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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未来之庆生-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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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的阳光铺洒在海面,涌动着的波光有些刺眼,给昏迷的人喂了点水,大部分时间他都看着如水洗的蓝色天空,距离爆炸过去一个小时,他终于在天边外看到了几个小黑点。

它们的速度极快,当先一架机甲的外形很熟悉,拓跋庆生眼眶一热,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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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护病房里,拓跋庆生上身穿着背心□一条牛仔裤,盘腿坐在病床上和一个小孩儿下象棋,他的棋下得臭,又悔棋了,小孩气愤地说:“哥哥耍赖皮!哥哥耍赖皮!”

拓跋庆生笑眯眯地抱过他,好心情地蹂躏了他一番,才放过哇哇叫的弟弟,轩辕正初和拓跋鹤刚同时走入病房,今天是拓跋庆生出院的日子,他在失踪将近半个月后被救回来,身上肋骨断了两根,锁骨上的链子也去了,虽然做了去疤手术,但新长出来的皮肤还有些嫩,颜色和旁的皮肤不一样,连带着其他的新旧伤痕也一块做了,拓跋庆生很有些不习惯,总说一个男人,有些疤无所谓,还能增加男子气概。轩辕正初一概无视他的唠叨。

雷根也过来了,他一直对拓跋庆生出意外的事抱有很大的歉意,除了天天过来看他外,还买了许多营养品过来,说到那些人提起的新技术,雷根也没有隐瞒,说他的确正在和一些朋友在研究开发,拓跋庆生也接触过,但是雷根并没有跟他交待明白。

拓跋庆生说:“幸好你没说,否则我立场一个不坚定就给交待出去了。”

雷根说:“那些都是身外之物,你没事就好。人在,一切都可以重来。”

拓跋庆生丢失了那段时间的记忆,医生说是大脑曾经受到损伤的原因,估计没有记起的可能。记不起也好,那不是愉快的记忆。

那些人始终没有被抓住,可能有内鬼泄露消息,能在深海建立基地的组织不简单,他们拥有屏蔽器,在海岛爆炸后才暴露出基地具体的位置。与拓跋庆生同期被抓的人几乎全部丧生,只活了两人,一人残废,另外一人成了植物人。拓跋庆生并不知道那些人是谁,也无法知道那些人的亲人朋友有没有遭到勒索,他们掌握了很多资料,用死人勒索活人的事没少做,驾轻就熟。

吃过饭后轩辕正初说有个聚会,庆祝拓跋庆生康复,拉着他走了。

设定了行车路线,轩辕正初给他倒了杯牛奶,拓跋庆生结果一口气喝完,嘴边粘了些奶沫,轩辕正初下意识伸手指要给他擦,拓跋庆生同时伸舌头舔了舔嘴角,软软的舌头刷过指尖,也不知道是谁先动,两人缠在一起,轩辕正初双手揽着他腰,嘴里也不闲着,贴到拓跋庆生唇上厮磨啃咬,勾他的舌头,撩起他的衣摆,两手开始在他腰间流连。

拓跋庆生被他亲得气都喘不过来,抗议了两句,让轩辕正初把话堵在嘴里,将两人衣服除了。

皮肤贴着皮肤,体温升高,两人都有些情动,但平时顾虑着轩辕正初的身体,都没有做到最后,拓跋庆生以为今天也是这样,专心抚摸亲吻,没想到轩辕正初将他射出的白浊液体抹在他身后,在他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顶了进去。

轩辕正初看着他的眼睛,慢慢顶弄,说:“我很害怕。”

拓跋庆生摸摸他头,双手撑起上半身去亲吻他的脸,安抚似的。他想他大概是离不开他了。

☆、庆生下卷第五章

庆生第46章告密者

夜幕不知不觉降临了;拓跋庆生从聚光灯下抬起头,看见了黑洞洞的窗外,他仿佛吓了一大跳一样,飞扑到控制台上一口气把所有的灯的开关都拨上去;室内灯火通明;每一个角落都跟白天一样明亮。

他惊疑不定地站着,用拳头敲着自己的太阳穴。

他怕黑。

似乎是从海岛上清醒过来就变成了这样。

想必跟那段未知的经历有关。

但他没有告诉任何人。

这里是雷根的工作室,其他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都走光了;或许曾经有人跟他打过招呼,但他一心沉浸在实验当中,压根就没有注意到。

工作室临近郊区,因为有时候进行的一些实验有危险性;所以距离最近的房子也有好几里远。

缓缓下降的合金窗页将黑暗彻底隔绝;拓跋庆生紧绷的肌肉才放松下来,他到漱洗室洗脸洗手,特制的洗手剂将手上沾染的制剂溶解,随着水流流入下水道,他洗得很仔细,手背手心,每一根手指,指缝统统都照顾到了。

肚子发出咕噜噜的响声。

废寝忘食的结果是饿到胃痛,但收获也是巨大的,他终于配置出比例正确的溶液,有了这溶液,就能利用常见的金属和变为无论硬度,还是延展度,耐热性耐寒性耐腐蚀性能等都远超其他合金的新型合金,这是目前地球科技无法制造出来的合金。

来源于未来几年后就会出现的外星文明。无论是为了笼络人心也好,还是以此昭示他们的科技的发展高度也好,总之,在星际之门打开的第一天,他们就公开了这一道配方,金属制造业因此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成千上万的公司破产,许多老板或者自杀或者一蹶不振。

并不是为了“拯救”那些同胞,拓跋庆生只是想用新型合金造一架机甲或者舰艇。不同的星球文明碰撞,即使没有发生大规模的战争,但局部摩擦是不可避免的,他要防患于未然,未雨绸缪。等他把配方交给轩辕正初,不知道他是什么表情?是个意外之喜吧。

所有的痕迹都抹去,反复检查了不下十遍,确定用最先进的仪器也无法检测出他曾经在工作室做过什么,拓跋庆生走进小小的休息间,匆匆吃了一点食物,亢奋的大脑在沉沉的倦意中睡去,明亮的灯光照在他微微有些不安的脸上。

四个小时后,拓跋庆生回到他自己的小窝。紫藤萝小区那套房子他还给轩辕正初了,包括当初欠他的那些债。当他将银行卡连同房本卡一起放在轩辕正初的书桌上的时候,轩辕正初没有询问他为什么,只是仔细地看着他的脸。两人认识的时间也不短了,过命的交情,他们对彼此都很了解。

轩辕正初拉开抽屉将两张卡都扔进去,然后带着他去建在深山的别墅中。

管家说那个别墅轩辕正初从未带过其他人过去,除了管家,就是那个厨娘和女佣,老细去过几趟,拓跋庆生是第六人。

拓跋庆生对轩辕正初来说是特别的,比任何一人都要特别。这是管家跟在轩辕正初身边十几年得出的结论,不过他从来不问拓跋庆生之于轩辕正初意味着什么,他向来本分,除了该做的该说的,别的一概不理会,看见不该看见的,听见不该听见的,他会让自己以最快的速度忘记。

管家,厨娘和女佣,都是很忠心的,这毋庸置疑。

拓跋庆生只是偶尔才会在那个别墅过夜,有时候去父亲家里,大部分时间还是回自己的家,只是两室两厅的房子,位置不太好,但是环境不错,安静不吵闹,拓跋庆生一向喜欢这样的地方。

可能是睡眠时间太少,头脑有些轻微的胀痛,拓跋庆生深深地吸了口清晨微凉的空气,再慢慢吐出来,穿过有些寂静的街道,走近小区大门。

值班的保安正在保安室外伸腰踢腿,看见拓跋庆生笑着打了个招呼,拓跋庆生冲他点点头,正要往里走的时候保安叫住了他:“昨天晚上有人找你,留下了这个。”

本来打算上午的时间用来补觉,不过未消的睡意完全被收到的东西打散了。

他被绑架的那段时间轩辕正初强行驾驶机甲,导致身体一度虚弱得厉害,进了疗养所,不过依然每天和拓跋庆生联系,拓跋庆生也会去看他,他们的行为很低调,就跟普通的朋友一样,但是显然有人不想他们的日子过得太舒坦,或者说不想让他舒坦。

很显然,那些的东西只是想让拓跋庆生看的。

录像,照片,一些见报或者没有见报的小道消息。

鼓鼓囊囊的一袋子,一些刻意忘掉或者无意记得的东西浮出水面,拓跋庆生一只手支着额头,另外一手翻看那些东西,有些是跟他有关的,有些是和他无关,但和轩辕正初有关系的,轩辕正初领养的孩童,现今都长大了,很多都成为他事业的得力助手,也有一些只是做一些很普通而简单的工作,比如说在他位于尚华都内的别墅做佣人,不过显然和普通的佣人有区别。

资料比较详细的是舒庆生和索图掳,还有谢庆生,这三个人是其中最突出,也最得轩辕正初倚重。

资料说那些人实际上都做过轩辕正初的枕边人,时间或长或短,只是因为轩辕家权势很强,因此并没有泄露。

都是一些表达很客观的东西,并没有加入搜集者的任何情感。

这人的目的是什么?

提醒他还是警告他?

因为睡眠不足的头又隐隐作痛。

手指却在翻到最后一页的时候僵硬起来。

他的目光凝固。

他看见了什么?

☆、庆生下卷第六章

庆生第47章人为什么会喜欢上另外一个人

忽然想找轩辕正初谈谈;拓跋庆生将那些资料照片和信息存储器都放入袋子里,提溜着出了门。

三天三夜里只睡了短短的4个小时,睡梦里还噩梦连连,任谁精神也好不了;拓跋庆生只觉得脚步轻浮;头疼得厉害,脑子里乱糟糟的,眼睛看东西都觉得有不真实的感觉。

他想先问下轩辕正初在哪里的;在等车的时候又退缩了,决定随意去一个地方,遇上了就问,遇不上;就继续做他的鸵鸟;埋着头当一切都不知道,眼不见为净。年纪小的时候他不是这样的,只是随着年岁渐长,不再万事求个清楚明白,年纪越大,越喜欢装糊涂了,没有个性没有特点,成了万千个面目模糊的众生之一。

清晨人少,到达别墅的时候还不到7点,他只来过这里两回,但保安已经记得他,跟他说早安,目送他走进去。

他从树荫下走过,高大的行道树偶尔飘落一片树叶,打着旋儿落在地上,被脚踩过,无端想起那句诗,零落成泥碾作尘。无论对过去多眷恋多珍惜,那些深重的情感都会随着时间的逝去而变淡,浓烈的爱情会转为另外一种温和的情感,再强大的人也无法抹去时间的影响。

开门的是舒庆生,两人都有些愕然。

拓跋庆生站在门外问:“他在吗?”

舒庆生点点头,率先转身,拓跋庆生跟在他身后进去了。

不只是舒庆生,索图掳和谢庆生和老细都在,轩辕正初有些消瘦,但气色比前些天好多了,他们似乎正在商量事情,拓跋庆生因为缺少睡眠,耐性也差了,他正想着怎么开口,轩辕正初看见了他手里的袋子,问:“怎么这样早,有事吗?”

很淡的口吻。

拓跋庆生看看当前情况,似乎将轩辕正初拉开私下问他有些不妥,他很累,不想遮遮掩掩的,将袋子放到他身前的桌子上:“昨天有人给我送这个来。”

轩辕正初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如果有预知能力,他一定会选择另外一种处理方式,正因为他没有预知能力,所以他将里面的东西拿了出来。

他眼神很好,脸色当即就沉了下来。

“谁给你的?”

“不知道,我昨天晚上没有回家。是保安给我的。”拓跋庆生把其中几份资料拿出来,包括一张特写的很逼真的照片,“这算是什么呢,你没有什么话要跟我说的?”

那张照片上是轩辕正初和一个女人共进餐的样子,如果换个女人,拓跋庆生反应不会这样大,只是那个女人太特别了,特别到无论拓跋庆生如何找理由,也无法抑制那种怪异的感觉。那个女人姓苏,是医学世家的传人,她长了张和苏庆生九分相似的脸。照片后面写了一行字:轩辕正初的第一个女朋友,正在交往中,很可能在未来半年内订婚。

轩辕正初一直在观察拓跋庆生的表情,拓跋庆生的语气有些急切,有些期盼,期盼轩辕正初能够否定他最不希望的那个答案。

但是轩辕正初只是看着他,没有否认。

那一刻,拓跋庆生觉得心跳漏跳了一下,有些闷,他说:“这叫什么事呢。”

“你拿我当什么呢。”

“你知不知道,过去的就是过去了,我们回不到过去。如果你还念着过去,那你干嘛要招我呢。”拓跋庆生顿了一下,“难道你没有要跟我说的话?”

轩辕正初将东西收起来:“我会跟你解释的,但现在我有事,你等等行不?”

“好。”拓跋庆生转身走了,“等你想好了跟我说吧,我还有别的事,先走了。”

他没有跟其他人打招呼,径直出去了。那种气球打气过多的感觉又来了,他觉得再呆下去他的胸膛会爆炸。

回到家,他以为自己会睡不着的,实际上不到十几分钟他就睡着了,连频频出现的噩梦也没有打扰他。

入夜,拓跋庆生睁开眼睛,眨了几眨,眼睛涩涩的,喉咙干渴,不想动,一个姿势躺了好长时间。也饿了,但是没有胃口,如果为了填饱肚子硬要往胃里塞东西那是虐待自己,于是他决定虐待自己的胃。

八点的时候雷根约他去酒吧,空腹喝酒绝对不是好受的事情,不过拓跋庆生连犹豫都没有拿起外套就出门了。

雷根选择的酒吧总是很有情调的,没有乱七八糟的音乐,没有乱七八糟的人,这次唯一有点特别的是这是家男同酒吧,坐着三三两两的人全是男人,雷根坐在角落里,面前一杯绿色的酒,总有人将目光投到他身上或明或暗地撩拨,统统被雷根无视了。

雷根在拓跋庆生来之前已经喝了不少酒,看见他只是做个手势,让他坐下,继续喝自己的酒。

侍应生将拓跋庆生要的酒端了过来,拓跋庆生给了小费,将酒放在矮几上,却没有喝,他估计自己想大醉一场的机会是没有可能实现了,雷根要醉得不省人事,俩酒鬼怎么安全回去?总得有个人清醒。

雷根将酒喝光了,空杯子在手里转着,他问拓跋庆生:“你说人为什么会喜欢上另外一个人呢。”

为什么?因为人都是寂寞的,总想着能够从别人那里得到抚慰,当那个人能吸引自己的目光的时候,荷尔蒙就冒出来,将那种情感揉吧揉吧加以发酵,于是所谓的喜欢所谓的爱就来了。

拓跋庆生知道雷根喜欢那个叫季鱼的机甲驾驶员,很喜欢很喜欢,喜欢到心里眼里只放得下那一个人,只是季鱼似乎是个异性恋,永远也无法回应雷根的感情,这就足够将雷根困在一个死局里走不出来了。

一转眼就是七年。

雷根哭了,这是拓跋庆生第一次看见他哭,以前即使是治病,那些只要是人都无法忍受的治疗他都从来没有哭过,现在却跟个孩子一样哭得肆无忌惮,眼泪鼻涕都蹭在拓跋庆生的衣袖上,又大力拍打桌子让侍应生拿酒来,大声叫嚷,许多人都往这个角落看来,拓跋庆生急匆匆唤了侍应生结账,连拖带拽地把雷根弄出酒吧。

雷根是开车来的,拓跋庆生开着他的车去了东郊守望山脚,雷根的工作室就在那里,隔着老远拓跋庆生就遥控工作室的智能电脑将所有的灯都打开,雷根在休息室睡觉的时候拓跋庆生就他隔壁里用车床造机甲零件,用的都是新合金,那些新合金液颜色很漂亮,流动的,在模型里逐渐凝固成型。

拓跋庆生坐在旁边愣愣地看,脑子里全是早上轩辕正初的脸和雷根的一声声“爱一个人怎么那么难”。

他是喜欢轩辕正初的吗?当然是喜欢的,不光因为他是老钟,还有许多许多的东西,他的样子,他的体温,他的味道,他的灵魂。回过头来看,轩辕正初是喜欢他的吗?答案也是肯定的,只是这喜欢,似乎参杂了一些很微妙的东西。让拓跋庆生如鲠在喉的东西。

似乎在轩辕正初心里,那个前世的苏庆生才是他最钟爱的。人都死了,早化土了,他偏偏死抱着过去不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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