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拱手江山讨你欢-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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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次,他在心里问他,你这样活着,累不累?

挺直了腰板,合身的长衫勾勒出纤嫩的少年轮廓。

不必刻意去想,那人已经清晰的映在脑海里。

真是傻了吧……

天微亮时小宝准时报道,丫鬟伺候着柳如是起身洗漱,待她走后,有丫鬟收拾床铺,将已经染红的浅色丝绢呈到我的面前。

这是对新婚妻子是否贞|洁的验证,我随意挥手让她退下,示意知道了。

小宝把地上的衣服收拾了,想起王妃走时虚浮的脚步,促狭道:“爷,很那个哦!”

他伸出大拇指,我邪邪一笑:“也不看看你家爷是谁,小宝,记住今天的日子,顺便,去叫尘飞扬洗漱用早膳。”

☆、019 不过是替身

“是,不过,三爷,以后您就要住新房了,那原来的房间……”

“不,”我打断他,“我和王妃,以后分开睡。”

我没有娘亲,所以成亲后柳如是不必去拜见婆婆,再加上柳如是说想回娘家看看,我便允了,自己则趁着小宝去叫尘飞扬这段时间,打开了揉成一团的纸条。

看过之后,点燃蜡烛烧了。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那时候我和她行过房,她生下的孩子却不是我的原因了。

回到将军府的第一件事便是和爹爹汇报成果,柳如是娇笑道:“溪景真的很好说话,人看上去也很温和,不像是会耍心机的那种,爹爹可以放心少了一个劲敌,专心和溪寒一起对付太子吧!”

还好此时房间里并无下人,大将军恨不得给这莽撞的女儿一个暴粟,这种话也是可以随便说出来的吗?

不过听闻溪景为人,心还是放下了不少,没有靠山不受宠的软柿子,怎么听怎么没威胁力。

收到爹爹饱含警告的目光,柳如是急忙住了嘴,调皮的伸伸舌头,道:“那爹爹我先回去了,爹爹要照顾好自己啊!”

柳大将军宠溺的摸摸女儿的头:“万事小心,在别人家总比不上自己家,委屈了谁也别委屈自己。”

柳如是嘟起小嘴,不满道:“嫁给他才是我最委屈的事!”

“好好好,不过你就当他是个死人好了,这样想心里就舒服多了吧,我可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怎么舍得让你受委屈,这也算是为你将来坐上皇后娘娘的位子打基础啊,莫非,女儿改变主意了?”

“爹~!”柳如是嗔了一句,想到不远处的未来,不禁期待起来。

走出将军府,柳如是面色顿时冷了下来,吩咐清景王府的人先回去,她要在将军府住一晚,等他们听令走了,她却朝着另一个方向而去。

将军府离着二皇子的府邸是最近的,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柳如是正是先见了溪寒,才对他一见钟情,以至于后来的男人都入不了眼。

进了殷溪寒的府邸如同进了自己家般,摆出女主人的高姿态问道一个路过的小丫鬟道:“溪寒呢?”

“王爷刚用过早膳,正在卧房里听琴呢。”

听琴?

柳如是站在门外,果然有悠扬委婉的琴声传来,她敲敲门,柔声道:“溪寒,是我。”

殷溪寒不悦的皱起剑眉,终还是起身为她开门,桌边正端坐着一位美人,专心的弹奏着一把古琴,古琴古朴,音色却是极好的,柳如是却格外的厌恶这乐声。

不着痕迹的狠瞪了弹琴的女子一眼,那女子恍若未见,素白的手继续挑拨着紧绷的琴弦,突然间一个身影晃进脑海,柳如是一愣,这女子……为何侧脸那般像溪景?

晃晃头,是幻觉罢,她拾起再魅惑不过的笑,依偎进溪寒的怀里撒娇道:“人家想你了,溪寒,为何一大早就有雅兴听琴呢,我不想听,早晨还是宁静些的好,让她走好不好?”

说着,意有所指的用柔若无骨的小手摩挲着他的胸膛。

柳如是身上有着淡淡的,殷溪景最喜欢含的那种含香丸的味道,这味道让殷溪寒眼神炙热了起来。

“小井,你先下去吧。”

“是。”

小井乖巧的收了古琴,低眉敛目的退出门去。

她是他买来的下人,自然要言听计从,只是她不明白,为何一来就被改掉了原本的名字,被赐名小井罢了。

殷溪寒一把横抱起柳如是,朝着床铺走去,刚一沾到被褥,就迫不及待的压住了她,紧紧揽着她的腰身将头埋在她的颈项间,努力的汲取着想要的味道。

柳如是以为他竟是如此的想得到自己,平日里对她不冷不热还以为……不过溪寒说不定是个喜欢把爱放在心底的人呢,自己就是他心底的那个人吧……想到此,柳如是热情的回应了起来,寻到他的唇,与他密不透风的吻在了一起。

小宝喜欢用绵软的浸泡过淘米水的冬瓜瓤白洗脸,这样洗的干净,趁着三爷和傻子用膳的时候,洗漱完毕之后又将饭菜给言采松和云深送去。

想起昨天晚上的‘不小心’,小宝前进的脚步一下子变慢,心跳被打乱,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按理说言采松和他一样是个男人,干嘛跟个思春的小姑娘一样扭扭捏捏,思及此,神情放松了许多,却不想一没注意路撞到了人。

“我的饭!”

端盘子最忌分心,小宝眼疾手快的要扶正盘子别让饭菜洒在地上,却有人比他更快的稳稳一手托住盘子,一手紧揽他的腰让他不会跌倒。

小宝错愕抬头,近在咫尺的不是言采松又是谁?!

“你总是那么不小心。”

言采松放开他,顺手将盘子还给他,转身就要走,小宝急忙道:“这是给你们的饭!”

还以为他端的是自己的饭那么上心,言采松回眸看他,眼神深邃的望不见底,如一汪深潭一旦踏入就永远无法抽身,小宝不敢与他对视,慌乱移开目光,把盘子塞到他手里,返身跑了。

☆、020 不准忘记

其实我并不怪柳如是不忠,因为我儿子,无论怎样,我都很想再见到我最心爱的小东西,哪怕他不是我所亲生。

或许眼中的情绪表露的太多,尘飞扬正一脸担忧的望着我。

那双眸子如水,凝眸处他追寻不到,烟波飘渺,远到不该他这个年龄所能及的地方,尘飞扬很不喜欢他这个眼神,让他觉得,他们之间的距离不是一张桌子,而是天涯海角。

我强扯出一抹笑:“闷在家里很无趣吧,我们上街去走走。”

顺便,去找大夫帮忙看看,尘飞扬的傻病还有的医没有。

因为并不是集市,街上的行人并不多,我慢悠悠的走着,时不时有凉爽的风伴着不知名的花香撩起耳边的青丝,令人心旷神怡。

尘飞扬乖乖的跟在身后,我偶尔回头与他攀谈两句,并不期待他听懂回应,不过他并不是那种傻到什么都不知道的人,看得出是明白我的意思,却并不多言,我想,他是懂我的。

我只是缺一个,能随时能倾听我的人,秘密挤压的太多,会将我压垮的。

天晴晴朗,水蓝色的天空一碧如洗,每次看天空,都有种胸怀宽阔了很多的感觉。

有时候觉得这是一场真实的梦,来弥补自己全部遗憾的,所以总怕谁会将我摇醒,我不知道我到底是变得坚强,还是更加脆弱了。

但无论哪种变法,我变得愈加狠心毒辣是真的。

忽而响起一阵粗野的笑声,几个长相粗俗的男人迎面而来,我猛地一震,站在原地动弹不得。

这几个人……

拳头握的死紧,隐隐有粘稠的液体渗出指缝,或许只有这样,我才不至于丢脸的跌倒在地。

那几个男人似乎并未察觉到我,大大咧咧的从我身边走过,身上传来刺鼻的难闻气味,却是我在那段生不如死的日子中,最熟悉不过的味道,熟悉到,我已经习以为常,闻得久了,闻不出任何味道为止。

尘飞扬扭头去看,不明白这些人有何本事,竟让一向稳重的殷溪景连站立都显得那么吃力。

动作轻柔的抓住他的袖子,尘飞扬怯怯道:“景……怎、怎了?”

“没事,我没事……”

他的声音一瞬间脆弱的像一个无助的孩童,尘飞扬忽然有种将他一把揽入怀中的冲动。

他握住他的手肘,扶着他道:“那……那我们……走……”

灵魂被全部抽空的恐怖感觉差点击溃我的全部意志,天地都在旋转,浑身都在打颤,我果然不是坚强的,身旁的依靠来的那么及时,如果我正在跌入深渊,那他一定是那个拉住我,让我在绝望时又充满希望的人。

悠闲的心情半点渣渣也无,我直接和尘飞扬去了医馆,还是上次那家。

大夫正在院子里的大树下乘凉,摇着一把写满字的折扇,见我们进来忙站起身迎上来。

“怎么了?”

见我走路姿势怪异还被人搀扶着,大夫理所当然的把我当成病人,我无力的摆摆手:“不是我,是他,我先在这坐一坐,麻烦大夫帮忙看看,他脑袋出了问题,所以总是傻乎乎的,这到底是天生的还是后天的,有救吗?”

大夫明显诧异的望向尘飞扬,眼神变了几变,回道:“那好,请坐,需要茶水吗?”

“不用了。”

“那请跟我来吧。”他对着尘飞扬道,尘飞扬把询问的目光投向我,我点头示意他跟着去,自己则在大夫刚才坐着的小板凳上坐了下来。

一进屋,大夫刚关好门,尘飞扬就开口道:“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只需说我是后天的即可,有药可医,开几副补药给我吃就行了。”

大夫轻笑:“我就说那天才见过你,怎么这么快就变傻了,是因为外面的人吗?”

尘飞扬冷道:“这不关你的事吧。”

“别忘了,你现在是在求我,若惹我不高兴,我大可以现在就出去跟他说,其实你是装的。”

尘飞扬眼一眯,没想到这个笑吟吟的大夫也不是什么好相与的角色,这是在威胁他吗?

“好,我说,就是因为他,我才装傻,你满意了吧。”

大夫想起那天来送银子的小厮所说的话,对外面的人愈加好奇,追问道:“那你的目的,又是什么?”

尘飞扬不耐道:“你不要得寸进尺。”

“最后一个问题,我保证。”大夫做了个对天发誓的手势。

目的……其实,只是因为一个荒谬的赌注。

他可以在赢了之后就走,却一再的选择留下,青尘国的一代国君,竟会为别国的人而不回自己的国家,甚至不惜自毁形象扮成傻子,至于目的,其实……

“我也不知道,我是说真的。”

不想离开他,想看透他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他身上的谜太多,他的气质太过吸引他,这些都是理由,可这些又都不足以成为理由。

大夫也不为难,研了磨开了方子,递给他道:“其实我若是你,我也会这么做,因为他太容易引起人的好奇心了,不是吗?”

尘飞扬赞同的点头,又补充道:“可我不会允许的,你还是做好你的大夫吧!”说罢,凌厉的眼神一变,变得憨厚澄澈,拿着方子推开门大步走了出去。

大夫失笑的摇摇头,也跟了上去。

☆、021 不冤枉年华锦绣

上次的止血化瘀膏还没有用完,尘飞扬一走到殷溪景的身边,便蹲在他身前,将膏药倒出些许,拿过他的手摊开手心,轻轻揉在伤口周围。

血迹已经干涸,可依然能看得出伤口很深,几分心疼滑过眼底,忽又消失不见。

大夫指指尘飞扬道:“药方我已经开好,喏,就是他手里的那份,他是后天头部遭到撞击才造成失忆和痴傻,这药方可以将脑部的淤血慢慢化解,他恢复记忆的那天,指日可待。”

我微笑颔首:“多谢大夫,至于银子……这次又忘记拿,我会让我的小厮送来,想必,大夫是不会介意的吧?”

除了尘飞扬提前说饿了想吃东西,出门时我通常不会记得带银子。

这个男人气质温和,倒是和我颇为相似,所以和他相处起来自然而然的少了三分隔阂。

但我自知,我没有他的清心寡欲,没有他眼神清澈的像一汪浅溪。

大夫一柄折扇摇的欢,看得出心情很好:“自然是不会介意的,对于诚实守信的人,我一向都很放心。”

想起上次的事,我和他相视一笑,手心骤然疼痛,却见尘飞扬嘟着嘴收好药膏,站起来俯视着我,很显然不高兴的样子。

可那种明明憨稚,却隐然君临天下的气势,让我心一沉,再仔细看去,依然是某人撅的高高的能挂油瓶的嘴,自嘲道,自己真是有够多疑。

告别大夫,一路上说了无数好话哄某人开心,看到他虽绷得紧紧却有了笑意的嘴角,心也放下了不少。

十指不知何时紧扣,藏在宽大的衣袖下,如同他心底最见不得光的感情,尘飞扬眼角余光看到那人刻意讨好摇着他的胳膊撒娇的样子,最柔软的部分蓦然软成一潭春水。

这才是一个十六岁的人该有的模样,他想守护这份无忧无虑的笑容,哪怕,付出任何代价。

回到府中,心血来潮想去看看采松和云深学武学的怎么样了,便拉着尘飞扬一同前往他们所住的院子。

此时接近正午,快到用午膳的时间了,走进小院,第一眼看到的竟是……小宝?

他正弯腰站在采松身后不知在看什么,云深则在一旁摇摇晃晃的扎马步,武师估计在屋子里休息。

这些日子除了白天,早膳,午膳,晚膳一般都见不到小宝的影子,晚上不起夜所以不知道那小子是否还守在旁边的房间里。

不过小宝在这府里没有同龄人,遇到采松和云深自然亲近些,本来就不想让他变成像其他小厮那样一辈子都在做伺候主子的事的人,他过的快乐便好。

我对云深打了个嘘的手势,蹑手蹑脚的走到采松身后,等看清采松在做的事,我不禁瞪大了眼睛。

用泥巴砌成城墙,堆瓦砾为营垒,削竹剪纸当旗帜,布成阵势,练习兵仗。

与其说是练习,不如说是在玩,可整个看去,整个布局和真正的大殷国一模一样!

地图并不稀有,可能将地图记得如此清晰的人并不多见,就连真正上阵打仗时,大将军也要先带领副将们在地图前细细研究,参照地图而寻找哪里可攻击,哪里可防守,地势如何,布局又该如何。

尘飞扬自然也看到了,不禁感叹大殷国之所以成为七国之首,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少年强则国强,大殷国人才处处,凌驾于七国之上,也是无可厚非。

云深终于站不住一屁股跌在了地上唉唉直叫,将正看的入迷的几人拉回了各自的思绪。

言采松这才注意到身后的几人,站起身唤道:“三爷。”

“嗯,”我看向小宝,“去把云深扶起来吧。”

小宝得令,急忙朝着云深跑去。

我对采松道:“这些日子辛苦你们了,只是……”我指着地上接着道,“这是大殷的边防地势,你怎会如此熟悉?”

大殷边疆时常有蛮夷进犯,不过现在正值夏天,粮草充足雨水充沛的季节,所以蛮夷会在夏秋养精蓄锐,春冬进入大殷国境侵占强抢,是大殷国几百年来的一块除不掉的心病。

云深抬起袖子擦着汗走过来,回答道:“不瞒三爷说,我和采松原先就是居住在大殷国的边城,自然对那里的地势非常熟悉,我们的父母……就是被蛮夷所杀,所以我们才自小成为孤儿的。”

这些都是抚养他们长大的老头告诉他们的,后来被人所骗带到这里,整日遭受虐待,强迫被训练成小偷,小姑娘则全被卖去青楼。

“原来是这样啊……”我若有所思的点头,又转移话题道:“都饿了吧,先去洗洗,准备吃午饭吧,这次咱们一起吃。”

☆、022 旧耻雪恨

这些日子柳如是总是以各种借口早出晚归,我例行公事般只敷衍的问了理由便放人,渐渐的,连理由也不再过问,随她去了。

夜深露重,我坐在桌子旁听着暗卫不带任何情绪的汇报,眼神落在跳动的明黄色烛火上。

“把人抓来,别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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