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贰心臣-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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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自己的裤带。将他的腰抬到合适的高度。我对准了,缓缓地……挺了进去。
可刚进去了一半,他的眼中倏地血色弥漫,眼中也忽然聚集起了焦距。我心中一惊,一股大力袭中我的腹部,我便撞在身后的床阑上。
奶奶的,踹我……
不是这药也有软筋散的功效么,他怎么会还这么有劲……
一阵龇牙咧嘴,我咬牙看着苏起跌跌撞撞地下床,拾起地上的散落的衣服,往门口逃去。我倏地迅捷扑了过去,从后面抓住他的脚踝往后扯,他向前栽倒,“砰”的一声,摔在地板上。我一用力,将他拖了回来。
我从后面掰开他的臀瓣,直接冲了进去。
还是见了血。
是他自己造孽,非要来这么一下,怪不得我。
屋里尽是我们粗重的喘息声。
我动了,我固定住他的腰,凶狠的抽插,一下一下。我喘着粗气,毕竟憋了这么长时间。其实,一进门看到他样子的时候,我就渐渐起了欲念。
他趴在地上,背脊随着我的律动而上下起伏,喉咙中哽塞出低沉的呜咽。
我喘着粗气,娘的,他不是皇上么,还不是在我身下乖乖的叫,嘴角不禁扯出一个张扬的笑。
我低吼一声,在他的体内释放出来。
他哽噎地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暗哑,死死闭着眼,睫毛却在抖动。
我从他身体里退出来,带出红红白白的粘稠,落在地上。
我喘着气,笑出了声,扶住他的腰,我道:“起之,你……觉得怎样?”
苏起的肩膀起伏,没有说话。
我起身,一把将他抱起,他惊诧看我,眼里却迷上水汽,他绝望地闭上了眼。
他嘴唇下面已经被咬出了圈圈红印,脸上有些绝望的神色,我噙着笑意吻上他,抱着他。
将准备好的立地的铜镜摆放到床前,我坐在床沿上,将手指再次放在他的体内,仍是被一阵收缩夹紧,我轻笑一声。这次我不会犯同样的错误。我让他双腿叉开,对着铜镜坐在我身上,他一直闭着眼睛。在铜镜里,我看见一个全身赤裸的的人两腿分开地背对着我坐在我身上。□在铜镜里看的清清楚楚,和他身后衣冠楚楚一身明黄的人形成鲜明对比。铜镜里,他身后的人的一根手指,还伸进他的里面。
我感觉身上坐着的人微微颤抖,药性已经发成这样了么,我又增加了一根手指在里面上上下下的捣弄,在在他耳后吹气道:“睁眼看看你自己。”
镜中的人死死地皱着眉头,我淡淡地道:“朕的话你也不听,要不朕再叫外面的人也来一起看?”说罢我仍然律动着手指。
怀中的人漏出闷哼的呻吟,撑开了眼,我喘着气道:“你看镜子。”
说着我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一共三根手指在里面转动,进出,交合处发出**的声想。铜镜中的他面色不正常地绯红,全身微微战栗地坐在我身上,连唇都在微微抖动,我没有错过他眼中的一丝坚厉,我微微皱眉,便玩弄他的下面,便在他耳边道:“起之……你看看你的样子,一副想让人干你的样子。”他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咬了牙,却也没有再闭眼,目光飘忽。
他什么也没有说,我的手指在体内进出,我道;“想要的话,就求朕进来。”
他呆滞地看着铜镜,喘着气,仍是什么也没有说,只是被动地漏出些许呻吟。
我看使用另一只手□他的下面,他喘息的声音越来越大,在快要顶端的侍候,我按住了,他一声呜咽,我又加快了他体内三根手指的进出的速度。药性,亏他能忍道现在。我道:“你求朕进来,朕就进来,”
“皇上……”
他的声音已经哑的不成样子。
我看着铜镜中的他,和铜镜中的我。
我原来知道,我的目光可以这样赤裸粗鲁。
“还有呢……”我在他耳边喘着气问道。
“……何必如此,折……折辱于我……”
他说这句活的时候,已经不自觉的闭了眼。
我扯出一个笑,仍是握住顶端。
他在我手中的,已经硬如铁了。
我的不断地撩拨他,在他全身上下不断磨搓揉捏,屋内的喘息声越来越大,不仅有他的,还有我的,他的身体不自觉地微微随这我的抚摸耨捏扭动。
我说:“只要起之你开口,朕就进来……”
他喘着气,呜咽一声,竟昏了过去。
娘的。
不过我还是满意的笑了,我一手移开他一点,掀起袍子,让自己蓄势待发的凶器对准了他的**,在手指抽出的那一瞬间,顶到了最里面。
“唔——”他不禁一声闷哼出声,醒了么……我一手玩弄他胸前的忽起,等他里面包裹我的稍微松了一点,我起身便将他压在了立地的铜镜上,我一手拖住他的腰,动了气来,动作很粗鲁,每没动一下,我就在他耳边唤一声“起之……”
他的声音沙哑:“你……”
我用力一顶,
“……啊……唔……啊……”
声音便从他喉中泄出。
这是他的敏感点么,我更加用力了。他闷哼一声,在我的手上解放出来,将手伸到他面前,我的还留在他的身体里,硬硬的,他软软地趴在镜子上,我简单地道:“你弄脏了朕的手,舔干净。”
他绝望地闭起眼,没有言语。
我将手上的舔在自己的嘴里,撬开他的双唇,度给他。
我动了起来的时候,他的额头撞到了镜子,我便将手垫在他前面,伸进放在他嘴里捣弄,从后面干他。
我在他趴在镜子上面要了一次之后,我又将他抱报到床上在正面干他,床支支牙牙的响,我不停地吻他的唇,最后,他的射上了我的龙袍,这次完了以后,药性也过的差不多了,他赤裸地躺在床上,呆滞地望着床帏。
我站起来,整了整龙袍,深深地吸气,平稳我的呼吸。
闭眼,再睁眼。
我唤道:“陆元。”
我身上衣服已经被我整理好了,我端坐在床对面的檀木椅子上,端了一杯茶在手里、陆公公躬身进了来。
屋中床帏凌乱,地上抛着曾穿在苏起身上的轻蝉丝衣。陆公公目不斜视,指挥着人将似乎麻木了的躺在床上的苏起用一床新被子一裹,几个宫人熟练地将他抬了起来。陆公公道:“万岁爷歇息么?”
我撑着额头:“朕……再看会折子罢……”
陆公公一个躬身应了,又对几个宫人一挥手,几个宫人怔江苏起像粽子一样扛走时。我又想起一事,我道:“慢着……”
陆公公垂首低眉止了脚步,我一只手敲着案台,发出有节律的声响,道:“晋苏平侍为三品侍君,领男妃之首。移居宣德宫。”
那三个宫人忙将扛在他们肩上的粽子一样的人放在地上地上,跪着。这一放一跪,被子没有裹严,露出苏起半边肩膀,我微微皱眉。
苏起呆呆地看着地面,陆公公拼命给他使眼色,苏起浑然不觉,于是陆公公只好从暗示转为明示,道:“苏侍君,谢恩哪……”
跪在地上的苏起一震,半晌开了口,声音却不知飘到了哪里。
他道:“谢皇上隆恩。”
放眼天下
我着人给苏起加护调养,赏赐了许多大内珍奇的药材补品。
三月的时候,草长莺飞,安贵人生下一足月的男婴,于是我将她从贵人升为妃,与淑妃,贤妃,侍君同级。二皇子满一周的时候,皇宫里举行了盛大的庆祝仪式,大臣和妃子们都到了场,我为二皇子赐了名字,和他哥哥一样,那字也是俊杰的意思。我并不在意所有的儿子都很优秀,只有这般尽情地争斗厮杀,为了那个最高的位置用尽手腕流尽鲜血,那才是属于男人的盛宴。
南巡的时间,也越来越近。
将京城中的机要交给了留守的太后,我没有什么不如放心的;虽然她也算是外戚之一,可五年之内,我还不打算动她。再者,她与我有恩,我自然会找一个妥善些的,尽量不伤面子的法子处理了。其实太后我看了这许多时候,也算深明大义的女人。有些事儿到了那个点,明白的便能那般做。
大皇子已经会爬了,这天,我将虎头虎脑的他抱在膝上逗弄。
一转眼,他已半岁。我将皮浪鼓拿近,他就呵呵地傻笑,我将皮浪鼓拿远,他就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瞪着我手中的东西。不知为什么,这孩子足了三个月之后便很少哭闹,只是喜欢在小褥子上努力地蹬着小腿,爬来爬去,难道是太后教养得法么,还是本性沉稳,不得而知。我将皮浪鼓拿走,他伸起他肉肉的小手够啊够,结果重心不稳,在我身上翻了个圈,我伸手接住。
这个孩子将会是我的帝国的继承人候选之一,我自然丝毫也不吝于对他的关爱呵护与日后的教导。我希望他好好地、快乐地、健康地成长,就像草原上无拘无束的小马驹一般。等他们有了健全的肉体和健全的灵魂之后,我才会让他们尽情地去相互厮杀。每个年龄有属于每个年龄该行之事,小时候无拘无束地奔跑与玩耍,长大之后才能用小时候奔跑玩耍中的技巧、见识、心胸还有对自己欲望的认识,去挥下霍霍刀光,去实现阴谋阳谋。
至于他生母的那件区区小事,还轮不到我放在心上。
我将他抱着举起来,又放下去,他小腿儿蹬着,呵呵直笑,一下子便忘记了皮浪鼓的事情,眼睛亮亮的。我“啪”的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他咯咯地笑,太后在旁面看着,眼睛都弯成了一条缝。她坐在我旁边,拉着大皇子的小手,道:“来,皝儿乖,叫父皇。父——皇——”
大皇子呵呵地看着我,他坐在我身上,小手吊着我的袖子,可能是因为我有空便经常陪他玩,他对我十分亲切友好。我笑了,戳戳他的小脸:“叫父——皇——”
他眨眨眼。
我道:“叫父——皇——”
“hu——huang——”
他睁着眼看我,我又将他举起来,“啪”的亲他一下。
太后也笑了,转而道:“五儿,你明日可就启程了?”
大皇子坐在我的腿上,一本正经地看着太后,真是个早慧的孩子呢。
我道:“正是,朕已经将国务交给了丞相,军务交给了太尉,若是有大事要决断,还是阁老们开会定议,至于家务,还望母后操心些。”
太后叹了口气,道:“哀家这把年纪,一辈子摸爬滚打,不就是为了你哥儿俩,现在你二哥不在了,哀家自然是为着你,只是你一路南巡,还要小心为上,一国之君乃千金贵体,万民的嘱托都在你那儿呢……”
我笑道:“母后说的是。不过母后给儿子的人都是千里挑一的好手,也没什么枝叶,一路过去,怎么会出岔子?”
于是,第二日,我就启程南巡了。
百官送我的时候,宫人正将‘苏侍君’的轿子抬过来。
轿身一顿之后,帘子被宫人缓缓地从两侧宣开,轿外是雄浑整肃的百官的送行仪仗,一排一排,在那片湛蓝下红墙里,勾勒出属于王者的开阔与寂寥。百官暗暗低语。
是啊,这位隐在轿内之人,便是圣宠正隆的,新晋侍君,苏起之了。
我骑在高头大马上,看着苏起在宫人的牵引下,走出宫轿,暴露在阳光下。他发式简单,面色苍白,一袭青衫,仍是清远。
两侧的宫人在苏起出轿后将第一道帘缓缓落下,层层叠叠。苏起面无表情地缓缓迈步,踏上匍匐在地的人梯而下。
我瞧见送行的百官之中,不少人暗暗打量他,打量这位盖过了曾今阮平侍的当今圣上的新宠,逡巡的目光之中,有探究般的好奇,有原来如此般的了然,有鄙夷不屑,也有无动于衷。
想必我在百官那里,虽是温雅仁心,于男色二字上,却终不是破壁燎火之作风正派之徒。不过我是个好皇帝,天下人不会因为这般小失于我计较。
只是苏起,我原以为那次侍寝多少能让他破胆寒心,可是那如今样貌……
我于是提辔纵马,行过苏起的轿旁,他抬首,我挑起一抹张狂的笑,倏地俯身环臂,将他打横抱起,至于我的胸前。苏起滞然。
两侧延伸到城门的甲兵尽退一步,收剑弯腕,单膝跪地,整齐划一。霎时间,肃然的两列,尽跪在大道的两侧。我在一片惊呼叹息声中,掉转马头,不顾两列伏地的兵甲,向城门飞驰而去。
我听见耳边呼呼的风声,我看见眼边落落的街景,我身后的碌碌马车声杳杳。八乘的车鸾仪仗,长长地一列,八驾车马,护卫尽随。
我听见宫监绵长的唱和声在我背后响起:“起——驾——”
无尽的天地中,南巡的车驾仪仗蜿蜒而前;在一片早春的苍茫里,留下一抹亮色。八骏的飞蹄带着车身汲汲而前,从地上扬起一片片沙尘,飘散开来,还于这无垠的天地苍茫中。
车辙上纹路上镂着属于皇家的族徽,浅草埋没住的马蹄在路上落下痕迹。
我低头看怀中的苏起,他神色怔然,我俯身:“起之,还望你陪朕,看看这苍茫天下。”
他缓缓地抬眼,看着早春虹销雨霁的天空,茫茫莽莽的前路,缓缓地开口道:“好。”
入狱
我带的人不多,一位陆公公,几位高手侍卫,再加上马夫,炊夫,还有下人。然后再就是和皇城通讯的信鸽。
本是去沧州,不过走到中途时,改道去蕲州。
沧州那边本是虚晃,真正的路线我心中有数,告知了太后,随行之众人亦讳莫如深,无送墙风壁耳者。我让其中一位侍卫骑马飞报沧州。
出京城五百余里,至第一家驿站,大家全部换了装,将车鸾上换一层青布,该遮掩的地方用可以洗掉的漆墨掩盖了,作普通马车状,不顾当地迎送官员之暗暗瞠目,一行五辆,上路了。
我卧靠于车鸾内,里面倒仍是原先规格,细软丝帛处,紫纹青络,尽是缠绵意。
襜帷虽有些摇晃,车程但却并不颠簸,我挑开青纹绣龙的锦帘,看车窗外景色。果然萧萧车马,苍苍穹顶,春色无边。
苏起坐在我的对面,看了我一眼,便靠在马车的软垫上,好似在假寐。
我笑道:“怎么了?”
他淡淡地开口道:“真没想到皇上竟也穿的惯麻布衣衫……”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一身粗衣,笑了,说:“绫罗绸缎,那是最损人志气的。倒是起之穿什么都好看得紧,这棉布长衫怎么穿在你身上仍觉如云攀清月呢。”
苏起怔了一下,却道:“臣听闻,皇上为王时,那是最看重衣料首饰之类,如今皇上却说昔日所爱损人志气,不知,何解?”
我笑道:“朕当王爷的时候,也用不着朕有多大的志向。不说这个,若是朕皇兄如今未遭罹难,尚且建在,朕照样不用如此奔波,只用享受富贵荣华便好。”
说罢我叹了口气,缓缓开口道:“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朕终究……是被推上了这个位置,便由不得朕了。”
苏起面色仍是淡淡,嘴角却微微弯了弧度。如果这般神色能被叫做笑的话,这便我第一次看见他笑。他笑着,我怎么却觉得他眼中凉若冰霜呢。只听他缓缓开口道:“原来,皇上继位,却是身不由己。”
我笑了:“身不由己谈不上,只是天命所归而已。世上众人,莽莽茫茫,又有几人脱的了天道?又有几人身乃由己?不过既然朕在这个位置,自然得当得万民的皇上。就如朕第一次召见起之时,起之劝谏朕的言辞一般。朕……那次便对你十分在意,考察之下,才终未错过一位贤助。”
苏起眼中不知泛起的是雾还是水,在昏暗的马车里盈盈的闪光,我心下挑挑眉。
如果他真是有什么未竟之业,容忍我若此,我便要说一声:佩服。
若是日后死在这上头,我亦无憾。
若他真是能抛弃着许多之人,我于此点上,已然不及。
坐在车中有些压抑,和苏起在一处,我处处防备,没有松气的时候。
我打起帘子,挑身坐到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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