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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将求妻-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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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桥上的人还在叫嚷,她却一个字都不清了。恍惚中,哗啦一阵水响,似乎又有人跳了下来。
  随着周围池水一阵剧烈的晃荡,前一秒还在疯狂挣扎的公主忽地没了动静。
  紧跟着,公孙筠秀感觉头上压力一轻,有人拽着她的衣领,硬将她拖出了水面。
  空气涌进鼻腔的一刹那,她差点把肺都咳了出来。虽然非常难受,却仍是抑制不住地狂喜。感谢老天爷,总算没把她收了去!
  “游得动吗?”耳边传来一声恶吼。
  公孙筠秀定睛一看,下来救人的居然是陆惊雷。他手里搂着公主,似乎已经晕了过去。
  “问你话呢!”
  见公孙筠秀呆愣着,陆惊雷腾手往水中一击。掀起的水花打在公孙筠秀的脸上,一下子激醒了她。
  发现这人还是一贯的混账,孙筠秀忍住动怒的冲动,顺从地点了点头。
  “上桥!”
  丢下这两个字,陆惊雷不再理她,飞快地往桥边游去。
  公孙筠秀紧紧地跟着他,一刻都不敢松懈。可她到底不如他体力充沛,双臂又不及他修长,游着游着就被抛在了后头。
  陆惊雷那头已经抱着公主上了桥,她离桥边还有两丈远。
  “筠秀!快些游啊!”
  “筠秀!别停!”
  ……
  桥上,知已姐妹焦急地呼唤着她。公孙筠秀很想回应她们,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多余的力气。就在她撑不住又要往下沉的时候,一支长枪伸到了她的面前。
  公孙筠秀抬头,看见一个壮硕的身影,原来是陆惊雷的结义兄弟李克勇。几年不见,他的长相更凶恶了。
  “快点抓住枪杆!”李克勇大吼,语气与陆惊雷同出一辙。
  不敢迟疑,公孙筠秀立刻拼着最后一点力气抓住那枪,就像饿汉抓着香饽饽。
  见她抓牢了,李克勇便用力把枪杆往回拖,将人拖到桥边,然后抓着她的手臂,像拎鸭崽似地把她从水里拎了出来。
  一出水面,公孙筠秀才发觉原来水里才是天堂。
  陆地上的寒冷比水中刺骨十百倍。她身上的热量一瞬间就消散得无影无踪,手脚也几乎同时失去了知觉,全身只剩下眼珠子还能动弹。
  余光瞥见陆惊雷身上的白色中衣与公主鲜艳的红裙重叠在一起,对比那么强烈。哪怕人已经走远了,仍然让她觉得十分刺眼。
  有人在喊:“快准备热水!把公主放到热水里!”
  “怎么办?!水不够啊!”
  “废话,当然先救公主!”
  ……
  公孙筠秀想笑,可是脸上僵得厉害,竟是连嘴角都扯不动了。好冷,连眼珠子都不能转了。
  “这是怎么回事?!”
  模糊中,公孙筠秀只能凭声音认出说话的是她的表哥程仕之。他似乎刚刚赶到。
  “快回房!把她的湿衣服脱下来!”
  这一句是诸莹说的。
  强撑住不断坠下的眼皮,公孙筠秀看见李克勇抱起自己,飞奔至最近的一间屋子。然后,男人们退了出去,诸莹和南彩儿剥下了她身上的湿衣衫。
  皮肤暴露在空气中,公孙筠秀又是一阵猛烈的哆嗦,还好诸莹马上用被褥把她包成蚕蛹一样。一床不够,再加一床。
  “怎么样?有没有暖和点?”小王遥焦急地询问着,语带哭腔。
  公孙筠秀还是冻得全身发抖,整个屋子里都听得到她牙关打架的声音。
  “这样不行!小遥,你再找几条干帕子过来,帮她把头发擦干。”诸莹也急哭了,“彩儿,你去装个汤婆子!没有热水泡身子,一个汤婆子总能匀出来吧?!”
  不要这么说。
  公孙筠秀想提醒她祸从口出,千万不可对皇家不敬。可她连自己的舌头都捋不直了,更别提说话了。
  这时,有什么人闯了进来,诸莹她们皆是一惊。
  “让开!”蛮横霸道的声音完全不给人反驳的余地。
  陆惊雷……
  公孙筠秀睁不开眼,感觉身子晃了晃,倒在某个硬物上,带着怦怦的心跳声。
  “快喝!”
  有什么东西塞进了她的嘴里。
  唔——
  公孙筠秀本能地抗拒,却听陆惊雷暴跳如雷地吼道:“不想死就快喝!”
  不等她适应,下巴就被人掰起来,紧接着一股辛辣的味道随着冰凉的液体灌进了她的嘴里。
  是酒。烈酒。
  “咳咳咳咳——”
  公孙筠秀被呛得猛咳起来,直咳得眼冒金星。
  有只大手粗鲁地抚了抚她的背,不等她完全平复,嘴里又被塞满了。下巴再次被抬起,酒液接着源源不断地灌进她的嘴里。
  “全都喝了!”
  陆惊雷跟下圣旨一样,不许公孙筠秀有半点违背。
  虽然神智已经有些涣散,但她知道他是对的。人都快冻成冰了,又找不到热水把身子泡暖,烈酒就是最好的选择。只是陆惊雷怒气冲冲的样子,不像是要救她,倒像是恨不能杀了她似的。
  费力地将眼皮掀开一条小缝,公孙筠秀偷偷摸摸地观察了一下。
  他的头发湿漉漉的,发髻歪歪斜斜,勉强结在一起,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眉眼和几年前区别不大,只是轮廓更深了一些,少了点稚气,多了几许风霜的味道。举止神色依然像从前一样,无论什么时候,都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他到底在气什么?气她无能,害他也不得不跟着跳下水吗?可最后公主是他救起来的,那可是大功一件啊……
  喉头涌起一股热气,直冲头顶。公孙筠秀控制不住将嘴张开,打了个酒嗝。
  见她的嘴唇不再绀紫,脸上也终于有了些血色,陆惊雷停止了灌酒的行为。
  捏捏酒囊,还剩下几口,他一抬手,全部倒进了自己嘴里。刚才来得太急,他身上的湿衣还没换下,同样需要烈酒御寒。
  程仕之觉得此举似乎不妥,但见他做得那么自然,一时竟找不出话来沟通。
  “继续把她的头发擦干。炭盆用得多,要记得留条窗缝通风。”
  这话陆惊雷是对诸莹说的。与其理解为拜托,不如说是命令。
  诸莹根本没弄清他是谁,却被他的气势震住,唯诺地应承道:“是。”
  这之后,陆惊雷知道自己该走了。可就在他准备把怀中的公孙筠秀交给诸莹的时候,一低头,瞥见一道雪白的沟壑。
  不由自主间,陆惊雷瞳孔一缩,眉头也拧成了死结。
  这里不是乐女们的房间,所以诸莹她们帮公孙筠秀脱下湿衣服以后,没能给她换上其他衣物,只是将人直接裹进了被子里。
  离得较近的诸莹看到这一幕,立刻上前把人接过来,拉好被子,不让她再泄春光。
  看她紧张的模样,陆惊雷忍不住嗤鼻。他又不是没见过公孙筠秀的身体,几年前她在祁山大病的时候,衣裳都是他亲手换的!只是那个时候她除了瘦还是瘦,现在却忽地丰盈了不少……
  将脑子里的杂念抛至脑后,陆惊雷站起身来,准备离去,却在对上程仕之之后停了下来。
  “程大人还想留在这里?”这不是询问,倒像是质问。
  程仕之微微抬起下巴,仰视着高出自己半头的陆惊雷,发觉他的眉宇之间带着隐约的敌意。虽然不解原由,但程仕之还是彬彬有礼地回道:“在下这就离开,陆统领先请。”
  陆惊雷嘴角一弯,挂起一抹略嫌不屑的笑容,人没动,两只眼睛更是肆无忌惮地开始打量程仕之。
  程仕之纵是涵养极好,也被他弄得有些不悦。不甘心地回视他,却因为顶不住他莫名的坦荡,很快败下阵来。
  陆惊雷是谁?
  三年前不过是个无名小卒,三年后却成了大王子麾下的一员猛将。北泽军队中最年轻的统领。听说北泽大胜大邱的那几场硬仗他都有份参与,而且厥功至伟。
  这个人很有能耐。除此之外,再无更多的信息。程仕之敢肯定,他与他并无交集。那他的敌意又是从何而来?
  本来陆惊雷对公孙筠秀施以援手,程仕之还十分感激,可现在这份感激已经荡然无存了。
  “程大人客气。”
  像是打量够了,陆惊雷终于吐出几个字。即使只穿着单身,一身湿气,头发凌乱,他也一点儿不受影响,毫无狼狈之相。
  怪人。
  程仕之得出结论,视线一低,陆惊雷胸前悬着的一块翡翠便落进了他的眼里。圆润饱满的大肚弥勒佛坠,莹透中飘着一抹青翠,出乎意料地熟悉。
  程仕之正想询问,陆惊雷却已经大阔步地离开了。程仕之挪了两步,强忍着,没有追上去。
  夜半时分,公孙筠秀迷迷糊糊地,感觉睡在一旁的诸莹动了动。
  以为她醒了,她便喊了声:“水……”
  也许是之前喝了太多酒,她觉得渴得厉害。
  诸莹没有回答。
  公孙筠秀下意识地将手伸过去,以为会摸到诸莹的被子,没想到摸了个空。正觉得奇怪,就见一块阴影当头罩下。
  下一秒,有人掐住她的下巴,低沉地问道:“我是谁?”
  公孙筠秀用手背敲了敲晕胀的额头,想让自己清醒一点,可视线仍然十分朦胧。不过,这并不妨碍她认清眼前人。
  “陆、陆惊雷……”
  听到答案,陆惊雷嘴角一弯,露出满意的笑容。                        
作者有话要说:  这次终于没搞错时间了。

  ☆、梦魇

  公孙筠秀知道自己醉了,不然她不会头晕眼花,全身发软。但她是不是已经醉到产生幻觉的地步呢?她有点分不清楚。
  上次睁眼的时候,躺在她身边的明明是诸莹。这一刻却换成了陆惊雷。
  如果不是幻觉,诸莹怎么会被陆惊雷替代?
  如果是幻觉,为什么眼前的陆惊雷这么真实?
  公孙筠秀瞪大眼睛,怔怔地看着他,却怎么都无法确认。模模糊糊的,总是有几道重影,擦不掉也挥不去。
  这一定是幻觉。
  公孙筠秀闭上眼,只想快些将这人赶出自己的梦境。
  “睁开。”陆惊雷的幻象却不准她这么做,“看着我,我喜欢你看着我。”
  他的声音轻柔得像腊月飞雪,却一点也不冰冷。
  “三年了,我做梦都想再见你。”
  叹息一般的语调,随着他的手指缓缓地抚过她的脸颊,流连在她的眉眼,游走过鼻梁,最后停在她的唇边,细致虔诚,仿佛在临摹一幅美好的画卷。
  公孙筠秀能感觉他的指尖在自己的唇瓣上磨擦,触感温暖干燥,之后还慢慢伸进她的嘴里,变成了微微的凉。
  这画面真实而诡异,公孙筠秀无论如何都无法相信,却又不可抑制地感觉羞耻。整张脸都要烧起来。下意识将头偏开,拿手去挡开那幻象。可他却没有被她的双手打散,相反的,还被她抓在了手里。
  眼前的陆惊雷没有梳发髻,鸦羽一般的长发披散在肩头,公孙筠秀伸手过去,立刻抓了个正着。
  凝眉细看掌心那束乌黑,努力定位遗失的焦点,却总是徒劳。都怪诸莹留的那盏夜灯火光太弱,于是拿得更近一些,发丝随着她的动作缓缓滑动,掌心痒痒的。
  “这是怎么弄的?”
  扣住她的手腕,对着她掌中一大片暗红的擦伤,陆惊雷不悦地皱起眉头。
  “这个……”
  公孙筠秀有些犯糊涂。这个好像是从马车上摔下去的时候弄伤的。等等,她怎么会摔下马车?是了,她一直都在坐马车。那,这个房间又是哪里?
  茫然地望向陆惊雷,发现他仍在瞪着自己的手,凶狠的目光中竟带着难以言说的温柔。公孙筠秀抛下脑中的混沌,本能地安抚他:“不疼。”
  “嗯?”
  陆惊雷没听清楚,将脸凑到她的颊边,整个人也压在了她的身上。
  即使是在梦里,公孙筠秀还是不能习惯他这么靠近,于是用力捶了捶脑袋,想让自己清醒一点。
  看她毫不留情地敲打自己,陆惊雷赶紧把她的手握住。
  “瞎打什么?”
  感觉他的气息喷在自己脸上,公孙筠秀不乐意了,轻斥道:“你走开……”
  “不可能。”
  没有停顿,灼热的双唇覆上来,轻易封锁了她尚未出口的呼喊。
  陆惊雷恨不能将强行掩埋三年的热情,还有疯魔成狂的思念,一股脑儿,全部凝聚在舌尖,推到她的口中,强迫她一点一点吞咽、咀嚼,体会其中苦涩磨人的滋味。
  三年,一千多个日夜。
  仿佛除了在战场厮杀,他就是在惦念眼前这个丫头。并不是为了与她分享自己的胜利或功勋,也不期望她为他骄傲,为他自豪。只是希望在受伤、失败甚至软弱的时候,能得到她的抚慰。不需要太多,哪怕只有一个拥抱,就像他失去豹叔的时候那样,轻轻地拥着他,拍拍他的背,陪他熬过那些难言的苦痛与孤独。
  陆惊雷只想将所有喜怒哀乐都系在公孙筠秀身上。总之有她在,他便天下无敌,无畏无惧。可是,她已是他的妻子,他却迟迟无法与她厮守。
  三年的等待,几乎是陆惊雷的极限。他想着,再过一段时间,无论如何都要回去看她一眼,哪怕当逃兵都无所谓。可就在这个当口,老天爷竟然千里迢迢地将她送到了他的身边。虽然还捎了一个不知所谓的表哥,外加一个专惹麻烦的公主。
  哼!
  陆惊雷不在乎,谁敢挡他,他就将谁踏成草芥。
  公孙筠秀哪里能懂得他心里那些复杂的情绪,还以为自己被梦魇缠住,一心一意想要摆脱他,于是轮起双臂,又推又打,却被他反手一抓,绕到了颈后。
  那动作,倒像是她在抱着他亲热一样。
  “竹儿……”
  快要窒息时,陆惊雷终于放开了公孙筠秀的唇舌,贴在她的耳畔,将胸中的千言万语简缩成一声亲昵的呼唤。
  相较他的气息微乱,公孙筠秀绝对是气喘如牛。
  诸莹为了保暖,给她盖了两床厚棉被。如今又被这莽人当头压下,身上早就不是一句“闷热难当”可以形容的了。
  “走开!”
  扯住陆惊雷的头发,公孙筠秀鼓足勇气撒一回泼。
  谁知,陆惊雷一点也不在乎,扣住她的腕子随便一捏,便叫她不得不撒开五指,然后继续压着她,在她颈边胡乱啃来啃去。
  “我不走。天皇老子来了都别想拉走我!”
  有些事早就该办了。过来之前他已经决定,无论公孙筠秀乐不乐意,他今晚都必须把事办成。
  为什么这人在梦里都要欺负她?
  公孙筠秀抬腿想踢,却发现自己两条腿都是软的,只得哀求道:“我喘不过气了,你先让、让一下……”
  硬碰不行,软磨总可以吧?
  舍不得放人,陆惊雷根本不想买账。可见她小脸红扑扑的,额上也确实冒出了一层薄汗,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挪了挪。
  公孙筠秀瞅准机会,一翻身就往外爬,恨不得离他越远越好。可刚爬出去一半,她就呆住了。身上凉飕飕的,鸡皮疙瘩瞬间布满了两条手臂。
  原来,她忘记了一件极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她此刻未着寸缕!
  诸莹睡下之前倒是想给她换,可她当时醉成了一摊烂泥。诸莹怕强行拉她起来反而害她冻着,就只好作罢了。
  陆惊雷虽然一直摸着她光裸的胳膊,但刚才吻得太过投入,也不曾注意到旁的。
  就这样,公孙筠秀一下子将自己的整个后背都暴露在他的面前。嫩生生的一大片肌肤,在烛火映照下泛着玉样柔润的光泽。
  陆惊雷的眼神即刻变得幽深起来。
  视线沿着纤弱的肩头,滑过削瘦的蝴蝶骨,停留在中央微微凹陷的位置。他伸出手,指尖压着那条“凹槽”一路往下,直到被棉被档住了去路。即使没有亲眼得见,但仅仅是想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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