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拱手江山讨你欢-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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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本王求之不得。”我倒要看看,他葫芦里想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那就恭候大驾了,小王先行告辞。”
等回到尘竹峰身边时,尘仙羡手心里已经满是汗水。
北方天气渐冷,没有南方的暖和,可见这件事对尘仙羡来说影响之大。
他附耳在尘竹峰这般那般的说了一番,尘竹峰原本平静的脸色也紧绷起来。
“若是照你说的这么做,大哥会不会怪我们?”
三弟的招数实在太损了,尘竹峰觉得这样做有点过分。
尘仙羡咬牙道:“怪就怪,咱们可是为了青尘的江山社稷好,难不成,咱们要眼睁睁的看着大哥将来娶一个居心叵测的男皇后?父皇临终前叫咱们兄弟几个一起帮大哥把持朝政,治理青尘,咱们这么做,还不是为了大局着想?二哥,你自己决定要不要配合,我也不逼你。”
尘竹峰沉思了一会儿,终是点头同意。
一杯接一杯的烈酒灌进肚里,却浇不灭愈发浓稠的愁,等到好不容易有了醉意,却听到二哥叫我的名字。
原来是临到我表演才艺了啊……我慵懒一笑,起身走向中间的空地。
悠悠的琴声不知何时变得铮铮作响,磅礴大气,掷地有声,我也不啰嗦,说了句‘献丑了’便自腰间抽出长剑,舞将起来。
剑气直冲天际,带着长啸划破残叶剩花,纷纷扬扬如同下了一场别样的雨。
我轻飘飘的随着花叶落地,长剑悄无声息的直指某人咽喉,剑尖没入皮肉,稍一用力,就能斩断情丝。
☆、072 等我长大,就娶你
周围大哗,父皇震怒道:“老三,你这是做什么!”
剑尖下,脖颈处空无一物,我娘亲留给我的指环,去了哪里呢?
不过才分离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我竟发现,我不认识这个男人了。
尘竹峰大笑起来,丝毫不介意自己的小命正握在别人手中,称赞道:“好身手,大殷果然人才辈出,青尘自叹弗如!”
长剑入鞘,我皮笑肉不笑道:“过奖了,青尘国君临危不惧,还有如此气度,令人钦佩。”
一场下不了手的谋杀,就这样草草落幕,我瞥了眼因惊吓而扑入他怀里的女子,和他放在女子背上轻拍安抚的手,默不吭声的回到自己的案几后,坐下继续喝酒。
不知道这顺叙是按照什么排的,最后的节目是一个勉强能到我腰部那么高的小屁孩上场,有模有样的捏着毛笔当场画了一幅画。
不过看他的打扮,应该是哪国的太子没错,绷着小脸不拘言笑的样子还真像那么回事儿,郁结的心情被这小屁孩疏解不少,我饶有兴趣的盯着他看,直到他画完最后一笔。
然后宫女将画卷呈现在大家眼前,上面画的是一个紫衣少年的侧脸,线条清晰的轮廓,少年微微低眸,愁绪流转,端着手中的酒杯欲要仰头饮酒的样子,淡粉色的唇角氤氲着苦笑,寥寥几笔,活灵活现的人物跃然纸上,我诧异转头,视线落在下首空空的案几上。
到底是在我不知不觉中看了多久,才能将神韵抓的如此惟妙惟肖?
小屁孩奶声奶气道:“这个大哥哥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大哥哥,所以就决定画他了,不知稚儿画的好不好?”
“入木三分,画的极好,不知小太子殿下是否愿意割爱把这幅画赠与在下呢?”
二哥第一个开口,引起一片附和之声。
“当然可以。”小屁孩指挥着宫女小心把墨还未干的画卷送到了二哥面前,二哥拱手道:“多谢!”
小屁孩谦逊摆手道:“不必客气,那我先下去啦!”
父皇拍掌大笑:“芦国太子小小年纪竟有如此才华,芦国国君当真是教导有方,我等惭愧。”
侧对面的男人站起来,眼角眉梢具是得色,嘴上却道:“小儿不才,过奖过奖。”
宴会,就在欢声笑语和各种阿谀奉承中结束。
喝了太多酒,几乎要灌到喉咙,我踉跄着寻到一处假山,躲到后面蹲了好一会儿,将吃了没多少的东西全吐了个干净。
小宝拍打着我的后背,无奈道:“三爷有心事?别在心里憋着自己承受,可以说出来让小宝和你一起分担的。”
我扶着假山站起来,口中满是苦涩,脑袋却清醒了不少,“我哪会有心事,我的心,我自己都找不到它在哪里了……”
小宝似懂非懂,颦眉冥思苦想了好一会儿,还是没找到合适的话来回答。
我踱到河边,弯腰撩起清凉的水洗了把脸,又掏出手帕仔细擦干净水渍,借着水面将自己拾掇的不那么狼狈后,才站起身,去赴约。
向过路的小太监打听到几位国君暂住的地方,等走到目的地的时候,我却踌躇着放慢了脚步。
近乡情更怯,我不知道他叫我来是要说什么,做什么,心里竟隐隐有些害怕。
此时,小宝恍然大悟的声音从旁边传来,他道:“三爷,丢了的东西,自然可以再找回来啊!虽……虽然小宝不知道丢了心是什么意思,但既然丢了它之后三爷这么难受的话,不如把它重新找回来吧,我还是喜欢以前的三爷,无忧无虑的,多好!”
那是多久以前的我了?那时候有二哥对我好,即便是得不到父皇的青睐,依然每天都能过的快乐,那时候有柳如是可以喜欢,哪怕她不喜欢我,有她在身边就已经心满意足,甚至,还有儿子可以去尽情宠爱,听他对别人说,我有一个天底下,最好的爹爹!
无欲,方可以活得潇洒,现在的我,背负和想要的东西太多,那些纯粹的快乐,单纯的喜悦,到底是被什么所磨灭……
小宝说的没错,丢了的东西可以再找回来,尤其是,这东西在一个一点都不珍惜它的人的手里!
我展开这些日子第一个真心的笑容,揉揉小宝的脑袋,刚要迈开步子,一个黑影撞了上来,一下子就抱住我的大腿。
换了便服的小屁孩扭着小屁股一个劲儿的往我身上蹭,嘴里叫道:“大哥哥,大哥哥抱我回去!”
后面跑来一个气喘吁吁的小太监,见到他家主子之后立刻松了一口气,规劝小屁孩道:“殿下,咱们该回房休息了,被皇上发现了可就不好了,要打屁屁的!”
小屁孩撅嘴道:“打就打,我才不怕,”继而把闪亮亮的目光投向我,可怜兮兮道,“大哥哥,你抱我回去吧,好不好?”
我捏捏他肉乎乎的小下巴,故作为难道,“你有胳膊有腿,为什么一定要我抱呢?”
“因为……因为……”小屁孩扭捏道,“因为人家喜欢大哥哥嘛……”
小太监脸色青里透着黑,不知该说什么好,“太子殿下……”
小屁孩充耳不闻,巴巴的抱着我的大腿不撒手。
小宝道:“三爷,要不我来吧。”
小屁孩立刻仰着小脸拒绝道:“不行!我就要大哥哥抱!”
“嘿你这小孩儿怎么……”
我挥手制止小宝继续说下去,毕竟这小孩是太子,唐突了他说不定会节外生枝。
我往上撸了撸袖子,托着小孩的腿弯将他抱了起来,对小太监道:“前面带路。”
小孩一脸甜滋滋,两只小手不老实的捧住我的脸左看右看,最后还撅着小章鱼嘴在我嘴上亲了一口,留下不少口水。
我把他当儿子来看待,只由着他去。
到了门口,立刻有侍卫上前来将小孩接过去,小孩依依不舍道:“大哥哥,你一定要记得我呀,我叫芦稚,芦苇的芦,稚气的稚,等我长大了,就来娶你!对了,大哥哥你叫什么呀?!”
人不大胆子不小,还敢调戏我,嘴上敷衍道:“好啊,大哥哥等着你,我叫溪景,溪水的溪,景色的景,你可要好好记住了。”
小孩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溪景,我记住了,你要等我哦,等我长大!”
我微笑着朝着他挥挥手,看着他被人抱进去,大门在眼前关上。
☆、073 包羞忍耻是男儿
左右看看,我记得太监说青尘国君的房间就在芦国旁边,左边是空房,那么就是右边了。
门口面无表情的侍卫将我拦下,质问道:“什么人?”
我嘴巴张了张,发现自己什么人都不是。
房间里传来模糊的声响,我武功还说的过去,凝神静听,很快变了脸色。
那明明是……肉体|暧昧的撞|击声,和女子细若蚊蝇的求饶声……
交叠的人影不知是刻意还是无意,映在了房间雕花的窗户上。
我嘲弄的勾了勾嘴角,半天没有呼出一口气,干涩的喉头一阵阵发甜,稍微清醒了些的脑袋又开始陷入混沌。
“三爷!”小宝一把扶住我,我掏出手帕捂在嘴上,装作咳嗽一声,把忍不住的血吐在了手帕里。
“我没事……我们走吧,回府。”
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靴子都没来得及脱,就眼前一黑一头栽倒在床上。
***
尘竹峰将倦了的阑儿包在被窝里,自己则披着衣裳倚靠在床头,看向四弟。
尘仙羡道:“我看到他在门前停留了一会儿,就走了,应该是有听到里面的动静,这样,他就能对大哥死心了。”
尘竹峰捏捏眉间,语带担忧道:“我有预感,这件事若是被大哥知道,你和我都吃不了兜着走。”
尘仙羡大义凛然重申道:“我们这是为大局着想!”心里想的却是若大哥知道了就找地方躲几天,等他消气了再回去。
大殷在北,青尘在南,温差有些大,甫一回到青尘,尘仙羡就生了一场大病,也或许是老天开眼,要惩罚一下这祸害,总之,一回到自己的地盘,立刻回府养病,闭门概不见客,谢绝上朝。
他不上朝,出头鸟就成了尘竹峰,他俩狼狈为奸去大殷的事情哪里瞒得过尘飞扬,不过尘飞扬并未责怪,他只想知道……在大殷,两人有没有遇到什么人,或者什么事。
往年他参加的时候,还不认识殷溪景,自然也不知道殷溪景有没有参加盛宴,而且就算他参加了,估计自己也没注意。
万一……今年殷溪景参加了呢?看到二弟有什么反应?会不会误以为是自己?
其实他早就想把自己的身份对殷溪景坦白,只是……没这个勇气。
说不定这次二弟歪打正着,间接帮自己把身份告诉了景也说不定呢!
揣着一颗躁动不安的心,一下朝,尘飞扬就将尘竹峰拖到了自己的御书房。
尘飞扬让尘竹峰坐着,自己在书房里走来走去走来走去……等到好不容易平复了下情绪,贴身的小太监都成了蚊香眼
咽了口口水,尘飞扬摁着二弟的肩膀,用视死如归的表情道:“接下来,我问你答,不得有任何欺瞒,明白了吗?”
尘竹峰坐直了身子,和大哥一模一样的脸上是和大哥截然相反的淡然表情:“明白,大哥请问。”
“你们去大殷,有遇到比较奇怪的事吗?”
“如果像是有人拿剑指着我的咽喉也算是奇怪的事的话,有。”
“有人刺杀你?”
“未遂,不然我也不会坐在这了。”
“那个人是谁,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样?”
“那个人叫殷溪景,大殷三王爷,穿着紫色衣袍,长得挺好看的。”
尘飞扬深吸一口气。
“他有对你说什么吗?”
“有,他对我说,青尘国君临危不惧,有气度,令人钦佩。”
“别的呢?”
“没了。”
尘竹峰不像尘仙羡那样油嘴滑舌,十句话里可能有一半是假的,另一半是半真半假。
可就因为知道是真话,所以才愈发忐忑,还不如说点假话来让他舒坦点呢。
问了半天,得知了大体经过,就是在宴会上,殷溪景看见尘竹峰,误以为是他,拿剑指了他一下,然后两人再没了交集。
当然,关于算计殷溪景那段,既然尘飞扬没问,尘竹峰怎么可能自己挖坑把自己埋了呢?。。所以他也只字未提。
***
“沉疴不愈,旧疾复发,恐怕时日无多。”
这是全宁城最好的大夫们共同下出的结论。
殷溪寒寒着脸负手站在门外,秋风萧瑟,枯叶满地,满王府的荒凉景象让他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在哪里见过呢……他有些出神,是了,在梦里见过,有一个噩梦纠缠了他好久,梦里,他将最爱的人送进天牢,最后,最爱的人被牢役们折磨致死,他成了大殷国的皇帝。
然而,他过的并不快活,好多次孤身来到这人住的地方,可是,这里已不复当初的光景,野草蔓延疯长,无论怎么叫人把这里收拾的如同那人还在时的模样,都有着无法消除的凄凉感。
他记得自己给那人风光大葬,每当累了的时候,就喜欢带着他最喜欢的普洱茶去看他,和他说说话。
还在他墓碑上一个不起眼的角落,用石头的棱角一笔一划刻上几个不起眼的小字。。殷溪寒之妻。
很幼稚的举动,幼稚的每次他都看着那几个小字,都会笑着流泪。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等他满头华发的时候,最后一次蹒跚着来到他的墓碑前,和他道别,对他许诺道,如果下辈子还能相遇,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再让他一个人先走。
年少时太过轻狂,以为自己拿得起放下,以为权利高过一切,等真正失去了,真的失去了……
猛然回神,殷溪寒对身边的人吩咐道:“出去多招几个下人来打扫院子,我不想在这王府的地上,看到一片落叶。”
“是。”
他转身回屋,屋里弥漫着一股子浓浓的药味,躺在床上的人面色苍白如纸,尽管屋子里很暖和,可探到被窝里摸一摸,手脚还是十分冰凉。
殷溪寒叫小宝把炭火挑的再旺些,自己则脱掉外衫上床,钻进被窝里将人揽进自己的怀里暖着。
“大夫说你家三爷是沉疴不愈,这是怎么回事,他以前受过伤?”
小宝头也不抬道:“嗯,三爷的确曾受过伤,而且当时大夫还让我给三爷带回一些药来,只是那时候三爷以为只有外伤,把外伤处理好了之后就没吃那些药。”
“他最近……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
按理说沉疴一般都是潜伏在身体里的隐患,若没有引子,很难察觉到,而一旦被挑起,就会一发不可收拾。
☆、074 谁见夤夜绘相思
小宝歪着头想了一会,可爱的脸蛋被炭火映得通红,“小的不知道……小的只知道,这些日子以来,三爷都很忧郁,中秋盛宴那天,盛宴结束之后三爷被芦国的太子缠着要送他回房间,然后三爷要去找青尘的国君,结果也没进去,就回来了,回来之后,三爷……就变成这样了。”
小宝不会武功,自然探听不到房间里的声音。
“只是这样?”
“就是这样。”
青尘的国君殷溪寒不是没看到,他私心里巴不得殷溪景赶紧和尘飞扬撇清关系,虽然对于尘飞扬是青尘国君这件事他也大感吃惊,不过既然有这么好的契机,他哪里舍得破坏掉。
下意识的揽进了怀里的人,用袖子轻轻擦拭着对方额上的冷汗,即便是在昏迷中,似乎也不怎么好过,眉头一直紧皱着。
殷溪寒看着忙里忙外的小宝,目光陡然尖锐起来,他叫住要去端药的人,问道:“我好像记得,你和你家三爷的关系很不错,见到他这样,你不但没有表现出伤心难过的样子,反而有条不紊的做自己的事,这……不太合常理吧?”
“哦……”小宝忙凑过来,低声道,“二王爷有所不知,小的曾经中过毒,三爷给小的求来了一只血人参,但是呢没用完,血人参可治百病,解百毒,只是三爷身子太弱,不能一下子都吃掉,所以这几天小的在逐渐加量,大夫给开的那些药只是调理的,治标不治本。”
“这些你是如何得知?你也会医术?”
听到有救,殷溪寒一下子放松了下来,悬着的心也落了地。
“小的自然是不会,这些是大夫们私底下告诉小的,而逐量增加这点,是当初残阳公子医治小的时学来的。”
殷溪寒低头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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