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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你丫作孽-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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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停在7楼,几位年轻漂亮的女护士走进电梯一边聊着她们的八卦,“我现在发现上帝真公平啊,你知道吗,那位传说中的江家的儿媳妇,江少奶奶因为流产好像再也不能生育了,好可怜呢,听说才二十岁。”
顾兮楞了一下,她们说的不是自己吧,肯定不是。
一位卷发的小护士接口,“是啊,好可怜,听说是筱主任的女儿,江少肯定不要她了,唉,豪门的事情,谁说的清楚。”
筱主任?
“唉,那个小姑娘长得很好看呢,对人也很好,怎么偏偏就这样了呢?”另一个小护士摇摇头,一副惋惜的语气,“我还去过她病房几次,笑起来漂亮得像个瓷娃娃,真可惜。”
电梯的角落里,顾兮把手指塞进嘴巴里拼命忍住自己的哭声,原来筱染说让她离婚是不想让她背上一个被抛弃的名声,原来程梓乾的突然靠近只是因为可怜,顾兮活了二十年第一次知道,原来别人眼中的自己,是这么可怜。
所以,他去了米兰,和另一个女人。
电梯一停顾兮就像疯了一样冲出了电梯,她总是在最幸福的时候遭受打击,四年前是这样,四年后也是这样,不知道自己跑了多远身后一只手拽过自己的胳膊按着自己的头,把自己裹进一件西服里,顾兮终于哭出了声音。
那只手在自己的腰间收紧,声音是一贯的清雅,“兮兮,不要哭。”
记得那时她的妊娠反应特别严重,整天在家里支使姜眠陪自己玩各种无聊的游戏,那时姜眠说把这个孩子生下来就再也不要孩子了,这样的怀孕他伺候不起,那时她还很得意地说她也再也不想怀孕了,这绝对是最后一次。
你看,上天他偶尔会听到我的祈祷,并把它变成真的,如愿,以偿。
抱着顾兮走向一辆加长林肯,朝司机点点头,程梓乾打开后门把顾兮小心翼翼地放进去,自己也坐进来,“啪”地一声关上了车门,她蜷在车座里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泪珠,小声地开口,“程梓乾,你是因为可怜我是吗,你看,我这么自私,遭到了这么多报应,我决定以后都无私一点,你不用接管姜眠不要的垃……”话被堵在口中,程梓乾的食指封在她的唇上,“只是听说而已,顾兮,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你不是谁不要的,你是我的珍宝。
顾兮手指放在自己的小腹上,她再也不能有孩子了,她现在是什么都听不到满脑子只有一句话,她再也不能有孩子了,许久,才颤抖着手指拨了一个号码寻找一个答案,而那边却是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机械的女声一遍一遍地重复这一句话,中文,英文,中文,英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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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里,一架飞机越飞越远,姜眠看着手里的杂志,一旁一位长得和他有几分相似的美男略带嘲笑地开口,“我说,哥,从没见过你这样子,怎么,怕顾兮吃醋,非得让我亲自跟你去米兰,我会的杨程都会,好吧?人家美女都到机场了还给人家赶回去,啧啧,你的绅士风度呢?”云淡风轻的男子靠着窗户一副随意的样子。
“江离,如果我让你脉脉和顾焱一起出差,你乐意吗?”姜眠整理一下手里的杂志丢到一旁,如果不是事态严重他绝对不想在这种时候离开她,不过他们通电话的时候好像杨程在自己旁边说话了,不知道那个傻姑娘会不会吃醋。
☆、禽兽
赔我
车停在别墅下面,顾兮擦干眼泪对程梓乾歉疚地笑了一下,“你等我十分钟,我收拾一下自己的东西。”转身走进大厅,熟悉的布景现在竟然都成了讽刺,可是即使你去了一个没有我的旅行,我依然不愿别人走进我们的领地。
坐在书桌旁边想了好久才拿出一张姜眠练字用的宣纸,用毛笔起草了一份史上最巨大的离婚协议书铺在桌子上,确定足够显眼了才从书桌里拿出一个小本本拖着自己的行李箱走下楼,其实连顾兮自己都不理解为什么在这么悲伤的时刻她还有这种心情,那么工工整整地写离婚协议书。
一周的时间其实过得很快,顾兮从办公室里走出来正好碰到江暖气急败坏地踩着小高跟走得飞快,顾鑫在她身后不紧不慢地跟着调戏着,不禁感慨了一下风水轮流转,曾几何时顾鑫是那个被缠得想绑根布条去住院来逃避纠缠的可怜孩子啊。
那天,程梓乾没有说重新开始,她也没有接受他的好意,只是在顾鑫的陪伴下在市中心买了一套四室两厅的房子,无论有多悲伤生活总是不会给你喘息的时间,顾兮骄傲地向顾鑫展示自己强大的愈合能力的时候,他只是似笑非笑地说有多疼只有你自己知道。
是啊,只有她自己知道,可是她又能怎么办,哭天喊地?寻死觅活?那都不是顾兮的风格,坐在沙发上看《Pretty Little Liars》;阿瑞亚对她的英语老师说,我只是想要一个拥抱,就现在。
她也想要一个拥抱,就现在。
姜眠可以抱着她说,不就是小兔崽子嘛,生不了咱就不要了,如果那样她绝对自己把那张巨大的离婚协议书撕了跟他滚床单,顾兮从来没有什么“我已经这样了,我不能拖累你”的高尚觉悟,人生苦短,何必对不起自己。
说得好听是固执,说的不好听是狗改不了吃屎,总不能没了孩子还要丢了爱情,那她真的是太悲哀了,她已经尝过无私的苦果,反正不管自己是自私还是无私,该来的都会来。
把胖乎乎的马克杯拿到嘴边,卡布奇诺的香醇席卷了舌尖,手机铃声疯狂地响起来,顾兮赤着脚走到门口把手机从衣服口袋里拿出来,她换了手机号知道的人并不多,看着屏幕上跳跃的未知号码,顾兮深吸一口气调整好自己的呼吸才按下接听键。
“你在哪里?”透过听筒,顾兮都感受到了姜眠隐忍的怒气,可以想象他回到别墅看到那封她手写的离婚协议书会有多么恼羞成怒,不禁有些洋洋得意,其实做个坏女人真的比做个无私的道德领袖幸福得多,无论他和杨程一起去米兰是公事还是误会还是背叛,顾兮的一贯风格是你给我多痛我还你多痛,而且,这种礼尚往来,只多不少。
“你现在回来,还是我把整个A市翻遍把你带回来,顾兮,我没有那么多耐心陪你玩一场注定是你赢的游戏。”姜眠很少用认真的语气和她说话,而这次却把所有的严肃认真都用上了,说到最后竟然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
“那就不玩了,一拍两散。”顾兮站在落地窗前拉开米黄色的窗帘语气随意而自然,“我不是给你留了离婚协议书了嘛,离婚请签字啊。”等到目光落在楼下的那辆世爵上的时候,顾兮随意的声音才戛然而止,想收拾东西跑路的时候门铃声已经骄傲地响起来了。
靠在门上顾兮在做最后的挣扎,“你这是私闯民宅,我不会给你开门的。”
“没关系,我带了开锁的师傅,师傅,麻烦开一下门,我老婆在跟我闹别扭。”姜眠的声音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怒气,依旧是慵懒地调调,却听得顾兮一惊,她现在只穿了一件吊带和一件短得不能再短的短裤,“你别,我给你开门。”
迅速地打开门,却看到姜眠倚在门上噙着一抹高深莫测的微笑,而门外根本没有所谓的开锁师傅,尼玛她又被这妖孽耍了,顾兮正要关门却被姜眠一把拽过来“啪”地一声拍在她屁股上,“长本事了是吧,还学会离家出走了。”
“混蛋,你这是家庭暴力,我要,离婚!”顾兮试图躲却被他按在身上禁锢得紧紧的,姜眠优哉游哉地走到沙发前坐下一把把顾兮扯到自己腿上,“我揍你一顿消消气,还是我们在每个房间用不同姿势来一次?”
顾兮倒吸一口凉气,迅速地回忆一下,四室两厅一厨一卫,尼玛这是要了自己的老命啊,回头可怜兮兮地看了姜眠一眼,“你都和杨程跑去度蜜月了,我为什么不能离家出走?”
“我和江离一起去的。”姜眠淡淡地解释了一句,伸手拿过茶几上的马克杯,胖乎乎的杯子上还有一张他们的合照,“哟,老婆你还是闷骚型的啊!”仰脖喝完那杯卡布奇诺,这个没良心的小混蛋,他担心她担心得要死,结果人家跑来过单身贵族的装逼生活,越想越来气。
一把扒了顾兮的小短裤有些凉的大手按在她的翘臀上,语气带着些许的玩味,“为师有必要教育你一下,在我负责赚钱养家的时候,你要负责持家生娃,怎么可以自己跑了?”
顾兮抓过姜眠的手狠狠地咬了一口他只是皱着眉一点都没放松对她的钳制,一把把顾兮扛起来走到主卧一脚踹开了门,把顾兮扔到床上,食指和中指插^…^进领结,轻松地一拽就把领带扯了下来,把领带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在手心似笑非笑地看着顾兮,“你还欠我一个孩子,赔给我之前,不准跑。”
“姜眠,我告诉你一个悲痛的消息,医生说我再也不能怀孕了。”顾兮看着姜眠一步一步逼近,亮出自己的最后一个……赌注,“所以,我永远都不能赔给你一个孩子。”明明是已经决定接受这个事实,为什么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还是有一种莫名的悲伤,顾兮别过脸狠狠地抹一把眼泪,却不敢去看他的表情。
当初她很得意地说,你负责赚钱养家,我负责持家生娃,现在呢,告诉他我没有这个功能了,要不先生您退货吧?
顾鑫说,不会生孩子的女人就像不会下蛋的母鸡,擦,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三生有幸了上辈子也作孽,会认识这样一个在自己伤口上拼命撒盐的死党。可是,她一直在接受,在接受命运给的每一次打击并试图微笑着面对,手指收紧握着身下的床单,如果他说没关系她就跟他滚床单,如果他嫌弃她,她就把这个床单裹在他头上暴揍一顿。
手被人拽住,轻轻一拉她就被禁锢在他的怀抱,姜眠的手在她的腰间收紧,淡淡的嗓音像是有一种魔力让顾兮有些晃神,“这样也好,赔不了就一直呆在我身边吧,你总不能让我赔了孩子又折夫人吧。”
“等等”顾兮还没来得及感动,就被姜眠一把推倒在床上,某妖孽抽出自己的皮带欺身而上,“顾兮,我没有那么多耐心,我想你的身体会比你的嘴诚实很多。”
顾兮有些绝望地闭上眼睛,其实他还是以为她在说谎所以才不在乎,如果知道她生不了孩子还是会抽身离开,这是不是说明放羊的孩子说一次谎别人就不相信她了,小吊带被姜眠轻松地扯掉,果然男人就是有撕女人衣服的癖好,顾兮伸手搂过姜眠的脖子凑过去给他一个缠绵至极的吻。
身体被姜眠翻了过去,他从背后压在她身上压得顾兮有些喘不过气来,手被他扯到背后钳制着,顾兮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姜眠,我错了,我再也不离家出走了,真的。”
“你承认错误一向很快,”姜眠冷着声音不依不饶,她在他身下不老实的挣扎惹得姜眠一阵烦躁,算起来他们好久没有做,手指试探着伸向她最私密的地方,还没伸进去多少身下的顾兮身体就颤抖了一下,“唔,姜眠,疼。”
有些不忍地抽出手指,但也总不能现在出去买润滑剂吧,目光扫过整个房间落在梳妆台上的一管浅绿色上,伸长手臂拿过来果然看到芦荟胶三个字,看到说明书后面的几行小字姜眠勾起嘴角邪恶地笑了一声,拧开盖子,在食指上挤了一些透明的膏体,旋转着伸进顾兮的甬道。
顾兮只觉得一阵清凉挣扎着转身想看姜眠这妖孽在干什么,却看到自己昨天刚买的芦荟胶被他握在掌心,姜眠感觉到她的目光甚至还抬手扬了扬给她看背后的说明书,“老婆,你连这个都给我准备好了,哥哥好好疼你,嗯?”虽然已经结婚了,可是顾兮一直都是羞涩的。
他的食指在自己体内旋转着,一些冰凉的膏体被涂在内壁上化成凉凉的液体向自己体内深处流过去,顾兮趴在床上想把自己埋进去,姜眠这个混蛋,禽兽!
☆、坦诚
他的食指在自己体内旋转着,一些冰凉的膏体被涂在内壁上化成凉凉的液体向自己体内深处流过去,顾兮趴在床上想把自己埋进去,姜眠这个混蛋,禽兽!
感觉到她体内的湿意,姜眠试着抽出自己的手指,放开对她双手的钳制,顾兮一下子就把手交叠垫在脸下不肯回头,感觉到身上的重量一轻,自己最私密的地方就被一个巨大填满。
顾兮手指抓紧床单感受着他的炙热在自己的体内冲撞,她被他压在身下牢牢圈住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她却有些喜欢这样的感觉就像这样可以确定不会被放弃一样。
一直以来,他们从来没有如此疯狂过,一次一次在床上,墙上,沙发上,甚至是镜子上,他抬起她的一条腿搭在自己肩上,一个完美的伦巴姿势,顾兮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被他摆出各种令人脸红的姿势。
极致的快乐和痛苦都是拜他所赐,不仅仅是身体上还有心,顾兮张大眼睛却看到眼前一个模糊的影子从自己的脑海里抽离又回来,一次一次,那个男孩连一枚青涩的吻都会脸红,第一次牵手他紧张得整个手心都是汗,第一次接吻他整个人都微微发抖,最后还是顾兮一把扯下他的身子踮着脚尖强吻上去。
而姜眠,让她从一个不谙世事的自私矫情的少女变成现在的女人,骄傲的固执的,他教会了她如何去爱,不仅仅是一味的索取也是回应是付出,如果程梓乾的爱是信仰,姜眠的爱就是救赎,他的爱让她一步一步从自己的深渊里走出来迎接美好的阳光。
“你哭了。”姜眠伸手把顾兮捞到自己腰上,她的眼睛雾蒙蒙的,似乎从那个孩子失去之后她就是这样,伪装着毫不在乎却总在不经意间红了眼眶死撑着做出一副坚强的样子,手指划过她的眼角抹去那滴眼泪,“似乎,从你嫁给我以来,就没再那么笑过。”
“我疼”顾兮抓紧姜眠的肩膀,“我真的不能生孩子了,姜眠。”
姜眠一手托着她的腰一手拧亮台灯,顾兮这才发现天已经不知不觉地黑了,他的吻细密地落在她的耳后,一路滑向她的脖颈,“那就不要了,传宗接代这种任务就交给江为止好了。”
顾兮楞了几秒看他一副认真的样子,眸色浓重如墨染,长睫微眨,伸手搭上姜眠的额头摸了几下又凑过去用自己的额头碰了一下,“你不是在开玩笑?不会下蛋的母鸡,你也要?”
“有肉吃就可以了。”姜眠一语双关,伸手抚摸她软软的卷发,“你这周没去上课?”
顾兮郁闷地点点头,受了这么大的打击谁还有心情上课,她没去找根绳子上吊都是内心强大了,趴在姜眠胸口狠狠地咬了一口,“我看杨程很不顺眼,看你也不顺眼,所以心情不好要在家扎小人没有时间去上课。”
低头轻啄一口她嫣红的唇,“我看你是没挂够,不想要毕业证了吧?”顾兮一向不喜欢上课,不是迟到就是翘课,自己在的时候还好一些,出差了一周她翘了整整一周的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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