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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将求妻-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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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因为此事,李咏秋正式将公孙德的书房拨给了公孙筠秀,鼓励她精学琴技。反正公孙德一年到头也进不了书房一回,有公孙筠秀主仆在,房里的书和琴都不用她再吩咐人去照管了,她还乐得清闲。
  与此同时,坊间也将公孙筠秀的琴技与鸣幽琴的价值传得神乎其神,连带着把鸣琴阁的生意也带旺了几分。当然,这件事之所以能这么快传开,琴阁的伙计们功不可没。至于他们为啥传得这么卖力,那还用多说吗?
  撇开鸣琴阁,且说公孙筠秀。得了琴谱没几天便是她的十五岁生辰,李咏秋作主为她办了及笄礼。
  公孙家的长辈们自然都要出席的,顺道还请了琴师杨正。
  洪诗诗亲自为公孙筠秀结发贯笄。礼成时,李咏秋更是激动得落下泪来,弄得公孙筠秀好生感动。
  在白仙芝的提议下,公孙筠秀拜杨正为师,学习琴艺。杨正自谦才疏学浅,再三推辞无果,最后才不得不点头应允。
  一群人合乐融融,一直聊到后半夜才散了席。
  公孙筠秀送完杨正返回自己的屋子,却因为过度兴奋,迟迟不见睡意。
  幼时学琴,娘亲并没有给她定下什么远大志向,她自己也无甚想法,不过是想弹些爹爹善弹的琴曲,以慰藉母亲的寂寥。谁曾想这琴艺竟成了她的福祉。
  公孙筠秀只有十五岁,得了夸奖自然是高兴的,何况夸她的人还是身份贵重的天之骄子。公孙家的人因六公主的赏赐而高看她,让她在受宠若惊的同时,也终于找到了一丝归属感。再加上今天是她及笄成年的大日子,种种喜悦凑在一起,在她心里就像烟花漫天飞舞,她巴不得能再灿烂些,哪会主动去将它熄灭?
  “小姐,您还不睡吗……啊哈……”润莲实在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我再去书房看会儿书,你先睡吧。”公孙筠秀莞尔一笑,径自去了隔壁的书房。
  润莲摇摇头,连忙拿起一件大氅跟了过去。
  公孙德的书房陈列十分简单。一张博古架将房间一分为二,左面对着门,是琴桌与书架。右边靠里,放了一张红木书桌。桌旁靠窗的地方摆了一张贵妃躺椅。
  公孙家刚摆来德安不久,公孙德又不常用书房,所以很多装书的箱子都没拆开,照原样摞在房中。博古架上也只摆了两三个盆景,没什么值钱的装饰。
  大约是觉得书桌宽敞,那张价值连城的鸣幽琴并没有安放在琴桌上,而是被下人慎重地摆在了书桌上。公孙筠秀之前弹琴伤了手,一直没有再碰过鸣幽琴,也就没给它挪位置。想看书的时候,她就半躺在贵妃椅上看。反正没人会来,她也懒得纠结仪态了。
  “夜里凉,小姐还是把这个盖在身上吧。”将大氅盖在公孙筠秀膝上,润莲又端了一盘豆沙酥过来,“小姐要是饿了,这里有点心。”
  “好。”
  仔细看了看,确定没有什么不周到的,润莲便说:“那奴婢去睡了。”
  “去吧。”公孙筠秀点点头。
  谁知,润莲出了门,不一会儿又折了回来,手里多了把剪刀。
  “夜里看书伤眼睛,奴婢帮您把灯芯剪剪。”
  “好。”
  看着对自己无微不至的小丫鬟,公孙筠秀只觉得心里暖暖的。
  剪完灯芯,润莲把剪刀留下,再度告退。
  公孙筠秀目送她离去,而后拿起了六公主赏赐的琴谱。可还没看上两眼,她又听见门扉打开的声音。
  “这回又忘了什么?”
  公孙筠秀一边问,一边笑着抬头。那笑容却在看清来人的一瞬间,僵在了脸上。
  “看到我就笑不出来了?”一身戎装的陆惊雷不悦地挑了挑眉。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才知道JJ有铺子专门发论评,作者可以去求……我真是老了,原来网络写作体系已经这么完善了啊……

  ☆、我喜欢你

  这还用问吗?
  公孙筠秀蹙眉,只觉一整晚的好心情就这么付之东流了。
  陆惊雷也没有继续追究,只是大刺刺地走到她面前,解下背在背上的一个包袱,将它放到公孙筠秀的膝上,顺手抽走她手里的琴谱。
  陆惊雷把琴谱翻开,一会儿横放,一会儿竖放,颠来倒去地看了好一会儿才问:“这是什么书?”
  猜他并不识字,公孙筠秀耐着性子答道:“琴谱。”
  膝上的东西被布裹着,看不出模样。公孙筠秀偷偷地甸了甸,方方正正的,还有些份量,似乎是……
  “是六公主赏的那本?”陆惊雷又问。
  “嗯?”公孙筠秀愣愣,下意识反问:“你怎么知道?”
  陆惊雷嘿嘿一笑,“我当然知道。我的小竹儿现在在德安城可是出了大名了,连王子公主都把你当人物。”
  不明白他话里那些阴阳怪气是什么意思,公孙筠秀头抿着唇,低头不语。
  搁在膝头的东西,应该是娘亲留给她的首饰匣子。陆惊雷之前说过,要找人给她送过来,她并没有放在心上。而现在,他却真的亲自送来了。
  公孙筠秀的双手慢慢捏成拳头,生硬地悬在包袱的两侧,忽然很不想将这包袱打开确认。一想到陆惊雷在为她着想,做事讨好她,她就觉得有什么堵在心上,堵得她万分难受。
  “那个公主是个祸水,你以后少往她身边凑。”
  陆惊雷说着,忽地伸手解开自己的腰带,拆下身上的皮质胸甲,露出一身赭红戎装。那是北泽士卒统一的服制。
  看他动作自然从容,完全不顾忌房内还有一个女人,公孙筠秀又羞又愤,于是将头埋得更低,恨不得把自己戳瞎了,眼不见为净。
  有了前几次的经验,知道这人是赶不走的,她能做的也只是这样消积抵抗一下。
  “跟你说话呢!听到没有?”陆惊雷不喜欢她闪躲的样子,干脆蹲到她面前,捏着她的下巴。
  “怎么就祸水了?”
  偏头甩开他的手,公孙筠秀本想反驳,公主金枝玉叶哪是她想凑就能凑上的。但话到嘴边却换了重点。六公主赠送琴谱,公孙筠秀心存感激,自然将她视作好人。“祸水”不是什么好词,被陆惊雷随意套一个好人身上,她便忍不住想为她抱一下不平。
  “怎么不是祸水?要不是因为她,我就不用上战场去杀大邱人了。”陆惊雷嗤鼻。
  公孙筠秀不敢苟同。天家的事她不懂,但公主背后若没有父亲北泽王的支撑,身为女子,终身大事怎么可能随随便便想拒就拒?再说,大邱国主强求不成就兵戎相见,明显是气量狭窄,人品低下,与公主又有何干?
  不过,心里这么想着,公孙筠秀却不想与陆惊雷争辩。尤其他现在正对着自己,飞扬的双眸锁在她的脸上,锁得她浑身都不自在。想一想,陆惊雷还不是一样强求不成就赖住她不放?与那大邱国主简直就是一丘之貉。
  不动声色地往贵妃椅内侧缩了缩,公孙筠秀避开他的视线,不甘心地顶了一句:“是,女人都是祸水。你要是聪明,就应该躲远一点。”
  “可不是吗?要不是为了你这个小祸水,我用得着偷偷溜出营地?回头给人逮住了,可是要挨军棍的。”
  说着,陆惊雷将琴谱丢在公孙筠秀身上,端起润莲备下的豆沙酥,往她身旁一坐,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见他神色轻松,公孙筠秀已经皱起的眉头又松了下来,问:“那你还不快些回去?”
  “急什么?怎么都得城门开了才走得了。”
  陆惊雷一嘴点心,腮梆子鼓鼓的,唇边沾着酥屑,歪头看着公孙筠头头儿,笑得人畜无害。
  公孙筠秀被他笑得心里发毛,赶忙拉了拉盖在身上的大氅,想往另一头再缩缩,离他远些。可陆惊雷坐下的时候,屁股正压在大氅上。
  他就那么一边吃一边看着她,故意不配合,想看看她是否会来求他。公孙筠秀自然不会开口,用尽力气没拉动分毫,只得松了手,一脸泄气。
  一没人说话,屋子里就只剩下陆惊雷吃东西的声音,气氛随着他的每一次嚼咽变得越来越诡异。公孙筠秀受不了,只好硬着头皮闲扯起来。
  “你之前不是说要去战场吗?怎么还能跑来德安?”
  城门卯时才开,意味着她必须与这眼前人周旋到卯时。这还有好几个时辰呢!一想想公孙筠秀就觉得脑仁疼。
  “新兵都是一盘散沙,哪能上来就和人打仗?至少要操练半年的。我被分到了大王子麾下,他的营地离德安不远。不过那里管得严,没办法经常跑出来看你。”
  即使不远,快马也要一个时辰。骑马目标太大,陆惊雷是偷溜出来的,只敢步行。这不,走了三个多时辰才到,城门早就关了。还好他穿着兵服,与守城的小卒攀了好一会儿关系,塞了二两银子才进来。
  想当初他可是祁山上的土霸王,出门都是横着走的,如今为了见公孙筠秀一面低声下气的求人,心里其实觉得十分窝囊。可一看到她粉嫩的小脸蛋,又觉得这些都不算什么了。
  瞧他这点出息!陆惊雷无声地叹了口气。
  “士卒不给沐休吗?”公孙筠秀巴不得他出不来,却还是继续寒暄着。
  “大王子练兵狠着呢!根本不让人喘气。”
  转眼便将盘里的红豆酥扫了个干净,陆惊雷放下盘子,抹了抹嘴,有点意犹未尽。
  贿赂守城小卒的二两银子是他身上仅有的,所以进城之后他连吃饭的钱都没有,只能饿着。以他的食量,这几块红豆酥也就勉强垫个底。其实,公孙筠秀的匣子里还是有银票的,但他不想动她的钱。
  “你怎么知道六公主赏我琴谱的事?”公孙筠秀又问。
  “我耳朵长。”
  这话不假。陆惊雷潜进公孙府,发现公孙筠秀还没回房,怕惊动了府里其他人,就回街上转悠了一下。在一间茶楼外,他无意间闻得说书先生提到“公孙小姐”四个字,一时好奇,就倚着墙远远地听了一回。
  那个说书的老头是怎么形容来着?
  鸣琴阁的公孙小姐十指一动,鸣幽琴锵锵而鸣,来势汹汹,气贯长虹。眨眼间,整条街的魂魄都被她收进了琴音里,三王子和六公主也被迷了心窍,折服不已。
  陆惊雷听得直想笑,这哪里是在弹琴,简直跟妖怪作乱没两样嘛。
  虽然说书的夸大其词,他还是忍不住有些自豪,恨不能告诉那些人,这公孙小姐可是他的女人呀!可转念一想,他又有点不高兴。公孙筠秀是他的媳妇,被别人知了她的好,从此惦记上了怎么办?
  公孙筠秀窝在贵妃椅上,就见陆惊雷一时笑一时皱眉,不知在想些什么。怕他又起龌龊心思,便绷直背脊,警惕地看着他。
  陆惊雷回过神,伸手拍了拍她膝上的包袱,问:“这是你的匣子,不打开看看?”
  “不了。”
  公孙筠秀才一拒绝,陆惊雷便将包袱拎开,随手放到地上,然后把鞋上靴子一脱,整个人爬上了贵妃椅。
  这还了得?!
  一直防着他的公孙筠秀立刻像被豺狼追逐的野兔般弹身而起,却在眼看就要跳离椅座的一瞬被陆惊雷长臂一伸,捞了回来。
  “你……唔……”
  失措的呼喊被陆惊雷的大手压回了嘴里,接着便听到他低声威胁:“你想把你的丫鬟引来吗?”
  公孙筠秀当然不想,却又不甘心就这么受制于他,漂亮的眼眸中慢慢浮起迷蒙的水雾。
  陆惊雷看得心头一软,慢慢把手从她嘴上拿开,双臂却还是将她的身体牢牢禁锢在怀里。
  “不要怕,我不会乱来的。”他说。
  该信他吗?公孙筠秀全身发冷。
  见她不再挣扎,陆惊雷调整了一下位置,从背后抱着她,一同侧躺在贵妃椅上。椅身宽度刚刚够容下他们两个,长度却塞不下陆惊雷的两条大长腿。他只好曲起膝盖,夹住公孙筠秀的两腿,然后把大氅盖在两人身上。
  勉强安顿好,两个人已经像油条似的,粘在了一起。
  这姿势怎么看怎么羞耻,公孙筠秀哪可能顺从。又是一阵折腾,她还是不敌陆惊雷的力气,败下阵来。
  “我很快就走了,你乖乖陪我一会儿。我们像刚才那样,拉拉家常就好。”把脸埋在公孙筠秀的颈后,陆惊雷以前所未要的柔和音调轻轻地说着,言语中竟有了央求的味道。
  公孙筠秀闻言一怔,身子慢慢僵成了木偶。
  “你在这里怎么样?你堂叔对你好吗?还有他的妻妾,可有为难你?”他问。
  公孙筠秀不答。这样和风细雨的陆惊雷,对她来说太过陌生。
  “要是他们欺负你,你一定要告诉我。我决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
  “告诉你又怎样?把他们全杀了吗?”公孙筠秀冷笑,“然后把我带去祁风寨,丢给豹婶看管?”
  “……”
  陆惊雷皱眉。这妮子揪起虎须来可真是又快又准啊!
  “你如今已经不是山贼了,从了军,以后有的是机会出人投地。到时再找个情投意合的姑娘,好好过日子不成吗?”
  从来没有机会这样好好说话,公孙筠秀冷静了一下,决定先收起心中不平,试着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可惜,陆惊雷依然是铁板一块:“那个姑娘只能是你。”
  “……”
  “认命吧,竹儿。”
  他不急。就算是热脸贴冷屁股,也会有贴热的一天。
  和公孙筠秀相处了这些回,陆惊雷总算是摸出了一点门道。他的小竹儿有点吃软不吃硬呢!就说今天,他一番怀柔,她便不再寻死觅活了不是吗?平心气和地谈话是第一步,一辈子这么长,他有的是时间和她耗。有生之年,他必能等到与她双宿双飞的一天。
  “为什么?为什么非我不可?”
  公孙筠秀挠破脑袋都想不明白。为什么陆惊雷会对她这么持着?殊不知她的抗拒正是陆惊雷泥足深陷的最大助力。
  “我喜欢你。”
  轻描淡写的,陆惊雷抛出了自己的心意。
  感觉燥热袭上面颊,他赶紧贴住公孙筠秀脖颈处那一小块裸露的肌肤,细细品味她的清凉,悠悠沉浮在幸福的眩晕中。                        
作者有话要说:  

  ☆、撞破

  这还是陆惊雷第一次表明心意。虽然他之前的行为已经表现得那么明显,但亲耳听他说出来,公孙筠秀还是觉得大受打击。
  这人喜欢她,所以不能放过她。她上辈子到底是作了什么孽,这辈子要受这样的折磨?!无声呐喊着,公孙筠秀欲哭无泪。
  脖子上热意腾腾,像要把她烫坏似的。她不敢避,也避不开,怕一个不慎,又惹到身后那尊瘟神,害自己吃不了兜着走。
  油灯灯芯渐长,火光跟着黯淡下来,晃晃荡荡的,好像醉汉舞蹈。
  呆呆地看了许久,公孙筠秀觉得身上越来越热,鼻尖都冒出汗来。润莲怕她看书冻着,早就在贵妃椅上加了棉垫子。这几天天气转凉,她早上便加多了一件衣裳。除了这些,她身上还盖了大氅,更别提身后紧紧贴着她的那个名叫陆惊雷的大火炉子了。
  陆惊雷也热。心上人就在怀中,鼻腔里又都是她的气息,他不是圣人,时间长了,难免心猿意马,浑身臊热。可是,公孙筠秀一直没有回应他的情意,他不想冒进,怕一个不小心功亏一篑。所以公孙筠秀不动,他就不动,跟较劲似的,不准自己认输。
  最终,公孙筠秀没扛住,缩了缩身子。
  陆惊雷还在忍着,直到她动作越来越大,故意煽风点火似的,才极为不悦地开了腔:“别动!再这么撩我,别怪我说话不算话啊!”
  话一出口,公孙筠秀便像被人点中了穴位,再也不见动弹。
  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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