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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要狠-第2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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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木槿冷笑道:“当然怕,不过……总比让你们不声不响地弄死好,还有我这个人从来都不挑食,什么都肯吃,就是不吃亏,我说过你会付出代价,就绝不会便宜你!”
尚克静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道:“接着打,什么时候服软了,什么时候停,本官就不信这世上还真有打不服的人!”
白木槿手一抬,道:“等等!”
尚克静以为她要服软了,嘴角露出了一丝浅笑,就说嘛,一个大小姐,哪里能受得了这样的重刑,那可是实木棍子,打在身上,要是下手重一点,骨头都能打断。不过这些衙役也知道轻重,对白木槿并没有下狠手。
杀威棍最妙的地方是打疼你,但不伤你筋骨,但是内伤嘛,他们就管不着了,只要不死了,就成。
尚克静捋捋胡须,冷笑连连,道:“可是想通了?若是你现在肯合作,将自己所做的事儿一五一十交代了,承认你是幕后主使,本官可以让你少吃点儿皮肉苦!”
白木槿面色平静地站了起来,擦干净脸上的水珠,又整理了一下头发和衣服才道:“本宫不习惯趴在地上,要打,就站着打把!”
尚克静的笑容僵在脸上,又是惊讶又是愤怒,一时间脸色精彩纷呈,嘴角开始有些颤抖起来,他做了几年大理寺卿,也没见过这样的人,真是……不知死活!
尚克静愤怒又惊恐,因为他从白木槿身上看到了一种东西,那种叫我死了也会拉你做垫背的可怕念头。
这种人是会让人打心底发憷的,因为她不怕死,她怕的是没有更多的敌人陪她一起死!
尚克静心中涌起一种感觉,今日若不将白木槿收拾妥帖了,来日他的下场定然会很惨,因为她会想尽一切办法将自己整死!
白木槿湿淋淋地站在大理寺公堂中央,一身狼狈,却像个胜利女神,衙役们拿着的棍子,突然觉得有千斤重,若不是紧紧握住了,怕此时都纷纷落地了。
白木槿笑着看他们目瞪口呆的样子,心里却在盘算着,今日怎么安然度过去,尚克静并不是个容易对付的人,否则皇上也不会让他来做大理寺卿。之所以敢如此对她,也是太后的意思,所以他才有恃无恐,不怕自己报复。
尚克静手一挥,道:“不要打了,看来杀威棒对郡主是没什么效果,不过郡主本官这里虽然不是刑部大牢,也不是羽林卫,却也有可以让人不得不说实话的法子!”
白木槿看着他,心道,他们的法子自己又不是没见识过。大概大理寺能想得出,用得着的刑罚,自己都体验过一遍,甚至好几遍了,不是最后没法子逼她开口,干脆就假造了一份认罪书,打晕她,捉着她的手摁了画了押。
不过她今生不可能再受一次酷刑了,她看着尚克静,笑得一脸温润。听了这明显带着威胁的话,却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白木槿问道:“尚大人打算从哪一套开始?是先拔指甲,还是先关水牢?或者……是钉钉子”
尚克静大惊失色地看着白木槿,怎么他觉得这个安平郡主简直就是个天生的怪物?大理寺这些刑罚都是不见天日的,根本不会对外使用,除非是罪大恶极,又顽固不化的犯人。可是大理寺一向都负责审理跪祖宗亲的案子,这种严刑酷法是不会用的,白木槿怎么会知道呢?
而且看她的表情,似乎对每一种刑罚都了如指掌一样,并且毫无惧意。
章节目录 第355章 楚郡王送来的证物
尚克静突然开始犹豫起来,对付这样的人,到底该用什么法子比较好,可是想了很久,还是没有想出来头绪,软硬不吃,还真是有些棘手,可是又不能做的太过分,太后那里毕竟没有要他把人往死里整。
只是需要白木槿认罪,再体体面面的给她定个罪,堂堂正正的处置了她,免得留人话柄。对待宗室皇亲,那肯定不能留有明显被酷刑折磨过的痕迹,否则定要引起不小的麻烦,陆家虽然现在有了麻烦,但是不代表他们就能善罢甘休。
谁知道什么时候陆家的麻烦事完了,陆老太太醒了,又来翻天覆地的大闹一场,皇上现在是不插手,难保到时候不插手!
想了好一会儿,尚克静才道:“将安平郡主和她的丫头收监,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去探视,也不许用刑!”
白木槿嘴角露出讽刺的笑容,忍着痛弯下腰将喜鹊弄醒了,丫头一醒过来还有些迷糊,但一看到满身狼狈,脸色苍白的白木槿,就大哭起来,道:“小姐,你这是做什么?我皮糙肉厚的,打了就打了,你怎么能让他们打你呢?”
白木槿笑了一下,道:“我的人,谁都不许伤害!”
喜鹊一把抱住白木槿的腰就嚎啕大哭,完全不顾及这里是公堂,有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她们看,她只知道要将所有的心疼都哭出来,否则憋着就会疯掉。
白木槿拍拍她,道:“走吧……咱们还得去大理寺的牢房里住一晚,你可别哭晕过去,小姐还需要你照顾呢!”
喜鹊粗鲁地抹了眼泪,用凶狠的眼神看着周围的衙役,咬牙切齿地道:“你们这些天杀的,会有报应的!”
尚克静冷哼道:“还是先顾好自己吧,今晚本官放你们一马,不代表明天你们还能这样好运,主仆两好好地在牢房里想清楚,到底是要说实话,还是要继续受苦!”
衙役们得了命令,就要下手将人抓住带回牢房,却被白木槿一巴掌打开,骂道:“本宫的身子也是你们能碰的?在前面带路,我们自己会走!”
被打的衙役虽然凶狠,但是当着这么多人面也没说什么,剜了白木槿一眼就转身往前走了。喜鹊扶着白木槿,两人步履蹒跚地往大理寺的监牢里走去。
白木槿看着这熟悉的一切,竟有一种故地重游的荒唐感,不过这里她没有待多久,很快就因为李继宗和白云兮的联手打压,而被关进了黑牢,这里比起黑牢,简直就和天堂一般舒适,牢房干净整洁,因为这是关押贵人们的地方,非普通牢房能够比的。
白木槿被关到角落的一处牢房里,里面还有一张整洁的床铺,虽然不大,但是看着倒也还算过得去。
那刚刚被打的衙役露出一丝狰狞的笑容,走进去将上面的被褥抽掉,扔了出去,道:“尊贵的郡主,今晚你也得为你刚才的那一巴掌付出代价!”
白木槿看也没有看他一眼,径直走了进去,坐到了床板上,对着鸳鸯道:“坐下吧,这里可算是个不错的地方,好歹能休息一下!”
喜鹊朝着那恶毒的衙役吐了一口口水,道:“下贱胚子,等姑奶奶出去了,定要狠狠地赏你一顿耳刮子,让你记住多干点儿人事儿,别整天就知道当疯狗,乱咬人!”
“你……还想着出去呢?太后要处置的人,还没有处置不了的,你们就等死吧,改日我再给你们送断头饭,呸……”衙役狠狠啐了一口,就领着手下人走了。
偌大的监牢里却没有关人,白木槿和喜鹊是大理寺唯二的两个客人,所以当衙役走了之后,这座空牢便阴森恐怖起来。
夜凉如水,白木槿身上又被井水浇过,现在不停地哆嗦。喜鹊看了感觉道:“小姐,奴婢把外衣给你穿上吧,别真冻病了,上回您在冰水里泡了那么久,若不是宣王殿下……”
说到这里,喜鹊突然哭了起来,道:“宣王殿下为什么这一次没出现呢?呜呜……瑞嬷嬷都已经去向他求救了,以前不要咱们求,他都会及时出现来救小姐的!”
白木槿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喜鹊,道:“你这傻丫头,说的好像宣王殿下就是为了就我存在的一样,人家又不欠咱们的,相反是我一再欠了他人情,你怎么反倒怪起人家来了?”
喜鹊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嘟着嘴道:“小姐你又不傻,难道看不出来吗?奴婢都知道宣王殿下心悦小姐,才会次次出手相救,我和鸳鸯都已经把他当成未来姑爷了,小姐有难他自然该出手相救!”
本来嘛,男人就该护着自己媳妇儿的,否则可不配做她小姐的夫君。
白木槿震惊地看着喜鹊,像是被雷劈过了一样,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她脑子里闪过凤九卿的脸,一遍又遍。
有些事儿,似乎是被她自己刻意忽略掉了,一个人无缘无故频频出手相助,甚至不计较得失地救她性命,到底是为了什么?她身上有利可图?
的确有利可图,但是身在宣王那样的地位,还图她什么呢?她自认是没有办法帮他更上一层楼的。
喜鹊看着似乎受惊过度的白木槿,赶紧道:“小姐……您别伤心,奴婢相信宣王殿下一定会及时赶来的,他就像个无所不能的神人,总是会救小姐于水火之中,就像戏文里写的大英雄一样,英雄救美,理所应当……”
白木槿仍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精神有些恍惚,摆摆手道:“我累了,休息一下……”
可是刚说完这句话,就听到牢房那头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喜鹊惊喜道:“会不会是宣王殿下来了?”
白木槿下意识地抬头看过去,几个人的影子长长的,看不出是谁来了。但是很快就听到了尚克静那苍老的声音,在安静的牢房里,还发出阵阵回声。
白木槿的心放回了肚子里,若真是凤九卿来了,她还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了呢!
尚克静来的时候,一脸阴森的笑容,对人抬了一下手指,看牢房的人便打开了白木槿的牢门。
尚克静笑了笑道:“郡主,真是不好意思,麻烦您还得过一遍堂,有新的证据证明您就是行刺事件的幕后元凶!”
白木槿微微眯眼,看着尚克静志得意满的笑容,好像知道她要倒霉了一样,便存了几分疑惑,究竟是什么情况?
白木槿也回了他一个笑容,道:“哦……这么短时间,竟然就有人给大人送了新证据,真是好凑巧啊!”
尚克静对白木槿的挑衅并没有多在意,反而大方地道:“郡主说的是,的确很凑巧,大概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吧!郡主……劳累您再跟本官走一趟吧!”
喜鹊紧张地拉住白木槿,她还是第一次觉得如此孤立无援,老太太昏迷不醒,老相爷和表少爷都远离京城,陆家一片混乱,白家本来就指望不上,甚至可能落井下石。
瑞嬷嬷一去不复返,宣王殿下似乎也杳无音讯,到底谁能帮帮她家小姐呢?面对太后的奸计,谁能救救她们?
白木槿拍了拍她的手,轻声道:“不要担心,一切有我!”
她从来都不是坐以待毙的人,也不指望任何人来救她,只相信自己。若是尚克静今晚识趣一点,也许她可能会暂时放过去,既然人家不识趣,非要给她安上罪名,那她也就不必再给太后留面子了。
不是有很多人希望她死吗?那就看看她们有没有那个本事等到那一天吧,想要她死,她们也得跟着陪葬才行!
白木槿没有丝毫犹豫,拉着喜鹊的手就走了出去,并不像是要去被审问,反而像是别人邀请她赴宴一样,一身狼狈,却气度高华。
尚克静虽然头疼白木槿这种刁钻又难啃的硬骨头,但是也不得不打心眼里佩服白木槿,小小年纪竟然能够宠辱不惊,能做到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可不是一般人!只可惜了,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尚克静跟在后面,微微摇头叹息,若是白木槿没有走到这一步,估计将来必定是名满天下的奇女子,若生的男儿身,定也是叱咤风云,呼风唤雨的另一个奇才!
公堂之上,白木槿看着端坐在那里的楚郡王,便明白了大概,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她呢!楚郡王还朝她很礼貌地点了一下头,算是打了招呼。
尚克静对楚郡王拱拱手,才坐到了自己的位子上,拍了一下惊堂木,道:“堂下可是安平郡主?”
白木槿对这种莫名其妙的开场白感到十分的无奈,道:“尚大人有话直接说便是,省了那些不知所谓的问话吧!”
尚克静面色稍稍有些尴尬,才道:“闵氏指正安平郡主是刺杀太后的幕后主使,你可认罪?”
“我本无罪,为何要认?”白木槿平静地回答道。
尚克静又是重重地拍了一下惊堂木,道:“你还敢狡辩,现在不仅有闵氏的指正,更有楚郡王从舍利塔找到的物证,证明你的确去过舍利塔,和闵氏密谋刺杀之事!”
白木槿仔细回忆了一下,肯定自己并没有留下蛛丝马迹,才毫不心虚地道:“本宫没有去过舍利塔,更没有和闵氏密谋过什么,尚大人就不要拿出什么伪证来徒添笑话了!”
尚克静见她竟然毫不担忧,便抬抬手,道:“呈上物证!”
章节目录 第356章 荷包和签文
衙役捧了一个托盘上来,上面还用一匹黑布遮掩了,仿佛是什么很贵重的东西一样。衙役走到公堂中央,才将布掀开,露出里面的一个荷包来。
尚克静露出胜利在望的笑容,道:“郡主,您可认得这块荷包?”
白木槿看了一眼,的确和自己平日用的荷包一模一样,她看了一眼楚郡王,大概明白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尚克静见一时没有强有力的证据证明她是元凶,所以楚郡王便联络上了陆氏,正好来个里应外合,趁着她不在,潜入了她的院子里,偷了这个荷包。
白木槿看了一眼,道:“的确很像本宫平日用的荷包,不过……这又能说明什么问题?”
“这块荷包可不是像郡主的,而就是郡主的,实在舍利塔外面找到的,郡主难道还想抵赖不成?”尚克静冷哼道。
白木槿嗤笑道:“尚大人的幼稚真是令本宫齿冷,您当官也不少年了吧?可知道一句话,叫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又知不知道另一句话,叫栽赃陷害?凭一个荷包就想定本宫的罪,您不觉得太儿戏了吗?”
尚克静正准备发怒,却被楚郡王的动作给制止了,楚郡王笑了笑,插话道:“尚大人,郡主说的也有道理,只不过……这块荷包却有所不同,这里面藏了一样东西……一定是郡主所有!”
白木槿看着他,道:“楚郡王怎么会知道本宫荷包里有什么?又如何肯定这荷包就是本宫的呢?”
楚郡王宽厚的笑笑,道:“郡主可以自己打开看看,立马究竟是什么!”
看楚郡王说的胸有成竹,白木槿还真生了几分好奇,走过去用帕子盖住那块荷包,然后打开,倒出里面的东西,发现还有几颗珍珠,和一团纸。
白木槿对那珍珠没多少兴趣,她的荷包里放珍珠,陆氏肯定是知道的。(。mianhuatang。cc 无弹窗广告)至于那张纸,倒是有几分眼熟。
她打开一看,立刻就露出了笑容,道:“王爷要本宫看的,就是这张纸吧?”
楚郡王见她浑不在意的笑容,眼神微微有些变化,却还是道:“难道这不是郡主所有吗?”
“签文,还是本宫白日在相国寺抽中的签文是不是?真是太缜密了,可是这样的东西又如何就证明是本宫的呢?签文是庙里的,解签的字是明远禅师写的,与本宫何干?”白木槿问道。
楚郡王见她还没明白这里面的道理,便松了一口气,笑道:“谁都知道,明远禅师德高望重,解签从来不写第二遍,这既然是明远禅师所解之签,就说明独一无二,必定是安平郡主所有!”
白木槿道:“明远禅师的字,也是可以伪造的,王爷您说是不是?”
“你说是伪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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