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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袁三公子-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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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浔已经黑着脸,就差没大巴掌扇过去,压低了声音吼,“谁让你进来的!”

就差一点点啊,就差一点点就要吃到嘴里了,到口的肉飞了,怎能不让容氏饿狼眼睛发绿心里发燥!

江文被骂的委屈,“主子,可是袁公子叫我的,而且我再不来,您这一身血怕是要流干了。”

“懂什么,这才是男人!”

“我什么都不懂,就不是男人?”清清淡淡的一声低疑,刚才还叫嚣着的睿郡王登时只觉头皮一阵发麻,赶紧干笑一声闭口不言,窝窝囊囊的把被子往上拽了拽,伪装自己其实还是个虚弱的病人。

江文无比拜服,看着袁知陌的眼神里充满敬意。

袁知陌哭笑不得,走过去替他将被子掖好,抬头看向江文,“他的伤怎么样了?”

江文忙道,“不乱动的话,安心休养就成了。”

袁知陌点点头,示意江文先出去熬药,回头一看容浔已经歪着头一动不动,看样子倒是睡着了。他摇摇头,用手上的信封拍了拍容浔的脸,“别假装了,刚才龙精虎猛的,现下倒知道累了?”

容浔凤眸一睁,无赖而委屈的眸光飘了过去,极小声的咕哝,“我明明可以的。”

“可以可以,你就差可以交代你的小命了。”袁知陌简直拿他没有办法,皱了皱眉,“朝廷有动作了。”

容浔神色一正,脸上嬉笑立刻敛了下去,“我爹信里说了什么?”

“你觉得苏雅儿怎么样?”袁知陌不答反问。

容浔神色倏地变得古怪,眼底滑过一抹淡淡的不自在,赶紧大力撇开关系,“她跟我可没什么关系,我管她怎么样?”

袁知陌正走到火炉边,把老王爷的信连信封丢进火炉里,倒也没看到容浔的脸色,看着一缕青烟刺溜一声从火炉里升起,眉头已经紧紧蹙起。

事情又与上辈子有了些惊人的巧合。

竟然又是赐婚!

上辈子容浔与苏雅儿的婚事便是皇帝御赐的,如果不是因为他早就入门,而且也算是世家子弟,再加上老王爷竭力保着,苏雅儿才勉勉强强的做了个平妻,这次他跟容浔可没有关系,圣旨不可违,看来,苏雅儿倒真的要占了郡王妃的名头了。

虽然不甚在意这名分问题,心底到底还是有些在意。

苏雅儿是第一个,接下去又会是谁?

想起上辈子的种种光景,他脑仁一阵阵的痛,不由轻轻叹了口气。

容浔听得袁知陌叹气,心底生出一股不祥预感,“怎么了?”

“容隽来了,现下正在大营里。”

容浔危险挑眉,“嗯?”一个长孙晏还不够,又来一个容隽,嫌他这边还不够乱?拉出去五马分尸!

“他是来宣读圣旨的,”袁知陌回过头,清冷脸上全是无奈,“陛下赐婚,你跟苏雅儿。

作者有话要说:卡肉卡的很**,这还没怎么呢啊,等以后大仗可怎么办啊

第73章 谜团重重

帐篷里突然静了下来。

袁知陌本以为容浔定会说些什么;但出乎他的意料,容浔却突然沉默下来,定定看着他;灯火微微灿亮,将帐篷照的朦胧昏黄;那双细长凤眸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流连起伏,看不出什么表情;却不由让人觉得心慌。

他心里一跳,低声问,“怎么了?”

容浔定定看着他;沉默半晌;不答反问;眼底有些隐隐的期待;“你怎么看?”

“我怎么看?什么我怎么看?”袁知陌有些莫名其妙,突然觉得这段对话熟悉的很,还不及多想,帐篷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嚣,似乎有许多人在外面闹腾了起来,他皱眉,“怎么回事?我出去看看,你先歇会。”

容浔扯了扯唇,看着袁知陌清瘦的背影没说话,帘子一掀一落,帐篷里突然静了下来。

帐篷里静的惊人,好一会,一声轻叹幽幽响起,带着些莫名的意味,“还能怎么看……上次你把我推出去了,这次,你怎么选?再推一次?”

他是清楚袁知陌是爱他的,可这样的爱,是可以让他违抗圣旨么?

况且,他心底其实总是有些忐忑。

袁知陌是爱他的,毋庸置疑。

容隽于他而言,又被放在了心底哪个位置?

容浔再度叹了口气,他真的是爱惨了,这么骄傲自大的自己,也会了辗转忐忑反复思量。

他真的完了。

就算情愿将性命舍给小陌儿,却还是忍不住担心他是否心存芥蒂,是否还念着另外一个人……

袁知陌匆匆过去,隐约看见人堆里一个人狼狈跌趴在草地上,被绳子牢牢绑成一团,嘴里还嘶哑着声音骂个不休,喧闹里也不知道在骂些什么,只觉得那声音难听的很。

柏渊见他过来,赶紧过来禀告,“刚才在边境线抓着的人,也不知道是哪里混进来的,应该是大雍人,但他不肯说自己的身份,蛮力就要闯过边境线,没办法只能先捆起来了。”

袁知陌点点头走进去,围观的人群立刻自动散开让出一条道里。他走到里面,借着营地里的篝火仔细打量,那个男人侧趴在地上,脸上布满血迹,青青红红看起来惨不忍睹,连模样都看不清了,满面尘土衣衫散落,看起来格外狼狈。

袁知陌皱了皱眉,回头看了眼柏渊,迎向袁知陌责备的目光,柏渊尴尬的挠挠头,“这人脾气倔的很,除了骂人什么话都不肯说,兄弟们当是刺客,手一时稍微重了点。”

“那也不能这样。”袁知陌无奈。

那人听得袁知陌的声音,猛地抬头,青黑红肿几乎成一条缝的眼里泛着异乎寻常的灿亮,嘶哑着声音道,“袁知陌!”

隐约有些熟悉的声音让袁知陌也怔住了,柏渊赶紧举了灯笼过来,骤亮的光线下,袁知陌这才看清那人模样,登时吃了一惊,“蒋钦!”

蒋钦是容隽的伴读,是礼部尚书姜尚书的公子,也算是与他们一起长大的玩伴,他对容隽忠心耿耿,算是容隽的心腹。听说去年被陛下赐了个编纂的名头,奉命周游大雍收集乡间民俗好编撰《大雍风物志》,已经有两年多不见了,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到这里来了。

“是我!”蒋钦忙不迭的点头,嘶声道,“是我!我要找皇长孙!我有要事要告诉他!”

不待袁知陌吩咐,柏渊立刻吩咐人替蒋钦松绑,蒋钦踉跄着爬起来,刚刚站起就往下一趴,身体晃了晃,重重栽倒在地!

江文赶上来替他把脉,眉头突然紧紧皱起,“他中了毒。”

“中毒?”袁知陌惊了一跳,骇然看着昏迷过去的蒋钦,“严重么?”

江文又沉默了好一阵,眉头越皱越紧,最后还是低道,“看不出是什么毒,但毒已入肺腑,他的肺腑五脏已坏,身体原本就虚弱,再加上刚才那一阵拳脚……”他责备看向自家那些打人的兄弟,打人者人人汗颜,纷纷闪躲。江文也不好多说些什么,“我只能尽力保他三日的命。”

“三日?”袁知陌悚然一惊,不置信的看向昏迷的蒋钦,心底一阵沉痛。蒋钦今年不过十七,身份又尊贵,怎么会出这种岔子!

他深吸了口气,朝江文深深一作揖,慌的江文慌不迭的站起来不敢受礼,“江文,他的命我就托付在你身上,请你尽力医治!”

“属下一定尽力!”

袁知陌看着江文帮蒋钦医治了好一会,毕竟他也不算太通医术,在那里也碍事,干脆抽身出去全权让江文负责,他走到容浔与长孙晏的帐篷间,面上露出点犹豫,踟躇了片刻,转而走进长孙晏的帐篷。

他不是不信容浔,但这件事毕竟关系着容隽,朝廷跟定熙的关系本就微妙,容浔牵扯到其中,并不是好事。况且有些事情,容浔也知道的不如阿晏详细。

长孙晏并没睡着,一见他进来立刻问道,“刚才外面怎么了?”

“是蒋钦。”袁知陌简单的将刚才的事情讲了一遍,“阿晏,你虽然也在边关,但你的消息向来比我灵通,你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长孙晏沉思半晌,也是一头雾水的摇头,“我真也不知道,其实我那时候就觉得奇怪,蒋钦年岁不大,就算是状元之才,怎么也不可能被赐了编纂之职。”他顿了顿,突然想起一件事来,面露迟疑,“知陌……”

袁知陌看看他,“有话就说。”

“其实有件事我一直想跟你说的,你不觉得,自从五年前皇长孙从五台山回来,性格就变的有些奇怪了?”

袁知陌一怔,“那不是因为他归来时遇险,所以性格大转了?”

“一个人就算再遇到危险,怎么性格完全不一样了?你记得吗,也就是那年,我们这些伴读都前前后后被家里接回去住,或多或少的都不像以前那么整日与皇长孙在一起了,说起来,也就是那一年,皇长孙特别重视你跟蒋钦,我们这些人到时往后站了。”长孙晏又犹豫了下,小心看了眼袁知陌,“说句你不爱听的话,以前的容隽真的是完全当你是朋友,当兄弟,可是容隽那次回来以后,跟你的关系突飞猛进,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跟他……”

袁知陌脸色变了变,急急打断长孙晏的话,“你到底想说些什么?”

长孙晏深吸了口气,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我想说些什么。”挠挠头,“算了,你当我没说好了。”

袁知陌呆呆坐在原地,大脑里似乎有个什么念头一闪而过,快的根本抓不住,可心脏像是被紧紧攫住一样,有什么东西压在心中,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

阿晏说的其实没错,五年前容隽的性格确实是大转过一次,由清冷温文转为内敛孤硬,他当是因为遭逢大难,所以有了阴影,虽然觉得奇怪,但一直没有当回事。

而且他记得清楚,上辈子容隽登上帝位后,性格也是变了的。

如果当初不是容隽用袁家老小的性命逼迫他,他也不可能那么快的做出决定。

而以现在容隽的性子是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的,容隽虽然内敛孤硬,实际内里却柔软多情,他不可能做出伤害他的事情。那时他也只以为是容隽恼恨他嫁给容浔,因爱生恨而性格大转,如今被阿晏一提醒,才分明觉得这其中分明是有些不对劲!

到底是哪里出了岔子?

两人默默相对片刻,交换了下微带惶恐的视线,却又同时撇开眼,生怕从彼此的眼底看出些让彼此不安的东西。

袁知陌叹了口气,站起身,“你先休息吧,我再去看看蒋钦,或许,有些东西只有他知道。”

“嗯。”

快要走出帐子,身后突然传来一声疑惑,“你对他……还有那些念头么?”

袁知陌诧异回头,长孙晏脸上露出些微尴尬之色,“如果你不想说,你就当我没问。”

袁知陌心里一暖,慎重其事一字一句道,“我对容隽,从许久之前,便只是朋友之谊。”

“那……睿郡王也知道?”

袁知陌一愣,面露愕然,“怎么了?”

“虽然我不想这么问,”长孙晏苦笑了声,“但在这方面而言,我跟睿郡王其实算是同病相怜,你跟他,毕竟是那么多年的情感,我想就是睿郡王,心里也应该不放心吧。”

袁知陌细细咀嚼着长孙晏的话,一时间若有所悟,立刻感激的朝长孙晏笑了笑,“明白了,多谢。”

看着袁知陌的背影消失在帐子里,长孙晏脸上露出一抹惆怅,忍不住苦笑,“我好像又干了一件蠢事。”

为他人做嫁衣,真是蠢到极点。

“是挺蠢的。”冷冷淡淡的声音在寂静中突然响起。

长孙晏骇然回头,瞠目结舌的看着帐子里不知何时矗立的清瘦身影。这人什么时候来的,他居然一点都不知道!

森革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死死盯着床榻上一身伤的长孙晏,眼底闪耀着狼一般的异亮,凌冽道,“你身上的伤怎么回事?”

“遇见了东越人。”相比较苏克哈而言,长孙晏倒还是颇为欣赏森革,况且这人当初也救了他不止一次,当初他重伤的时候也亏得森革照顾,也算是救命恩人。“不提这个,死不掉的,你在这里干什么?”

森革死死盯着长孙晏身上的伤,杀气十足,“什么人伤了你,我杀了他!”

长孙晏一愕,随即失笑,“哪等你啊,我自己就帮我报了仇了!你还没答我,你在这里做什么?”

森革也不答话,前前后后绕着长孙晏走了一圈,确认长孙晏身上的伤虽然看起来惊人,但不会危及生命,身上杀气才多少敛了敛,低头看了眼长孙晏,言简意赅,“我来送信。”

“什么信?”

“我是送信的。”言下之意,他不知道就是了。

“哦,这样,你去找知陌让人给你安排个帐篷,时候不早了,也该休息了。”长孙晏声音戛然而止,诧异看着侧躺在他身边的森革,虽然在军营里不乏一群兄弟窝在一起睡觉的,但森革这么自自在在的一躺,他还是觉得有些别扭,咳了声,“森革,你要不要去别的地方休息?两个人挤在一起,你不觉得难受?”

已经闭上了眼真的是睡觉的森革缓缓张开眼,转头看向近在咫尺长孙晏,眼睛亮的惊人,隐约带着侵略性的眸光,灼灼的盯过去,“你嫌我?”

长孙晏被他看的不自在,又被这一句话噎住,愣了半晌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倒是森革突然没头没脑的说了句,“苏克哈是头狼,头狼,是要誓死效忠的。”

长孙晏更是一头雾水,一时间有些犯傻,“什么意思?”

但森革已经重新闭上了眼,不一会便传来轻微的鼾声,已经睡熟了。长孙晏瞪了他好一会,摇摇头,也没太在意,也闭目睡了。

袁知陌回到帐篷里时,容浔已经睡着了,灯影下脸庞依旧削瘦,但经历过这几天的调养,脸色好歹算好了些。

他静静看着容浔的睡颜,忍不住用手虚虚勾勒着他的轮廓,一点一点,一抹一抹,细致的不可思议。这样出众的眉眼,要爱上,实在是件很容易的事情。可为什么连阿晏都认为他可能还惦记着容隽,这样倾心为他的一个人,他若是不知道珍惜,岂不是太傻。

他微微一笑,低声喃道,“我不知道我有多爱你,但你,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袁知陌睁开眼时,天色已经大亮。

身边容浔已经不见了踪影。

他身上的伤还没好,一大早的去什么地方了?

他赶紧起身,刚刚走出帐篷,远远就听到不远处传来一声惨嚎,是蒋钦的声音。

袁知陌心里一惊,循着声音匆匆奔过去。

还未走到帐篷口,惨嚎声戛然而止,帘子一掀,容浔便在柏渊的扶持下慢慢走了出来,一看是他,柏渊脸上立刻露出些微不自在,“袁公子,那个……”

容浔淡淡看着他,凤眸里眸光冷静,“别进去了,他已经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挺肥的吧,话说,你们为嘛那么爱肉啊,一堆色女啊色女

第74章 开膛剖腹

袁知陌豁然抬头;身体微微一晃;不置信的迎向容浔的眼;“什么意思?不是说最起码还有三天么?”

容浔神色不变,“毒性来势猛烈;江文控制不住。”

袁知陌死死盯着容浔,清亮眼眸亮的惊人;他没有愚蠢的去问容浔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却没有人去叫他,显而易见的,容浔并不想让他过来。

至于是为什么;显然的,容浔也不想让他知道。

他深吸了口气,撇开脸不肯再看容浔;涩涩的道,“我要进去看他。”

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容浔细长凤眸微微睐起,眼底滑过一抹忧虑,却没有多说些什么,往旁边让了让。袁知陌也不再多说,快步走进帐篷。

柏渊下意识要拦,还没动作,容浔一个眼神扫过去,眼底隐约凌厉。

柏渊一愣,只得站住,小声轻道,“主子,袁公子会误会的。”

容浔目光在帐篷帘子上落了落,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那又怎么样,总比他卷入那汪浑水里来的好。”

“您就不怕日后他知道了,他记恨您?”

容浔淡淡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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