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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黑篮同人)[网王+黑篮]征十郎,你妈喊你回家吃饭!-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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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连跳两首曲子,熏理表示自己脚酸要退场,走到二楼窝在沙发里不动了。雅史也觉得无趣,等到了摘下面具的环节后便和几位熟络的合作伙伴谈起近日投资的新项目。
  无所事事的她本想叫麻衣过来陪自己,哪知几位年轻单身男为谁先和她跳舞而争执不休,作为争端的中心她却没心没肺得喝着调酒。熏理露出鄙视的眼神,干脆坐在沙发上摆弄起手机。
  总算熬到晚宴的下半场,鉴于隔壁的小孩子们需要早睡,有家室的家长们先退出宴会厅去接自家宝贝。
  熏理和雅史隔空打了个招呼,说是自己先去接征十郎。她走出大门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扯下手腕绑着的花束,腕间被勒出一道显眼的红印子。
  进入小型宴会厅时她看到征十郎正和景吾下西洋棋,在棋盘上厮杀得难分难舍。围观者有小伙伴日吉若和凤长太郎。
  “啊,阿姨好。”凤第一个注意到熏理,日吉随后也朝她鞠躬。
  而面对面坐着的两位小大人却直接忽视了她的存在。
  十分钟后——
  “是平局啊。”
  黑白两方陷入僵局而导致王棋受困,尽管将还没死但已经无法再行动。这局只能宣告无效。
  征十郎有些失望,论将棋他知道自己还有几分胜算,但他对西洋棋不怎么那首。那边的景吾就更郁闷了,他总认为自己所向披靡,这一次却和小他几岁的表弟战了个难分难舍。
  但多亏这次机会,他们从对方身上找到了新的闪光点,下次见面又有共同话题了。
  “小征,该回家睡觉了~”
  熏理拍拍他的脑袋,征十郎打了个哈欠,距离他正常睡觉时间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了。
  “嗯,好的。”
  困乏时发出的软绵绵的声调配上水汪汪的大眼,让熏理忍不住想抱住她蹭蹭。
  与其他小伙伴们道别后,熏理牵着他的手走到迹部家前院那个面基有篮球场大的停车场。沐浴在月光下的雅史向他们招招手,西装外套躺在另一只手的臂弯上。
  征十郎拉着熏理一路小跑到他身边,两手分别牵住爸爸妈妈,摇晃着他们的手腕,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向黑色轿车。
  简直像做梦一样甜美。熏理握着他软乎乎的小手感叹道。
  脑中幻想着让这段从大门口到轿车的路程能无限延长,时间在三个人的世界里仿佛凝固,倘若父母与子相处的珍贵时光永远保持着「进行时」,她对人生将再无怨言。
  然而——
  希望只是奢望,一种自欺欺人的存在。
  

  ☆、第四十六章

  四年级的时光一晃而过,转眼征十郎已经成为国小高年级生,再过一年就将直升冰帝国中部。
  征十郎站在等身镜前漫不经心地打量着身上这套崭新的校服,熏理正蹲下身帮他系领带,毛茸茸的头顶蹭着他的下巴。
  “妈妈,我会系领带。”他闷闷地说,认为自己已经是大孩子了,有些事情完全可以独立做到。
  “我当然知道啦,可是小征在我眼里无论多大也终究是小孩子。”
  熏理好笑地刮了刮他的鼻子。家长永远把孩子当成长不大的宝,眼看征十郎即将进入叛逆期,她担心以后这样的机会越来越少。
  系好领带后她又用手替他理了理发型,征十郎感到不太自在,双手不自然地垂在身体两侧。
  “我要去吃早餐了。”他轻咳几声为掩饰自己的尴尬,轻轻推开她的手,往卧室门口走去。
  “欸——小征难道在嫌弃你妈?”她的手指一僵,痛心疾首地喊,“嘤嘤,小小年纪就这么没耐心,绝对是叛逆期提前了!!”
  “不,没有……”
  “妈妈我好桑心QUQ”
  征十郎没辙,乖乖走回到她身前,站定。
  “我、我才不会嫌弃妈妈呢!”他有些气急败坏地说。有时候真怀疑究竟谁的心智更成熟……
  熏理的话中当然有开玩笑的成分在内,一向正经古板的征十郎却当真了,害怕惹母亲生气。要知道通常他惹怒熏理的下场都不是太好看——比如说走丢事件……
  她可是二话不说就把自己丢到训练营去了!
  准备好一切后,熏理满意地拍拍手收工。
  “小征,要上点发胶——”
  “不用!”征十郎迅速摆手。
  “噗,逗你玩的。”她笑喷,“话说,我今天下午可能会晚点来接你……需要直接让志川管家去吗?”
  “没关系,反正我今天要值日,会晚半个小时出来。还要拜托您在校门口等我了。”
  熏理点头,拉着他下楼吃早餐。
  其实她心里也没底下午的事儿会拖到多久,毕竟这次是她主动找去松原家,将事情摊开来和他们谈。
  金井不知用了什么方法从北美调回日本本部工作,担任Classic的监督兼策划人。将她视为合格人选的赤司七海在此之后有所行动,谁也不能保证她会将手中掌握的松原家丑闻的信息透露给谁,正值政坛大选期间,放出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让松原海志心脏病突发。
  想到这儿,熏理的表情蓦地凝重起来。
  她确实担忧赤司七海动真格,也相信后者有此能力。就这个形势来看,赤司家的资产只是名义上交接给了雅史,谁也不清楚这可怕的女人手中还操有多少股份,母公司里安了多少眼线。
  常言道「越是血统和我们相近的人就越想喝我们的血」,也不是没有它的道理。
  “我吃完了。”
  清脆稚嫩的童声将她拉回现实。
  征十郎从座位上站起,背上他越发沉重的书包。他向餐桌上的父母规规矩矩鞠了一躬,转身前往大门口。
  熏理凝视他的背影,思绪却飘到了很远的地方。
  心里惋惜地想一旦征十郎过了变声期,就不可能再听到这样纯粹的童声了。
  但同时又在期盼着他快快长大——也不知自己还能不能等到那个时候。
  她曾无比坚信只要孩子在身旁,自己就有勇气面对一切。当时的自己真是天真过头了……
  “我也吃完了。”雅史动作缓慢地放下刀叉,结果女佣递过来的西装外套。
  不知何时他开始有意无意地陪着妻儿一起用餐,尽量减少彻夜加班或去海外工作的频率。
  “喔,路上小心。”
  熏理随口说了一句,继而低下头心事重重地插/着盘中的菜叶子。那片可怜的绿叶儿已经被蹂/躏得不成模样。
  雅史疑惑地瞥了她一眼,但没做声。今天上午将会有个有关收购的重要会议,要是谈定的话这周就能搞定合约。
  熏理磨蹭地吃完早餐,会到卧室挑选去松原家的着装。不能太素,也不能太花。
  她前不久向典子隐约透露了点信息,也不知她在何种情况下告诉了松原海志,听说把这位父亲气得不轻。当然,这火是冲着亲家赤司七海去的,熏理才是真正的受害者,但不会有人顾及到她的感受。
  启程前往松原家的事她没告诉任何人,包括典子。除非事情到了不可控制的局面,她不想让大姐再为家中的事操心,尽管她会毫不犹豫地拜托迹部家出力将丑闻压下去。
  第三次来到松原家,仿佛笼罩在一片阴郁之中的大宅给她留下了糟糕的印象。
  这回没有女佣出来迎接,也不知松原夫妇是不是故意支开了所有佣人,只剩下他们两人心急如焚地站在大门口迎接熏理。
  「这待遇真高级。」她在心里自嘲道。
  “熏理!你终于来了……”
  “有事吗?还要我特地前来一趟。”
  昨日接到松原海志的电话时她差点没认出他,印象中这位老顽固一直是波澜不惊的老狐狸。电话中他什么都没透露,只是一个劲地说事情很急,请她务必前来。
  “我们进去说!”
  屋内,松原夫人将一包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东西拿出来。
  “这是昨天清晨送到的,也不知道是谁寄的包裹。”
  “我们打开一看,发现……竟然是……”
  熏理快速浏览了下牛皮信封里的东西,几张银行收据的复印件、有关松原海志贿赂高层官员的照片、还有一封威胁信。
  “做得可真够绝的。”她感叹道。
  “你要相信我们啊,我们松原家时代为政/府效力,绝不会轻易做出大逆不道之事!”
  她冷眼盯着他们,事到如今他们还不打算将洗钱案招供出来。松原海志没料到熏理早就在几年前无意间偷听了他们的谈话。
  “这种澄清方式只会越描越黑。”她耸耸肩,“你们还是实话实说吧。”
  松原夫妇对视一眼,从对方眸中读出了震惊。
  “你们将这些证据给我看,就不怕我和赤司是一伙儿的?”她饶有兴趣地观察着他们的面部变化。
  松原海志摇摇头,“我知道你一直不满我们强迫你嫁入赤司家,也知道你这些年一直不容易,你们夫妻间的感情也不过是伪装出来的,趁着这个机会你不正好可以脱身吗?”
  “……”
  “相信我,将这事解决后你可以再次回到你的北美,去过你愿意过的生活。”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熏理真想赏自己两巴掌,她一定是脑抽了才会产生同情亲生父亲的想法,他根本没将她真正放在眼里。“老实说,我早在几年前就知道你们是为了压下丑闻才将我作为筹码嫁给赤司之子。”
  这下轮到松原夫妇沉默了。撕破脸大会正式开始——
  “我们就不算过去的账了,最初就是赤司家抓住了松原家的小辫子,这点无可置否。但那毕竟是很久以前的事了……”熏理眼神一凌,“难不成你们现在还在往海外转移资产?”
  “这……”松原海志一时语塞。
  “洗钱、贪污,这是市民和政/府最无法容忍的事。”
  谁都希望由清正廉洁的政客管理国/家,而松原海志的死对头,也就是这次参与竞选的呼声最高的政/客之一,一定会对松原家的丑闻很感兴趣。
  而聪明的赤司七海不会没想过这一点。凭她的能力,她还有很多玩弄松原家的手段。
  熏理瞄了眼摊在桌上的复印件和信,她只是没料到她这么快就行动了。
  她幽幽叹气。松原家是罪有应得,倘若不是自己牵连其中被牵制住,她也不会冒着巨大风险混这趟浑水。
  松原海志必然是走投无路了才向她发出求救讯号。
  “事情一旦败露,我将会失去政/客的地位,松原家也会因此蒙羞。”他将头深深埋在双掌之中,宛如一瞬间老了几十岁。
  “其实这是迟早的事,谁发现都一样。”熏理不知道该用什么情绪面对他。“您找就该做好最坏的打算。”
  “现在只有熏理你能帮我们……去和赤司七海说说,答应她的要求,又或者找赤司雅史……”
  松原夫人急了,在一旁语无伦次地瞎出主意,像上了发条的机器叽里咕噜说个不停。
  熏理坐在沙发上看着窗外,面露捉摸不透的表情。她抿了口顶级大红袍,却不觉得浓郁的茶香和口感能够让她的心情好转。
  窗外乌云密布,眼看一场暴风雨即将来袭。
  “我会尽力。”
  这是她离开松原家前的最后一句话。
  ……
  熏理赶到冰帝国小部时比他们约定的迟了七分钟。她将手表凑到眼前,焦急地快步往前走,差点没因高跟鞋的跟扭到脚。
  “小征——”
  她的动作瞬间被按下定格键,死死定在原地。
  熏理瞳孔猛缩,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出现在眼前的女人的面容与记忆中的毫无差别,只是脸上却带着僵硬的、伪装过度而变了味道的假惺惺的笑容。
  她怎么也没料到金井会出现在学校前,微微弯下腰和征十郎小声交谈着,时不时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这夸张化的笑声化作利刃狠狠扎在心上。
  熏理抚平额角暴跳的青筋,从手包里掏出唇彩抹了抹嘴,调整好面部表情后气势十足地走向他们——
  “这不是金井前辈吗?好久不见!”熏理做了个吃惊的表情,不动声色地将征十郎护到身后,阻隔了他们的眼神交流。
  金井脸色不变,直起身板凭借着那三公尺的身高差加上五公分的高跟鞋差距俯视她。
  “嗯,好久不见啊。”
  “今天怎么想到来这附近转哟啦?”
  “工作上没什么事,就想出来转转。”
  “喔?真少见,我以为前辈是一等一的工作狂呢!”
  ……
  碍于征十郎在场,两女人不敢当场摔破罐子,在半空中碰撞的眼神擦出火花,几乎一触即发。
  几年未交锋,熏理再也不是当初进编辑部被整得苦不堪言的小菜鸟,嘴炮技能勉强和金井持平。
  两人假情假意地拉了会儿家常,熏理以早点回家为由和她道别。
  “我还是当初那句话……惦惦自己的分量。”
  两人擦身而过时,金井轻声在她耳边低语,听不出感情。
  “所谓河水不犯井水,你若犯我,哪怕今次我输了,以后必然会卷土重来。不会让你顺利上位的!”熏理停了停胸膛,仿佛在说报仇十年不晚。
  金井朝她投去意味不明地笑容,目送他们远去。
  征十郎小心翼翼地晃了晃她的手,甚至母亲心情很糟糕。
  “妈妈?我做错了什么吗?”
  “没事,以后不要和陌生人搭话。”
  “她说她认识爸爸……而且你们明明也知道对方!”
  “小征啊,”熏理突然不着调地转移了话题,正色道,“以后交女友不要交阿姨这种类型的……好吧,我提倡自由恋爱,但是绝对不能谈婚论嫁!”
  “欸?”
  “不然我可是会将她拒之门外的哟。”
  “您想得太遥远了啦……”
  征十郎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小脸一红。
  他永远也不会嫌弃熏理——虽然母亲时常抽风时常像个熊孩子,但理想型果然还是要按照她的标准来找呢!
  尽管他不确定世上是否还有比熏理更好的女性存在。
作者有话要说:  言下之意,熏理你就是咱征十郎的女神w
  为什么会掉收藏TAT难道是因为开虐了!?
  开学一周,每天五点起床累成狗Orz 每天在公车上就想睡觉啥都做不了,打开电脑也只是为了写作业。好不容易从高中解脱,大学的炼狱生活才刚刚开始TAT
  尼玛,下一学期选课是根据成绩给优先权的……拼死也要拉高GPA!

  ☆、第四十七章

  今年的冬季异常寒冷,进入十二月中旬多地持续降雪,并且有持续加大的趋势。
  赤司宅的壁炉和地暖为了保证家里每个角落的供暖,几乎二十四小时不间断运作。偷懒的熏理更是大大减少出门的机会,接送征十郎的担子压在了新司机的身上……毕竟她也不忍心折腾上了年纪的老管家志川。
  进入隆冬,熏理整日郁郁忧欢地面对电脑屏幕,要不就是躲进房间和典子秘密通话,谁也不清楚这位心事重重的女主人情绪低落的原因。
  “咳、咳咳……”
  熏理缩在被子里装冬眠动物,一边拧鼻涕一边翻着手中的通讯录。
  从月初起她就开始感冒了,吃了一些药片却不管用,反而发起了低烧。她不得不尖着嗓子和大姐交谈,对方却连打趣她的心情也全无。
  “这事我们也不好出手摆平……”另一边的典子声音凝重,“迹部家的规矩是除了和自己利益直接挂钩的事,其他的坚决不碰。”
  “嗯,赤司夫人有多少筹码在手我们也不知道……咳咳,可是再拖下去也不是办法。”
  面对这样错综复杂的关系,熏理只感到一个头两个大。
  随着大选开始进入投票期,熏理最后一点侥幸心理也被摧毁了。松原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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