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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未来之庆生-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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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去轩辕正初的家,去轩辕本家,但是都没有打听到消息。

或者是他太心急了,总得给那些医生一点时间,检查,讨论,下药,治愈,那是种古怪的毒,也或许是好几种毒混在一起,治愈需要时间,但另外一个一直埋在心里,总让他压制着的念头总会刺着他的心,轩辕正初,是不是已经,死了?

不知道是哪天开始,他每天都拿着一串沉香做的佛珠坐半个小时,念经,静心,也是祈祷。他是否已经到了病急乱投医的地步。

他晚上开始连续做着相同的一个梦,梦到的都是相同的一天,在A市郊区附近的一家音像店,那音像店主是个广东人,特别喜欢梅艳芳的歌,他可以不断循环播放她的《似是故人来》一整天,即使附近的人咒骂,或者恳求他换首歌他也丝毫不为所动。

他和老钟坐在音像店旁边的租书店里,翻着那些字体很小甚至错字连篇的盗版书,耳边总是回响着梅艳芳缓而低的独特嗓音。租书店老板提供的凳子是没有靠背的,他就和老钟背靠背坐着,做彼此的依靠。

老钟看书看累了就跟着哼。

同是过路同造过梦

本应是一对

人在少年梦中不觉

醒后要归去

三餐一宿也共一双

到底会是谁

但凡未得到

但凡是过去

总是最登对

台下你望台上我做

你想做的戏

前世故人忘忧的你

可曾记得起

欢喜伤悲老病生死

说不上传奇

恨台上卿卿

或台下我我

不是我跟你

俗尘渺渺

天意茫茫

将你共我分开

断肠字点点

风雨声连连

似是故人来

何日再在何地再醉

说今夜真美

无份有缘回忆不断

生命却苦短

一种相思两段苦恋

半生说没完

在年月深渊

望明月远远

想象你忧怨

留下你或留下我

在世间上终老

离别以前

未知相对当日那么好

执子之手

却又分手

爱得有还无

十年后双双

万年后对对

只恨看不到……

老钟的声音很低,但胸腔震动带动肌肉的每一丝反应都透过薄薄的衣衫传递到他的身上,让人觉得苏苏麻麻的感觉却很好。

他忘记了那天他们曾经说过什么话,老钟的模样也已经模糊不清,但那首《似是故人来》却一直在心里盘旋,挥之不去。有时候他从睡梦中惊醒,端坐在床头,恍惚间觉得,那首歌就是他和老钟的写照。

》》》》》》

他还有一个月就正式毕业,已经没有课程要上了,应导师的要求带一群刚入学的机甲系学员,加上给自己定的训练任务,每天都累得半死,但在大汗淋漓之后身体却能得到一小会的放松,他总是绷得太紧。

晚饭后他换了身衣服去提明台,提明台是一家酒吧,蒙钧曾经在提明台做侍应生,后来得到老板的赏识推荐给他做经纪人的老朋友,蒙钧终于成了一家娱乐公司名下的歌手,圆了他的歌手梦,如今入行近两年,已经小有名气,还会经常去提明台。

提明台现在的格调越来越高,实行了会员制,一般人还进不去,不过拓跋庆生跟蒙钧混得很熟,每次进去都不需要出示会员卡,那卡还是蒙钧塞给他的,说是老板白给的,不花钱。说这话的时候蒙钧眼睛很亮,依然看去很单纯的样子,陈平做了他的助理,依然表情很少,话也很少,只是看拓跋庆生的目光没有以前那么冰冷。

恰巧今晚蒙钧也在,正在台上低头拨弄吉他,他有时候也会在酒吧唱上一两首歌,以回报提明台老板的“知遇之恩”。除了蒙钧,还有其他几个歌手,都是提明台老板发掘然后推荐给他的老朋友的,这些歌手大多知道感恩,偶尔会过来,总能拉起酒吧的人气,提明台的名气因此越来越大,会员越来越多。

拓跋庆生到提明台的时候人还不多,不是最热闹的时候,几个年轻的酒吧驻唱和蒙钧在飙歌,陈平坐在角落里,看着他的歌手肆意地笑,肆意地唱,丝毫没有阻止的迹象。他们在这里不用注意所谓的形象,酒吧的保密性也不错。

拓跋庆生走上舞台,拿过一个凳子坐在蒙钧旁边,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个储存器放入读取器,《似是故人来》的配乐如水般流淌,环绕立体音从天花板,地板,墙壁往外渗出,蒙钧扭头看着他:“又是你说的古歌?”

那是他到某个工作室跑了好几天才配出来的,拓跋庆生点点头,半垂着眼随着配乐打节拍,低沉的歌声响起,他丝毫不理会蒙钧的眼神和其他人的反应,径直唱着,他唱得很投入,当一曲终了,酒吧内响起经久不息的掌声,他却依然呆呆地坐着,似乎整个人的灵魂都被那歌带走了。

☆、庆生下卷第四章

庆生第42章

拓跋庆生全身笼罩在光圈里,周围是一片黑暗,他望着不可知的方向,没有表情。他喝了不少酒,虽然酒量不错,可也经不起被烈酒灌。他是自己灌自己的,否则也不会头晕晕地上了舞台。

他知道有人一直跟着他,他的一举一动都会传到老细那里。他很久没有喝酒了,喝酒会让他的大脑不受控制,不过不喝酒他不会头脑一热在大庭广众下上台唱歌。

轩辕正初半靠着床头,床的一头稍稍抬高了些,后背垫了个枕头,他从冷冻机器里出来还不到两天,治疗后所有的头发眉毛在半天内统统掉光,在冷冻机内新陈代谢减缓,他的面容和以前几乎没有什么变化,只是眼神明显有些迷茫,就像一个睡得太久的人刚醒来的时候。

老细站在床边,轩辕正初闭着眼睛听他汇报工作,半个小时后他睁开眼睛下了几个指令,老细一一记住,轩辕正初静了一会,问:“庆生怎么样了?”

他在进冷冻机器前录制了一些录像,让老细定期给拓跋庆生,老细是轩辕正初培养的老人,跟了他好些年了,轩辕正初养了好几个叫庆生的少年,他却一下子就听出来他问的是哪个庆生。这次好像看走眼了,他擅自违背了主子的志愿,老细说:“您不能太过劳累……先歇会。”

轩辕正初闭上眼:“我信任你,是让你给我提建议,不是替我下决定的。”

老细无奈,将那些录像照片都拿了过来,轩辕正初看看歇歇,他并没有全看完,而是挑着看的,最近的记录是十几分钟前的,他说:“给我接同步的。”

拓跋庆生正坐在吧台前,他手里是一杯透明的液体,蒙钧坐在陈平旁边,看着拓跋庆生的背影,忧心忡忡地说:“从来没有看见他喝过酒,这样喝法,真没事?”

陈平说:“他不是孩子了,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看了下时间,要带蒙钧走,蒙钧说:“等会,我不放心。”

“半个小时后一定要走,明天上午你要进录音棚。”陈平不动了,坐着翻看他的工作表。

蒙钧一直看着,一会他头也不回地拍拍陈平:“看!他在笑!多久没见他笑过了,是谁在联系他?”

拓跋庆生一手撑着头,眼睛看着上方,在有些朦胧的灯光中说着话,仅仅几句话他就听出那头的人气息有些弱,想必是病情不太好,于是他想了想,说:“我给你炖些汤带去你喝?”

那头的人说:“好。”

拓跋庆生拿起一旁的外套穿上就走,没有注意到角落里的好友。陈平站起来:“好了,该走了吧。”

蒙钧跟在他身边,一边咕哝着说,是谁呢,是谁呢?

》》》》》》

轩辕正初回了大宅子,他病恹恹地歪在宽大的红木椅上,老细第一次进入轩辕家大宅子,在众人的目光中坦然站立,轩辕老爷子年逾130岁,差不多到了油尽灯枯的时候,虽然一向少有病痛,但越是这样,一旦得病,必是大病,短短半年的时间已经进了五次医院,轩辕正初才会提前出来。

轩辕家是个大家庭,直系旁系人员上千人,够资格倾听轩辕老爷子遗言的也有几十人,在大厅或坐或立,老细这个外人就格外的引人瞩目,有些人,像轩辕正初的七叔三哥就知道他是谁,不过谁都没有说话,等着伺候了老爷子几十年的老佣人挨个叫进去。

在老爷子众多孙子里,轩辕正初是年纪最小的一个,老爷子有的重孙子年纪比他还大,甚至连孩子都有了,却依然得恭恭敬敬规规矩矩地喊他一声长辈,轩辕正初大部分时间都在闭目养神,谁也不敢小看他,他回来的那天整个人都颤巍巍的,随时都可能倒下,眼神却锐利得能把人心切成两半,他说:“人敬我一尺我敬他一丈,人欺我半寸我回他一丈!”

他说出那句话后的半个月,替他管理他父母留下的产业的九叔自己跳了楼,九叔有了白头发的父亲到老爷子跟前告状叫屈,轩辕正初将他九叔挪用资金中饱私囊,利用家族企业走私违禁品的事全都挖了出来,报告就压在老爷子书桌上。老爷子压根就没有看,对自己的四儿子叹了口气,说了句自作孽不可活。

喊到他的时候老细将他扶到门口,然后由老佣人接手。

老爷子看见自己的孙子居然顶着一秃瓢,笑了,想摸摸他的头,够不着轩辕正初就低了头让他摸。老爷子见他一脸沮丧,说:“听天命尽人事,我也算寿终正寝,你不要想太多。我知道你的本事,以后,轩辕家你就多留点心,我不希望我一去,这个家就散了。”

轩辕正初没有说话,这个家卧虎藏龙人才济济,轮也轮不到他当家做主,他也不想当这个家做这个主,老爷子怕是病糊涂了。

老爷子是看着孙子长大的,他心里想什么看不出来?他也不说,让老佣人将孙子扶出去。

一个小时后,老佣人将老爷子的活动床推到大厅,轩辕家的专用律师当着所有人的面宣读了老爷子的遗嘱,老爷子给了足够轩辕正初在这个家呼风唤雨的遗产,律师宣读遗嘱的时候他睁着浑浊的眼珠,眼光从这些儿子孙子重孙子一一扫过,遗嘱一读完,他就咽了气。

老爷子逝世算是个大事件,连华夏电视台的黄金新闻时段都播了出来,拓跋庆生正吃午饭,看见了连剩下的半碗饭都没有刨干净就拔腿往学校外走,他下午还有课,也顾不上了,半路想起不能空着手过去,让拓跋鹤刚给做个最高规格的花圈。

轩辕正初的光头在一众人里很显眼,看见拓跋庆生的时候扯扯嘴角,家里人员众多,他又带病,用不着他做事,就迎了几个老爷子的好友,说了几句话其余时间就呆在自己房间里。

拓跋庆生见他面色不太好,在空间里寻了枚性情温和的滋补果子,挤了汁水喂轩辕正初喝,片刻他的脸色就好了点,小女佣送熬好的药来,见状大惊失色:“你给少爷吃的什么呢!?”

轩辕正初像做错事被抓住的孩子,让她小声点,说:“芮秋,那些药太苦了,你们也不给我糖吃,别告诉他们啊。”

小女佣心疼他,也没有说什么,说只此一次下不为例,看着轩辕正初把一碗黑黑的药喝了,鼓着腮帮走了。

拓跋庆生给他揉捏有些僵硬麻木的胳膊腿,说:“你不要太难过。”

轩辕正初嘴硬说:“谁难过了。”

拓跋庆生知道他有时候会钻牛角尖,虽然不是老爷子的正牌孙子,但相处了好几年,那老爷子也是真心对他好的,现在一去了,不伤心是假的,但也不说破,就劝了一句,低着头给他按摩,虽然低温似乎阻止的毒性蔓延,但对他的影响不小,细胞活性在降低,如果找不到解毒的法子,最终就会变成一具僵尸。

轩辕正初自己这样说,谈论起HK的僵尸片,说他最喜欢看林正英的电影,如果到时候他到处咬人,让拓跋庆生往他额头贴张符,那时候拓跋庆生走到哪里他跟去哪里,还下地平举双手跳了几下,居然是笑着的,看得拓跋庆生又好笑又心酸,作势要打他,轩辕正初举手投降,乖乖上床休息,在其他人面前他是成熟稳重的,但没有外人的时候,他似乎一下子退回他们初识的时候。

☆、庆生下卷第五章

庆生第43章石玉莲

天微明,拓跋庆生从床上坐起来,揉了一把脸,赤着脚走入浴室,因为缺少睡眠,镜子里的他眼睛带着血丝,面容憔悴。

前些日子绿植协会给所有拥有绿植师高级证书的人发了一封书函,邀请他们共同对最新发现的“石玉莲”进行研究,那是一颗种子,埋在沼泽地里的年代久远,并没有如普通植物一样按时生根发芽,经仪器检测,石玉莲有很强的活性,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一直沉睡。

石玉莲种子外面包裹的那层硬壳堪比钻石,并不是没有办法剖开,对于如此珍贵的植物,有关它的记载极少,在一些人当中却有着“生死人肉白骨”的夸张功效,没有搞清楚之前,谁也不敢贸然将它的壳去了。有些植物的壳有保护和输送营养的双重功效,就像孵小鸡,那层鸡蛋壳只能让小鸡自己琢破,外人暴力破开只会让它死亡。谁也不敢冒这个险。

拓跋庆生对此并没有兴趣,他更想和轩辕正初在一起,为他做点什么事,只是陪陪他也好。只是不去也不行,他年纪也轻,不能落人话柄。

他现在和轩辕正初住同一个房子,轩辕正初的卧室就在他隔壁,他穿好衣服打开房门,轩辕正初倚在他自己的房门上,他的头发长出来了,很短,让人想起刺猬,也是赤着脚,有些睡眼朦胧,看见拓跋庆生说:“给我个早安吻,要不你今天别出去。”

任性而霸道。

拓跋庆生走过去亲吻他,说:“你怎么起这样早?医生要你多睡觉的。”

轩辕正初皱皱眉:“庸医。”

拓跋庆生将他推进卧室:“快睡觉去,我很快回来的。”轩辕正初磨磨蹭蹭地不愿意,费了拓跋庆生好大劲才让他躺回床上,给他盖了被子,又被拉住抱着。

他下楼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后,厨娘正将早餐上桌,这个时候还早,不过他要赶去城里,开车最少要一个小时,还要避开交通高峰期,不早点不行。

司机将车开出车库,天色已经大亮,山间薄薄的一层雾,高大的绿色树木静谧无声地立在道路两旁,那些树在冬天也不会大规模落叶,不过秋天的时候会逐渐变红,变黄,冬天的时候又转为绿色。虽然是盛夏,但山间的早晨气温有些低,拓跋庆生打了个喷嚏,上了车。

车内只有发动机轻微的嗡嗡声和拓跋庆生翻动书页的声音,他将微型电脑打开,开始建立模型。

那些绿植协会的老顽固们对石玉莲看得死紧,根本不让他们近距离接触,只是给他们一些仪器测到的数据,据此建立数据模型简直是要为难人,他又不是喜欢敷衍的人,昨天他半宿辗转反侧,绞尽脑汁终于有了想法,甚至在睡梦里都是那些复杂的数据。

悬浮车在距离绿植协会大楼几里外停下,拓跋庆生跳下车,沿着街边小树林的小径走过去。他到达的时候很多人都来了,三五成群地聚在一堆交谈,大部分都在谈论石玉莲。

有人叫拓跋庆生的名字,他匆匆应了一声,抬眼和老细的目光接触。老细怎么会在这里?他一头雾水。

拓跋庆生的数据模型没有拿出来的机会,绿植协会老会长一改当初的强硬态度,允许他们用肉眼观摩石玉莲,老细一直遥遥看着,拓跋庆生并没有跟其他人一窝蜂地涌过去,而是走到老细身边。

他用只有他们两个能听见的声音问:“是不是,正初要用到那枚石玉莲?”

老细眼睛看着那些年纪都有些大的会员,在这里面,拓跋庆生几乎可以说是最年轻的一个,说是几乎,因为还有一个刚刚20岁的小孩,那小孩14岁就拿到高级证,是绿植协会的一个传奇。

老细有些看不懂轩辕正初和拓跋庆生的关系,据他所知,两人认识的时间不算短,但也不长,但是在老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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