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拱手江山讨你欢-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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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大了些时,每次顶端滑过小|穴总有种随时会顶进来的恐怖错觉。
我暗自叫苦,也不如进来的好,省的这般提心吊胆。
庄梓榆见厨房的门关上之后,方转身回了郭湘的闺房,也跟着关上了门。
郭湘已经在床上躺下帮阿娘暖被窝了,庄梓榆也跟着脱掉鞋子上床,被窝里暖烘烘的,她暖了会儿脚,对郭湘道:“湘儿,这些日子你都去哪儿了,不知道阿娘很担心吗?!”
郭湘忙坐起来,也跟阿娘一样倚靠在床头道:“湘儿知道错了,那次和阿娘一起去集市上采买东西时,湘儿一时贪玩,被人贩子给拐了去,还好碰到表哥,把湘儿送了回来。”
“你啊,”庄梓榆戳了自己女儿的脑袋瓜子一下,没说自己找她找的快疯了,话题一转道:“你有个皇帝表哥这件事,记得万万不能说与旁人听,咱们不能成为你表哥的软肋,明白吗?”
庄梓榆为姐姐有个这样的儿子而高兴,却不曾生出半点攀龙附凤的心思,相反,还很是贴心的处处为殷溪景着想。
“湘儿明白,阿娘,能让表哥在咱家多住几天吗?”湘儿带着点期待带着点小心翼翼的问道。
庄梓榆却严肃的摇了摇头:“不行,咱可不能耽误了你表哥,他是一国之君,有很多国事需要处理,能在这儿住几天就住几天吧,不要去强求。”
“哦……”湘儿想到表哥住的皇宫离这里很远很远,以后恐怕很难再见到他了,心里顿时有些难过。
表哥和她这一生见到的男人都不一样,表哥身上有父亲的味道,让人忍不住去依赖,说话慢声慢语,脾气十分的好,却和爹爹的脾气好不一样,爹爹是人憨厚老实,表哥眼里却透着精明这点倒和阿娘有些像。身上总有股子清淡幽雅的香味,但不会觉得女气,而且,还长得很好看,比村里最好看的阿深都要好看。
阿深虽长得秀气,可性子太冷,一年到头说的话十根指头都能数得过来,和她的表哥一比,简直像只骄傲的孔雀,哼,不知道那家伙在拽什么。
庄梓榆哪会猜不出女儿的心思,摸摸她的发安慰道:“以后有缘总会再见的,往后多长个心眼,可不要再被人给轻易拐跑了去。”
郭湘吐吐舌头,如今想想也有些后怕:“知道了,阿娘!”
尘飞扬过了瘾,又帮我弄了出来,方肯出了木桶穿衣服,先让我回屋暖和暖和,自己则把木桶里的脏水舀出来一桶桶的倒了。
这屋子是紧挨着厨房的,而且炕也和厨房里的灶相通,上炕钻进被窝里没一会儿就觉得热了,我由侧身躺着变为趴着,摸摸自己的屁|股,觉得某个地方被摩擦的狠了,还残留着些微辣痛。
心里有点小埋怨,不过想到这家伙在回去的路上又要生生忍一路,禁不住幸灾乐祸的笑起来,难怪刚才一副生怕我不答应,不答应就翻脸的表情。
唉……做男人可真不容易啊。
☆、126 全身而退
时光荏苒,转眼间,六年翩然而逝。
宫里的日子依旧,大风大浪过后是令人惬意的平静安逸,或许在平静之下暗流涌动,但暗流没有见光之前,依旧被严严实实的遮盖在平静的表象之下。
我握着一张细长的纸条,望向窗外如没有上弦的弯弓的新月,任朦胧惨淡的月光将我笼罩。
六年了,我真的以为,自己离着那个噩梦很远了。
纸条上连个署名都没有,我却清楚的知道这是谁的飞鸽传书。
鸽子不知在窗户外逗留了几天,春天刚到,还没到时常开着窗户的时节,只是今晚觉得有些心烦意乱,便打开了窗子来透透气,谁知却看到一只信鸽停驻在窗子外。
我回头看了眼安睡在龙床的尘飞扬,再熟悉不过的眉眼间,岁月已添了几许沧桑,坚毅的轮廓线条依然能轻而易举的让我动心,我不知道,我能不能经受得住失去他的打击。
不过,我终究是幸运的,至少我有孟婆汤可以喝,而他呢?
“怎么一早上愁眉苦脸的,不开心?”系好最后一根衣带,尘飞扬习惯性的捏捏我的脸蛋,又落下一吻。
“没有啊……”我强扯出一抹笑,很留恋他指尖的温暖,“今天是殿前册封的日子,陪我一起去吧。”
尘飞扬很是惊奇的看着我。。因为过往六年,他都没有上过朝,我亦从未提出过这样的要求。
我笑眯眯道:“很热闹嘛。”
“过去六年每年的殿前册封都不热闹?”
“呃……据说今年的探花是原青尘的人。”
尘飞扬干脆不应了,只抿紧嘴角目不转睛的看着我。
“好啦,好啦……”我作投降状,“我错了,这世上再没有青尘,只有大殷,我们是一家人,你到底去不去嘛!”
“媳妇儿都开口了,哪有不去的道理,”他宠溺的语调一沉,阴**:“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我干笑:“想让你节制点算吗?”
“不算,这我早就知道。”
这个人是他怎么爱都爱不够的人,多索求一点,也在常理之中,尤其是最近,尘飞扬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按理说两人在一起这么久了,再怎么说当初的情热也该淡化一点冷却一点了,可实际情况是不但没有淡化冷却,反而变本加厉。
他总有种,随时会失去殷溪景的错觉,正是这每每都能令他浑身发凉的错觉,让他只能在不断的结合中寻找真实感。
“那就没什么了,我除了上朝如厕剩下的时间几乎都和你在一起,我能有什么事瞒着你?不过,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问。”他很配合的去衣柜里翻新衣服穿。
“你……会不会移情别恋?”
尘飞扬眉头一皱,仔细回想了一下,这些年他身边也没出现过让人误会的男人女人啊,景为什么会这么问?
“你放心好了,我绝不会移情别恋,我的为人,你还不了解么?就算失忆,也会凭本能爱你。”
就是了解,所以才会不安,因为老头的纸条上书:天命难违,将近轮回。
前世的这个时候,我马上就要被二哥抄家,打入地牢。
我明白他的意思,无非是我能改变我的命轮,可是逃不过我在二十四岁时殒命的宿命。
这一世功德圆满,再不会被仇恨冲昏了头脑,挚爱也没有给我带来半分的伤害,我已心满意足,需要做的,就是在那刻到来之前,把一切后事都交代好。
“既然不会移情别恋,那就听我的话,好好爱惜自己,不要惹我伤心,知道吗?”
他穿好衣服,走过来双手扶着我的肩,想说什么又不知如何开口的样子,半晌,才叹息道:“知道了,惹媳妇儿你伤心的事,我一件都不会去做,我发誓。”
“记住你说的话,走,去上朝。”我放下心来,高高兴兴的牵着他的手往外走,没看到他骤然变得深沉的目光。
早朝一如既往,早朝过后便是状元,探花,榜眼到殿前接受册封的时刻。
只有状元可以站上大殿前石阶上刻着的鳌的头,意为‘独占鳌头’。
我只对探花稍有了解,其他两位之前并未多加注意,因为几位负责今年科举考试的大臣已经把三人将任的官职商量好,上奏给我,我只需照读即可。
等走到大殿门口时,才看清这三位官场新秀的面貌,而这站在为首的状元,竟然是……!
他仅仅是不动声色的瞄了我一眼,便恭敬的跪下,同身后和他的泰然自若比起来十分诚惶诚恐的两人一同喊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吧。”我压下心中讶异,语气平静道。
“谢皇上。”
这人就算是化成灰尘飞扬也认得,一道清冷一道毫不畏惧的目光无声的趁着殷溪景宣读官职和赏赐时厮杀了一会儿,最终,谁也没有败下阵来。
册封过后便是游街,没我什么事了,可是,我很好奇,水肃清身为富甲一方的商人,放着大把的银子不赚,跑来作状元作甚?!
而且,据说今年的状元,是文武状元,他的武功倒是不赖,没想到才识也十分过人。
三人谢过隆恩退下,想必以后很长时间内都不会再见面,各自要走马上任,步入官道了。
批阅奏折时,关北楼为我解了惑,他道:“我与水公子相交甚好,他的才学其实并不高,在经商方面却有着极高的天分,六年前,他对我道,当铺非大殷皇商,没有皇家庇佑,处处遭人欺凌,所以萌生了做官的念头,苦读六年,今日终于得偿所愿。”
没错,大殷的皇商只有一种。。盐商,他这么做,倒是合情合理,是我想多了。
这个时候我并不想节外生枝,只当一个小小的插曲,很快丢到脑后。
可是我这么想,尘飞扬却不然,从下朝后就一直臭着脸,面上跟罩了一层阴影似的,一直黑着,也没了心情和帮我分奏折,送我御书房后就不见了踪影。
午膳时阿常回来禀报说,尘飞扬去了御花园,如今正值春暖花开的好季节,去赏赏花也能舒缓一下心情。
一下午都在处理国事中度过,晚膳之前,我给小宝写了一封信,令阿常亲自送到将军府上。
大殷历朝都有掌管玉玺的太监,这个角色一般由当朝圣上的心腹担任,小宝虽然不是太监,可我依然将掌玺的大任交给了他。
要想执掌政事,号令百官,没有玉玺是不行的,颢儿和玉峤现在还小,十五弟也只不过比他俩大两岁,都不是传位的好人选,我只能将大任交还给尘飞扬了。
☆、127 沦肌浃髓
且说小宝收到信之后的反应,殷溪景对他任何事都不会有所隐瞒,自然也将自己或许命不久矣的事告诉了他,想当然尔,小宝在大吃一惊的同时,也着急忙慌的想要进宫。
小宝在客栈忙了一天,脸上疲累的神色未消,采松伸出胳膊站在门口毫不犹豫的拦住了他,小宝躬身就想钻出去,他干脆直接把人扛在肩上,重新扔回床上。
小宝气鼓鼓道:“你给我让开!三爷都这样了,我难道不该进宫看看吗!”
他满心都是三爷,不停的想着三爷到底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才让三爷有命不久矣的定论,三爷现在是不是正处于危险之中……只觉心头一团乱,大大的眼里也含了泪花。
三爷是他的爷,也是他的亲人,他和三爷之间的感情,胜似主仆,也比亲人还要亲,说不清道不明,只知在彼此的心中,对方都是极其重要的人。
相对于他的气急败坏,采松倒是镇定的很,他将揉成一团的信从地上捡起来,展开,放到烛火上烧成灰烬。
即便背对着小宝,采松背后也像长了眼睛似的对他的一举一动了若指掌,他缓缓道:“你现在进宫,恐怕会害了三爷。”
小宝脚步一顿,犹疑道:“此话怎讲?”
“你三爷之所以不是把你叫进宫里说这件事,而是写信给你,目的就是为了不让第三个人知道,这大殷的玉玺是由你掌管的,一旦你进宫,有心人自然会分析其中缘由,如今皇上身边的心腹是阿常,可是阿常毕竟没有你呆在三爷身边的时间长,聪明一点的人,见你在皇上出事之前如此着急的进宫,自然就会猜测,这玉玺是不是就在你的手上。”
到时候,万一有异心的人想通这个道理,这玉玺的争夺战不日即可展开!
“到时候,他们为得到玉玺自然会不择手段,大殷虽然看似收服了五国,可想造反的永远大有人在,我看你还是乖乖呆在家里,别去给你三爷添乱了。”
采松转身,目光幽深的看着小宝,屋子里只燃着一根蜡烛,他背着光,面上表情晦涩难猜,精壮的身形在地上投下一道长长的影子。
小宝没有身在官场,自然不知这么多的门道,一听之下果然有理,可又压不下心头的惊惶,只得恳求道:“那我既然不能进宫,不然你进宫去看看爷吧,回来给我说说也好。”
采松却摇头:“现在不是进宫的好时机,反正现在天也黑了,不如明早我去上朝,还名正言顺。”
小宝神色颓然,可也没了别的法子,只得闷闷不乐的点头,采松走过去把他揽进怀里,拍着他的背无声的安慰。
采松不进宫的决定是对的,因为此时在大殷皇宫的寝宫内,气氛也是剑拔弩张,如绷紧的弦般容不得半点挑拨。
相处这么多年,还从未冷战过,尘飞扬自踏进寝宫的那一刻起,就不发一语,默默地去和寝宫相连的水池里洗澡,洗完之后默默地找了新的里衣换上,然后默默地坐在龙床上生闷气。
没错,看他拧的跟麻花似的两条剑眉就知道这厮绝对在生、闷、气!
我不解,忍不住打破这诡异的沉默,其实是因为再不说话自己就要笑场了。
“飞扬,事情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为什么你还耿耿于怀,咱们不是说过,要既往不咎,重新开始的么?”
我记得很清楚,这话还是在二哥家里的密室里说的。
他沉默一会儿,我以为他不会回答,谁知竟还是开了金口:“我没有耿耿于怀过去,我耿耿于怀的是现在!你封了他什么官?”
……我记得宣读三人被封官职的时候,他就站在我身后啊。
虽然说朝中的新官基本都是靠老官提携上来的,但水肃清毕竟中的是文武状元,官职封的低了可说不过去。
我哄他:“就是个九品芝麻官。”
他却压根就不领情,怒气冲天道:“官都是一级一级往上爬的,谁知道他哪天会不会爬到你的龙床上来!”
我嘴角一抽,暗忖没哪个男人做官是为了爬上龙床吧,继续哄道“不如我也给你封个官做做?你不用一级级往上爬,也能上我的龙床,很划算吧。”
尘飞扬深吸一口气,无理取闹的气场消减很多:“只要原青尘的子民能在大殷的治理下国泰民安,我也算对得起青尘的列祖列宗了,何必再去讨要官职?我生气不是为了这个,不要岔开话题!”
我心头一震,一时之间没了调侃他的心思。
我是真的不知道,这件事该如何跟他说,说我是重生而来?说我早已知晓了自己的死期?
我能淡然处之这件事,他却未必能。
这八年都是我偷来的,我拿什么去和阎王爷讨价还价?
见我沉思,尘飞扬的心思不知转到了哪里去,等我回过神来,人已经躺在了床上。
他眼神危险,咄咄逼人道:“他到底有什么好,值得你惦念不忘?”
“谁惦念不忘了?”我哭笑不得,敢情我刚才一番左右为难被人曲解成这般模样。
尘飞扬不理会我的反驳,兀自动作利索的将彼此的衣服扒光,扯起旁边折叠的整整齐齐的锦被覆盖在背上,赤|||裸的身子相贴,肌肤与肌肤间的摩擦迅速窜起火苗,一股沐浴后的清香迎面袭来。
他一只手撑着自己的身子,一只手捏揉着我腰侧的软肉,唇舌在颈项和胸前游走,最后停驻在一处挺立上,含住吸|吮轻|咬。
情况转的太快,以至于他入戏太深时,我的神志还在戏外,只有习惯于与他亲热的身子无意识的迎合着他的动作。
前戏不太长,他顶进来时犹觉得自己那处有些干涩,禁不住往上缩了缩身子,却被人一把拎起腰,随即恶狠狠的全部没入!
我浑身一颤,眼泪都被逼了出来,他倾身覆过来,却不是要亲吻,只在我耳边咬牙切齿的问道:“他比我大么,比我粗么,比我更能让你有感觉么,嗯?”
一边质问,一边将每次撞击都深压到底,我真想接连回答三个是活活把他气死!
可是嘴一张,泄出的只有痛哼,快|感夹杂着激痛让人意识昏沉。
被迫承受的同时,也极其的贪恋着这份亲昵,我抬起胳膊揽住他的脖子,用力堵上了他喋喋不休非要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唇。
天知道,和水肃清做的时候,我满脑子想的都是他,又怎去记住人家的尺寸。
☆、128 请君试问东流水
浪大风急,无数浪花激荡在石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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