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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鬼为妻-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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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真的出鬼了。魏时心里骂了一句。
274、洗澡
魏时伸手在水里一搅;再掬了点水泼了泼脸;也许真是有个水猴子在那里作怪;明天再去看一下;他心不在焉地抹着香皂,拿着毛巾在身上擦着。
安静的夜晚;只有水声哗啦哗啦的响着。
沿着身体往下淌的水,蜿蜒地向着出水口流去;一切都跟平时差不多去,魏时一手撩起水泼到后背上,一手反过去用毛巾擦着后背。带着肥皂泡有点浑浊的水顺着脊骨流向了臀间;后背上的水好像有自己的意识似的,全汇向了那一个方向,甚至于,它们并不流向地面,而是钻到了臀缝间。
水流不停地冲刷着那个隐秘的部位。
就好像有一双缠绵的手,正抚摸着眼前这具瘦削的身体,一寸一寸的,贪婪的游移着,没有人注意到这种不动声色的玩弄——魏时往胸口上泼着水,本来应该四散流淌在他身体上的水却不停地冲刷着他胸前的两点,带起了一些异样的感觉。
魏时并不是个特别细心的人,再说,他脑子里装着事,洗澡的动作都是下意识的在做。再说了,作为一个男人,洗个澡那都是随便应付了事的,不会像女人一样,边洗也许还会边看着自己的皮肤状况之类,所以他压根就看都没看自己的身体一眼,直到胸口的麻痒让他浑身打了个哆嗦,从失神的状态中清醒了过来,他低头看了一眼,拿起毛巾又擦了一把,就好像用粉笔擦把黑板上的粉笔字擦掉一样。
从那两点冲刷而下的水,直接流向了两腿之间那个敏感的地方。
冰冷的水打在上面,轻微的痛在凉意中放大,反倒成了快感。
魏时看了自己的下半身一眼,想起来自己已经有很久没有发泄过了,现在有了感觉,魏时也不打算憋回去,他伸出手,握住那处,揉搓了起来。熟悉的快感如同潮水般袭来,魏时忍不住舒服地长出口气,微微闭上眼,手下的动作更快了。
地面上四处流淌的水,浮了起来,澡桶里的水也悬在了空中,水靠过来,往魏时的身上泼过去,魏时吓了一跳,手上的动作一停,刚要睁开眼,就听到了身后传来了一个响动,耳朵边刮起了一股极轻的风,就好像有个人故意挨着他的耳朵吹了口气。
魏时知道这是撞鬼了。
水流不停地冲刷着,臀缝、胸口、小腹、腿间,一个地方都不放过,明目张胆的挑弄着他的身体,魏时忍不住抖了一下,嘴里差点没呻吟出来,他赶紧咬紧牙关,默默背诵着“驱鬼咒”。
冰冷的气息萦绕着他,水流无微不至的照顾着他身上的敏感点,魏时的身体能够做出最基本的反应,但是却无法反抗身上的桎梏,就好像鬼压床一样,但是又比鬼压床的情况要轻一点,至少他的身体在被揉搓感受到快感的时候,会发出细微的抖动,而这些不受他控制的反应,显然取悦了身后这个胆大包天的鬼。
到最后,在水流的冲刷下,魏时终于是没忍住,泄了出来。
白色的浊液随着水流淌向地面。
魏时张开眼,全身无力地喘着气,老半天才缓过来。
他看了一眼空荡而安静的洗澡间,冷冷的哼了一声,刚才那种感觉,他不是第一次经历了当然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不见了有一阵子的小鬼又回来了。
魏时咬牙切齿的骂了一通,草草的洗了一把就出了洗澡间。
外面就是家里的小院子。
一抬眼就看到魏昕正站在离洗澡间不远处的一棵树下,魏时也没心情理会他,他现在一门心思就想着怎么把那个越来越过分的小鬼给一次性解决掉,“我洗完了,你进去吧。”他冲着魏昕说。
魏昕靠着树,分不清是人还是树。
魏时踩着人字拖,踏踏的走过去,抓着魏昕的手把他从树下拖出来,“还磨什么洋工,去洗澡,洗完早点睡。”
三天之后,魏二叔被送上了山。
家里也安静了下来,魏时本身也是个很有行动力的人,一个星期就把卫生所给开了起来,进了一些常用药还有简单的医疗器械,把那两间做了卫生所的屋子打扫干净消了毒,也没选什么日子就开了张。
魏庄总共也就千把来人,大病肯定是要上医院,感冒发烧这些小问题才会来卫生所,乡里乡亲的,魏时一下子就找到了感觉,比以前在医院里紧张而又忙乱的生活要自在的多。
没病人上门的时候,还能找几个人凑桌麻将。
小日子过得别提多滋润了。
连那天晚上洗澡的时候发生的事,似乎也没那么让人暴跳了。
魏妈妈的病情一直在好转,魏昕虽然还是死气沉沉的,至少人在他眼前,没再失踪,魏时觉得阳光灿烂,花是香的,草是绿的,隔壁打牌输了钱不肯认账的牛哥都没那么碍眼了。
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魏时还时不时打几个电话给自己的死党魏宁,炫耀一下自己的新生活,让在B市拼死拼活奋斗着的魏宁各种羡慕嫉妒恨,魏时每次放下电话各种得意和满足。
只不过,人难免会有乐极生悲的时候。
这一天,他跟往常一样,穿着拖鞋,踩着夕阳,叼着根烟,拖拖拉拉的往家里走,走到家门口,就听到哐啷一声巨响,大门被用力的拉开摔在了墙上,粉墙上被砸了几个坑洞出来,魏时吓了一跳,赶紧跑过去打算看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就看到魏妈妈蓬头垢面的从家里面跑出来,一看到魏时就尖叫了起来。
叫声尖利得就好像是有人用指甲在毛玻璃上刮着,耳朵生痛生痛的。
魏妈妈跌跌撞撞,跨过门槛的时候,一头就栽在了地上,魏时赶紧过去把她扶起来,魏妈妈抬起头,满脸疯狂,已经失去了理智,她紧紧抓着魏时的手臂,深深的陷进了魏时的肉里面,魏时痛的一个哆嗦,忍着没有把她的手拉开,而是温声说,“妈,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魏妈妈呆滞的目光埋着一点怨毒,“都是你,都怪你,我就不该把你生下来,都是你,都是你。”
她不停地重复这句话。
魏时听得一头雾水,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说,不过这种从父母口中说出的“不该生下来”的话,总还是有点让人心里过不得想,只不过魏妈妈本来精神方面就有点问题,也不好再刺激她,所以他柔声跟魏妈妈说,“好,都是我的错,我们先进屋,有什么事进屋再说。”
魏妈妈脖子上的青筋暴突,秀美的脸扭曲的不成样子,脸上全都是汗水,她扯着嗓子用尖利的声音疯狂的大喊,“你爸爸死了,他死了,都怪你,都是你的错。”
左邻右舍全都围了过来,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这是怎么了?”“魏家婶子不是又……”“魏时啊,快把你妈妈扶进去,要不要上医院啊,要人帮忙就喊一声。”魏时勉强答应了几声,他在旁边几个婶子的帮助下,扣住了魏妈妈的手臂,把她强行带进了屋子,也许是刚才的大力挣扎让魏妈妈用去了过多的力气,现在她被人扶着瘫软无力的倒在一张椅子上,嘴里还在念着,“家成死了,都是他的错,都是他的错。”她无神的看着四周,“都是他的错。”
魏时深呼吸了一口气。
他爸爸魏家成已经失踪了十几年了,家里人都默认他已经死了。
现在魏妈妈这么闹一场,难道是另有隐情?
这时,门外拥挤的人群突然让开了一条路,隐约的咳嗽声传来,魏七爷也来了。
275、问询
魏七爷拄着根拐杖;敲着青石板地面;发出“笃笃笃”的清脆声响;一下一下的;敲在人心口上,虽然看起去是个七老八十;半截身体入土的衰弱老人,但是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却很是威严;他扫了围得里三圈外三圈的魏庄人,“都站在这里干什么,散开去;散开去,留两个人在这里照看一下就行了。”
魏庄人一哄而散,留下来两个中年女人。
魏时皱起眉头看着脸色苍白,一头冷汗的魏妈妈,犹豫着是不是应该把人送到医院去检查一下,这精神状况时好时坏的,要是继续恶化下去就难办了。
魏妈妈嘴里反反复复念着刚才那几句话。
魏时想起来,其实他不是第一次听到魏妈妈这么说了,几年前,魏昕失踪的时候,魏妈妈也说过差不多的话,说他害死了魏爸爸又要来害自己的亲弟弟。
那个时候,魏时并没有把这些话放在心上。
魏妈妈因为魏昕的事,精神状况太差了,每天恍恍惚惚的。
但是,现在魏妈妈旧话重提,魏时就不得不怀疑起来。
魏七爷站在魏妈妈面前,用破风箱一样的嗓子大喝一声,“好了,你一个当妈的,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都不知道了?”
魏妈妈被他这破锣嗓子一吓唬,身体抖了抖,嘴巴嗫嚅着,真的安静了下来。
话刚喊完,魏七爷就咳嗽了起来,剧烈的咳嗽下,他的身体似乎下一秒就会散架,魏七爷摆了摆手,“你们把她扶进去休息一下,我还有点话跟魏时说。”
留下来的两个中年女人搀着魏妈妈往房间走。
屋子里就剩下了魏七爷和魏时,一时安静了下来。
魏七爷叹了口气,“你别把你妈的话放在心上,你也知道她是个什么情况。她一个女人,把你们带大,不容易。”
魏时木着脸,“我知道,我没放心上。”
魏七爷又说,“本来还想找你谈个事,今天这情况就先不说了。你先顾好家里的事,那个事等以后再谈。”
魏时可有可无的点了下头,“我听你老的。”
这么不咸不淡的扯了两句,魏七爷就走了。
魏时去看魏妈妈,那两个中年女人看魏时来了,跟他说了一声之后也离开了,魏妈妈呆愣愣地坐在椅子上,两眼无神地看着窗子,暗淡的光照进来,打在她的脸上,魏时才发现,魏妈妈真的已经老了,她的脸上已经长了很多皱纹,她的头发已经斑白,她整个人的精神气已经像个迟暮的老人,而她的实际年龄却还不到五十。
魏时在魏妈妈身边蹲下,握住她冰冷而枯瘦的手。
魏妈妈用空洞的声音说,“他们都说家成死了,我不信,我知道他没死,他们骗不了我,他们都说我疯了,我呸,他们才疯了,我脑子清清白白的,他没死,他没死……”她的手用力的抓着魏时的手,手背上青筋毕露,“他没死,我知道他没死,你去把他找回来……”
魏时用另一只手拍着魏妈妈的手,安抚着她,“好,我去找。”
魏妈妈转过头,“现在就去。”
魏时苦笑了一下,“好,现在就去。”
看魏时答应了,魏妈妈才回过头,又出神地看着窗子。
魏时在房间里呆了一会儿,才慢慢地走出去。
其实魏时已经差不多忘记魏爸爸失踪这个事了。时间隔得太久,他那个时候又太小,再加上魏爸爸就常年在外面工作,一年到头也几天在家,爸爸这个形象在他脑子里占的地方并不大,后来,干脆就忘了,只是偶尔的时候会想起来,脑子里也只有一个男人模糊的身影,觉得熟悉又亲切,再多的,也没印象了。
对于魏时来说,魏昕跟魏妈妈在生命中的分量无疑要重得多。
尤其是魏昕,陪伴着他成长,一直在他左右。
失去了父亲,母亲又常年在外工作,起初的时候,魏时两兄弟被托给了二叔家代为照顾,后来,听到二婶背地里跟二叔抱怨说多两个孩子多了好多事,负担也重,魏时就学着自己做饭,自己作家务,自己照顾年幼的弟弟。
那是一段孤独的年月。
只有沉默寡言的魏昕,听话懂事的魏昕,给暗淡的时光里带来了一抹亮光。两兄弟互相依偎,互相照顾,也正是因为如此,魏昕的失踪才给了魏昕那么大的打击,差点让他一蹶不振。
现在魏妈妈旧事重提,魏时也就把这个事放在了心上,决定抽个时间再去查一下。
想到这,魏时想起上回见面的时候舅舅说过的话,以及魏妈妈现在的精神状况,他怀疑是不是魏妈妈那一边的人有遗传性的精神疾病。魏时抓了抓下巴,深深地叹了口气。
过了两天,魏时看魏妈妈精神状况有所好转,他找了个人照顾魏妈妈,每个月五百块钱,也不用她做其他事,就是自己在卫生所上班的时候照看一下,如果自己有事出门,就帮着做做饭。
魏时把卫生所大门一关,就出了门。
他要找的是魏爸爸失踪前最后出现的地方,也是魏爸爸的工作场所。魏爸爸的工作很简单就是给人打煤炉子,现在都用气不烧煤了,但是十几年,城市里面烧煤还是主流。
魏时走在街上,目光往两旁的店面一路看过去。
这条街曾经很繁华,但是现在却已经显得老旧,尤其是对比着周围新建的高楼大厦、住宅小区,更是像一匹陈旧泛黄的粗布,低矮拥挤的店面,狭窄逼仄的小巷,人来人去,店铺上的牌匾有些新潮,有些陈旧,混在一起,好像时空交错。
走了好一阵,快走到街尾,魏时有点担心,也许魏爸爸工作过的那个店子已经关门了,这是很可能发生的事。所以,当他看到“旺记厨具店”几个招牌大字,以及下面一行小字“专营各种煤炉、灶台”的时候,心里松了口气,还好,这家店的老板很不错,十年如一日的坚持下来了,没倒闭没转让没改行,连店名都没换,真是好样的。
魏时进了店,一个个崭新的,各种样式的煤炉摆满了整间店,一个中年男人正拿着一块白色的铁皮敲敲打打,看到魏时进来,抬起头看了一眼,问他,“是要煤炉子还是要什么?”他站起来招呼魏时,拿起旁边一块抹布擦手。
魏时给他递了一根烟过去。
老板奇怪地看了魏时一眼,把烟接了过来,“X蓉王啊。”
魏时笑嘻嘻地跟老板搭话,说了几句,老板也是个爽快人,在仔细回忆了一下之后,他才终于把魏家成这个人想了起来,老板边抽烟边说,“你是他屋里什么人?儿子?”
魏时点了点头,“是啊,我爸失踪这么多年了,我想着看能不能再找到点什么线索……”
老板一脸理解,“哎,其实以前就有人问过我几回,要不是这样,十几年前的事了,我也不会到现在还记得,我当时就说了,魏家成请了假回家之后根本就没回来上过班,他们都不信。”
魏时愣了一下,“老板的意思是我爸没回来过。”
老板肯定地点头,“是的。”
魏时想了一下,“那老板麻烦你再仔细地想一想,我爸在这个事之前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举动,或者说过什么奇怪的话?”
老板也蛮耐得烦,他抽着烟想了一会儿,“哎,以前也有人问过,我当时就说了,他,哦,就是你爸,没什么古怪的举动,那天他请假回家的时候,还说过两天就回来,哪里想到这一去……哎,人啊……”老板感慨着说,突然,他皱着眉,“他那天走的时候好像说了一句什么来着,哎,看我这脑子,年纪大了,记性也不好了。”
魏时来了精神,赶紧又递了根烟过去,“别急,老板你慢慢想。”
老板抽了一口烟,“好像是说要把两个儿子带出来。”
魏时抓了抓头发,“就这句话?”
老板确定地点了点头,“没错,话也许不是这么说的,但是那个话的意思就是这个,我当时还以为他是想着市里面的条件好,要把儿子带到市里面上学。”
失踪前的魏爸爸心心念念都是两个儿子,魏时心里有点不好受。
他又跟老板说了两句,接着又请老板吃了个饭。
不过,老板那里也没再说什么有用的事。
魏时怏怏的回了魏庄。
到了家门口,就看到魏妈妈坐在一把高背椅子上,正守在那里,他请来照顾魏妈妈的阿婶看到他回来了,赶紧跑过来,“阿时,阿时,快过来,你妈又发作了,她把你的东西全都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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