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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未来之庆生-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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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不停地冒出来,怎么除也除不干净。
那片菜地里各种常见的蔬菜翠绿欲滴,长势喜人,有些他根本不敢拿出去,这个世纪那些蔬菜已经变异,成为无法食用的普通植物,无法和别人分享,有些遗憾。
苹果树和桃树已经结出青色的果子,到了金秋,就可以采摘。
拓跋庆生蹑手蹑脚地往树下走去,他的目标是那群成了野鸡的动物,他突然想做叫花鸡,以前只是听说,想自己也做着吃。那些鸡因为没有天敌,有些呆头呆脑的,连拓跋庆生走到身边也没有反应,他轻而易举就抓住了一只看去最肥的,那鸡叫了几声,终于开始挣扎,拓跋庆生怎么能让它挣脱?一手抓着翅根走了,后面那些鸡因为同伴被抓,只是扑腾了一会,依旧在树荫下刨地寻找虫子吃。
熟练地将鸡开膛破肚,宰杀洗净,又脱了衣服下湖中摘了两片荷叶,挖了湖底的泥,用荷叶和泥土将鸡整个裹起来,拾了一些干枯的树枝树叶烤了起来,用来调味只有盐等不多的调味料,不过他向来不喜欢在菜内多加调味剂,那样反而会降低鸡肉本身的味道。
烤了一会儿,就有香气从泥土中溢出,拓跋庆生一边流口水一边转动叫花鸡,等到包裹的泥土干透,就可以吃了,他迫不及待地将干透的泥土敲开,拨开荷叶,浓郁的香气扑鼻而来,烤鸡的香气和荷叶的香气混合在一起,顾不得烫手,撕下一只翅膀就吃起来,吃了几口,想起轩辕正初,留下半只叫花鸡,依然拿荷叶包起来,找个纸袋子装着,出了空间就去轩辕正初家。
拓跋庆生第一次去轩辕正初家,轩辕正初自病好后就不在轩辕本家住了,在东区买了套别墅,定期去本家见他爷爷,对于那些同宗族的人,见面只是打个招呼,并没有刻意交流,让很多人都看不惯他,只是轩辕正初是轩辕老爷子最宠的一个,那些人也只是背后说说,当面并不敢说三道四。
拓跋庆生身上有轩辕正初给的通行证,一路畅通无阻,却在别墅大门前被拦住了。
眼前的别墅灯火通明,宽阔的前院内树影婆娑,人影憧憧,正在开派对。门卫尽忠职守地跟他要请帖。
拓跋庆生自然没有请帖。轩辕正初也没有告诉他今天开派对。事实上,自轩辕正初提出交往的要求,没有得到回应后,这段时间拓跋庆生给他的邮件都犹如石沉大海。
拓跋庆生一直认为轩辕正初是有要紧的事无法上网,但目前的遭遇似乎并不是他想的那样。有人从别墅大门进出,都是很年轻的男男女女,衣香鬓影,带着得体的笑容,看到拓跋庆生抱个纸袋子站在门前,都用好奇的眼神看他,而后在门卫毕恭毕敬的态度中昂首挺胸地进去。
门卫见拓跋庆生还站着没有离开,很有礼貌地说:“对不起,没有请帖按规矩是不能让你进去的,你走吧。”
两人正在对峙,一个看似管家的人走过来,蹙着眉头问:“怎么回事?”
门卫说:“这个人没有请帖却想进去,他马上就走。”
他似乎对这个人很敬畏,背对着那人跟拓跋庆生使眼色。那人眼皮一撩,抬手对拓跋庆生轻轻挥挥,转身走了。
从别墅到外面有很长的一段路,拓跋庆生抱着那半只叫花鸡,一步步走出去。叫花鸡已经凉了。
☆、庆生第25章
回到学校的时候已经很晚了,跟前两天相比,生活区明显要热闹多了,大部分的寝室都亮着灯,有男生在狼嚎,不知道哪个寝室开放了大功率音箱,唱得声嘶力歇气若游丝的歌手似乎下一秒就会闭过气,有人在敲击铁器,和着歌声。
拓跋庆生提起精神上了楼,同寝室的同学已经来了好几个,看见拓跋庆生推门进去,纷纷向他看来,其中一人赫然是那天踩着悬浮滑板冲他做怪相的少年,拓跋庆生瞥了他一眼,少年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已经被发现了,大大方方地跟他打招呼,他们询问彼此的信息,来自哪里,叫什么,喜欢什么,等等,拓跋庆生无精打采地跟他们说了几句,爬上自己的床,拿夏凉被盖住脑袋。
刚认识,其他人摸不清他是什么脾气,见状识相地各做各事,过不多久,寝室慢慢安静下来,呼噜声彼起此伏,有人磨牙,说梦话,拓跋庆生在黑暗中睁着双眼,定定地看着天花板,开学后,打工的时间肯定会减少,只能在课余时间挣钱,要想办法尽快把债务还清。
摸摸颈上的辟邪,或许他可以在网上开个虚拟店铺,专门卖核桃制品,去买一套工具,尽量利用每一分时间,学武的时间不能减少,只能减少睡眠时间,每天少睡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可以做很多事的。
他翻了好几次身,隔壁的人在薄薄的隔板上敲敲,低声说:“你也睡不着呢?”
是那个叫封安的同学,来自西北,性格看去比较豪爽,没想到他也还没有睡着。
拓跋庆生含糊地“嗯”了声,封安低低地笑,他的声音还带着少年特有的清朗之音,压抑着便有些低沉:“拓跋庆生……你的名字很好听。以后就是同学了,请多多指教。”
很常见的客套话,拓跋庆生说:“你也是。”
两人都安静下来,片刻之后,拓跋庆生睡着了。
绝大部分的同学还在梦乡的时候,拓跋庆生起来了,放轻手脚到洗漱间洗漱,正在小解的时候封安顶着个鸟窝头进来,眼睛还有些迷蒙:“你怎么起这样早?”
拓跋庆生:“习惯了。”
“很早,做什么去?”封安大大咧咧地站在他旁边,拉低裤腰把自己小兄弟掏出来,尿到一半侧身看拓跋庆生,笑,“你的比我小一点。”
拓跋庆生额上青筋一跳,把裤子穿好,抬腿踹了他一脚:“去你的!”
封安刷牙刷得满嘴都是牙膏沫子,见拓跋庆生要出寝室,连忙问:“做什么去?带我一个。”
“跑步,你去吗?”
“去!”封安喷着牙膏沫子,“你等等我,马上就好!”
封安以为拓跋庆生是去健身室或者操场跑跑,谁知道拓跋庆生迈着大步往学校外跑,几乎是全力奔跑,封安连忙跟上,片刻后上气不接下气说:“去,去哪里?你跑得,太快了,我们慢点好不?”
“不好。”拓跋庆生头也不回地说。
封安苦着脸,也不敢说话,本来就有点赶不上拓跋庆生,一说话就要慢下来。跑了不到半个小时,封安两条腿已经软得抬不动了,拓跋庆生依然维持着刚开跑一样的速度,封安再跑不动了,停下来双手扶着膝盖,说:“跑不动了!”
拓跋庆生转身对他说:“你自己先回去吧。”
“喂!”封安看着拓跋庆生越来越远的身影自言自语,“真是个怪物。”
全速奔跑了近一个小时,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酣畅淋漓,又进空间练了一个小时刀法,他到打铁铺子新打的斩马刀不太趁手,需要重新定做一把,拓跋庆生回到寝室的时候舍友都起来了,他将那半只叫花鸡拿出来,在寝室的简易厨房里加热,刚吃两口封安回来了,他出门的时候忘记带信用卡,是一步步走回来的,眼神幽怨地看着拓跋庆生。
踩悬浮滑板的少年,林浩安,好奇地看着他们:“喂,你们俩一早就出去,约会呢?这是闹别扭了?”
封安把自己往旁边还没有折叠的床上一扔,也不管那是谁的床铺,他浑身骨头肌肉都是酸的,天知道他到底有多久没有这样大的运动量了。
带着副平光眼镜的陆斐冷着脸站在封安的面前:“我记得这是我的床铺,混蛋。谁允许你躺上面的!”
他们只觉得陆斐的性子有点冷,不知道他还有洁癖,封安从床上弹起来,陆斐压抑着内心的反感,却依然让别人看出他非常的不高兴,两根手指嫌弃一样把昨天刚铺的床单拎起来,塞到ET的垃圾收纳口,一阵轻微的嗡嗡声,那条只用了一天的新床单被分解掉了。
林浩安撇嘴,冲着陆斐的背影做两个怪相。陆斐啪的一声将床铺收起来,一脸的按捺神色。寝室在短暂的安静之后恢复原状,圆形走廊外一阵喧哗,几个人簇拥着一个少年走了进来。
那少年两手空空,一进寝室就左右打量,见到早来的同学也不说话,林浩安和封安两人性格开朗,上前打招呼,这个迟来的同学并不怎么热情,径自跟他的母亲说话,无非是寝室太狭窄,人太多等等的问题,他的父亲板着脸呵斥他,少年就委屈地跟他母亲撒娇,膀大腰圆比母亲还要高一个头的少年被他的母亲搂在怀里,怎么看都有些可笑,他父亲大概是看不得妻子和儿子黏糊糊的模样,带着其他几个人下去了。
那个少年姓黎,名为宋舒,父亲走之后就无所事事看着母亲替他整理行李,总是嫌他母亲这做得不好,那做得不好,挑剔得很,他母亲也毫无怨言,任劳任怨,见儿子的衣服有些脏,便帮他把衣服换了,行李还没有整理好,黎母眼睛在寝室转了一圈,对正在坐着喝水的拓跋庆生说:“这个同学,麻烦你给我们宋舒把这衣服洗了。”
拓跋庆生咕咚把水喝下去,差点呛着了,他望望那个低头玩游戏,时不时自言自语的黎宋舒,其他人的神色也有些怪异,拓跋庆生慢慢把水喝了,将杯子放到桌上,黎母见他慢吞吞的,不由得催促道:“麻烦你了,请快点。”彬彬有礼,态度坚决,还带着微微的责备。
拓跋庆生站起来,走到黎宋舒面前,黎母把儿子换下来的衣服递给他,拓跋庆生却没有接,拍拍黎宋舒的肩膀,把自己的袖子撩起来,两条胳膊放一起对比,一黑一白,一粗一细,对比鲜明。
“阿姨,他既不是伤残也不是有什么要紧事,难道不能自己洗?我不是你们的佣人。当然,如果您付钱,我或许可以考虑下给他洗衣服。”拓跋庆生说。
黎母蹙眉:“你的父母老师没有教你要尊敬长辈吗,对长辈的要求怎么可以不照做!还提出要酬劳,同学之间应该互相帮助……”
“对不起,我是小地方出来的,没有您说的这些高尚品质,要么您给钱。”拓跋庆生的郁闷心情还在,不想跟这个脑子有问题的女人多说,恰巧通讯器响起,是拓跋鹤刚,他就撇下那爱子过度的母亲,径自和拓跋鹤刚对话。
大概是寝室的气氛太过怪异,一直沉浸在游戏中的黎宋舒终于抬头,知道母亲做的事,也不由得有些不自在,不顾母亲的抗议把母亲赶走了,至于他那脏衣服,就团吧团吧塞暗柜里去了。
明天开始军事训练,为其一个月,他们要离开尚华都到野外去,下午就要领取各种用品,拓跋庆生手心捏着一枚核桃辟邪犹豫了很久,拨了轩辕正初的通讯号码。
☆、庆生第26章(内附入V公告,倒V开始)
拓跋庆生觉得他是喜欢轩辕正初的,每个人都会有一两个喜欢的朋友,他并没有多想,只是轩辕正初那天突如其来的话让他不由得想了又想,可惜在他有限的人生中关于这种情感的经历几近苍白,前世不用说,没有接触过,这一世呢,青春期刚开始,就被意外嘎然截断,满脑子是这一辈子该做些什么,该怎么避免那些可能发生的祸事,初到异地,又为生计天天东奔西跑,不该多想这些事的,但当轩辕正初的通讯器那头半天没人接听的时候,他不可避免地让自己陷入了莫名的烦躁中。
已经很多天了,多得他记不准确切的天数,他掐断兀自响着忙音的通讯器,轻轻叹了口气。
他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他将轩辕正初看成了最好的债主,也是最好的朋友,如今,这平常对自己很不错的朋友却说想跟他交往,还是预定,因为他很像他的初恋。或许还因为他没有当时答应,又开始玩疏离,小心眼。
真是混账。
拓跋庆生嘴角是翘的,眼睛却因为阳光太猛烈,泛出泪光。
除了失落,还有很深的歉意,觉得不答应就是对不起他。还是想看见他,想知道他在做什么,有没有生气。
见鬼了。
【文】他伸手摸摸口袋,空的,好几个月没有买烟了,想想巨额债务,还是忍忍吧。
【人】与此同时,宗族表面沉闷内里波涛暗涌的家宴上,轩辕正初眼观鼻鼻观心,除了偶尔回答坐在旁边的堂妹的问话,一言不发,他最为放荡不羁的七叔嘻嘻哈哈不正经地撩拨完其他小辈,终于把矛头对准了这个几乎油盐不进的侄子。
【书】“正初,你也快十五了吧,这个年纪,可以开始物色结婚对象了,听说你还没有心仪的女孩?说说有什么要求,七叔帮你物色几个。”
【屋】轩辕正初说:“七叔你还是先搞定自己吧。”
他七叔是老来子,刚三十出头,依然单身一人。
“你真没趣。”七叔叹了口气,对这个侄子是头疼了,老父下令让他们多注意正初,尽快套出他的喜好,免得像没有安全感的人,弄一堆人陪着他,但总不如贴身的知冷知热的伴侣,老爷子对这个孙子可是心疼得很。
轩辕正初那一堆伴不允许参加宴会,就在后院摆了张桌子,七叔整天在外面跑,还没见过,因此在家宴一结束就去了后院,站在一株桂花树下,那些少年看见有陌生人来,见他打扮气度都出众,顿时有些拘束起来,不敢随意打扰,只是远远地看几眼,声音都低了下去。
七叔是学美术的,是个流浪画家,这是他自封的,没少做在大街上给人画肖像挣钱的事,观察了片刻就得出个结论:那些少年里有好几个眉眼有些近似,不相像的也有一个共同特点,他听到他们互相打趣叫这个“大庆生”,那个叫“小庆生”,或者在“庆生”前加上姓。
七叔是个怪胎。他掏出随身携带的素描本和笔,刷刷地画了起来,片刻就画了十多张,其中几张是那些少年的画像,其他的是根据他的想象画出的人物,无一例外有相似的容貌,其中一张和前世的苏庆生一模一样,连气质也很接近,如果轩辕正初在这里,肯定要大吃一惊。
七叔走了,拿着素描本找老爷子去了。轩辕正初回到他的房间,通讯器静静地放在小厅里的茶几上,他拿起来,有好几条语音留言,其中一条是拓拔庆生留的。他按了外放,悬浮在半空的立体投影极其逼真。
拓拔庆生看着他,说:“正初,你好。”
他飞快地扫了他一眼,垂下眼,咬着下唇,片刻又说:“你要的核桃辟邪我买了,你通讯器没人接,我托邮了。我往你的户头里打了点钱,以后每个月都会还你钱,我会尽快还清的,谢谢你。”
最后他说:“明天我们要开始军事训练,坐军舰去苍莽丛林,一个月后回来。你也要上学了吧?祝你学习愉快,天天开心。”
留言时间是三个小时前。
轩辕正初把玩着通讯器,他这段时间是存着冷落拓拔庆生一段时间的心思,看来收到效果了,拓拔庆生的反应跟他预料的一模一样,他不由得露出一抹笑意。
半个小时后邮递员上门,轩辕正初拿到了拓拔庆生给他的核桃辟邪,是一对,那天拓拔庆生笑着说核桃辟邪都是成双对的,拆开后一个自己带,另外一个可以送家人朋友和情侣。
情侣!轩辕正初拈着那对核桃辟邪,多少年了,他都没有找到,恐怕这核桃辟邪注定要蒙尘,当初只是一时兴起,没想到拓跋庆生真的放在心里了,不过,这也是那个小孩会做的事。
同念一所学校的堂哥堂姐招呼他去学校,因为天资聪颖,轩辕正初学习成绩很好,连着跳级,跟比他大好几岁的堂哥堂姐一个学校,他们也有军事训练,不过只在尚华都近郊的军事基地训练,而不用像拓拔庆生那样到野外去。
拓拔庆生念的学校以与众不同而出名,比如说军事训练必去野外,他们校长颇有些手段,每年都能搞来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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