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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强攻篮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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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马扬舟这安排不管是不是没安好心，他们一听都感觉不错，笑闹着就答应了。
马扬舟把凌奕拉出包围圈，笑说：“你看，我一下子给你找了一堆徒孙，你就成师祖了。”
凌奕撇开他，慢吞吞说出一句话，“他们真要跟着我学我也不怕，操场跑个十圈蹲跳做个五圈人就走了八成，如果还有剩下的，那也不是不想走，绝对是死活走不动了只能躺着。”
“我靠！”马扬舟一脸惊叹，小眼神上下左右狠狠打量了他一番，“不显山不露水的，你才是那个最狠的，难怪他们都怕你。你能啊，几个动作弄来了一群小弟，我看他们以后都跟你了。”
凌奕听他这么说也觉得好笑，旋起手中的篮球来玩，“不是怕你吗？喊什么奕哥，我又不收小弟，他们那都是给你面子啊。”
马扬舟大笑，也不多话，厚颜地说：“彼此彼此，承让承让。”
两人走到场边石阶坐下，看着球场上那些家伙组成两队比投篮，凌奕双手握着球放在眼前摩挲。
马扬舟看他一眼，“怎样？还打球么？”
凌奕没看他，像是要把篮球上面的纹路记住一般，“你说呢？”
马扬舟神色飞扬，笑得十分得意，“看吧，我就说上场跑一跑就知道了。”
“就你聪明。”凌奕也不反驳。
马扬舟又胡吹一阵，慢慢的表情才认真起来，“我不是哄你，刚才我真的看呆了。你我什么关系我还不晓得吗，知道你是打球打好的，可也没想到能有这么好，那简直神了。你玩那些没有一段时间练不出来吧？说实话，你是在家里有练过，还是第一次这么玩？”
他说着就皱了眉，低声自言自语：“我跟你谁跟谁啊，你每天干什么我不能全知道也该知道个□成吧，奇怪了……”
凌奕自然是练过的，上辈子别人只能看到他在球场上的风光无限天赋异禀，没多少人知道他躲在狼哥那个室内球场汗流浃背筋疲力尽的样子。
也有人说过他是天才生来就懂球的，他每次听见这话都是哼一声，从来不会回应。那些人不知道原因见他这副样子还以为是他狂傲，不屑回应。他是傲，可这在这事上还是挺认真的。
特别是后来进过监狱，他就更明白了，什么天才，他只是身体好一点，球感比别人好，运气好一点，伤病少了一点。只是这些他心里明白，性格依旧那个样，要他服气的时候依旧没有！
“练过。”凌奕淡淡回答，眼底的感慨怎么也掩饰不住。
马扬舟没那些日子，再怎么揣摩也是看不懂他这神情的，但也没有多问，“怎么也不告诉我？不够意思啊。”抱怨完这一句他又高兴起来，“你既然能自己练习这个说明是喜欢的，你有天赋，又喜欢，为什么不玩？反正我就一句话，不打就太可惜了。”
“我知道。”凌奕终于露出笑容，双手紧紧压着手里的篮球。
马扬舟这回倒是深沉起来，一脸感慨地体谅地拍拍他，“舍不得就继续，也没怎么样。你说不玩球了去听课，能学成什么样子也不一定。你就是答应了凌妈妈好好读书也可以打球的，这打篮球也算是特长啊，升高中不是有这回事么？”
凌奕没听人说过这话，忍不住转过头看向他，“你是说我这辈子靠这个挣钱？”
马扬舟一愣，也没想到那么长远，“我说的是考中考有这么个加分还是什么的，就听说过这么回事。”说着见凌奕拧着眉心思考什么，又问他：“你说打球挣钱？怎么挣？像刚才那样杂耍卖艺吗？”
凌奕忍不住推了他一掌，这什么乡下土人一点都不懂得欣赏，“什么杂耍，那叫艺术，freesty1e，国外可流行了，一般人都玩不了。告诉你我刚才那一段拍成片子拿出去转一圈得的奖杯都能堆一屋子了。”
马扬舟噗嗤喷笑，居然给笑岔了气，一时半会还停不下来，凌奕再不跟他多说这个，狠狠地瞪他，恨不得这家伙就这么背过气去。
马扬舟好不容易笑完了，又狐疑地看了看他，“你是不想读书了，要打球？”
“读不成个什么样，这话也是你刚才说的。”凌奕说，语气有些苦恼无奈，但也不是特别难过。本来也就那样了，难不成他重活一次就能从差生变身优等生，还考个清华北大么，这白日梦做的想想都够费劲的，恐怕梦里都得杀死无数脑细胞闹出个脑瘫来。
马扬舟虽然平时三天两头逃课，又急吼吼地说要找路子挣钱，但真要他想辍学不读书什么的还是没有过的，这事他也不敢干。这时一听凌奕的话也有些慌乱了，他顺着凌奕的话想下去，忽然记起了什么，“你听说过后桥打街波的吗？那个好像很来钱的。”
“想都别想，那是赌钱的。”凌奕眼神冷冽起来，剜了他一眼。
“你知道？”马扬舟噫了一声，问道。他受打击能力强，根本没注意凌奕表情的变换，不然他估计更加狐疑，“你怎么知道的？”
“你管我怎么知道的，反正那里不行！”凌奕没告诉他，那边所谓的街球圈就是东光帮底下的，一去又沾上了。
马扬舟给他说得没了气势，撇了撇嘴，“那要怎么样？打篮球怎么挣钱啊。”
“……我练过的，总有办法。”凌奕低低说了一句，只是语气说不出得傲然，眼底都是认真。之前他因为一想到篮球挣钱他就想起街球来，实在不怎么乐意把两个一起联想，现在嘛……也不是只有街球嘛。他给马扬舟说得上了心，也跟着琢磨起这事来。
他们这边说着话，那头不知何时也开始热闹起来。马扬舟喜欢凑热闹，很快抛开心里那点事就在那儿歪着头看来看去。
球场上又来了七八个人，有几个身上穿着校服，一看有点陌生估计不是他们麦东这边的。马扬舟自认为自个是江湖百晓生，瞅了几眼就说，“一看就是景升中学的。”
“废话，我看草虫那样我也知道。”凌奕嗤笑。
草虫他们几个已经走上去了，也不知他们怎么商量的，几个人围在一起说了好一阵子，分开后两边一共七八个人在做准备工作。大概五六分钟后，六个人一起都走到了右边半场，又有一个像是裁判的带了个哨子立在那里。
马扬舟看了一会儿没看出个苗头，回过头问凌奕，“这怎么打？”
凌奕漫不经心瞄了一眼，随口说：“半场三对三吧。”说着眼神一闪，慢慢染上了连自己都察觉不到的丝丝热度。
好久没看过打比赛了……
7场上说话
“半场三对三？”马扬舟一听更是来了兴致，桃花眼闪闪发亮，坐直身子笑了笑，“这个刺激，我没玩过这样的。”
凌奕看他一眼也勾着唇笑了笑，那些久远的记忆也慢慢记起了些。那时候他们在学校球场里打球，经常都是一大堆人上场，很少玩什么比赛，大多都是图个活动。有时候半场里挤了个□个人，也不分什么敌我，谁拿到球就往篮下去，有人来防守，有人就等着球，一看就是各玩各的。
他跟马扬舟上去的时候倒是喜欢玩配合，成功传出来一个击地传球就能高兴老半天。他们身高不错，球感也好，结果他俩上去了很多时候别人就很难碰到球，就是满场陪跑。
到了后来，只要看见他们一上场好些人就识趣地先走，而不愿走的都是些心气高不服人的，留下来就十分默契地专门对付他们两个。凌奕是没所谓，马扬舟那家伙每次就叫嚣这些人奸诈这是用“车轮战”来轮他。不过他虽然经常叫嚷这些有颜色的废话，可也从来没有因为多打少不公平，他就不玩要离场的。
眼看着比赛就要开始了，马扬舟又问：“这个怎么算赢？”
凌奕挪过不知是谁扔在场边石板阶梯观众席这边的几个书包垫在后背，懒洋洋半靠着上一层石阶，“谁知道，一般是接战的定规矩。有先进十球算赢的，有算比分的，还有不管进球比分就看你玩得好看不好看的。”
他说的都是以前他见过的那些，听说也有正规三人篮球赛的国际规则的，只是他没有关注这个。街球场就是讲究自由的地方，很多规则跟正式比赛很不同，随意性创造性也多。那些比技巧比花式的多着呢，根本不为了赢球，这种比赛高手在上面展现实力，场下就得有懂行的人来评判。甚至他还见识过一场，靠观众的嗷叫声的分贝来决胜的。
“啧，前两个还算靠谱，最后一个比好看的肯定不是，你觉得好看我觉得不好看，那怎么比。”马扬舟以为他消遣自己，自然不信的。
凌奕给了他一个鄙视的眼神，“真没见识，以后出门别说你认识我。”
马扬舟给他气笑了，轻佻地给他飞了个眼色，“我看你长得挺好看的，要是你上场啊，我一定选你做冠军，一点不带迟疑的。”
“谁跟你比长相了，就是好看的赢，那也是比球技，没实力那花式动作能好看么。这些都是真材实料的东西，不懂的人根本做不来裁判。”凌奕忍不住好笑。
“啧，那样才好玩呢。”马扬舟兴味挑眉。
凌奕摇头，转过头不再理他，开始打量上场的那几个人。
他们这边上的是草虫飞波，还有一个叫罗小斌。草虫有身高，平时也是防守篮下打中锋的多，不过他就尽长个子，瘦的很。飞波倒是个长得比较厚实，手上控球也有一手，平时也喜欢玩个花样，所以刚才看完凌奕那一段他就是最激动的。
那罗小斌凌奕刚才也见过，就是那个拖着他求着凌奕对他怎样怎样的。凌奕顺口问了马扬舟一句，“他打球怎样？”
“不知道，平时也没跟他玩过，说是能扣篮。”马扬舟说起那罗小斌，语气很是怀疑，也不知是不是想起刚才那家伙不顾脸面的痴缠举动，也不在乎这个小斌，反而指着景升那几个上场的说话，“那白色球衣的家伙长得真高，我看一点也不像初中的。”
凌奕也跟着看过去，不由眼前一亮，马扬舟指的那人身材颀长，穿着白色的球衣，背后印着个9号。虽然还有少年常有的瘦高，但一看那比例就像是个打篮球的，一眼就让凌奕想起以前遇过的不少能里能外的四号位球员。看那身形是好的，就是不知道天赋怎样，毕竟很多有身材的在球场上也就是高高的木头桩子而已。
马扬舟见他也盯着那9号瞧，低低贼笑，“那脸那身材，好看不？看着超过一米七了吧，七五七八？就是瘦了些，过两年肩膀宽了，加上点肌肉，我看什么超级模特也就那样了。”
“我怎么听着这话有点奇怪？”凌奕一挑眉，有些莫名地问。
马扬舟呵呵笑着忽悠过去，拍了拍凌奕肩膀，“别吃醋，当然没有你好看。”
凌奕见他这样像是搪塞，一把推开他，开玩笑说，“说真的，你小子不会是喜欢男人吧？”
马扬舟一愣，下意识皱眉，“……什么啊。”
凌奕还以为他会大笑一场再爆一些废话回敬，没料到他是这个反应。他盯着他，有了些疑惑，脸上仍然一脸嘲讽戏弄，心里却重新仔细想着这个问题。这小子比他大一些，这方面也比他早，还在小学就跟班花勾勾搭搭过。
难不成平时听着小子说话以为他开玩笑，其实话里话外就有点认真在。是凌奕以前一直没察觉？
说实话上辈子他们俩什么俊男美女没见过，胡闹起来百无禁忌，小男生也是玩过的。但都是逢场作戏水过无痕第二天啥事没有，从没有认真过。现在凌奕琢磨起来，似乎隐约记起那时他还听说过一段马扬舟跟谁谁怎样的怪话。
那时候跟马扬舟擦身而过的只要长得好看些都能穿出话来，所以凌奕当时没在意那些话，现在一想说不定就是真的。慢慢回忆，又记起这家伙青春期时房间里藏的照片不是什么超级男模就是nnba那些球员，从没有出现过美艳啊清纯啊的小明星，一进那屋子是阳刚的很。
凌奕不愿多想，这时见马扬舟不说话，也觉得这些很没意思，反正这种事他从来不在乎，转了转口风又开玩笑嘲讽他：“我看你小子打球不怀好意，不看别人的球技就看别人长得怎么样。”
马扬舟哈哈一笑，也把那话题揭过去，“我是看球场上有哪个敢长得比我帅，等着教训他呢。这篮球技术我得不了个第一，真有比好看的我可要争一争的。”
凌奕嗤笑，又重新躺倒靠住石阶，再次看向场上，正好看见马扬舟口里的小帅哥一个弱侧持球突破，草虫飞身过来封盖，那帅哥一个换手就整了个低手上篮，球进！
马扬舟忍不住大叫一声，“帅啊！”
凌奕眨了眨眼睛，心底忍不住喝彩，这几下有速度有手腕看得十分过瘾。
马扬舟更是惊叹说：“看他那样子不像打后卫的，居然还有这么一手！”
凌奕赞同点头，正要说话，谁知右上方有人哼了一声，“一群没见识的小毛孩，个子都没桌子高还学别人分什么位置，以后怎么样还不知道呢。”
凌奕偏过头一看，见右上方石阶坐了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那侧脸线条深邃看着挺有威严，目光直直看着球场，察觉到凌奕看他也没有任何反应，仿佛刚才他说的那句话不是为了反驳马扬舟，而是自己自言自语。
如果是上辈子的凌奕一听别人骂自己小毛孩什么的，肯定会上前跟他理论。他可没什么敬老思想，只是现在的他行动前不免会多想一想，这一想也觉得这中年男人说的话也有些道理。
这时候测骨头预测高度什么的都是不准的，如果那人就这么高以后都不长了，有这个灵活度确实能客串个后卫。如果他继续长个长横了，灵活度下降，在篮下当木桩子中锋也是可以的。
所以打什么位置真不好说。而且他所熟悉的街球场上什么位置更是不重要，个人有个人的风格，凌奕对这个也不在乎。他觉得那大叔说得有理，就没有开口，只是瞥了他一眼。
马扬舟十分不喜欢那大叔的态度，一时没那个忍耐的觉悟，当下就斜斜地看向那人，“说什么呢，你找个桌子有那家伙高的来看看，一米七的还是一米八的？你大叔玩的篮球跟我们难道还不一样吗，不分位置分什么？”
凌奕听他说的极为俏皮好笑，十分解气，忍不住给他加了一句，“场下这些人以后怎么样确实不知道，我看大叔以后怎么样却是能知道的。”
那大叔给他们两人说得一愣，终于转过头来看了看两个半躺半坐没个姿势的小子，连看了两眼，却是不生气，似乎还觉得有趣，“那你说我以后怎么样？”
马扬舟很不客气上上下下打量他，笑得吊儿郎当，“一看你这身形起码有一年没有认真打过球，上场跑两个来回都会喘气的。这以后嘛，你最多也就是在场下指指点点，看球的眼光不算好，批评的口气却十分毒。”
凌奕一听就知道这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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