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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业渣攻一百年-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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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陵王一直就觉得出谋划策似乎不是苏涛的专长,一听说他有妙计献上,带着些许漫不经心打开了信函,这一看却再也移不开眼睛。

匆匆浏览下来,刘骏捏着信的手都在发抖,他也明白自己现在被困在笼子里,再不打破壁障,眼见着就没几天活头了。

刘义隆想平平安安撑到他咽气,太子刘劭想平平安安撑到他坐上皇位,这俩人都不动弹,但是刘骏不能老老实实干等,他要是干等那就叫坐以待毙。

他大哥刘劭跟二哥刘濬才是哥俩好,跟他关系一点也不亲近,一旦登位,九成九可能要拿他来开刀,刘骏翻来覆去想,觉得自己务必得自救。

自救的第一步就是要让死水一样的建康局势动起来,务必要动起来。刘骏的本事动不了宋文帝刘义隆,动不了太子刘劭,这俩人都比他来头大,但是他要是一门心思去揪刘濬的小辫子,那可未必会无功而返,这是一条很好的路子。

刘骏用烛火把苏涛的信函毁尸灭迹,对着窗外浓重的夜色冷笑了一声,刘濬是刘劭的一大助力,如果没了刘濬,刘劭很可能受不住刺激就狗急跳墙,跟刘义隆撕破脸皮了,他们父子俩狗咬狗,正好给了刘骏喘息的时机。

不过虽然这个计划大方向已经想好了,但是具体实施起来还有一定的难度,刘骏觉得自己应当把握机会,从长计议,争取做到一击必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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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御在借苏涛的手给刘骏递了消息之后,就一直处在无所事事的状态,作为一个名义上的王府嫡长女,在现在整体形势扑朔迷离的情况下,别人也不会贸贸然上门来,他是真的没有事情可干。

倒是偶尔刘义隆也会把他叫进宫去,跟一大帮子亲戚一块吃顿饭,刘御很沉得住气,没有再跟任何人提起过王狗狗的事情。

他倒是跟刘劭的四儿子刘彬之经常混在一块,绝大多数时间是刘彬之追在他屁股后面屁颠屁颠一个劲儿跑,刘御背着手往前踱步。

刘彬之毕竟年长一岁,腿长,而且这个年纪的小男孩儿都天生喜欢蹦蹦跳跳的,也不跟刘御似的非要摆谱慢吞吞往前蹭。

但是刘彬之仍然跟刘御保持了一段距离,因为天太热了,刘御不乐意他靠得太近,刘彬之就只能吊得远远的在后面跟着。

两个人一前一后走了很久,刘彬之见刘御越走越偏,还以为他这是迷路了,赶忙出声提醒道:“玉堂妹,前几天我恍惚听着那边花园的池塘里溺死了一个贪玩的宫女,怪吓人的,不若我们回去吧。”

刘御一点头,也没说话,就转过身往后走,刘彬之绕了一个大圈才调转了方向,仍然跟在他后面走,抱怨道:“叫我说,凭什么我们非要去给那个刘休若祝寿献礼,论年纪,我还在他头里呢!”

刘御心道,算年纪我还是你爷爷呢,怎么这么多废话,也不搭腔,低头继续走路。

刘休若是宋文帝刘义隆最小的儿子,也是第十九个儿子,今天过六岁的生日,他的生母罗美人正是现如今刘义隆的心头好掌中宝,皇帝就把自己的一通亲戚都叫了过来,热热闹闹给儿子庆生。

一个不上不下的小寿辰也搞成这样,尤其刚刚见面的时候刘义隆还笑得合不拢嘴,刘彬之就不是很高兴,屁大点的事情,皇爷爷也值得开心成这样。

最近刘义隆一直咋咋呼呼的,有事儿没事儿的就爱开一个宫中宴,欢天喜地闹腾一番,刘御心中有数,他这是觉得自己寿数将近,才把子孙后代们都聚拢起来。

倒不一定是为了多看几眼自己的血脉传承者,更有可能是刘义隆要借此给自己冲冲喜,才可着劲儿地折腾。

两个人往前走了一会儿,就见迎面急急跑来一队穿着太监服和侍卫服的身影,跑近了一看,才发现原来领头的正是李贵礼。

刘御也就在入宫的当天是李贵礼领进来的,其他的时候都只是隔着远远的从刘义隆身边看他一眼,毕竟人家是宫中的总领太监,宋文帝跟前的红人,两个人说过的话屈指可数。

李贵礼前襟都湿透了,见了他们两个,才算是眼前一亮,加快速度小跑到跟前,呼呼喘气道:“谢天谢地,可算是找着了!”

现在还不到宴席正点开始的时辰,不然刘彬之也不会这样不急不躁地踩着刘御的脚步往前挪,听了这话却吓了一跳,赶忙道:“李公公,你这是怎么了,急成这幅模样?”

能够把李贵礼给急成这样的情况,宫中还真不多,九成九是跟龙椅上那位喜怒无常的主子有关系。

别看刘彬之之前抱怨刘义隆偏心刘休若抱怨得挺顺口,对这位他该叫一声“爷爷”的人,刘彬之也是打心底里害怕,刘义隆发火的时候是真可怕,整个人就跟疯了一样。

李贵礼没有来得及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先催促道:“来人呐,先把玉殿下送到正殿去,皇上在催呢,这会子该上火了!”

刘御一点人权都没有,还没说话就被两个太监一左一右架着肩膀半抱半拽弄走了,他皱着眉没有出声,心中却有些纳闷,刘义隆好端端怎么会突然找上他?

他想了一会儿,觉得自己有可能出事儿的地方太多了,真是一头小辫子留着给别人来抓,再不济就是刘义隆突然夜观天象发现原来亲孙女被鸠占鹊巢,反正他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心中也不怎么觉得担心忐忑。

眼看着快到正殿了,里面噼里啪啦传来摔东西的声音,还夹杂着刘义隆气火火的咆哮声。

刘御一听,这中气还挺足,离老爷子断气可能还有一段时间,挣脱了两个抓着自己的小太监,整理了一下皱巴巴的衣服。

李贵礼刚刚也没停住脚留下跟刘彬之讲话,反而跟着两个小太监一路也跑了回来,见状也不催促,等他把衣服弄平整了,方高声唱道:“启禀万岁,玉殿下带到。”

这还不如叫“女殿下”呢,都怪刘楚玉这个破名字,刘御被他嘴巴里的称呼雷得不轻,嘴角幅度极小地抽动了一下,才跟着李贵礼迈步进去。

正殿里面一片狼藉,刘义隆不仅砸了砚台笔墨,还砸了原本摆放在他龙椅两侧阶梯上的两个半人高的大花瓶。

不仅是这样,刘御瞅着地上的纸张不少都写了字,而且还是密密麻麻的小字,字体也不尽相同,便明白过来刘义隆这是把一部分奏折也撕了发火。

什么意思,难道这家伙真的半夜开了天眼看出来他是冒名顶替的货色了,所以才发这么大的火?刘御眯了眯眼睛,有本事你把玉玺也一并砸了。

他做好了血溅五尺的准备,倒也十分坦然,一步步跟着李贵礼走近了刘义隆,却见老头看着他一下子就笑了。

刚刚还嗷嚎得嗓子里能见出血一样的大声,转眼间刘义隆就平复了下来,并且还不是给刘御面子才勉强压抑住了火气,刘义隆看着就是真的高兴。

他招招手把刘御叫到跟前来,面上的线条十分缓和:“我听说你同雷老先生有些缘分?”

刘义隆没有问刘御刚刚干啥去了,他的脑回路一直很简单,刚刚发火是因为刘御不在,现在把人找来了,也没有再发火的必要了,他也对刘御干啥去了丝毫不感兴趣,刘义隆从来只关心跟自己切身利益有关系的内容。

“回皇爷爷,我和弟弟来建康的时候,恰好雷夫子受宣召要去鸡笼山讲学,父王便邀请夫子与我们同路。”刘御木着脸回答道。

刘义隆没在意孙女的面无表情,正相反,他觉得这孩子还是面无表情的时候比较好看。

刘御说的内容刘义隆其实都知道,那时候他刚发现了三儿子的小动作,所以对跟武陵王有关的事情格外关注。

不过刘义隆没想到刘御竟然能投了雷次宗眼缘,因此试探性问道:“雷老先生对你赞誉有嘉,还说想收你当女弟子呢。”

现如今很流行贵族子弟学个佛修个道什么的,不仅仅限于男子,女子也可以,时不时上山带发修行一段时间,王公贵族多以此为风雅。

雷次宗虽然是儒学大家,但是既然开口说是收徒,就不可能是教一个女子儒学,肯定是收佛门徒弟,偏偏对于现在的刘义隆来说,再多的儒生也救不了他的命,但是刘御去学佛,却没准能帮他积德祈福修来世。

刘御一听,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啊,雷次宗这明显也是感觉到刘宋将乱,念着先前毕竟有同车之缘,伸手拉了他一把,最起码顶着雷老头弟子的名头,再加上他明面上还是个女娃,不论谁当了皇帝都不会对他下手。

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的刘御从这件事情里面总结了三点中心思想。

第一条,雷次宗这人真不错。

第二条,自己人格魅力太牛逼。

第三条,嗯,第二条是主要原因,妥妥的。

☆、被送回的刘子业

接下来的几天,宫中有点眼力的人都觉得刘御成了刘义隆身边的红人,皇帝走到哪都喜欢提上一句,一会儿是“这个果子玉儿喜欢吃,给他捎上点”,一会儿是“这个花开的真好看,剪一枝给玉儿送过去”。

什么花啊果子啊布老虎啊拨浪鼓啊,再不济还有动了一筷子的饭菜啊,恶心是恶心了点,刘御都还能受着,刘义隆说是有心讨好他,其实真没这回事儿,人家连正眼都没怎么看他,就是喜欢时不时来这么一下子,仿若想通过这种方式表现一下对雷次宗弟子的照看,是专门做的大张旗鼓给雷次宗看得。

这些都能忍,但是刘御玩玩没想到第二天刘义隆把刘子业打包给他丢回来了,他想想自己两个月前还在欢天喜地庆祝拖油瓶弟弟滚蛋了的场景,止不住地心酸。

不过这次兴许是来送东西的李贵礼见刘御脸色实在是太难看了,没有跟以前一样再巴巴给他把刘义隆的原话重复一遍。

刘御脑补了一下刘义隆撑着那张沙皮狗的脸,装得一脸慈眉善目看着刘子业说“这个弟弟真可爱,给玉儿拿着玩去吧”的样子,胃里一阵阵翻滚。

刘子业在宫中明显日子过得不好,整个人都瘦了下来,脸蛋也不似以前圆滚滚的,远远看着就蔫吧唧的,没有一点精神。

唯一没怎么变的就是他哭起来的嗓门,刘御先前跟苏涛坐在书房里喝茶,旁边一水的美人伺候着打扇子乘凉,骤然从远而近听到了隐隐约约的哭声,心中一股不好的预感陡然而声。

结果听了是钦差上门,出门一看,妈蛋果然是刘子业那个死小子,刘御黑着脸盯了李贵礼半天,谨慎地看了一眼一个劲儿往自己这个方向乱拱乱凑的刘子业:“他上次小解是什么时候?”

李贵礼见怀里的死孩子乱扭乱拱,恨不能立刻从他怀里蹦到另一边去,陪着笑脸道:“玉殿下多虑了,二殿下刚刚在车上还刚更衣过。”他没好意思说还尿了自己一手,话到了嘴边硬生生咽下去了。

刘御狐疑地吸了吸鼻子,果然在李贵礼身上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尿骚味,厌恶地一皱眉,一抬下巴示意身后的苏涛把人抱过来:“有劳李公公了。”

苏涛有点傻眼,你这算什么事儿呢,先前嫌弃地看了人家半天,还专门问有没有尿过尿,我还以为你转性疼弟弟了终于要自己抱着呢,合着最后还是我来当苦力?

虽然心中腹诽着刘御这人真不行啊,苏涛还是十分配合地上前从李贵礼怀中把刘子业抱了过来,顺带着塞了个红包过去。

李贵礼并没有多待,他也有事儿,不仅得抓紧着回去洗个澡,还要赶着回去伺候刘义隆,那位主儿可是不管你有没有啥隐情,需要用人的时候找不到人,就得是一顿骂。

他正想提出告辞,便听到刘御很不耐烦道:“你抱紧他,摔地上算你的。”

刘子业不老实,一个劲儿想往刘御怀里钻,伸着胳膊腿啊在半空中乱踹,见够不着他,也不见跟刚才似的大哭,倒是挣扎得更厉害了。

李贵礼听这句话听得心惊肉跳,他倒是挺佩服苏涛还能面不改色地请罪的,反正已经确定武陵王他大儿子脑子不好使了,现在看大女儿似乎也是个典型的狂暴症患者。

作为刘义隆身边的大红人,李贵礼也是知道为啥这几天皇帝对刘御另眼相看的,人家马上就要成为佛门女弟子了。

他知道这件事情后就顶顶佩服雷次宗和刘义隆,他怎么想都没明白这俩人究竟是从哪里来得自信,觉得刘御就能在佛前帮着刘义隆积德祈福呢?这要是没有神佛也还罢了,要是真有,送刘御过去纯粹是给刘义隆折寿的。

刘子业挣扎得厉害,趁着苏涛跪下来行礼的时候,一下子挣脱了他的手臂,“吧唧”一声摔在了地上,不过也没哭,连滚带爬就扑在刘御脚底下抱着他小腿不撒手,然后一仰头带着十二万分的委屈瘪嘴哼哼唧唧抽噎。

刘御虽然一直不耐烦搭理他,看这模样倒觉得这孩子倒是不笨,在宫里受了不知道多少欺负这才算懂得点事情,知道跑过来讨好他了。

刘御有点纳闷刘子业的脑袋究竟能不能领悟这种行为的意义,抬腿轻轻踢了他一脚,刘子业没再死死揪着他的衣服,反而乖乖松了手,顺着他的力道咕噜咕噜滚了几圈,屁颠屁颠又爬了回来继续抱着他小腿。

刘御心中觉得有趣,又踢了一脚,见他乖乖又爬回来了,觉得有趣,正想踹第三脚,被苏涛颤巍巍打断了。

苏涛不好说你不能当着李贵礼的面这么欺负你家弟弟啊,只能对着刘子业的奶妈训斥道:“你是如何抚育二殿下的,辜负了王爷王妃对你的一片信任之心!”

刘御要是被别人打断了,可能会不高兴,当然,换了平时他要是被苏涛打断也不会很高兴,不过苏涛这人一向很会说话,这番话就说得很合心意,刘御也没跟他发火,反倒同样把矛头对准了刘子业的奶娘:“没用的东西,你管着干什么的?”

刘御为了表现自己的义愤填膺,还想过去踢踢刘子业奶娘意思一下,幸亏苏涛赶忙把他拦住了,不然先被踹飞的是坐在他的鞋子上的刘子业。

苏涛抱住他的腿顺带着把刘子业拽了下来,点火道:“大殿下还请息怒,大不了小的即可禀明王爷,立刻让王爷选择另外一名更合适的奶娘送过来。”

“我弟弟都断奶了,还要奶娘干什么,送个手脚利落、知情识趣的小厮送过来就好。”刘御面无表情道。

苏涛立刻明白了他是什么意思,顺着说道:“这个好说,殿下您还请息怒,修佛最忌动怒,您这样可是犯了嗔戒。”

这话要是当着刘御自己的面说,苏涛觉得自己可以抹脖子自杀了,但是要是换了当着李贵礼的面,苏涛分明看到刘御对着他幅度极其微小地点了一下头。

这边都闹腾起来了,李贵礼这时候想走也不能走了,见刘御脸黑黑的,试探着提议道:“大殿下莫急,不若让小的去宫中挑几个合适伶俐的小太监送过来。”

事情牵扯到佛教啥啥的,还嗔戒的帽子扣下来,估摸着刘义隆是不可能拒绝的,不就是几个小太监,宫中那么多太监,总能选出来刘御喜欢的。

刘御是一个性格极为外放的人,他脾气不好,性情古怪,平日里行事也从来没有打算掩盖过自己的真性情,所以只打过几次交道的李贵礼也能够多少摸清楚他的性情,特意加了一句:“若是殿下有先前看得入眼的,不若直接跟小的说出来,小的回宫即刻禀明皇上。”

在李贵礼看来,刘御的性格跟刘义隆一定程度上有共同之处,他未必有看中的小太监,但是就算是这种常人看来无所谓的小事,这样的人都喜欢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上。

果然他问完后,发现刘御不是很明显地思考了一下,李贵礼觉得自己猜对了,这明显是在思考自己记得宫里哪个小太监,然后说出来要自己做主。

刘御慢吞吞道:“就让那个第一天进宫的时候抱过我弟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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