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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袁三公子-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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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宜沅冷冷打断他的话,“你对得起他吗!”

容隽身体一震,几乎要被这一句质询击的体无完肤,原本以为麻木的感觉不到任何感觉的心底一阵痛意缓缓挣出,张牙舞爪的几乎要将吞没,让他几乎呼吸不过来了,他大口喘着气,像是濒死的鱼,喃喃的道,“我……”

“你真以为,这次父皇召容浔回来,只是为了让他做一个小小的质子!”

容隽倏地抬头,眼里全是不置信。

“你真以为,你这个皇长孙的位子很稳么!你以为这大雍江山一定是你的么!”

“……我情愿不要!”

“你没有资格不要!”容宜沅一字一句,字字诛心,“这是他的江山,你就算是死,也要给他守住!”

容隽神色惨然,强自支撑的身形微微晃了晃,一个趔趄重重跌坐在地,手掌碰到破碎的瓷片,登时鲜血淋淋,他却仿佛根本感觉不到痛,鲜血顺着掌心流下,蜿蜒而行。

倒是容宜沅看的心痛,慌忙扯了手帕替他裹上,好不容易包扎好,抬头看向容隽苍白的没有一点血色的脸以及脸上那通红的指印,心里一疼,到底是自己从小看大的孩子,如非必要,怎么舍得下得了手。

“阿隽,不是姑姑想逼你,我们已经走到悬崖边了,退无可退,一步踏错,便是万劫不复粉身碎骨,阿隽,我们真的输不起,真的……”

姑姑的声音似乎很远,又似乎很近,容隽听不清楚她在说什么,只能木木的看着大殿里唯一的舷窗,有淡淡阳光从那边落下来,依稀中,他似乎又见到那个秀逸倔强的少年回头笑着看他,一衫青衫,风姿清朗,笑容温暖的让人想靠近他,“在下袁知陌,字清平。”

而如今,他的温暖,真的要离他远去么?

他突然喃喃,“姑姑,你说,如果我登基为帝,我是不是可以再拥有他?”

容宜沅骇然抬头,骇然发现容隽眼神恍若一口古井,古井漆黑如墨看不透里面波澜起伏,却平静的让人感到恐惧。这种眼神,容宜沅以前也在一个人身上看过,便是在那一日之后,天翻地覆再也无力回天,即使是她,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人一步一步的走向毁灭。

何其相似的眼神,何其相似的感觉。

袖子里的手不由自主一缩,尖锐的长指甲刺入掌心,“阿隽,大雍皇帝不能娶男妻的!”

“是么?”容隽居然微微笑了起来,慢慢推开她的手,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姑姑,你放心,你们要我做的,我都会做。我要做的,谁也拦不了。”

容宜沅失魂落魄的回到自己的长公主府,回到府里才知道右相刘琰已经在府里侯了她许久了,苍老脸上全是疲惫之色,显得格外憔悴,想来这阵子小孙女的事情折腾的他并不轻松。

容宜沅迅速敛了心中慌乱,仪态万方的在主座上坐下,“右相节哀,逝者已矣,多想无益。来人,给相爷奉茶。”

刘琰脸上掠过一抹痛色,“庆儿命薄,只是可怜了我那长子,膝下本就一子一女,如今只剩下了一子了。”

容宜沅叹了口气,“右相,这是意外,你我都不想的。本以为庆儿水性不错,顶多便是昏厥呛水而已,谁人知晓会出此等事情。”

“就怕有人故意从中作梗,害我庆儿性命!”刘琰定定看向主座上的女人,目光冷冽,“长公主莫怪老臣多心,只是庆儿的死太过蹊跷,老臣必须要问一问长公主,真是意外,还是人为?”

容宜沅正在端茶啜饮,闻言淡淡一眼看去,“右相是在疑我?”

刘琰神情一凛,想起这位长公主的手段,咬了咬牙,“老臣不敢,只是……”

“我还是那句话,逝者已矣多想无益,”容宜沅淡淡打断他的话,“明日礼部尚书便会告老还乡,刘侍郎功勋卓着又是状元之才,自然是接掌礼部尚书的不二人选,家有喜事,也算是宽慰了刘侍郎丧女之痛,右相是我大雍肱股之臣,历经三朝,国之砥柱,可千万不要为了家事而伤心难过,坏了本分。”

连敲带打震的刘琰一愣,一阵寒意缓缓涌上心头,定定看着主座上雍容华贵的女人,最后一点勇气几乎快要丧失殆尽,勉强撑着道,“老臣愚昧,只是还想问个究竟”

容宜沅扫了眼过去,“时候到了,你自然会知道的。你现在只需要知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是。”

待刘琰退了出去,孟帖的身影出现在侧门口,一贯风流调笑的脸上已经换了恭恭敬敬的神色,“母亲,这刘琰是个墙头草,信的过吗?万一被人抓出来,岂不是要连累我们?”

“不妨事,我看中的就是他墙头草的性格,帖儿,每个人都有可用之处,只要利用的好,便是大才。”容宜沅疲惫的揉了揉额头,孟帖立刻上前替她轻轻按压太阳穴,她抬头看了眼,眼里有点安慰,“他如果有你一半孝顺懂事,我也不必这么头疼了。”

孟帖淡淡一笑,“他只是年纪小而已。”

“都二十一了,还小么,居然糊涂的想不做这皇长孙!”容宜沅叹了口气,“算了,不提他了,真的是闹的我头疼。这次也亏了你,如果不是你察觉到容浔与那袁知陌有些关系,我们怕还不能找到这个突破口,这容楚,比我们想象中的难缠多了。”

“我也只是侥幸而已,如果不是我在清风阁里的暗线看见容浔抱着一人从暗门出去,顺藤摸瓜,怕也不知道那个人居然是袁府嫡子。”孟帖想起那日见到的纤细惹火身段,眼底微微生起一簇幽火,突然心痒难耐起来,连呼吸都微微粗重了。

容宜沅闭着眼,也没察觉到孟帖神色不对,“容浔那边你盯着些,今日阿隽从袁府回来就不对,怕是又出了什么事。”

“容浔狡诈,自从清风阁那事之后他似乎有意无意的避着我,”孟帖一个激灵回过神,忙道,“不过母亲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办。”

“嗯。”

袁知陌昏昏沉沉的睁眼,一睁之下居然没睁开,这才感觉到眼皮上重重的,似乎有什么东西牢牢包裹住他,他下意识去摸,摸到的是……绷带。

意识陡然一清,他想起来了,他眼睛这边似乎挨了姨母一藤条,当时隐约有看到一片血红,所以……

他喃喃自语,“瞎了?”

第13章 杀人全过程

“啧,”轻轻巧巧的优雅男音随即响起,伴着芝兰青桂的淡淡异香,一只手不客气点上了他的额头,“你很想瞎吗?”

袁知陌一动不动任着他戳,对付这种人不能反抗,你越反抗他黏的越紧,最好的方法就是不理他。

果然,那只手指把他脸上能戳的部分都戳了一遍后,悻悻收了回去,但下一刻袁知陌就后悔了,这人居然一个侧身在他身边也躺了下来,还很是厚颜无耻的把他往里面挤,还霸王似的强抢了他一半被子,“让让,我两天没合眼了,真困了。”

袁知陌嘴角一抽,瞎眼的担忧被这人的无赖气成了愤怒,忍无可忍,一脚踹出!

某个强盗猝不及防,真的被他踹的往旁边一滚,砰的一声重响。

袁知陌还没来得及矜持的表示欢喜,听那人低笑了声,“欺上不敬,讨打。”

几乎是在同时,袁知陌只觉衣袖被人一扯,天地一个倒转,随即便趴上软中带硬的熟悉怀里,他还没反应过来,屁股一痛,真的被人毫不留情的抽了一记!

袁知陌的脸黑了,“容浔!”

容浔牢牢扣住袁知陌的肩膀不让他乱动,充满兴味的看着怀里少年微微胀红了的脸,近距离的一看,才发现少年肤色极好,白皙细腻的如陶瓷,微微有那么红晕透出来,几乎快要迷晕人的眼。

饶是如此,手上教训人的动作却不停,啪一声又抽了一记,“让你愚孝,抽你你为什么不躲?”

袁知陌简直气疯了,恨不得咬死身下的人,“容浔,我警告你……”

容浔不急不缓,扬手又抽了一巴掌,“让你愚蠢,明明发烧还死撑。”

袁知陌气的发晕,左一巴掌右一巴掌的虽然不痛,但还是严重损伤了少年纤细的神经,况且加起上辈子的年龄,他如今怎么说也该有三四十岁,居然被人压着打屁股,简直是不可理喻。

他挣也挣不了,骂也没用,恼到极点,一低头,冲着容浔肩膀咬过去。可惜咬的方位似乎有些不对,非但没咬到肩膀,反倒紧紧贴上一方绵软微凉的唇瓣,那人舌头大剌剌的就搅了进来!

袁知陌咬牙的动作一顿,就在这一顿间,那舌头立刻肆无忌惮的全部挤进他的唇齿间,似乎是算准了他不敢咬,厚颜无耻的卷着他辗转,动作狂暴而不失温柔,却很有技巧的不让他有机会将他推出去,前世的记忆与目不能视的惶恐感交叠在一起,不真切的恍惚感他几乎顷刻间就丢盔卸甲,弄到最后,他都不知道自己是在挣扎还是与容浔缠绵,理智一点点的消失,透亮微冷的涎液从两人口齿间滑下,很快便濡湿了彼此的衣襟。

容浔狭长眼眸里眸光幽亮,单手搂着怀里少年的纤细腰身,另一只手则顺着衣襟摸进去,刚摸进去,便感觉到怀里少年一僵,似乎有清醒过来的迹象。

好不容易才到这一步,容浔自然断不能允许袁知陌清醒过来,异常熟稔的深吻下去,果然怀里刚才还有些僵硬的少年身体又软了下来,他的手立刻探进衣襟,隔着单薄的亵衣不断抚摸着少年细腻微凉的身体,来来回回抚弄着腰间软肉。

随着容浔的动作,袁知陌身体里仿佛有一簇火幽幽生起,因为目不能视的缘故,那股感觉更加明显,让他不由自主的低呼了声,难耐的仰高了脖颈,毫不设防的露出脆弱的咽喉部分!

容浔眼眸一深,一张口舔上咽喉。

袁知陌只觉一股电流从脖颈间窜起,迅速蔓延至全身,轻啊了声软软垂下头,从脖颈到耳朵都是一片让人目眩的晕红,微掀的衣襟里似乎都透着软绵诱人的浅粉红色,容浔一眼瞥见,全身上下立刻精神抖擞,狼爪不客气的往下探。

“三哥,该换药了,啊!”

小声的尖叫突然响起!

袁知昀端着药膏站在门口,张目结舌的看着趴在地上紧紧贴在一起衣衫不整的两个男人,小小的脸胀的通红!

“闭嘴!”还是容浔首先反应过来,“关门!”

袁知昀早就吓呆住了,一个口令一个动作,立刻颤巍巍的回身关门,门才关上,就听见身后啪一声重响,回头一看,地上两个男人已经变成了一个,床帐被放了下来,里面人影透了出来,似乎还在微微发颤。

顶着一个通红巴掌印的睿郡王笑吟吟的坐了起来,随便掩了掩自己散乱的衣襟,然后很亲切的冲着她笑,“你就是杀了赵庆儿的那个小丫头,来,跟我说说你的杀人全过程。”

“……”

第14章 翻脸不认人

袁知昀目瞪口呆的眼前这个笑容亲切的男人,她是知道这个人身份多么尊贵,也听到了容浔那天的宣告,可是为什么她杀人那么大的事情在这男人口里似乎简单轻松的很,就跟吃大白菜一样?

可是看着他的笑容,又让人觉得似乎真的没多大事。

她嗫嚅了下,才要说话,一道清冷的声音淡淡打断了她,“昀儿,请睿郡王出去。”

容浔与袁知昀同时转过头,后者脸上全是满满的讶异,前者脸色则不好看了,冷沉的仿佛暴风雨即将来临,尾音危险上挑,“嗯?”

小陌儿刚才才在他怀里软成一团,一会功夫就翻脸不认人了?

太不乖了。

得好好教导!

容浔脑子里自行脑补出一堆香艳刺激的□方式,目光灼灼的盯着床帐里那个纤细的身影,炙热的几乎要把那床帐盯的烧出两个洞来。可偏偏坐在里面的人丝毫不为所动,动也不动,“知昀,送客。”

容许啧了声,“小陌儿,你说翻脸就翻脸?这也太绝情了吧?”

袁知陌冷冰冰的继续道,“送客!”

容浔危险睐了睐眼,他也是养尊处优的天之骄子,如果不是因为这个袁知陌让他总有些想要怜惜的感觉,他压根懒得搭理袁家的事情。可是老是被人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的嫌弃,睿郡王不甚脆弱的心脏还是有那么点微妙的不爽。

“我要是不肯走么?”

袁知昀不知所措的站在中间,送也不是,不送也不是,一张小脸张的通红,“三、三哥?”

床帐突然被掀开,蒙着纱布的少年快步走下床,他明明看不见,却仿佛能视目一般直直走到容浔跟前,还带着微微红晕的脸庞上神色冷的如冰,以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低道,“你不就是想要我么?我给你就是了,何必故意做出这么一副伪善模样!”

容浔眼神倏地一冷,胸臆中生起一股子怒火,他奔前奔后就得了这么一句?下意识就要拂袖而去,眼风扫见少年几乎盖住半张脸的纱布,那点火气几乎顷刻间烟消云散,有些无奈的朝天翻了一记白眼,不怒反笑,“你就这么想让我走?”

“袁家庙小,容不下睿郡王您这尊大佛。”袁知陌声音依旧冷静。

容浔眼睛猛缩,紧紧盯着神色平静的少年,半晌,意味不明的哼了声,转身就走。

熟悉的脚步声渐渐远去,随即是房门重重关上的吱呀声,人虽然走了,熟悉的芝兰青桂的香气却依旧留在空气中,依旧让人觉得舒雅。

虽然是他赶的人,但人真的走了,袁知陌心里突然生出一股失落惘然,那种感觉充斥全身,心脏也窒窒的喘不过气来。

可是,不赶不成。

袁家跟刘家的人命官司,不管最后结果如何,到底还是臣子之间的事情,但如果定熙侯府插手进来,说不得就会被人捉着个外侯勾结内臣的把柄,多少人眼睛看着定熙侯府,他不能在这个时候让容浔搀和进来。

上辈子他辜负了老侯爷的嘱托,这辈子,他至少不能拖了定熙侯府的后腿。

他轻轻叹了口气,脸上再也掩不住惘然之色,蹒跚往后走,不小心碰到桌腿差点摔倒,还是袁知昀眼疾手快扶住他,袁知昀不安的往某处瞟了眼,嗫嚅道,“三哥,为什么要赶睿郡王走?我不明白。”

袁知陌摸了摸幼妹的头,勉强笑了笑,“他有他该做的事情,我们的事我们自己解决。”

袁知昀低头,眼眶微微红了,“三哥,你打我吧,我知道我这次真的闯了大祸了。”

袁知陌将幼妹搂入怀里,因为看不见了,反而更能感觉到幼妹的颤抖与恐惧,他心里生出些微愧疚,看来他真的是吓坏了她。他轻轻叹了口气,摩挲着幼妹稚嫩的小脸,“是三哥不好,这件事情也不能全怪你,你这么做,也都是为了三哥……来,跟三哥好好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杀人全过程是很简单的。

贵族生活大凡无聊透顶,养在闺阁中的贵族女儿们的生活更是无聊,因此隔三岔五便有各种不同名目的聚会应运而生,袁知昀参加的赏梅会便是工部侍郎长女邀请的,袁知昀在花园里偶遇刘庆儿为首的一帮官家小姐,因为赵庆儿老是出言侮辱,袁知昀一时愤怒便推了她一下,却没想到赵庆儿会滑入水中,并且因此而丧命。

这似乎只是一桩口角酿成的悲剧而已。

但是,不对劲。

可哪里不对劲他一时也说不出。

袁知陌皱眉思忖,袁知昀眼珠瞟了瞟,赶紧把自己刚才拿过来的药膏,“三哥,你先把药抹了吧,大夫说要按时抹的,不然会留疤。”

“留疤?”袁知陌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眼睛,“对了,我的眼睛是瞎了么?”

“……我不知道。”袁知昀回应的有些含糊,将药瓶塞到袁知陌手上,“大夫特地开的药,说你背上有很多伤痕,不按时抹,会留疤的。”

“留疤么?”袁知陌不甚在意,不过是留疤而已,又不是女人,没必要太在意。“哦,你搁着吧。”

“可是……可是……” 

第15章 霸王硬上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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