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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家之宝-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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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个月来,她的心情总是起起伏伏,从没有平静过。
                 尤其在这个团圆的日子,她心里头对丈夫的思念,就更加的浓烈。大伙儿都在赏月、赏桂花,她却是一边吃着月饼,一边流泪,目不转睛的望着逐渐远去的画舫。
                 去年中秋,他们在家中赏月,她窝在齐严的怀里,不论是心里还是嘴里,都是化不开的甜蜜。
                 今年中秋,他的怀里会不会有了别人?
                 她愈想愈伤心。
                 呜呜,说不定,他这会儿怀里抱的就是那个白小恬!
                 泪珠一颗又一颗,像断线珍珠似的不断往下掉。她小声啜泣着,被脑海里不断涌出的想象,弄得心神不安,要不是身子不允许,她甚至想立刻启程,早一刻赶回双桐城。
                 前方不远处,驶来一艘船。
                 跟湖上其他的画舫相比,那艘船显得与众不同。每艘画舫都是灯火通明,笑声不绝,唯独那艘船,只在船头点了一盏灯,为站在船头的人,映出一个剪影。
                 不知怎么的,在她朦胧的泪眼里,那人的身影竟跟齐严有些相似,这几个月以来,她已经有过太多太多次错看了某人的身影,以为是齐严终于找到她了。但是每一回欣喜的情绪,结果都是落空。
                 但,就算如此,她这会儿还是舍不得移开视线,直望着黑船上的人影瞧,即便是误认,也不愿意错过。
                 呜呜,好像,真的好像!
                 宝宝又拿了一个月饼,边哭边吃,虽然心里很想专心哭泣,好好想念丈夫,却还是控制不了日益旺盛的食欲。
                 黑船愈来愈近。
                 船头的人影,愈看愈像她心里惦念的那个人。
                 正当宝宝咬着月饼里的咸蛋黄,担忧再这么吃下去,齐严会不认得她的时候,那艘黑船已经飞快的驶近,到了南宫家的画舫旁。
                 站在船头的男人,身影更鲜明。她甚至可以看清那人的长相——啊!
                 那张脸好像——不,不是好像,分明就是——原本捏在手里的月饼,因为过度的讶异,从手中掉落,在船板上滚着滚着,就扑通一声,滚进了湖里。
                 黑船上的男人,跳上了南宫家的画舫,大步走到她的面前。
                 宝宝目瞪口呆,小手揉了揉眼睛,揉了好几次,才能够确定,自个儿不是眼花了。站在她眼前的,真的就是——「夫、夫君?」她的想念终于让幻象成真了吗?
                 轻颤的小手不确定的往前探,还没摸着面前的男人,确定他是不是她的想象,可怕的咆哮声,就陡然的响起。
                 「你竟敢离开我!」
                 扑通扑通!
                 邻近几艘画舫上的人,被怒吼声吓着,好几个失足落水,引起一阵的骚动。
                 齐严气疯了!
                 钱家几个姊妹联手,在金金的运筹帷幄下,竟能耍弄他接近半年!
                 这几个月来,他南来北往,不知奔波了几趟,用尽各种办法,胁迫、利诱,甚至是重金悬赏,却还是寻不见妻子的下落。
                 等到他收到消息,知道宝宝其实是躲在他曾造访过无数次的南宫家时,时序已近中秋。
                 这是他有生以来,最漫长难熬的日子!
                 当他终于在南宫家的画舫上看见妻子的时候,他已经分不清是想要狠狠抱住她,还是抓住她的肩膀用力的摇晃。
                 坐在一旁,抱着妻子的南宫远,看见齐严跳上船来时,还露出有礼的微笑,对他点头示意,没有半点身为共犯的愧疚以及歉意。
                 可怕的咆哮,轰得宝宝头昏眼花,小手忙遮着双眼,眼儿一只睁、一只闭,原本想扑进丈夫怀里一诉相思的冲动,都被吓跑了。
                 「我,我……」
                 「这几个月来,你都躲到哪里去了?」齐严的声音,夹带着强大的威吓,声音一字大过一字。
                 「我都在这里啊……「她小小声的说。
                 回答她的,是好大声的抽气声。
                 齐严仰起头来,紧闭着双眼,巨大的身躯颤抖,努力强忍着冲过去,把一旁的南宫家夫妇当场扔进湖里的冲动。这对夫妻,说起谎来还真是不眨眼,两个月前他才来找过的,他们却骗他说,宝宝去了嫁到南疆的五妹贝贝那儿,害他又白跑了一趟。
                 他气得咬牙,不过,眼前的逃妻可得先处理,省得又让她给溜了。
                 暂时搁下想掐死南宫夫妻的怒火,他睁眼,看着身前脸色苍白的小妻子,怒声严厉责问。
                 「你就没想过,我会有多担心吗?」
                 「我……」
                 「你知道这几个月来,我过的是什么日子?」
                 「我……」
                 「你知道家里的人为了找你,耗尽多少心血吗?」他没有告诉她,在找寻她的过程中,最是劳心劳力,日日煎熬得五内俱焚的人,其实是他。
                 「我也想回去啊!」宝宝委屈的说道,被骂得眼儿又红了。「可是……可是……可是我走不了嘛!」呜呜呜,讨厌啦,为什么才一见面,他就这么凶的骂她?
                 「是你走不了,还是你根本就不想回去?」怒火中烧的齐严,额上青筋直冒,根本听不下她的解释。
                 宝宝唇儿轻颤,吓得不知所措,一时之间也忘了,当初离家出走是为了什么缘故,被他连连吼骂,整个人就愈往椅子里缩去。
                 「我是因为——」
                 话还没说完,齐严已经听不下去了。
                 他猛地伸手握住她纤细的手腕,不给她再度发言的机会,霸道的拉起她,也不管她愿不愿意,立刻就要带她离开,启程回双恫城。
                 强大的拉扯,不但把她扯离椅子,还握得她手腕发疼,忍不住轻呼。
                 「啊!」
                 那惊慌又恐惧的声音,穿透愤怒的迷雾,渗进齐严的脑中。就算再生气,对她的关怀,仍在他心里根深柢固,恼怒的他回过头,望向多月不见的妻子。
                 就在这个时候,齐严看见了!
                 妻子纤瘦的身子,虽然娇美如昔,但是原本平坦的小腹,这会儿却鼓得高高的,像是在衣裳下,塞了一颗球儿。
                 原本怒火腾腾的他,蓦地全身僵硬,双眼直瞪着她的肚子,一眨也不眨。
                 四周陡然静了下来,身为齐家的掌权者,日理万机、手握无数财富的齐严,难得的觉得脑中一片空白。
                 很缓慢的,他伸出手,抚上妻子的小腹。
                 在衣裳下头,是圆滚滚的肚皮。
                 当他的手,平贴着宝宝的小腹时,甚至还感觉到一阵轻轻的踢动,就像是正在回应他,对他这个「参与者」,正式宣告自己的存在。
                 齐严的脸色,比初雪还要苍白。
                 好不容易,他缓缓抬起头来,难以置信的望着妻子。
                 宝宝一脸无辜,像是做错事的孩子,满脸歉意的告诉他。
                 「我怀孕了。」
                 齐严双眼发直,只是瞪着她,脸色愈来愈难看。
                 她忍不住伸出手,抚着他的脸庞,却发现他身子发冷,活像是被人从冰块里挖出来似的。
                 「夫君,你还好吗?」她担忧的问。他怎么了?是不是病了?
                 齐严不言不语,高大的身躯,往后一倒。
                 咚!
                 他昏倒了。
                 第九章
                 任谁也想不到会发生这种事情。
                 看见丈夫昏倒,宝宝的心里瞬间只剩担忧。她慌忙蹲下,轻拍着丈夫的脸,担心的直唤:「夫君?夫君?你怎么了?你醒醒啊!」
                 原本退守在一旁,不敢打扰夫妻相见的仆人们,这时才有勇气上前,倒水的倒水、扇风的扇风,还有人拿了一壶又苦又浓的清醒茶凑过来,考虑着要不要捏着齐严的鼻子,从他嘴里灌下去。
                 南宫远也抱着妻子缓步走了过来。
                 齐严倒地时,发出的巨大撞击声,把甜睡中的银银也给吵醒了。她睡眼朦胧,瞧着众人忙成一团,随口问道:「怎么回事?」她睡得正甜,还没完全清醒呢!
                 「齐严来了。」
                 「喔,他总算找到宝宝了。」她眨了眨眼,好奇又问:「那,他干么躺着不动呢?」
                 「他昏倒了。」南宫远答道。
                 昏倒?
                 堂堂齐府当家、北方巨擘,是遇上什么天大的事情,能让他昏倒?
                 好奇心赶跑了瞌睡虫,银银离开丈夫的怀抱,走到齐严身边,跟苦在忧心忡忡的宝宝身边蹲下。
                 「他怎么会昏倒?」银银问,还伸出手戳了戳昏倒在地的男人,确定他是真的没了意识。
                 「我……我也不知道啊,他刚瞪着我,伸手摸了我肚子,然后突然就……」他昏倒的那一幕,着实把她吓坏了。「夫君、夫君?」她握住冰冷的大手,还用仆人刚刚送上的湿手绢,轻拍着他的脸。
                 在声声呼唤下,过了一会儿,齐严才醒了过来。
                 「夫君?你还好吗?」
                 月儿当空高挂,照亮了心爱娇妻的面容,齐严眯起眼睛,一时之间意识还恢复不过来。
                 「你跑到哪里去了?」他脱口而出,问出这几个月来,每日每夜盘桓在他脑中的疑问。
                 宝宝满脸无辜。
                 「我?我哪儿都没去,一直在这儿呀!」
                 睡眼惺忪的银银,先打了个呵欠,也不忘替妹妹作证。「对啊,她一直都在这儿的,没趁你昏倒时逃走喔。」
                 昏倒?
                 他昏倒?
                 不,他才不可能会昏——回忆闯进脑海,他陡然想起,意识中断之前所看见的景象。他火速低头,再度确认,果然就瞧见宝宝挺着圆滚滚的肚子,仰头望着他。
                 齐严的脸色,因为震惊而再度刷白。
                 「你怀孕了?」他的嗓音沙哑得几乎难以辨认。
                 宝宝望着丈夫,怯怯的点头。
                 「嗯。」就因为这样,她才无法远行嘛!
                 齐严的脸色,变得更加惨白,高大的身躯也摇摇欲坠。「你——你——」他张着嘴,一副大受打击的模样。
                 「你又要昏倒了吗?」一旁的银银,很感兴趣的问。先前那次她没有瞧见,这次她可要噍个清楚才行!
                 这兴味盎然的口气,却让齐严恢复少许镇定,他收摄心神,看着妻子隆起的肚子,连连深吸几口气,才转过头,沈声下令:「把船开回去!」
                 船上的仆人,听见这声魄力十足的命令,竟也忘了这人只是客人,而不是主人,立刻咚咚咚的跑开,很快的各就各位,将画舫慢慢掉头,往岸边驶去。一旁的那艘黑船,也跟了上来。
                 所幸,身为主人的南宫远半点也不在意,任由齐严发号施令,始终保持着淡然的兴趣,在一旁作壁上观。
                 心有余悸的宝宝,仍握着丈夫的手,担忧的追问:「夫君,你的脸色还是好苍白。」
                 她声音柔柔,忘了他的凶、忘了他的骂,只忙着确认,他是否无恙。「你确定你还好吗?」
                 不好!
                 齐严没将话说出口,只是反手握紧她的小手,双眼仍盯着她的肚子。盯得愈久,他的脸色就愈苍白,—旁的银银表情就愈是期待。
                 瞧着丈夫的脸色,宝宝心头一紧。某个可怕的想法,闪过她的脑海,让她顿时全身发冷。
                 可能吗?
                 会是那样吗?
                 难道他——难道他——终于,她鼓起勇气,红唇轻颤,悄声问道:「夫君,难道,你不希望我有孕吗?」
                 回答她的是一声咆哮。
                 「你在说什么废话?!」
                 他怎么可能不渴望她能为他生下孩子?但是,她上次怀孕,差点就丢了小命,让他至今回想起来,仍是心惊胆战。而经过数月的折腾,好不容易寻见逃妻,迎接着他的,竟是她再度怀孕的事实。
                 在齐严心里,对娇妻的疼爱,其实早已远远超过对继承人的期待。他苦忍那么久,不愿意跟她同床共枕,私下遍寻避孕的法子,却又舍不得她再喝苦药,才会一拖再拖,延宕了那么久。
                 怎么料想得到,一包春药就让他失去控制,而且还让宝宝再度有了身孕!
                 望着她隆起的肚子,他再度觉得一阵晕眩。
                 偏偏,齐严的怒吼以及接踵而来的沈默,让宝宝全想岔了去。
                 她眼圈儿泛红,眼里泪花乱转,小手捣住胸口,疼得难以呼吸,就像是齐严刚刚做的不只是回答她,而是拿了一把刀,狠狠戳进她的心口。
                 呜呜呜,她就知道!她就知道!
                 难怪他不肯跟她共享鱼水之欢;难怪缠绵过后他会勃然大怒。他果然是不想要她再度怀孕!
                 既然他都不要孩子了,那怎可能会要孩子的娘?!
                 那、那、那那那那,那他还来找她做什么呢?
                 伤心不已的宝宝,再也无法面对丈夫,她的泪水滴滴答答的掉,当场甩开齐严的手,转头就奔向船舱。
                 身后传来喝令。
                 「站住!」
                 她才不要!
                 那声狮子吼,没让她停下脚步。
                 砰的一声,船舱的门,被用力的关上。
                 画舫甲板上,陷入一片沈寂。
                 蓦地——「啊!」
                 一声娇脆的低呼,引得众人转过头去,只瞧见银银抚着胸口,看着脸色惨白的齐严,慢条斯理的说:「你吼得好大声,吓死我了。」
                 直到现在,他才发现,银银也是小腹浑圆,怀着数月身孕。不过,他可管不着别人家的事,他挂念的还是宝宝。
                 「她——」
                 银银伸出指头,朝着他摇了摇。
                 「你要是再吼,肯定会吓着宝宝喔!」她提醒。
                 齐严全身一僵,涌到嘴边的咆哮,瞬间全咽回肚子里了。
                 银银赞许的一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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