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拱手江山讨你欢-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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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傻小宝,我能真的让那人去给我当下人使唤么?

“这你就不用操心了,我自有安排,你去找采松吧,记得把这个消息告诉他。”

柳大将军已经住进宫中养老,原本的将军府空了出来,被我下令整修了一番,我有去看过,整座府都焕然一新,不会委屈采松的。

☆、113 爱到深处才由他

“是,那……爷,我走了。”

我拍拍他的肩膀:“保重,想我的时候可以来看我,记住,咱们永远是一家人。”

“嗯,那……小宝走了。”他鼻音很重的道别,一步三回头的走了之后,一个新的小太监被送了过来。

我原本想让他把折子分一分,尘飞扬却先动了起来,动作很快的将折子分成好几份。

他将其中一份放到我的手边,我看了他一眼,展开一一批阅了起来。

不得不说,对于一个也和奏折打交道的人来说,将奏折分类无疑是他最拿手的事。

他的分类办法并不是按照字多字少,而是按照事的轻重缓急,先处理的都是急需我做出决定的大事急事,剩下的就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大事就算字多,也必须很快看完,小事字再多,一目十行找出重点即可,这样一来,批阅的速度大大增进了许多。

午膳还未到,所有事情已经处理完,这还是我登上皇位来的头一遭这么快完成任务。

小太监去换凉掉的茶水了,御书房里只剩我和他,气氛有些微妙起来。

“我没有让你当下人的意思,只是说说而已,你别放在心上。”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得口不择言的找了最不会显得突兀的话来说。

“嗯。”他淡淡的应了一声,似是并不放在心上。

我有些恼,感觉自己的示好让自己的气势都矮了一截。

闷闷不乐的用完了午膳,下午去逛了一会儿御花园,听了几支小曲儿,用过晚膳之后又去洗了个舒服的澡,回到寝宫时,发现他还是默不吭声的跟在我身后,真的把自己当成下人一样完全没存在感了。

到了就寝时间,寝宫里所有宫女也全部退下时,我陡然发觉尘飞扬的眼神变了!

想蹬掉鞋子的动作顿时凝滞,他站到了我面前,慢慢俯下身子,两只胳膊撑在我身体两侧,与我面对面凑的极近。

“生气了?知道我为什么在白天时对你爱搭不理么?”他温言细语的说着,眼神却凶狠到似乎要将我一口吞下。

“为什么?”我咽了口口水,强作镇定的反问,觉得这样的他……前所未有的危险和可怕。

“因为……我怕和你多说一个字,就会忍不住的扑倒你!”

“唔……”最后一个字淹没在彼此相接的唇齿中,他的舌头强硬的探进来进行大扫荡,大力舔|砥着敏感的口腔,灼热又熟悉的气息灌了进来,让我的脸都有了火烧火燎的感觉,随即整个人如泰山压顶般压了上来。

上等丝绸的里衣被瞬间撕了个粉碎,唇已经迫不及待的沿着下巴掠过颈项,来到了胸前的茱萸,含住轻咬拉扯。

“嘶……”我倒抽一口冷气,有些承受不了这样疾风暴雨般的亲热。

布满硬茧的手用力在我的背上乱摸,摩擦的皮肉都发疼,他三两下褪尽自己的衣物,露出布满大大小小伤痕的身体。

“你……”我一怔,指尖忍不住去触碰这些有新有旧的伤痕,尽管分别已经一年多,但我清楚的记得,他身上原本干干净净,没半点伤,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没事,”他笑着亲亲我,“这些,都是我爱你的证明,感不感动?”

我的视线落在离着他心口处只有一丁点距离的剑伤上,哽的说不出话来。

也因此,在他稍嫌急躁生硬的闯进来时,没有丝毫抗拒。

热烈的吻变得绵长柔和,他缓慢的进出,正在我稍稍适应了这节奏时,他却一把将我抱了起来,上位者的重量加上他刻意的挺进,那物事瞬间就深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

疼!却又不止是疼,我喉头发甜,浑身不可遏止的发抖,从未试过这样的姿势,我只能无助的攀着他的肩挂在他的身上,被动接受他给予的一切。

青尘的军队和大殷混编,一起守卫大殷广阔的边界地区,自此以后,天下只剩大殷和芦国两国。

我没有半分要去打芦国的意思,我知道统一天下几乎是每个帝王的梦想,可是战争会让百姓处于水深火热之中,使得民不聊生,若不是非打不可,绝不主动出手。

再者,我还认识芦国的小太子,想起那段有趣的过往,忍不住勾起了嘴角,也不知芦国内乱,他现在过的怎么样。

“想什么呢,这么开心。”尘飞扬捏捏我的脸颊,顺手将我批完的奏折拿走,换另一本。

“在想怎么惩罚你那次害我三天没有上早朝。”我打了个呵欠,自他来后总感觉睡眠不足,可有了时间休息时又睡不着,真是怪事。

“是吗?”他呵呵笑,一点悔过的意思都没有,“那想好了没啊,不管什么惩罚,我都欣然接受,怎么样,相公疼你吧?”

相公……我鼻子一酸,很没出息的湿了眼眶,忙低头假装去看奏折。

“怎么了,”他敏锐的发觉我的情绪变化,两只手捧着我的脸硬是转向他,“是不是我哪里说错话了,嗯?”

我摇摇头,眨眨眼,把眼泪逼了回去,“不关你的事,不如这样吧,我就罚你……和我一起去看二哥。”

二哥不在了的事我已经告诉了他,尘飞扬冷哼一声:“他可真是聪明的很,用自己的死,换你一辈子都忘不了他,不过,他在你心里只能占这么大的位置,不能再多了,再多,我可就要吃醋了。”他伸出手比划了一下……目测只有芝麻粒儿大小。

“小气。”我点点他的额头,心里有什么满的似乎要溢出来。

二哥的府邸马上就要贴封条,留给将来的王爷居住,想着进去看看还有什么二哥的东西,一并带去烧给二哥。

挑了一个原本二王爷府的侍卫带路,去了二哥的卧室,许久没有人住,屋子里已经满是灰尘,我叫人把衣柜里的衣服全部都拿出来用包袱包好,尘飞扬闲不住的在屋子里东走走西看看,紧皱眉头对我道:“景,你不觉得这里有些奇怪吗?”

“哪里奇怪?”

“你看,”他指着白漆漆的墙壁道,“他的卧室里竟然没有一副字画!身为一个王爷,能穷到如此地步吗?”

我环顾一圈,的确,如果尘飞扬不说恐怕我还没有注意到,想起那天在大堂,似乎也没看到墙上有挂着什么,二哥一向喜欢画画,家里怎么会一副字画都没有呢?

☆、114 多少痴缠,尽付笑谈

我对垂首站在一侧的王府侍卫道:“你家主子平时画的画都放到哪里去了?”

“回皇上,小的不知,小的只是王府里负责通报来客的侍卫。”

“那……你有见过你家主子从外面买过字画么?”

“回皇上,没有见过。”

正在我想着要不要多找几个人问问时,轰隆隆一声,卧室的地板有一半竟然移动开来!

尘飞扬拍拍手上的灰尘,放在桌子上的花瓶瓶身上有两只大手印。

“下去看看?”

“你怎么知道……有暗道?”

尘飞扬无辜耸肩,“我只是觉得这只花瓶放在这里有些古怪,就想拿起来看看,谁曾想……”

侍卫找来蜡烛,尘飞扬举着点燃的蜡烛走在前头,我紧随其后。

一层层台阶不断往下延伸,暗道里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好不容易走到最后一层,烛火已经小的快要随时熄灭的样子。

尘飞扬四处照了照,将镶嵌在墙壁上的蜡烛一一点亮。

不大的空间逐渐在视野里变得清晰起来,待他点亮最后一根蜡烛时,已经能将这密室里的一切看的一清二楚。

尘飞扬负手溜达着一张张去看墙上的画,一开始还饶有兴趣,看到最后一张时,脸色瞬间黑了下来!

我没想到二哥竟然把我的一生都画了下来,有的画面甚至是我已经遗忘了的。

那些,此去经年……

一张俊脸放大在眼前,尘飞扬抬手,一副画近距离的呈现在我眼前。

“不解释一下?”

待看清画上画的是什么,我的脸顿时有些发热。

线条很简单,寥寥几笔就将画上两人的神态勾勒的栩栩如生。

尘飞扬捏起我的下巴,眯起眼睛阴沉的问道:“你有和他做过?”

“或许做过,又或许没做过。”

那天夜里发生了什么,我是真的一点都记不起来了。

“这话什么意思?”

我拂开他的手,和我算旧帐,也要看看自己是不是身家清白。

“那天,我喝多了,迷迷糊糊中看到你就坐在我对面,知道我为什么会喝那么多酒么?”

尘飞扬摇头不语。

“那是因为,那天我听到,某人和孟源公主要成亲了,心里郁结,只能借酒浇愁,我是真的不知道,某人有没有佳人在怀,排遣寂寞长夜。”

尘飞扬叹了口气,咄咄逼人的气势软了许多。

就算他娶孟源公主是为了利用孟源,但是娶过别人就是娶过别人,哪怕没有碰过她分毫,他也早已失去立场去狡辩。

“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你和我都既往不咎,好不好?”

“好,”他拥我入怀,“以后咱们俩,只有彼此,谁也别想插进来。”虽然很想把那个已经入土为安的人挖出来鞭一下尸,但既然景这么说了,那就听他的吧。

我们把二哥密室里的所有画都摘了下来,拿出密室后,尘飞扬挑了几张自己喜欢的留下,剩下的都塞进了包袱里,当然,最后那张完全不在他喜欢之列。

看过二哥回宫时已是黄昏,橘黄色的夕阳余晖洒遍天地,万物都蒙上了不真实的色彩,下了马车和尘飞扬一起走回寝宫,正好看到宫女抱着颢儿在门口徘徊。

“怎么了?”颢儿一见到我,立刻朝我张开双博要抱抱,我顺手接过来,宫女低眉道:“太子吵着要来见您,可门口的侍卫说您不在这儿,奴婢就在这儿等着了。”

“爹爹。”颢儿讨好的叫了一声,用了一年的时间终于学会了不再叫成呆呆,我感到很欣慰。

“嗯,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我抱着颢儿,和尘飞扬一道步入寝宫,停下时,看到他正和颢儿大眼瞪小眼。

“这是谁的孩子?”

“我的。”我提提颢儿脚上的小鞋,弯腰把他放到地上,颢儿紧紧抱着我的小腿,颤颤巍巍的站好。

尘飞扬跟着蹲下来,仔细打量了颢儿好一会儿,才道:“不像,他全身上下除了和你一样有这个外,没有一处是像的。”

他弹弹颢儿的小鸡|鸡,颢儿吓得躲到我身后,一手抓着我的裤腿一手捂着自己被人轻薄过的地方。

“喂,少调 戏我儿子,实话说,他就是我的孩子,只是不是我生的而已。”

“你生的出来吗?”尘飞扬摸摸我的小腹,我可不像颢儿一样没有反击之力,一巴掌将狼爪打飞,我继续道:“他的生身父亲是我二哥,这件事,不能让别人知道,你要保密,懂吗?”

皇室血脉看的太重,基本上不是皇上的亲生孩子,是压根没有资格继承大统的。

尘飞扬收起了调笑之色,站起来抱胸看着我,良久,徐徐道:“算了,我不去计较太多,既然是你养的孩子,那也就是我的孩子,我是不会害他的,不如让我儿子给他当伴读?”

尘飞扬的儿子没死,他来的第二天就告诉了我,原来他二弟怀里抱着的孩子其中一个就是他的孩子,我还以为是他二弟媳一生生了对龙凤胎呢。

伴读不是字面意思,而是一种官职,太子的伴读将来等太子登基,极有可能会成为权臣和心腹。

“会不会太委屈你儿子啊。”原本是皇子的命,结果因为他这恣意妄为的任性父亲,成了别人的臣。

“不会,”尘飞扬绽开一抹阳光灿烂的笑,“你把他当作普通人家的孩子就好,能做臣子是他的荣耀。”心里想的却是,得好好的教儿子怎么去把情敌的儿子狠狠压倒,父债子偿嘛!

“好吧。”我狐疑的看了眼他灿烂到刺眼的笑容,转身去逗儿子。

是夜,尘飞扬待一大一小都睡了之后,蹑手蹑脚的捎着两壶酒飞上了屋顶,驾轻就熟的寻到了二弟四弟和小妹住的地方,群星闪烁,借着星光能清楚的看到屋顶上早已有人恭候多时。

“尘夕盈?你怎么还不睡?”本来只是想找四弟喝酒,没想到凑的近了,发现尘仙羡身边还有个人影。

尘夕盈嘟嘴:“好些日子没见大哥,人家想你了嘛。”这下她可不用担心会被大哥嫁出去了,既然嫁给谁都行了,她一定要找到自己的真命天子!

“小样儿,还算有点良心,怎么样,最近过的还好吧?”

☆、115 这江山他主,才不算辜负

尘仙羡抬手接过抛过来的酒壶,仰头灌了一大口,抹抹嘴道:“除了有点不适应自己从王爷贬为庶民外,其他都好。”

其实除了没了王爷这个头衔外,其他一切吃穿用度几乎和他们在青尘做王爷时差不多,甚至更好,自家四弟就爱无病呻吟,身为大哥的他已经习惯了。

“那就是过的很好了,你二哥在忙什么?”

“忙着当奶爹照顾小孩,二嫂自己就是个小孩,除了吃之外什么都不会,哪里能照顾好这两个孩子,可苦了二哥了,唉……”尘仙羡颇为感慨的叹了一声,实际情况是每次见到高大的二哥抱着小布丁温柔耐心的哄着逗着时,他都会笑得直不起腰来,然后吃他二哥一顿眼刀。

“我把峤儿接过去住,景他答应让峤儿做他儿子的伴读了。”

“噗。。!”尘仙羡一口酒喷得到处都是,“大哥你疯啦!把整个儿青尘给他不算,还要把你儿子也搭进去,他也太黑了吧!”

自从知道大哥要把青尘拱手让人那刻起,尘仙羡就深深觉得被他大哥爱上的人真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了,他大哥不爱则已,一爱就惊天动地,把他们的家都爱的没了。

“是我主动要求的,跟他无关。”

“等等等等……大哥啊,你知道大殷朝中那些人都是怎么说你的吗,”虽然被贬为庶民,但是青尘的王爷岂是白当的?明里几个人没带任何下人来,暗里却各有势力尾随,虽不能打入大殷内部,但去大殷官员家里当个小厮获取一点消息什么的,还是手到擒来,“他们说啊……你就是个魔鬼!是……是要以退为进蚕食大殷朝政,之所以能得他们皇上的青睐,肯定是用了什么不入流的手段!大哥,你老实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他们大哥改变的太多,放在从前,他绝不会想到大哥会主动出兵去攻打别人,青尘以和为贵,奉行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宗旨,大哥这么做,着实让他和二哥吃惊了好一阵子。

而大哥背叛孟源这点,更是让他们下巴砸地,他们向来光明磊落的大哥,什么时候也会用这种不入流的手段了?

所以说……爱情,真是个神奇的东西,它能使好人变坏,估计也能使坏人变好。

“我?”尘飞扬抿抿在酒水的润泽下变得发亮的唇,望向辽阔天际道,“我现在什么想法都没了,只想和他好好过日子,好好过下半辈子,别人爱怎么看,爱怎么说,是别人的事,他们又不能代替我过日子,我干嘛要理他们?”

“可是……大哥,你真的甘心屈居人下么?”发问的是抱膝坐在一旁原本只打算静静聆听的尘夕盈。

“屈居人下?”尘飞扬笑了,“你们怎么我是在人上还是人下?”

尘仙羡咳嗽一声,暗叹大哥果然越来越坏了,就不怕教坏小妹么?!

“我知道,我这么做太过惊世骇俗,”尘飞扬正色道,“估计古往今来还没哪个皇帝敢这么做,可是,他值得。”就是有这么一个人,让你倾尽天下也心甘情愿。

何止惊世骇俗……尘仙羡暗忖,简直能载入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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