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第三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与鬼为妻-第8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陈阳有点郁闷了,好不容易有个打手在,敌人却不出来了。

他悻悻地放弃了引敌深入的打算,转身打算离开老屋。

魏林清在跟着他离开之前,往枯井那儿看了一眼,他皱了一下眉头,那儿好像有什么东西不太对劲,白骨骷髅不是没有一点实力,但是跟周围那个压抑的气氛不太相符。

陈阳并没有回家,而是去了庆阿叔家里。

周围虫鸣鸟叫,草深林密,脚下发出窸窣的声音,不知什么时候,月亮出来了,在树木上,草丛里留下淡淡的光与影,陈阳走在其中,有一种恍如身处梦境的错觉。

就算知道了真相,有些已经失去了的,也回不来。

心里那个空荡荡的口子,还是时刻漏着风,得不到任何的安慰和弥补,陈阳在心里叹了口气,振作精神,不管怎么样,人总要活下去,还要活出个样子出来,才算对得起那些死了的人。

魏林清看着陈阳,他时而被路边的树木投下的阴影吞没,时而又走了出来,魏林清有点担心了起来,每一次陈阳被阴影吞没了,就怕他走不出来。

魏林清想了一下,接着,手指动了一下。

陈阳刚好走到没有树木遮挡的地方,他突然停下来,摸了下肚子,皱紧了眉头,冲着魏林清低声喊了一句,“魏林清,那个小鬼又开始搞鬼了,妈的,痛死老子了,快点让他安静下来。”

对他的怒骂,魏林清苦笑了一声,接着拉住了陈阳的手,在他肚子上摸了几下,陈阳肚子里的绞痛立刻平静了下来,陈阳看着魏林清放在自己肚子上的手,又骂了句,“这小鬼到底什么时候能滚出来?”

魏林清收回了放在他肚子上的手,却没有放开抓住陈阳的那只手,“还有两个月。”

陈阳得到了答案,深吸了一口气,压下了火气,继续往前走。

有了这么个插曲,刚才那点感伤很快烟消云散了。

到了庆阿叔家门口,陈阳用了点手段打开了门上那把锁,开这种锁的,几乎说不上要什么技术,掌握点诀窍就可以,陈阳进了门,打开了从庆阿叔那儿捡来的手电筒,照亮了黑洞洞的堂屋,到底是家里没个女人在,屋子里也是脏兮兮,乱糟糟的,到处放着东西,那张方桌上还摆着剩饭剩菜。

刚才陈阳进来的时候,看到几只老鼠在吃那些饭菜,被光一照,立刻窜到墙角去了。

陈阳走到神龛那儿,前前后后摸了几下,果然在下面发现了一个纸包,一般来说,换命时候用的法器最好是压在家里面的神龛或祖坟里,这样可以让祖宗们也帮着压一压,不至于出什么乱子,毕竟换命这种事,总还是各种风险在。陈阳本来想着,要是神龛这儿没有,就去庆阿叔家的祖坟看一下,还好,用不上了。

他拿出来,纸包上沾满了灰尘,打开一看,里面就是一张黄符纸裹着一个小布口袋,陈阳撕开那张黄符纸,扯开那个小布口袋,倒出里面的东西,是个七窍被针封住的木头小人,小人身上写着他的名字和八字,另外还有几块黑色的、散发着一股腥臭的东西,不知道是什么。

纸包里面,除了那个小布口袋之外,还有一个陈阳小时候念书也用过的作业本。

陈阳打开一看,那作业本上潦潦草草地记着一些东西,日期倒是清清楚楚,但是事情确含含糊糊的,比如第一页就写着,“199X年,X月X日,于小洞城,跟XX接触,下咒成功,完成了任务,记于此。可惜了。”

后面那三个“可惜了”,就好像那个写的人,对自己所做的事,也不好受一样。

记录并不太多,总共也就十几条,陈阳还看到最近的一条记录。

“201X年,X月X日,于B市,阵法已破,被人发现,必须灭口。召张XX来即可。”

陈阳若有所思地看着手里的作业本,这东西应该是庆阿叔历年来做下的事,而且不管是小洞城还是B市,都跟陈阳从魏时那儿听来的事,都能联系得上,这不能不让人深思起来,陈阳决定把这个作业本拿去给魏时看一下。

看魏时会怎么说。

113、养胎

陈阳把那个黄符纸裹着的小布口袋放到了火塘里烧成了一把灰。

庆阿叔说换了命就换不回来了;这个说法也不知道是真是假;陈阳的脸在火苗子的映衬下;半明半灭;他把那个纸包给顺手给扔到火堆上;只留下那个作业本。

把事情都处理好了之后;陈阳回了家。

本来以为在经过了这么一个惊心动魄的夜晚之后,肯定会睡不着;没想到一挨上枕头;陈阳就立刻睡着了。

睡得比平时还沉,还香;一夜无梦!

陈阳一大早醒过来;听到外面鸟鸣啁啾;听着让人精神格外爽利,他洗漱了一下,正打算随便弄点早饭填肚子,就听到外面突然响起了很多人乱糟糟的喊叫,似乎是有人去摘菜的时候发现什么事情了。

陈阳一挑眉,难道这么快庆阿叔的尸体就被人发现了?

一出门,隔壁那家的大婶就冲着他打招呼,“阿阳,你庆阿叔出事了,哎哟,我就说,早应该把那些废井都给填了,他们还不肯听,看看,这又出事了吧,哎,这些人啊,也费不了他们什么事就是不肯做……”

陈阳一边跟她说话,一边不紧不慢地往老屋走。

望乡村确实有几口废井,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隔壁村子打井,随便选定个地方,只要挖下去,或迟或早都会出水,到底是南边,也没什么大限制,只有望乡村,挖井都要看运气,有的地方能出水,有的地方你挖个十几米都只有湿土!

村里老人说,这是不接地气的缘故,没法子可想,只能换地方挖。

所以望乡村里很是有几口老废井,到了现在,家家户户都要搭上一口水井,用抽水机把水抽上来,也勉强算是个自来水,所以打废了的井就更多了,有的又填了,有的却放在那儿没人管。

陈阳远远看到那口枯井边上里围着一大堆人,里三层外三层,从人缝里看到地上躺着一具白布盖着的尸体。

这时,周围人呼啦一声散开,让出了一条路,却是东老先带着他那个道师班子的人来了,他急匆匆地走到庆阿叔身边,掀开他脸上的白布,看了一眼之后又盖上,然后摇了摇头,说了一句,“作孽。”

他好像对于庆阿叔的死没有丝毫意外一样,站起来之后,把周围的人看了一眼,在看到陈阳的时候,那双眼白多过眼黑的三角眼,立刻盯紧了他,好像要把陈阳身上的骨头都给钉穿一样。

陈阳拿出打火机,点了根烟,抽了一口,然后带着点笑容冲着东老先点了点头,东老先黄皮瘦脸,黑黄黑黄的,他冷冷地哼了一声,目光尖利如刀,转过脸,让身边人把尸体抬回庆阿叔家,把他家里人喊回来,准备见过亲人最后一面之后,就收敛入棺。

接下来的事,陈阳没有参与,他也不想再看这个热闹。

人既已死,万事皆消,现在也不兴挫骨扬灰这套,他也不屑于去用庆阿叔家里人的哭号和悲痛,当做仇恨难消的附带品。

陈阳打了个电话给魏时,知道他人在魏庄之后,跟他说了一声,就坐车往魏庄来了,过了不到两个小时,他就到了那个小卫生所,见了魏时,把那个作业本交给了他。〖Zei8。Com电子书下载:。 〗→文·冇·人·冇·书·冇·屋←

魏时拿着那个作业本,翻看了一遍,在看某些条目的时候还停留了一会儿,然后才把作业本合上,“事情不简单哪。”他感叹着,“你看,你这个庆阿叔这十几二十年做的事,看似东一件西一件的,但是每一件都有其目的。只是有一些我们已经知道了,有一些我们却还是一无所知。”

陈阳坐在旁边,应了一声。

庆阿叔有什么目的被什么人指使,他并不是很感兴趣,也没想过要去寻根究底,毕竟那些事跟他关系并不是很大,他跟庆阿叔的恩怨已经了了,至于庆阿叔是从哪儿得来的能力,知道的办法,其实并不重要。

正如一个凶杀案,要枪毙的只会是那个亲自动手杀人的,而不会是他手里的凶器。

他之所以把那个作业本交给魏时,只是听魏时提起过他跟魏宁遇到过那些古怪事,给朋友帮个忙的想法。

魏时还在那儿想事,他先是打电话给魏宁。“阿宁,我找到那个在小洞城给张英芳下咒的外地人了,你绝对想不到他是谁?”魏时一脸神秘兮兮地跟魏宁在那讲电话。

不知道魏宁在那边说了什么,魏时一脸不爽地骂了一句,“我草,又说我装神棍,那我不给你说了……早说嘛……好了,我告诉你,就是跟你在富民大厦那个事里见过的那个跟罗世文狼狈为奸勾搭在一起的人!”

魏时抱着电话,继续说,“你以前不也说那个人的声音你觉得很耳熟吗?你没记错,你确实是见过这个人,他就是东老先那个道师班子里的,叫陈国庆,不过他今天死了……怎么死的……这个说来就话长了……”

这边陈阳却觉得自己身体有点不太舒服了起来。

他忍得额头上豆大的汗水不停地淌下来,肚子里好像抱着团冰块一样,尖尖的冰锥子扎着他的内脏,痛的人都要翻搅起来,他扣着桌子沿,”魏时,你帮我看一下,他又出鬼了。”

魏时看他脸色不对,赶紧把电话挂了,一时手忙脚乱的,先把脉,把完了之后,又看面相,看完了之后,又让陈阳吐舌头,种种不一而足。

陈阳痛得脸色青白,汗水顺着脊梁骨往下淌,把整个后背都给打湿了。

魏时从里屋找了个土黄色根块塞到陈阳嘴里,让他吞下去,又在他肚子上扎了两针,看着陈阳身上痉挛的情况有所好转了之后,才擦了把额头上的汗,“好了哈,暂时缓下来了。”

陈阳长出了一口气,觉得自己这是死过去又活过来了一回。

他用手擦了把脸上的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魏时摇了下头,脸上也有点不解,他拿出一摞线装本,平装本的书籍,一本本地翻看起来,边翻边抓着自己的下巴,“我也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按理来说,吃了我的药,你平时也没犯什么忌讳的话,不会出什么问题。你刚才那情况,明显是你身上的阴胎不稳,他出于本能在吸取你身上的阳气和精气自保。”

他把那些书翻来翻去,“像你这种情况太少见了,书里面也只有一两个地方提到过几句,都不详细,我给你开药都是斟酌着开,就怕有什么不对。”

陈阳听了,也只能说一句“倒霉”,前事刚解决,后事就来了。

魏时突然把书丢开,“你这两天是不是遇到什么奇怪的事?”

陈阳想了一下,他这两天遇到的事,基本上都已经跟魏时说了一遍,要说还有什么地方漏了的话,突然,脑子里灵光一闪,确实有一件事他忘了说了,就是庆阿叔用那个恶灵给他下死咒的事,于是,陈阳把下咒这件事说了出来。

魏时狠狠一拍桌子,兴奋地说,“就是这个,就是这个!那个咒坏了你身上的阴阳平衡,让那个阴胎不稳,陈哥,你等着,我现在就去问我师父该怎么做。”

等他问到了解决办法,陈阳已经痛过了第二回。

魏时坐在奄奄一息的陈阳身边,跟他说,“我师父说了,你这种情况,除非在个阴气重的地方养着,直到阴胎出世,才能保住性命,在这段时间,你不能离开那里一步。另外,也不能出门,不能晒太阳,不能沾荤腥。”

陈阳有气无力地抬了下眼皮,“那还等什么,哪里阴气重我就往哪儿待着去。”

魏时笑了起来,清秀的脸立刻神采飞扬起来,只不过那个笑容怎么看怎么透着一股揶揄,他嬉皮笑脸地跟陈阳说,“我倒是知道一个好地方,走,我带你去。”

魏时带陈阳去的地方,就是他们魏庄的坟地,在坟地边上有间屋子,也就是当日魏宁结阴婚时,给魏惜守夜的地方,这地方一般没有人来,除非魏庄有人去世,或清明过年上坟的时候,很安静,不怕人打扰,而且离魏庄也近,有什么事,喊一声就到,生活也便利。

那个屋子连张床都没有,陈阳跟魏时两个人只好现做了一张简陋的木床,从山下背了几张木板用两张长凳子一架,再在上面铺了一床棕垫,一床席子,就成了。

反正都是大男人,也不在意这些,能躺下人就行。

两个人还在屋外面打了个灶,柴米油盐这些东西都由山下带了足够三天的分量上来,魏时笑着说,“等到了时间,你吃完了这些,我再送上来,放心,饿不死你。”

陈阳搬着石头,边垒灶台边回答他,“那是,小的就等大爷的接济了。”

魏时一拍胸口,“没问题,看大爷我的。跟着我,有肉吃。”

两个人说说笑笑的,赶在太阳下山前,终于收拾好了。

屋子里添了一张木床,一把椅子,外面多了一个灶台,魏时还拿了几个白纸灯笼加上一大把蜡烛过来当照明用的东西。陈阳本来是不想用这个白纸灯笼的,看上去白惨惨的,就算没什么鬼都会被它引出一堆鬼,魏时却死活不同意,他说在这山上,必须得用这个白纸灯笼,这也是魏庄的规矩。

陈阳冲口就骂了一句,“你们魏庄的规矩关我屁事。”

话才出口,魏时立刻贱着脸凑过来,笑嘻嘻地跟陈阳说,“阳弟弟,你不会忘了你现在也算半个魏庄人了吧?你好歹也跟我们魏庄的男人结了阴婚,别把阴婚不当婚。”魏时拖长了声音,喊出最后一句话。

陈阳听得脸一黑,抓着魏时的肩,狠狠地给了他一拐子,痛得魏时大叫出声。

在天完全黑下来之前,魏时就下山去了,坟山上就剩下了陈阳一个人,他拿出椅子,坐在屋前那块坪地上,看着夕阳西下,晚霞漫天,直到暮霭沉沉,夜色渐浓,冷风吹起之时,才回到了屋里。

孤灯冷室,从未有过的寂寥。

陈阳有点不习惯这种过于安静的氛围,觉得那种故事书里说人归隐山林,逍遥度日什么的都是骗人的,连个打牌的人都找不到,待久了,除了变成野人之外,想不出还会有什么结果。

他玩了一会儿手机,把手机的电池用得只剩下一个电之后,终于罢了手,才第一天,这日子真是难过,陈阳把手机一丢,躺在床上,挂在墙上的那个白纸灯笼被不知道从哪儿吹来的风弄得摇摇晃晃地,连带着里面的灯光,都是明明灭灭的,投在墙上,留下一重又一重的阴影。

陈阳百无聊赖地看着窗外,突然,他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刚才好像有个影子在窗外一闪而过,陈阳摸出那把他一直随身带着的瑞士军刀,沿着墙,慢慢往窗户边走过去。

等走到窗户边,他等了一会儿,外面没有一点动静。

陈阳皱紧了眉头,他不可能看错,这么多年在外面独自打拼,他的警觉性比一般人高得多,周围只要有一点异动,最先察觉的那个人,一定是他,错觉或眼花这种也许在其他人身上经常会出现的情况,不可能会出现在他身上,对自己,陈阳从不怀疑。

陈阳又等了一会儿,终于确定,那个不知道是人是鬼的东西走了。

他抓着刀子,又躺回了床上,刚开始放松的神经,又紧绷了起来,没想到这荒郊野地的,还会有跟他一样的人,而且还是个躲躲闪闪,鬼鬼祟祟的,一般这种情况,非奸即盗。

陈阳想起来那些偷狗偷鸡的人,经常会躲到山里面,难道——

猜来猜去,也猜不出什么来,陈阳睡不着,干脆拎着个白纸灯笼,绕着屋子转了几圈,什么都没发现,突然,陈阳在窗沿边蹲下来,他拨开那儿的草丛,那里留下了半个脚印。

果然还是被他找到了蛛丝马迹,陈阳笑了起来,小样,还抓不到你。

他哼着歌回了房,这么一折腾,倒是把本来的无聊感冲淡了不少,陈阳对这个意外事件,欢迎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