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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贾迎春-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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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綉橘瞬间想透各中害性,顿时心肝乱蹦,忙不迭开了箱笼,细细清点。
  半个时辰过去,綉橘声音直哆嗦:“姑娘,不好了,除夕夜老太太赏赐那个荷包不见了。”
  迎春眼皮子乱跳:“单单丢了荷包?”
  话音方落地,司棋又见了鬼一样来跟迎春报备:“姑娘,茶水间桌布也不见了?”
  綉橘很想哭:“贼盗偷桌布干什么?”
  桌布?迎春想到一个可能:“司棋,你方才清点,丢了多少龙钱串子?”
  司棋频频额首:“不多不少足足二十串。”
  迎春道:“你再检出二十串来!”
  司棋检出二十串,綉橘忽然一拍手:“我知道了,这是盗贼偷了桌布包铜板呢!”
  这以通透了,迎春到安心了:“吩咐下去,这事儿不许张扬。”又嘱咐司棋:“等下我带着綉橘去给老祖宗磕头,你带着小丫头留在这屋里,若有人归还桌布,无论是谁,直管绑了,万事有我担待!”
  司棋咬牙:“姑娘放心,我今儿非把老货治了不可!”
  迎春沉脸:“祸从口出,没有证据不要瞎吵吵,否则,不知制人,自己到先挨了板子。”
  司棋没想到主子竟然破天荒提点自己,一时喉咙直发哽:“婢子记住了!”
  曹颖意识到,眼下是一个绝佳除害机会:“屋里缺失贵重物品清理出来没有?”
  司棋眼中带了厉色:“都清出来了,直除了金锞子银锞子这些没法算账了。”
  迎春额首:“都有些什么?可别把不值几文钱东西罗列上去,招人笑话。”
  司棋嗔笑:“婢子其实那般没眼色呢。”
  说这话,司棋将清单递上:“姑娘瞧瞧,低了百十两银子我若说了,姑娘直管使那竹板子抽我!”
  曹颖观之,暗暗讶异,她一直把迎春视为豪门灰姑娘,此刻方知错了,不说这房里摆设,只看李嬷嬷盗取东西,就是大几千银子。迎春出嫁,就把这屋里摆设带上,也不至叫人小看。
  荣府每年几十万收益,贾赦竟然穷到五千银子卖闺女,最大一个诱因,就是元春,一次省亲,几乎将荣府家底舀空。后来荣府不得不到处拉亏空装门面,将荣府历年积攒人情透支干净。
  以致后来,荣府兵败如山倒,竟无人出面挽救。
  元春封妃,其唯一作用,就是把荣府拖入深渊。
  迎春探春惜春的姐妹悲剧,可以说都跟元春脱不了干系。
  一个轰轰烈烈的世家名门,肥沃千倾,广夏千间,竟然为了元春一人之半日享受,坍塌了。
  看戏觉得惋惜,如今落到自己身上,就成了切肤之痛。
  曹颖不由咬牙,逮住机会,势必要把省亲这事儿给搅黄了。
  正在出神,司棋递上失窃清单。
  “老太太赏赐李嬷嬷也敢偷拿去了?别弄错了?”
  蜜蜡曹颖知道,老贵了。
  綉橘直道姑娘又要心软:“花瓶是李嬷嬷借回去沾福气,结果却说打破了,我问她打破了有瓷器渣滓,又说丢了。明晃晃就有鬼。”
  司棋指着清单:“还有这红木绣凳,小杌子不见了两个就不说,绣凳可是琏二奶奶那里领来登记造册东西,当日我催那李嬷嬷归还,她不理,告诉姑娘姑娘也不理,这屋里来了姐妹都没地儿坐得,没法子,我只好求了平儿悄悄自库房领了来补上了。后来那老货又想偷,被我撅回去了。
  “还有铜盆儿,铜吊子,香炉这些也是见天短缺。若非三姑娘房里好好的,我都怀疑这府里出了耗子精了。”
  綉橘哂笑:“耗子精到抬举她,若不是姑娘护着,早成过街老鼠了!”
  竟然当面挤兑主子,可见怨念多深了。迎春嘴角直抽抽,摊手赔笑:“这一回我不护着了!”
  司棋綉橘相视撇撇嘴。
  倒不是她们小瞧主子,委实迎春太过懦弱了。为了保住屋里东西,她二人不知道跟李嬷嬷打了几多饥荒。
  每一次都是以李嬷嬷哭闹撒泼,迎春赔情收场。司棋綉橘也惫懒了。姑娘自己立不住,奴婢再精明也是枉然。
  迎春知道该是算一算账了,正要细说,却听小丫头门外通报:“三姑娘四姑娘来了。”
  迎春忙打住话题,带领綉橘迎了出去。
  司棋见迎春有没个章程,只怕李嬷嬷越发要成精了。可怜自己熬更守夜做憨工。回头给忙嘴莲花儿一顿板栗:“等什么?还不做事!”
  迎春三姐妹到了荣庆堂,围着贾母逗乐,逗得贾母哈哈笑了。又奉了贾母命,合着凤姐,坐了暖轿,姑嫂们四个往偏院去给大老爷贾赦邢夫人磕头。
  然后得了荷包,再得了几句教训,又回头转到荣禧堂偏院给贾政王氏磕头,又领了荷包受了教谕。
  最后才回到继母荣庆堂,陪着老太太用了早餐。
  这般时候,大太太邢夫人,二太太王夫人都跟随老太太伺候着,按照惯例,今日有族里有几位老太太,侄儿媳妇,侄孙女们来给贾母拜年。
  然后,老太太们凑成一桌,又开始斗牌。
  迎春、探春、惜春三姐妹也在一边陪着,招呼族中来的姐妹说话,丫头们凑在一起赶围棋做耍。
  午餐后,贾母乏了,招呼着老太太眯顿去了,族里姐妹也被鸳鸯招呼着打盹去了。迎春姐妹们也才各自回房歇息。
  荣禧堂后院,司棋这里憋着一股邪乎,外松内紧,终于将柱儿媳妇拿住了。
  司棋将媳妇柱儿媳妇塞了嘴巴,绑了手脚。跟随柱儿媳妇小丫头想要逃跑,也被小莲花打了埋伏,堵住嘴巴,捆了手脚。
  迎春回房,柱儿媳妇正跟司棋对持,那眼睛瞪得铜铃一般,恨不得活吃人了。
  柱儿媳妇乍见迎春,品名一般扑到跟前,一把鼻涕一把泪,哭的委屈:“我自来没有受过这种屈辱,今日却被司棋这个丫头片子给拿了,打了,姑娘您要替嫂子我做主啊,”
  司棋掳起袖子要抽她:“你既说我打人,索性就打你一顿,也免得背着冤枉名,”
  绣橘这一边却往司棋前头一插,喝道:“啐,你是谁的嫂子?婢子只知道珠大奶奶,琏二奶奶,还有那府里珍大奶奶是咱们姑娘嫂子,却不知道您这位嫂子是那座府邸,哪一房头,哪一门亲呢?”
  这话一出,迎春乐了,司棋愣了。
  柱儿媳妇傻帽了,半晌方才知道磕头:“姑娘饶恕了吧,是奴嘴笨,说错了。只是,今日不是称呼问题,奴今儿跟姑娘说一句,司棋这般辱我,在这屋里,奴与司棋,有我无她,绝不并存!”
  司棋一嗤:“哈,跟盗贼同屋,我还嫌恶心!”
  迎春在心里直叹服,这司棋绣橘嘴巴子真不是盖的,一个会上纲上线,一个会耍横。有这两员大将,自己到是省事儿不少。
  见众人都瞅着自己,等自己裁决。迎春觉得这时机也正好了,却想着这事儿务必仁至义尽才成,淡淡一笑,对那柱儿媳妇道:“奶嫂听我一句,看我面上,今儿就算了,各自回去好生过年,等过了初三,到了初四,咱们再论是非对错,成不成?”
  柱儿媳妇本因这些日子迎春面色淡淡的,心里直发虚,闻听这话,心里踏实了:不怕不怕,二姑娘依旧还是那个懦姑娘!
  柱儿媳妇吃准了迎春,心底一股邪火蹭一下燎原起来,话里透着挑唆与胁迫:“姑娘,您可不能因为她们日日挑唆就护着她们,就是不看别的,看在吃奶份上,姑娘也该维护维护咱们家体面。咱们家老奶奶都被气晕了,您若是任由咱们家被个一吊钱买来玩意儿骑在头上,这日子可没法子过了,这府里,咱们也没脸待了!”
  死到临头了还敢威胁主子!
  迎春笑得山花烂漫:“奶嫂确定?真个要今儿撕虐清楚?”
  柱儿媳妇越发安了心,凑近奉承,:“就知道姑娘是个念旧的,不会被人哄骗去!”
  这媳妇子一壁说着,一双眼睛刀子似的,在司棋绣橘身上剜来剜去:今儿不把两个骚蹄子撵出去,我就不是个人儿!
  
  第7章 迎春反击
  
  见那媳妇子死到临头不知悔改,司棋嘴角噙笑,双手呈上失窃物品清册:“姑娘请看。”
  柱儿媳妇显能,劈手夺了,满脸谄笑捧给迎春。
  迎春接了,随手翻了翻,问那媳妇:“嫂子可认的字?”
  媳妇赫然:“姑娘玩话了,奴家哪里认字儿呢!”
  迎春便看绣橘:“你呢?”
  绣橘将身福一福,道:“从一到十,百、千、万,这些数字奴婢都认得,笔墨纸砚,衣衫香炉玉器画屏这些常用的,也认得些。”
  迎春便把册子递给绣橘:“如此,念来!”
  清单绣橘烂熟于心,却故意磕磕巴巴,却是某年某月某日,李嬷嬷借了景泰蓝的花瓶一对,说是孙子周岁,回去摆摆,至今未归还。
  末年某月某日,李嬷嬷又借用鸡翅木绣凳一对……
  ……翡翠香炉一个……
  然后是鱼跃龙门小屏风……
  ……荷叶状青玉笔洗一个……
  ……金三事儿两套……
  ……金钗四根,玉簪一对,金玉步摇一对……
  綉橘叽叽咕咕直念了两刻钟,尚未念完。
  柱儿媳妇已经汗流浃背。
  迎春瞟一眼柱儿媳妇:“嫂子可有话说?”
  迎春轻描淡,轻飘一瞥,柱儿媳妇确无端端浑身发寒,顿觉威压当头,浑身起了一层白毛汗,弯腰回禀:“回姑娘,这些东西都是咱们奶奶喜爱,留着把玩几日,并非有意不还,昨个咱们奶奶已经说了,今日就送回来。”
  迎春便皱眉:“既说要还,怎么又记上了?”
  司棋一啐:“哼,这会子就说预备还了,昨日偷盗铜钱呢?你方才还跟我急赤白脸,说我是红口白牙烂嚼舌,这会子怎么说?”
  柱儿媳妇此刻只想把眼下糊弄过去,以后事情婆婆自会了解,哪里肯认这偷盗事情。
  这一认,也不知道牵丝绊藤拉扯出多少银子亏空,家里婆婆爱赌,男人爱酒,儿子贪吃,姑娘讲究,哪又余钱赔付。
  且这媳妇相信,这事儿只要自己婆婆出马必定妥帖。
  是故,她打定主意,宁死不认:“这铜钱我实实没偷过,若是我沾过一分一粒,烂手烂脚。”
  绣橘一嗤:“嫂子应该说,谁偷了,烂手烂脚,谁吃了烂嘴巴。这才是真心发誓呢,嫂子这般,偷了说吃了烂嘴巴,吃了的说偷了烂手,岂不是大家没错了,反是咱们失主不该计较了?”
  柱儿媳妇没想到綉橘这般嘴巧舌辩,面上一阵难堪,这钱是她婆婆偷得,赌博剩下不少,回去却是给了自己一双儿女买吃买喝。柱儿媳妇一家子都是一个心思,迎春吃了奶水,就该供给奶娘一家子吃香喝辣。
  李嬷嬷更是偷得理直气壮:十两银子怎的了,府里上等赏赐红封还是二十两呢,拿自己奶姑娘的东西正大名分,权当做自己给自己赏赐中等红封了。
  柱儿两口子也是一般心思,白吃白喝谁不乐意呢,两口子啃着鸡腿奉承李嬷嬷:“姑娘银子就该孝敬娘亲,没有娘亲奶水她活得成么?”
  柱儿媳妇怕应验了,岂不是真的要烂嘴巴?哪里敢发誓呢,这般时候再不敢梗着脖子仗腰子了,瑟缩脑壳,半日方道:“这桌布事情我实不知,须问过我们奶奶才知端详。”
  迎春淡笑:“这事儿要查也容易,也不用惊动人,只告诉了平儿,让她唤几个婆子把那灶上昨夜值夜婆子与角门值夜婆子,一起捆来,每人赏赐四十板子,如此,别说些许铜钱,就是再多东西也打得出来,嫂子以为此法可成?”
  平儿出面必然惊动母夜叉王熙凤,后果便不是归还东西这样便宜了。
  柱儿媳妇愕然,呆呆瞅着迎春决绝面容,如此激烈手腕,比之王熙凤分毫不差。
  这是那个面糊的二姑娘么?
  柱儿媳妇这才后怕了,腿杆子一软扑倒在地:“姑娘,些许小事,何须惊动平儿,婢子这就回去收拾东西,必定原封原样。”
  迎春见那媳妇子浑身筛糠一般,知道火候差不多了,因一笑:“如此,就劳乏嫂子,哦,嫂子不是说嬷嬷病了?好生养着吧,老太太那里自有我去担待,这一点私情我还是讲得下来。”
  回头吩咐司棋:“你送嫂子会去,顺带把我给嬷嬷准备点心捎上,昨日老太太赏我些冰糖,太妃糖,芝麻饴糖,茯苓饼,还有萨其马,你一样包一包,给嬷嬷孙子孙女吃着玩儿。”
  司棋脸上笑成一朵花儿:“姑娘放心!”
  柱儿媳妇如蒙大赦,作揖打躬去了。
  她这里方才出门,忽听迎春道:“麻烦嫂子给嬷嬷带句话,若是借去东西还不上,嬷嬷就别进府了,省得日后被人揭发出来,我也护不住她,嫂子是知道的,在这府里,就属我这个二姑娘是顶顶无用之人!”
  柱儿媳妇直觉双股颤微,这东西铁定还不上了。那一对绣凳已经一百两银子卖给了后街上一户人家女儿做了陪嫁了,如今哪里寻得回来呢!
  柱儿媳妇腿杆子绵软如泥,那里挪的动分毫。
  司棋心头称愿,名婆子将她架回家去了
  自从初二开始,柱儿媳妇便陆续开始还东西,好在蜜蜡佛手是老太太赏赐,李嬷嬷心里到底发虚,不敢当当,小屏风,翡翠香炉也还在。
  当然,按照司棋开列清单,差了十几样。一件荷叶花的笔洗,当期过了被人买走了。再有一对绣凳,一个紫檀木的梳妆匣子,这是迎春闺房之物,李嬷嬷竟然狗胆包天,卖给后街一商户女儿作了陪嫁了。
  迎春得知,气得不轻,到底李嬷嬷奶了一场,不好赶尽杀绝,因对侄儿媳妇下了通牒:“李嬷嬷年岁大了,让她告病吧,我去老太太求个恩典,嬷嬷回家荣养吧!”
  柱儿媳妇诺诺而去,自此没了下文。
  迎春也不着急,直让司棋密切关注李家动静。
  初六这日,平儿偷偷派小丫头给绣橘送了信儿,柱儿媳妇昨夜忽然进府,当着二太太王氏哭得涕泪纵横,说是她们家奶奶年前就病了,一直拖着当差,如今实在顶不住了。
  王氏当即命凤姐赏赐药材以及汤药银子,吩咐她安心荣养。
  这种事情照例,李嬷嬷应该先跟迎春报备,再有迎春派人去跟凤姐知会一声,然后再按照惯例处理即可。
  然后赏赐药材,银钱这些,昭示迎春体面。
  如今,柱儿媳妇越过迎春,摆明了就是想要宣扬迎春不慈,吃人奶却不顾人死活。
  綉橘闻听这话,气得愣怔了半晌方才禀报迎春。
  司棋当即开骂:“给脸不要脸,看我去揪了她来,大家当面锣对面鼓,我今儿不把她黑心肝肠肝肚掏出来大家瞧瞧,我就不是娘养的!”
  迎春当即喝住了司棋:“人家正等着拿你短,你倒自己送上去!”
  心里却是怄的慌,自己太心软了,一心顾全大家面子,想要震慑他们,自我推却,却不防李嬷嬷这人是个不要脸的主儿。
  凤姐竟然事先问也不问一声,直接就把事情接手了,坐定了自己无能不慈,这是嫡亲嫂子么?
  迎春正在气闷不已,思忖着如何给王家姑侄一个教训,熟料王氏道先跳出来了,使人寻了迎春训话:‘咱们这样人家,最是尊老,奶娘虽是下人,姑娘小子也要长辈一般恭敬才是。”
  迎春闻言,心里拔凉拔凉。却并未反驳,暗忖这事儿大约没完。
  果然,这日迎春去给贾母道晚安,贾母借口要迎春梳头,携了她如内室询问:“怎么你奶娘病了却要凤丫头张罗呢?你也满了十五岁了,虽说咱们这种人家女儿不愁嫁,只是这个名声却顶顶重要,你前头看着懦弱些,这些事情上头也还好,如今反到不如了?”
  迎春一听这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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