麽过去的一年,不可否认,有关他的一切回忆总是陆陆续续地在他脑海里游荡。

头一回,和绅为了四书五经六艺之外的东西,搅乱了心神,久久不得入眠……

翌日

太阳方刚过了地平线,和绅一夜的思考总算有了个结果,而此难题的结论就是,自己也喜欢上了这个劳什子皇帝,这个认知,顿叫他失了神,没了魂。不禁长叹,自己终究还是逃脱不掉啊,兀自静静倚在床边,和绅无力的扯动嘴角,勾起了一抹苦笑,仔细想来,他的追赶,自己的逃脱,两人的重逢,其实他两的命运早在他当初进宫之时就紧紧纠缠在一起了,或许前世,就已然纷纷扰扰於一处了。不断告戒自己必须厌恶他的同时,自己的心反而渐渐掉落在了他的身上,为什麽会喜欢他?因为他霸道得占有?因为他对玉妃的痴情与愧疚?因为他外表强硬,内心却孤寂一片的寞落背影?低眸沈思片刻,再叹息,世间万物,惟独“情”最难把握,原先的生活规划也应他的插入全然逆转,一追一赶中,浑身的硬刺已然收起,也罢,一切就顺其自然吧。

只是,自己断是不会把这一切告知於他的。要是给他知道了,还不把那个劳什子乐坏了,想起他奸诈的笑容,和绅眉宇攒得更深,俊秀的脸上蓦地多了一份坚决,不以为然地哼了哼,这等亏本买卖,他不做。

和绅蹙眉冥思间,曹操不挑时机得出现在屋内,“这副咬牙切齿的模样,怕是在想我吧。”

和绅瞥了他一眼,懒懒得起身行了个礼,复而继续躺回了床上,低声轻啐“皇上怕是日子过得太悠闲了。”

“怎麽说?”径直坐在八仙桌旁,弘历淡淡一笑。

“就是因为日子过得太过悠闲,所以就开始胡思乱想了。” 和绅还纠缠在自己竟然会喜欢他的愤懑情绪中,此刻的他就像只浑身抖著刺的扭捏刺?。

弘历也不争辩,只是静静得望著他的侧脸,身上那袭白衣加上窗棂透进的日光,变成相当刺眼的颜色,他几乎必须要眯著眼才能直视他,起身走近,弘历默默展臂揽住他,只要他实实在在呆在自己身边,自己也就别无他求了。和绅莫名得看著他闷不吭声的模样,淡然地挣扎了两下,“两个男人抱在一起,要是被人看到了,变扭不变扭。”

“朕觉得不变扭,谁敢说变扭。再说,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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