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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给k的礼物--琥珀-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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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邵峰看见薛琥脸色不太好,随口问。
随手从床上抓起个枕头丢过去,薛琥没好气的吼:“赶紧滚啦,老子要睡觉!”
邵峰乐呵呵的靠过来,在薛琥的脸上啃了一大口,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大门砰的关上,薛琥才翻过身仰面冲着天花板,把身子张成了一个大字。就像刚被人从海里救上来的溺水者,迫切的汲取着氧气。
十点多,薛琥才从床上爬起来。其实也没干啥,就特清醒的在那躺着,然后大脑一片空白。没什么胃口,索性早饭也省了。
没事儿干的周末还是比较无聊的,薛琥就到赵越的狗场里转。东看看,西看看,瞧着这个毛够不够黑,那个眼睛够不够亮,再不然就是看看赵越怎么给他们打理喂食之类。
看得多了,这狗的秉性也千差万别。说不上具体的,反正有些狗狗薛琥看着就不爽,多瞅一眼都觉得是浪费时间,有些狗狗呢,估计看着薛琥也不爽。这种两看相厌的结果就是狗狗狂吠,薛琥翻白眼。
直到,那团毛茸茸的雪白出现。
走到那个笼子前面的时候,薛琥觉得眼睛一亮。白,雪白雪白的,光看着颜色就让人想扑上去,更别提那精神抖擞的劲头儿和英俊挺拔的小身板儿了。
“这是品种最好的萨摩,帅吧。”赵越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笑呵呵的给薛琥介绍。
“好看。”薛琥由衷的感叹,不光帅,还特懂事儿,薛琥赞许的啧啧出声,知道冲帅哥摇尾巴,就这觉悟,也是条好狗。
似乎感受到了薛琥的另眼相看,狗狗闹腾的更欢了,明知道自己在笼子里,还非得一下下往前扑,恨不得冲破笼子扑薛琥身上。薛琥有点走不动了,他看着那狗狗晶晶亮的眼睛,怎么都觉得这狗中帅哥在拿眼神儿勾自己,最那个啥的是,自己好像还真给勾走了魂儿。
鬼使神差的,薛琥就想知道:“它有名字吗?”
“葱葱。”赵越笑笑,手伸进笼子摸摸狗狗的头,而狗狗呢,也像有所感应似的,不扑了,就让赵越那么一下下的轻抚。
“聪明的聪?”薛琥下意识地问。
赵越笑得更开心了:“大葱的葱。”
薛琥险些一口气儿没上来:“它怎么得罪你了,盘亮条顺会来事儿的,你这爹就这么给起名字啊。”
“多可爱呀,”赵越说完,转过头,像跟人说话似的,望着那小家伙,“是不是啊,葱葱?”
狗听见叫他的名字,立刻欢实起来。闹得薛琥特想去抱抱它。
“喂,它卖吗?”薛琥看着葱葱,有些出神。
赵越笑出了声:“养了当然就是卖的,不然我喝西北风啊。”
“多少钱?”薛琥转过头,挺认真的看赵越。
赵越这才反应过来,合着薛琥不是说着玩儿的?
“你想要?”
“嗯。”
“真想要?”
“你哪那么多疑问句啊。”
赵越摸摸鼻子,有些为难的想了会儿,然后对着薛琥比划了个数字:“六千。”
薛琥眨巴眨巴眼睛:“你可别宰我。”
“宰你?”赵越一脸窦娥冤,“我不亏本就不错啦。就这小家伙,我遛出去随便七八千的卖你信不。”
薛琥有点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好啦好啦,你把帐号给我。”
“干嘛?”赵越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转账啊。”
赵越皱眉:“你别是走火入魔了吧,这脾气可够急的。再说,你要不要问问邵峰……”
薛琥仰着下巴,一副恶少的标准姿态:“我花我自己的钱,问他干嘛!”
于是乎,晚上薛少爷就把葱葱接进了自己家。代价是一张余额不足百元的银行卡。靠,他怀疑赵越肯定提前打探了他的帐户,不然怎么要价要的那么准。刚攒了这么点钱,这下全奉献了,日子,还得重头开始。
不过薛琥乐意。给葱葱洗澡的时候薛琥那叫一个开心,也不知道是给人家洗澡还是折腾人家玩儿,葱葱也配合,让怎么闹怎么闹。洗完了,薛琥就拿吹风机把葱葱吹干,然后抱着小熊似的抱着它一顿亲昵。可能是血统优良的缘故,葱葱真的特听话,特懂事儿,还特会撒娇,逗得薛琥一下午心花怒放的。
从傍晚开始,薛琥就盯着时钟等邵峰回来,盘算着一开门就让葱葱扑过去杀男人一个措手不及,结果从五点等到八点,男人杳无音信。没回来,也没打电话回来。
积攒了一下午的好心气儿忽然就没了,薛琥觉得自己特有乌鸦嘴的潜质,早上刚说完不和谐的话题,晚上就应验了。
手机摆在桌子上,薛琥抱着葱葱,就那么看着。纱窗吹进来一阵凉气,夏末初秋的风,忽然让薛琥觉得冷。葱葱的身体柔软而温暖,薛琥拿脸在小家伙柔顺的绒毛上蹭啊蹭,最终,也没拨通那个已经烂熟于心的电话号码。
邵峰是在周一晚上回来的,一进门,葱葱就叫个不停。倒有扑过去的趋势,可怎么看怎么像和阶级敌人斗争的姿态。邵峰可真是吓了一大跳,站玄关那儿就冲着厨房里的薛琥嚷:“你哪儿弄来的家伙啊。”
薛琥听见葱葱的叫声,赶紧跑过来,一阵好说歹说,才总算让小家伙接受这个二号主人。
“好看吧,我一见着就特喜欢,嘿嘿。”薛琥乐得就好像葱葱是白捡的。
邵峰不傻,直接就问:“不便宜吧。”
薛琥老实点头:“六千。”
“你可真敢花钱的。”邵峰低头看着在自己脚边转圈嗅着的葱葱,也不得不称赞一下,“不过别说,倒还真挺漂亮。”
“帅吧帅吧。”薛琥笑没了眼睛,就跟邵峰夸得是自己似的。
葱葱属于人见人爱型,所以邵峰被它围着闻了有一会儿之后,也蹲了下去,想亲近亲近。结果张开胳膊还没搂上,人家狗狗脑袋一甩,跑开了。一下子扑薛琥身上,又跳又哼哼的好不谄媚。
邵峰一脸黑线:“这什么破狗啊。”
薛琥乐开了花儿:“刚我可还听有人夸它漂亮呢。”
就这么闹闹腾腾的吃了饭,快吃完的时候薛琥才想起来,忘了问男人昨天晚上到底为什么没回来。明明应该一进门就问的,这会儿再想开口,似乎怎么都别扭,最后,薛琥索性没问。
薛琥没问,邵峰自然也没主动提。于是有一就有二,邵峰的夜不归宿,渐渐成了很自然的事情。不用电话,不回就是不回了。薛琥错过了一次机会,便再也开不了口让男人报备。
立秋的那天晚上,邵峰和薛琥趴床上看电视。具体应该为邵峰看电视,然后薛琥看着邵峰。
坚持了好一会儿,邵峰终于受不了了:“你看什么呢,直勾勾的。我脸上有花儿?”
薛琥似笑非笑:“我在想将来你家孩子什么样。”
邵峰没好气儿的乐:“啥样都行就是别像你,不然我这老子还不被气死。”
薛琥微微敛下眸子,语气还跟少爷似的,只是不满中,藏了点淡淡的怨:“冤枉人可不行,你自己数数我都多久没发脾气了。”
邵峰一把将薛琥搂过来,咬上了他的嘴唇:“是是是,你越来越温柔了,越来越贤惠了……啊,对了,你那个台湾鸡粥哪儿学的啊?”
薛琥龇着小虎牙乐:“好吃?”
邵峰非常给面子的点头:“每次吃到最后都险些把碗一起啃了。”
薛琥非常有成就感的拿脑袋使劲蹭邵峰:“下次买个大点的锅,我撑不死你。”
“呵呵,行。”邵峰被薛琥蹭得有点痒,费了半天劲才把小家伙的脑袋扒拉起来,“喂,你说……”
“嗯?”薛琥不明所以,抬头困惑的看着邵峰。
“呃,她过生日,你觉着送点什么好……”
薛琥一口咬在了邵峰胳膊上。
邵峰还在那儿乐:“咬吧咬吧,咬完了记得帮我出主意啊。”
薛琥加大力气,最后咬得牙都痛了,邵峰也觉出了不对劲儿,倒后面终于知道疼了。奈何死活扯不开薛琥,邵峰有点急,直接掰着牙才把薛琥弄开。再看胳膊,星星点点的都已经破了皮儿。
“操,你属狗的吧……”邵峰有点生气了。
薛琥瞥了他一眼,凑过去用舌头轻轻舔了下刚刚咬过的地方,然后飞快的换上个调皮的笑容,冲着邵峰眨眼:“找个时间,我带你去商场挑。”
邵峰愣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薛琥说的是生日礼物。受不了的一口啃上薛琥的脸:“你他妈一阵一阵抽的什么风啊——”
第27章
关于田蕾的生日礼物,薛琥还真是正正经经的琢磨了一番。不知道为什么,薛琥总觉得自己好像亏欠了那个女人,可能是性别的原因,甭管先来后到,他总觉得人家那是光明正大,自己就是第三者。所以下意识的,他就想做些什么。
田蕾的生日是周五,于是薛琥在周三的晚上早早下了班,陪着邵峰去商场。呃,确切的说是邵峰被他带着去商场。逛街这种事情薛琥驾轻就熟,商业街就那么几条,大商场就那么几家,薛琥跟走自己家客厅差不多。
对于购物狂的美称薛琥打死都不承认,但这并不妨碍此美名在认识他的人里口口相传。
最后,薛琥帮着邵峰在周生生挑了条细细的白金项链。
“我眼光,你放心,她肯定喜欢。”付完款往回走的时候,薛琥有些自得。
“必然的,我看整个商场的牌子你都能倒着背下来。”邵峰没好气的乐。
“也不是,”薛琥很谦虚,“像有些烂牌子我确实也不太认得。”
邵峰受不了的推推他的脑袋:“你这幸亏是男的,要是个女的迟早得把家败了。”
薛琥歪着头笑:“所以啊,你把心放肚子里,想娶我进门败家,这辈子是没可能了。”
“你又来了,行了行了。”邵峰不太自在的搂搂他肩膀,“走啦。”
薛琥轻轻扯扯嘴角,没再说什么。
这个秋天,过得不咸不淡。薛琥甚至对它没有什么记忆。他觉得自己好像没有在过自己的日子,而是跑到别人的情感道路上客串了一个莫明其妙的路人甲。邵峰开始给他讲自己和田蕾的相处,郁闷的时候向他倒苦水,苦恼的时候向他咨询意见,甚至他们吵架了,薛琥也会帮着出谋划策的调节。
邵峰不在的时候,他觉得日子都是灰的,可邵峰陪着他的时候,这日子还是没有染上灰以外的色彩。
一次健身结束,薛琥坐着邵峰的车回家。车刚上高架桥,邵峰的手机就响了。薛琥直觉,便是田蕾的电话。邵峰的手机听筒音量很大,薛琥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也隐约听见女人问你再哪儿啊做什么呢之类。虽然经常听见邵峰和女人通电话,但查岗,还是第一次。那个瞬间,薛琥不知怎么的忽然紧张起来。手握得紧紧,微微出汗。
下意识的,薛琥就去看邵峰,男人一手轻松的握着方向盘,一手自在的拿着电话,表情也是朴实的笑呵呵,然后下一秒,薛琥听见他说,我在办案啊。
那个瞬间,薛琥忽然想夺门而逃。他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感觉,邵峰好像忽然变成了另外一个人,明明眉眼口鼻都是老样子,可薛琥就是觉得陌生。
挂了电话,薛琥冲着邵峰乐。把男人乐得浑身不自在。
“你看过《柯南》没?”薛琥忽然问。
“什么东西?”邵峰一头雾水。
“只有两个人的黑暗组织啊……”薛琥说着,打开了车窗,让风把头发吹得飞扬。
邵峰不明所以,薛琥这摆明又没有进一步解释的欲望,邵峰只好摸摸鼻子,嘟囔着:“吹吹风好,免得总说外星语……”然后继续开车。
薛琥笑笑,对着路过的车辆笑,对着桥下的小树小草笑。只有两个人的黑暗组织,邵峰是主犯,他薛琥就是帮凶。薛琥祈祷着有生之年都不要看见田蕾,否则,仅仅第三者的羞愧,就能让他窒息而亡。
那天之后,薛琥再也没有主动打电话问过邵峰在哪,或者做些什么。
再也没有。
进入年底,邵峰忽然忙了起来。原本一周大概有五天会在薛琥那儿,慢慢的变成了三天或者两天。薛琥装着无意中问起,男人说是要准备考警长了,忙得焦头烂额。大好前途的事儿,薛琥自然不能拦着。
冬天的夜晚,房间总是阴冷阴冷的。薛琥无聊,就裹着个棉被在电脑前面上QQ聊天,或者打游戏。聊天室偶尔也会进,但薛琥一个字都不打,有人搭话也不回,就那么看着人家版面哗哗的火速刷。他觉得自己好像离开那个圈子很久了,以前他还在里面的时候,也遇见过聊得很好的结果突然不见了,回头再一打听,人家有了朋友,不玩儿了。那时候薛琥总觉得,离开就意味着安稳的幸福。结果,兜兜转转,当他也成了传说中的某某某时,才终于明白。消失,不一定意味着离开,也许只是潜水;出圈,不一定意味着长相厮守,也许只是另一轮的独自等待。
“又玩游戏呢?说了多少次,这玩意儿费眼睛。”邵峰一进门,就嚷嚷起来。
似乎成了习惯,男人想什么时候来什么时候来,想什么时候不来就什么时候不来,再也不用提前知会。经常是薛琥酣战正欢,人家就大摇大摆的回来了。然后,薛琥就得直接丢下鼠标,忙前忙后的开始热饭,等邵峰吃上,他则回到电脑前继续未完成的事业。
今天也是一样。
邵峰坐桌前吃饭,薛琥坐旁边打电脑。
邵峰吃完饭,薛琥收拾碗筷,然后继续打电脑。
邵峰看电视,薛琥还是打电脑。
邵峰终于看不下去了:“我说,咱别捂得跟熊似的成么。”不只影响视觉美观,关键是下手也很不方便啊。
薛琥飞快的点着鼠标,目不斜视,好容易把怪物砍死了,才抽空搭理邵峰:“你自己跟移动火炉似的就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啊。我怀疑这屋子风水有问题,靠,阴气儿能钻进骨头缝……”
薛琥还没说完,就觉得整个身体被人环住。棉被太厚,以至于邵峰的胳膊实在难以收拢,可薛琥就是忽然觉得暖了,什么阴气凉气通通不见,只剩下邵峰喘息的温度。
“你要是胖成这样也挺有喜剧效果哈……”邵峰不知道那根弦没搭对,忽然冒出这么一句,说完见薛琥没反应,一抬头,果然又在厮杀,“我说你这么的不累啊,一手还得抓着被,一手还得摧残鼠标。”
“我倒是想趴被窝,你问这破台式机跟我走不。”薛琥笑着。眼看着终极BOSS就剩一格血,食指抬起还没来得及给与最后一击,人却忽然腾空了,得,邵峰仗着蛮力,连人带棉被一起接收了。
薛琥被丢到床上,邵峰抓起棉被一角抖落抖落,薛琥就骨碌骨碌现了真身。邵峰总算能把人环进怀里,拿过薛琥的手,就捂在了自己手心。
暖,一下子从手心蔓延到了心脏。薛琥眨眨眼,忽然没了言语。
那厢邵峰还在嘟囔:“我说,你这手刚从冰窖里出来吧。靠,都这温度了那鼠标还点的啪啪的,你八成中邪了。”
薛琥乐着,有些傻傻的。他忽然觉得不亲热,光这样就很好。邵峰搂着他,给他捂着手,就这么的一辈子,也不错。
早上六点,闹钟温柔的唱歌。薛琥故意把它放在了枕头旁,以便第一时间按掉,免得吵着邵峰。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男人正睡得呼呼的。轻手轻脚的起床,套上衣服,薛琥还是禁不住打了个寒蝉。操,真他妈的冷。
先把鸡肉切好,然后淘米。这是薛琥总结的经验,不然等淘完米手都冻得没知觉了,那就不是切鸡肉而是切手指头的问题了。折腾了六七分钟,终于把粥煮上了,薛琥又蹬蹬蹬的跑回屋,小心翼翼的钻进被窝,好半天,身上才恢复热乎气儿。
十分钟后,薛琥估摸着水应该开了,起身又蹬蹬蹬的跑过去改小火,然后再钻回来。
再十五分钟,该下鸡肉了,薛琥又跑出去,然后接续钻回来。
冬天的被窝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地方,薛琥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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