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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业渣攻一百年-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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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胖墩被噎了一下,不过还是伸长了脖子费力咽了下去——这家伙对于投喂的食物从来不挑剔——没过几秒钟,药力上涌,他就伸长了胳膊打了一个哈欠,蹭到了刘御脚边团着身子睡着了。
李萍又小心翼翼一看刘御,见他似乎也睡着了,这才算松了一口气。
☆、沐浴洗澡
刘御先前忘了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寻阳大本营中不仅仅有王宪嫄;还有武陵王的生母路惠男。
两位女人都在王府里热切期盼着自己儿子孙子的归来;眼睛一水都红通通的,手中攥着帕子;随时准备嚎啕大哭一番;好表达自己这么长时间以来日思夜想、担惊受怕的痛苦与无奈。
听到下人禀报大殿下二殿下回来了,王宪嫄和路惠男齐齐往前跨了两步。
刘御刚跨过门槛;就感觉到一阵香气扑鼻;顿住脚步抬头一看;路惠男一把把他搂住了,哭道:“玉儿消瘦了不少,何至于成了这番模样?”
刘御有点头疼;他这才想起来不仅王宪嫄是个泪包,路惠男也是很能哭的。他就有点纳闷了,如今刘义隆刚死,按理说路惠男这几天应该哭她自己的丈夫哭得精疲力尽、声音沙哑了才对,怎么今天一听,不仅嗓音嘹亮,还中气十足,一听就是不哭个很长时间停不下来的那种。
王宪嫄搂着刘子业也在哭,感染得刘子业也跟着哭,刘御面无表情在路惠男怀中缩了三秒钟,觉得自己确实无法忍受这样的待遇,转头看了王狗狗一眼:二狗,快来,到了你发挥作用的时候了。
王狗狗心中大喜,心道自己练习了这么多天,终于能够帮上主子的忙了,屁颠屁颠蹭了过来,面无表情开口道:“放手,你们都给我、老子放手!”
他凶恶的话语和软绵绵的语气让身后的李萍默默扭头望天,一脸惨不忍睹的表情。
一句话说得王宪嫄和路惠男都愣住了,这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怎么这样子说话?
王狗狗才不管她们怎么想,见自己达成了嚷着两个人闭嘴的目标,又见刘御略带些赞赏地看了自己一眼,心中激动得无以复加,继续板着脸道:“殿下车马疲劳,老子得赶快给他叠被铺床顺带着备水沐浴,哪个是殿下的房间?”
王宪嫄身边跟着的大丫头红儿看此人貌似神智不大清醒,偷眼去瞧刘御,却不见刘御出声训斥,反倒低着头一个劲儿叹气,似乎有些难言之隐。
她素来乖觉,略一沉吟,见王宪嫄和路惠男还在发愣,自己站出来道:“奴婢指给您看哪个是王妃娘娘为殿下备下的房间。”
王狗狗依依不舍扭头看了看刘御,一步三回头跟着红儿离开了。
路惠男眼看着他走人了,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诧异道:“这是怎么回事儿?这个小太监怎么说话这样无礼?”她是在宫中生活过一段时间的人,自然第一眼就看出王狗狗是个净过身的小太监。
刘御低头轻轻咳嗽了一声,叹息道:“这位是宫中的王公公,本来是皇爷爷专门派在我弟弟身边伺候的,人也聪明伶俐……只可惜他对皇爷爷忠心耿耿,听闻皇爷爷被乱贼……的事情后,就性情大变,我念在他一片忠心的份上,不忍苛责。”
刘义隆再怎么说也是路惠男名义上的老公,路惠男对他再没有感情,听了这番话也不好说别的,捏着帕子叹道:“倒是个忠心的,我这就吩咐下去,让府上别为难他。”
刘御点了点头,一本正经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这人因为受到了太大的刺激,言行举止时常失常,我不敢再让他伺候我弟弟,又不好把人撵走,就暂且安在我自己身边了。”
路惠男心想这也成,一个太监又不能对自己孙女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便没有出声反对。
她表现得很冷静,但是旁边一直抱住刘子业默默听着的王宪嫄却是神情大变,对着刘御一个劲儿打眼色,心中大骇,可别让这个有点癔症的小太监把自己“女儿”的真实身份给泄露出去。
王宪嫄心中一阵恐慌,正想着是不是私下里警告刘御一番,却见刘御对着她极为隐蔽地摇了摇头,只能暂且把不安压在心中。
刘御看出来王宪嫄想找自己单独谈谈——这怎么行,自己故意让王狗狗演了这么一出,就是为了离她远一点的——因此神色一缓,低头作精神不济状。
身后的李萍一脸忠心护主地往前走了一步,正色道:“殿下一连多日车马劳累,且饱受惊吓,还请早作休息。”
李萍是武陵王身边数得着的人物,一打眼就看出来王宪嫄坐立不安、颇为心虚的模样,对着王宪嫄点了一下头,示意她不用担心,便不再理会,只是专心盯着刘御看。
路惠男被这么一提醒,才想起来自己孙女此时得累得要命了,不再拉着他说话,赶忙一叠声让仆从领着他下去安歇。
刘御出了正堂的房门,侧过身来问道:“武陵王封锁了哗变时我也在鸡笼山上的消息?”从刚刚那两个女人的反应就能够看出来,她们谁都不知道刘义隆死的时候他就在现场。
李萍谨慎地点了一下头,声音压得极低:“殿下得蒙雷老先生收徒本来就没有人声张,王爷觉得事情传出去恐把您推向风口浪尖,就让在建康的人马多方遮掩了。”
其实刘骏根本就不是为了刘御着想,而是害怕让别人知道他亲爹死的时候他亲女儿就在旁边,而且他亲女儿还平平安安活了下来,恐怕旁人多心想着这件事情是不是跟他武陵王还有牵扯,才特意费了一番手脚掩饰过去。
李萍毕竟还是武陵王的人,不可能把话说得太明白了,刘御一听,心中有数,也没计较,一点头就走到房间里去了。
李萍自觉在房间外面站住了脚,她还特意离门站远了一段距离,她这么长时间以来一直很清楚自己的定位,王狗狗才是刘御的心腹,自己还被人防备着。
王狗狗早就备好了热腾腾的洗澡水,红着脸伺候着刘御脱了外袍,自己灰溜溜窜了出去。
刘御正眼也没有看他,自己脱光了衣服跳到水里去,轻轻叹了一口气。
王狗狗不够聪明,许多事情上并不多伶俐,这一点上差了李萍一大截,但是王狗狗把他伺候得很舒坦,两个人最初的磨合期一过,王狗狗对他生活起居上的安置就很符合他心意了。
就跟如今澡盆里面的洗澡水一样,跳进来整个人暖烘烘的,略有些烫,但是并不太热,只让人感觉到舒服。刘御在水里翻了一个身,又开始捉摸着挖游泳池的事情,就是不知道建康附近有没有温泉水能让他想办法泡泡温泉。
刘御是一个喜欢养生的人,他很注重对身体的保养,所以虽然因为太懒不怎么锻炼,但是上辈子身体状况还算不错。自从来了这个朝代后,受到各种各样的限制,精力也有限,倒没怎么在养生上下功夫了。
他发了一会儿呆,神游天外了半天,有点精神不济,毕竟在马车上颠簸了很长时间,确实累了,刚刚被王宪嫄和路惠男一吓,大脑处在亢奋状态,现在平静下来,刘御就困了。
王狗狗在门外等了小半个时臣,估摸着水都要凉透了,既不见刘御出来也不见他吩咐换水,心中大感蹊跷,又不敢随便进去,只能偷眼去看李萍。
李萍扭头当看不见,她又不傻,不肯接烫手山芋。
王狗狗一个劲儿使眼色:我是一个太监,我不大适合进去。
李萍根本不搭理他:我还是一个黄花大闺女呢,怎么不见你体谅我。
王狗狗求救无门,听着里面还是没有动静,连撩水花洗澡的声音都听不见了,不敢耽搁,急忙破门冲了进去。
刘御脑袋搭在浴桶边上,趴上面一动不动。
王狗狗心惊胆战凑上前去,抬手试了试他呼吸,又颤巍巍翻了翻眼皮,确定人只是睡过去了,松了一口气。
王狗狗想了一想,又伸手一试水温,确实凉了,唯恐他着凉再染了风寒,轻手轻脚从架子上扯了浴袍搭在浴桶边缘,自己撸起袖子来下手捞刘御。
他还在幻想着要是自己的小胳膊小腿没办法把刘御抱起来,只能拖着麻袋一样揪着人家在地上拖怎么办,就见刘御毫无预兆地睁开了眼睛:“二狗,你在建康的家人呢?”
王狗狗伸出去的手僵硬住了,愣了好一会儿,垂眸低声道:“二狗的父母已经不要我了,我还有两个弟弟。”
王狗狗从来没有主动跟任何人提及过他的家人,哪怕在现在建康大乱的时候,他也没有对家人表示过担心和牵挂。
刘御玩味地一挑眉梢,见他虽然情绪低落、目光闪烁,但是也没有其他过于明显的心虚表现,把胳膊从水中拿出来,碰了碰他的肩膀:“滚出去,我得穿衣服了。”
王狗狗如梦初醒,愣愣看了他一眼,赶忙连滚带爬跑出去了。
☆、平叛
刘御随手翻了翻手头的资料;冷不丁扭头问了一句:“二狗,你爹娘是不是不要你了?”
王狗狗正低头帮着他磨墨,骤然听到这句话;着实吓了一跳;手一抖;墨盒“咣当”一声摔在地上。
墨盒摔了不要紧,横竖也不多值钱;关键是墨汁溅了刘御半条裤子,淋淋沥沥四下飞溅。
刘御眼角一抽;面皮一拉,抬腿对着王狗狗就是一脚:“你这是冲着谁摆脸色看呢?”反了天了。
王狗狗真不是故意的;吓了一大跳,生受了他一脚,赶忙跪下告罪:“二狗该死,还请殿下责罚。”
刘御倒没有心情责罚他,这人的怒火一向来得快去得也快,瞬间就不再生气了,反而饶有兴致问道:“我就是问了一句你父母的事情,怎么反应这么大?”
王狗狗俊脸一白,张张嘴巴正想说话,就听见刘御先一步接话道:“你说过你是家中长子,为什么反倒是你入宫当了太监?你两个弟弟呢?”
王狗狗诺诺低下了头:“我父亲觉得我不是他的亲生儿子,自小就不甚理睬我,后来我越长大,越觉得我不像他亲生子,就越是不喜,后来撞上天灾,日子过不下去,就把我托人送进宫中了。”
父亲还能觉得儿子不像是自己的?这事儿说起来有点蹊跷。刘御听完后略一思索,一下子就乐了:“难道是因为你长得太俊了?”
王狗狗本来还在黯然自伤身世,听了这句话却脸颊微红,稍稍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头道:“回殿下,是这样的。”
刘御叹了一口气,挑剔道:“我看你也没有俊到这个地步才对,一张脸算不得多出色,更何况还没有脑子,气质不够好。”
王狗狗被他这么一说,也没了刚刚的伤感,还挺乐呵,趁机抱大腿道:“二狗自然不能同殿下相提并论,殿下是人中龙凤,看不入眼二狗也是很理所当然的。”
刘御一点也不领情,反倒鄙夷道:“好话都说的这么粗俗,连马屁都拍不利索,你说你还能做好什么?”
王狗狗低头嘤嘤而泣,他对于拍马屁拍到马蹄子上的事情其实已经习惯了,只不过每次都要应景地表现一下自己的伤心,这样才能逗得刘御开心。
刘御埋汰完人,见他一副伤心至极的模样,颇觉神清气爽,深深吸了一口气,维持着淡漠的表情,低声道:“滚吧。”
王狗狗在心中叹息了一声,暗骂自己真没用,赶忙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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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立为帝的刘劭并不得民心,他在杀死了亲生父亲之后,同样面临着众叛亲离的局面,除了二皇子还坚定站在他身边外,其他人都各投明主。
在这样的大形势下,刘骏伙同自己的政治伙伴组成的起义军只用了四个月就攻陷了建康皇城,抢夺了刘宋皇朝的统治权。
前武陵王刘骏抵达建康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下令彻查四个月前宋文帝冤死鸡笼山的事情始末,并且把得到的结果大白于天下。
刘御是这时候才知道,原来逼得刘劭当初狗急跳墙、仓促行事不仅仅因为二皇子刘濬因为跟亲生妹妹海盐公主**被撤职的事情,还有刘劭施行巫术诅咒刘义隆被发现的破事儿掺杂在其中。
根据刘骏给出的说法,宋文帝当初已经在着手秘密废储,却被刘劭发现后先一步发难,这才有了逆谋叛乱的事情。
当然,这些都是刘骏以一个胜利者的身份对天下展示的证据,可信度还很值得商榷,刘御看过也就罢了,随手一丢,也没往心中去。
刘骏入主建康后做的第二件事就是大开杀戒,他从出生就一直被亲生老子冷落,五岁的时候就被指了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当封地,被丢出了建康城,从一个地界挪到另一个地界,惶惶如丧家犬。
他心中蕴含着浓重的怨气,从小就十分嫉恨深得刘义隆宠爱的大哥和二哥,所以此时下起手来一点情面都没有留,恨不能把人往死里整。。
刘劭在城破的时候就在皇宫正殿里上吊自尽了,在刘劭当政期间被封为始兴王的二皇子刘濬被杀了不说,连刘濬的姘头海盐公主连带着她的儿女都没有放过。
刘骏还说得很有理有据,谁知道你生下来的小崽子究竟是你跟驸马赵倩的,还是你跟刘濬**生下来的孽种,我当然是不能留着了。
刘骏也没有放过刘劭的几个儿子,当西瓜一样砍了个干净,唯一的一个女儿也赐死了。刘劭在位时自称为宋元帝,刘骏就给人家改名叫“元凶”,蓄意报复的意图格外明显。
成天追在刘御屁股后面喊“玉堂妹”的刘彬之也没逃过一劫,跟着三个哥哥一块被处斩了。
刘御坐在烛台前看着苏涛的来信,逐字逐句看完了,心中颇有些不是滋味,刘骏在普一上位的时候就迫不及待地大开杀戒,暴虐到这种程度,这并不是一个合格君主该做的事情,这个人没有一丁点的忍耐力。
不过事已至此,他也没怎么放在心上,把手中的信函点燃烧毁后,撩起眼皮看了看跪在自己脚边的苏涛:“不管怎么说,这次能够成功逼迫得刘劭谋反,应当记你一份功劳。”
本来从二皇子刘濬下手找突破口是刘御的主意,不过是他让苏涛转告给武陵王的,没有这条主意就没有现在的宋武帝,按理说苏涛应当是数得上号的功臣。
刘御话音一落,不见苏涛如同往常般立刻接口,再看看他身上与平常无异的总管服饰,故作诧异地一挑眉梢:“怎么,他荣登大宝都已经半个月了,论功行赏还没有赏到你头上?”
刘御说完后见苏涛把头垂得更低了,一拍扶手笑了:“哦,原来是这样,怪不得这次大军在四个月内就攻陷了建康城,原来立了大功的人这样多,这么多人齐心合力,自然所向披靡、势如破竹。”
苏涛这次抬起了头来,苦笑道:“殿下何须这样讽刺小的,原是小的人卑位低,功劳也有限,不值一提,才不被皇上所器重。”
刘御能站在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角度冷嘲热讽一番,苏涛却根本没办法做到放平心态,他自己什么情况自己清楚,不仅仅有当初在二皇子事件上的出谋划策,还有后来带领军队冲阵杀敌,他的功劳并不比其他人少。
结果刘骏上位了,压根没有落落他,反倒是对几个出兵相助的藩王大加封赏,那几个藩王除了出了点兵力,论军工真比不上他。
刘骏生性多疑而好猜忌,除了他自己,其余人谁都不信,尤其是一个自己都是靠着杀兄弑弟才上位的人,压根就不可能信任自己的兄弟叔伯们。
苏涛心中很明白,这几个藩王到头来谁都落不得好,难得善终,正相反,自己如今任着一个地位平平不打眼的小职位,在刘骏这种人手底下反倒容易长命百岁。
但是明白是一会儿事儿,真正接受又是另一回事儿,苏涛心中深深觉得自己受了大委屈了,新鲜出炉的宋武帝刘骏就是个识人不清的草包。
想到这里,苏涛禁不住抬头悄悄看了看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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