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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井观仙-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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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听见马蹄声了吗?”
王昭君用力的点了点头。
“那好,师姐你藏在树林中,我在这等他们过来,如果是追兵就更好了。”刘惺祤狠狠的说道。
“我不准你一个人冒险。”万昭君坚定的回答。
“嗨,我说师姐啊,让你藏在林中是为了出其不意,你放心吧,就算要逃跑我也一定和你一起的。快,赶紧的。”看着王昭君那固执到底的架势,刘惺祤赶忙一脸无奈的解释道。
王昭君眨了眨她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似乎明白了什么,身形一转便消失在了路旁的树林中。
马蹄声越来越近,已经能清晰的看见有十几个官兵骑着高头大马风风火火的向着刘惺祤所在的方向赶来。看其装束刘惺祤一眼便认出了这些人并非大汉国的兵将,他手中的破云剑握的更紧了。
十几个呼吸后,领头的一匹马已经来到刘惺祤的面前。其上面一个军官模样的人抬手带住马缰,冷冷的看了刘惺祤一眼问道:“小子,你是干什么的?”随后,其它的马匹也逐渐赶上前来,纷纷停住,不屑的看向刘惺祤。
刘惺祤向上翻了翻白眼,都没正眼看向军官,冷笑这说道:“你们,是干什么的?”
那个军官一惊啊,自从攻打大汉一来,还没有那个大汉国人敢与其如此说话,他略微楞了一下大笑着说道:“哈哈,不知死活的小子,有趣。你听好了,我乃大夏国呼延北服贤王坐下都长普拉拉是也。你小子胆sè不错,如果现在肯跪地求饶,我可饶你不死。”
刘惺祤觉得好笑,心中暗想‘哼,还不知道是谁饶谁不死呢?’嘴上却说“都长是个什么?没听说过。”
军官略有些怒气,扬起马鞭便向刘惺祤打去,口中说道:“都长为百骑,今天我就让你这小子知道知道。”
刘惺祤一抬手便接住了飞来的马鞭,与军官较力之下并未输分毫。他眼中露出杀机,调侃的说道:“哎呀,百骑有什么了不起。我告诉你,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
“找死!”军官见马鞭被刘惺祤抓死,一时抢不会来,还没等刘惺祤把话说完,便抽出腰刀,一刀向刘惺祤的眉心砍去。
刘惺祤也急了,大叫一声:“来的好!”身体瞬间向旁边一闪,右手的破云剑向前一挥,噗的一声,军官坐下的马头便被这一剑砍下。马上的军官立即失去了平衡,以一记狗啃屎的姿势从上边英姿煞爽的跌落而下。这一来在其身后的士兵可急了,纷纷抽出腰刀向刘惺祤攻去。刘惺祤毫不慌张的一抖手,数根飞针便shè了出去,与此同时王昭君也从树林中冲出,身子跃起一剑便将一个士兵从马背上砍落而下,飞针也同时出手。
“啊,啊”随着一连串的哀号之声,很快,军官普拉拉所带来的十几个士兵便被清理的干干净净,没留下一个活口,甚至连尸体都灰飞烟灭。
普拉拉看的是胆战心惊,不停的打着哆嗦,惊愕的望着眼前的两个少年。
“怎么样,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刘惺祤冷笑着说道。
“我只是个探路的,还请小爷饶我一命。”普拉拉是真得被眼前这恐怖的一幕吓破了胆,他跪在地上不停的求饶,磕头犹如捣蒜。
“我问你,你们的军队到哪里了?”刘惺祤一脚把普拉拉踢到在地,yīn森的问道。
“啊,小的不敢欺瞒,我大军已经攻破贵国的乌林关,此时正在休整,明rì便将进攻通源城,小的只是个探路的,不是什么重要人物,从军也是为了混口饭吃,请小爷饶命啊。”普拉拉被刘惺祤的一脚踢的生疼,还倒霉的撞到了地上的石头,呲牙咧嘴的答道。
“哼,哼,我看你还挺虔诚悔过,罢了,既然上天都有好生之德,我今天就放过你吧。”
“谢谢小爷,谢谢小爷!”普拉拉闻听此言大喜,忙磕头道。
“什么小爷,老子不爱听,你给我记住了,老子叫王主宗。”刘惺祤脑袋灵光一闪,故弄玄虚的说。
“是,是,小的记住了。谢谢王主宗。”普拉拉显然是个拍马屁的能手,脑袋反应也是极为灵活,赶忙附和,抬脚便要逃走。
“哎呦,谁让你走了。”刘惺祤瞬间便把剑架在了普拉拉的脖颈之上。
“不是王主宗您说放了我吗?”普拉拉又是一惊,马上跪倒。
“恩,那个是么,你替我给那个叫什么狗屁贤王的带个话,你就说我王主宗说了,他要是赶紧撤兵我也就罢了,要是赶来打通源城,我定剁下他的猪头喂狗。”说罢其手其剑落将普拉拉的半截左前臂砍下。接着说道:“给老子滚!”
普拉拉哪敢犹豫,忍着剧痛,头也不回撒腿就跑,不到一刻便没有了影踪。
“你可真会折腾人,在家看你审问那个林东宝的时候就知道了。”一直在旁边看戏的王昭君笑着说道。
“呵呵,师姐过奖了,这不,咱现在也有马了,还是赶紧赶路吧。”说罢,二人便带着这十几匹马,一溜烟的直奔通源城而去。
直到傍晚十分,刘惺祤一行终于远远的看到了通源城那高大的城墙。
………【第六十九章 重返通源】………
刘惺祤二人是快马加鞭一刻也不敢耽搁,很快便来到了通源城的护城河边。由于夏王朝的进攻,此时的通源城早已经封闭了城门,城楼之上守备士兵的身影来回晃动,戒备森严
刘惺祤二人正琢磨怎样才能进得城去,城墙上便有人发现了他们,于是大声喝道:“干什么的?”
“我们是从西塘镇逃出来的,yù进程投奔亲戚,还望兄弟给通报一声行个方便。”刘惺祤向着城楼大声答道。
“不用通报了,就现在这局势,别说这么晚了,就是白天这城门也不允许通过。唉,我可是听说西塘县被屠了城,一个人也没逃出来啊!你们不会是jiān细吧?”也不知是城上的哪个个士兵冷冷的说道。
“我们怎么会是jiān细?你见过这样的jiān细吗?”听说西塘县被屠城的消息,刘惺祤心中顿时升起滔天的悲愤之情,他一时之间有些乱了方寸,强压着怒火反问道。
“哼,我不管你是不是jiān细,反正这是上边的命令,任何人不准进城。你们最好自己走开,如若再往前来,我们可要开弓放箭啦。到时侯可别说这弓箭不长眼睛。”城上的士兵视乎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在一旁始终含着眼泪不发一言的王昭君突然拉了拉刘惺祤的袖子,意思要让其放弃这无谓的争吵。可刘惺祤就是不甘心啊,他二人冒着生死好不容易逃过了夏国的追杀,如今却被自己人拒之门外,还称其为jiān细,刘惺祤的心中始终拗不过这个劲儿来,他脑中瞬间闪过无数的想法,一改平rì的低调作派朗声说道:“我乃豫州第一才子刘惺祤,你们总听说过吧?”
此话一出,城楼上一时间安静了下来,似乎是在商讨着什么,但没过多久又有一个声音从城上传来:“我不管你是什么流星雨还是雷阵雨,不让进城是上边的命令,你少在这给老子添麻烦,趁早滚蛋。”
“我!”刘惺祤再也忍耐不住了,他运起轻功从马背上一跃而下,踏步间几个蜻蜓点水便渡过了护城河直奔城墙而去。
“惺祤”王昭君焦急的伸出手去想要拉住刘惺祤,但为之已晚,就在这转瞬之间,刘惺祤的身影已经快奔至城墙之下。
“果然是jiān细,给我开弓放箭!”随着一声令下,密集的箭矢如雨点般从城墙上飞落而下。刘惺祤正yù越墙而上却被这箭雨挡住了身形,尽管他一身武艺不凡,但面对如此密集的剑雨也不得不抽出破云剑,一边拨打雕翎,一边慢慢的后退,很快其便退到了护城河的边上,进退两难。来的时候由于没有弓箭的干扰,其利用轻功渡河显得非常容易,但如今面对漫天飞shè的箭雨再想要以轻功渡河便成了一件非常冒险之事,在此情况之下如有一个不小心,轻则负伤,重则身亡。
“都快给我住手。”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非常熟悉的声音从城楼之上传来,此声音一出,箭雨也瞬间停止。刘惺祤喘着粗气,横握宝剑望向城楼。
“下边的可是惺祤贤弟?”
再次听到这个声音,刘惺祤一下子便认出了声音的主人,忙兴奋的说道:“方兄,是你吗?在下正是刘惺祤啊!”
“果然是惺祤贤弟,快开城门。”方正用命令的语气大声说道。
“都尉大人,偏将大人的命令可是不准任何人进城啊!”
“啰嗦什么?他们又不是外人,若是上边怪罪下来由我一人承担,赶紧开门!”方正显然对阻拦之人十分不满,大声的呵斥道。
“嘎啦,嘎啦。”随着一阵机械的轰鸣,通源城吊桥落下城门大开,一批黑马飞奔而出直奔刘惺祤而来。当其来到刘惺祤的不远处,方正从马上一跃而下,面带兴奋的跑上前来给了刘惺祤一个深深的拥抱,这一抱让刘惺祤这个大男人都有些觉得发疼,甚至还有些不好意思的难堪。
“你们是怎么逃出来的?”方正显的十分亲热,甚至当其看到牵着马从河对岸赶过来的王昭君甚至都忘了礼仪,张开怀抱冲上前去也想要赠与她一个拥抱,但看到王昭君拒绝的姿势与惊恐的眼神方才恍然大悟男女有别之事,忙挠挠头不好意思的说道:“你瞧我,嗨,我们赶紧进城吧!”
待一行人走到城门口之时,一个军官模样的人偷偷的斜着眼没好气的扫了刘惺祤等人一眼,但当他与方正的眼神相对之时便瞬间没了锐气转过头去,装作什么也没发生一样掐着腰、踮着脚一副爱答不理的神态。
“如今大敌当前,你怎么能将自己人拒之门外,见死不救!”方正显然对此人极为不满,厉声喝道。
“唉,我说方都尉,你这话可就严重了!这禁止入城的命令可是偏将大人下达的,我只是奉命行事罢了,什么见死不救的名头小的可担当不起。你要是对此命令有什么不满的话,大可以找偏将大人理论,何必为难小的呢?”
“你少拿越南天来压我!你知道他是谁吗?这是西塘县的学子,是豫州第一才子刘惺祤,是古大人极为看重之人。你没去过年会,难道还没听说过?”听了那人的话,越南天火气更大,在加上练武之人浓厚的丹田之气,声音震得整个城楼都随着嗡嗡作响。
“哎呦,小的哪敢啊!小的只是一个当兵的,就只知道服从命令。那个什么年会是你们这些学子们的玩意儿,小的即没那个本事参与,也没那个闲暇听说。这不知道、没听说不算错吧,若是你都尉大人非要治小的罪,小的也只能受着了,谁让你是大人呢。”
“你!你一个小小的城门官,竟然如此与我说话。我……”方正自从当上这个都尉以来就有很多不服之人百般刁难,眼前之人更为胜之,他本来就不善言谈,更别说与人论理,此时更为火冒三丈,上前一步就要动手。
“方兄且慢,我看这位大人说的也不无道理,服从命令也算是尽忠职守,还望方兄以大局为重,不要伤了自家人的和气。”刘惺祤见事态发展不妙,立即上前拦住方正劝解道。
方正看了看刘惺祤,想了想若把事情闹大对自己也没什么好处。哼了一声转身向城内走去。
刘惺祤给王昭君使了一个眼sè,yù让其跟上方正。自己便来到这城门官身前施礼说道:“在下西塘县刘惺祤,匆匆而来多有得罪。敢问大人尊姓大名?”
那人看了刘惺祤一眼,心中暗想‘这小子问我名讳,难道是想上古大人那告我一状?哼,那又能怎样,这命令的确是偏将大人所下,就算是郡守大人怪罪下来也轮不到我的头上。在这么多手下面前如若我不敢回答岂不是大大丢了颜面,想将我的军,哼!你还差的远呢!’想到这,他一拱手抱拳冷冷的说道:“在下贱名金奎,乃是这北门门官,职责所在,公子莫怪。”
“惺祤记下了,多有打扰。”说着刘惺祤再次施礼,然后翻身上马,直追方正二人而去。
不知为什么,望着刘惺祤的背影,金奎的心突然剧烈的跳个不停。他虽yù亲近越南天而有些看不上这个不懂世故的方正,但还是不愿意因为一点儿小事就得罪如此多之人,再说,这个刘惺祤他是的确听说过,传闻中那个古大人好像真的很器重此人似的。金奎有点儿后悔今天的事做得鲁莽,但也只能无奈的认了,只希望他仰仗的越南天不要被这突然冒出的小子刘惺祤压过一头便是。
刘惺祤三人快马如飞的向城中奔去。方正非常关心西塘的情况,一路问东问西,毕竟其父亲在西塘县衙任职。但刘惺祤对西塘的状况真的是一无所知,虽然有心帮忙,也只能是爱莫能助。
“我说惺祤贤弟,你们不如跟我一通去见郡守古大人如何,现如今大敌当前,大人正值用人之际,凭贤弟的才能……”
“多谢方兄美意,在下与师姐尚有要事要办,我看这样,不如我和师姐先去办事,然后我们在古大人那里汇合再做打算,小弟这先告辞。”刘惺祤打断了方正的话,一股脑的将话说完,也不待方正回答,拉起王昭君认准一个方向策马而去。
方正没想到刘惺祤竟然会拒绝他的提议,更没想到其根本就没给他说话的机会便扬长而去,他有些摸不着头脑的楞了一下,接着望着刘惺祤远去的背影大声喊道:“你们可快点儿,我在郡守府等你们,二位可一定要来啊!”说罢,他自顾自的摇摇头,提马扬鞭直奔郡守府邸狂奔。
待转过一个弯,刘惺祤拿过一张通源城的地图递给王昭君说道:“将师傅说的地点告诉我,你先前往,我有事情,马上就回。”
王昭君先是一愣,犹豫了片刻,接过地图,在父亲告知的地点上画了一个圆圈。将地图还给刘惺祤的同时说了一声:“你自己小心。”便调转马头而去。
此时的通源城被一种大战前紧张的气氛笼罩,所有的店铺全部关闭,街道上人烟稀少,每个人均都行sè匆匆。刘惺祤一路打马如飞,直奔镇山楼而去。待其到达镇山楼所在的大街,则是心中一凛,本来繁华喧闹的街道上空无一人,远远的望去,镇山楼大门紧闭,高大的阁楼上没有一丝灯光透出,让人不免感觉凄凉。刘惺祤来到门前,使劲的扣了几声门环,无人应答,他又有试了数次,仍然毫无回音,似乎若大个镇山楼早已经人去楼空。刘惺祤面露沉吟之sè,但又很快显现出坚定,他飞身上马,看了一眼手中的地图,扬尘而去。
………【第七十章 通源论战】………
没费什么力气,刘惺祤便找到了王家商号所在的地点。门前早有一人在等候,待看见刘惺祤前来便热情的将其引入其中。
王家商号的地下密室之中,一个身材瘦弱的老人隔着桌子坐在刘惺祤与王昭君两人的对面。
“二位不要问我是谁,今天过后,我不认识二位,更从来没有见过二位,这里从来没有过这间商号,什么都没有,一切都没有发生。
我想说的是,在这个世界上,王家还有一个分支血脉,他改姓汪,居住在大汉国南边的近海镇。他存在于慕容家与王家结怨之前,这是王家在这世界上的最后一支血脉。他们没有王家的宝物,也没有王家的功法,所拥有的只是这王家的血脉传承。我这里有一枚玉佩,它可以带你们找到这个汪家,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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