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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雀歌-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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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簌簌的吹着,竹叶不停的互相拍打,空中那茂密的竹叶背景下,宁玉小小的身影正缓缓下坠,青色衣袂呼啦啦地翻飞,青丝凌乱地飞舞,像竹叶轻盈。
  话说某爷追那人到半空,见那人将宁玉抛出也是一惊,心下却未有丝毫犹豫,立即足点竹叶,纵身一跃,追着那抹青色而去。
  宁玉吓得脸上早已失了血色,只知道自己大头朝下,就要摔死在这里,可突然脚踝上一热,一只大手抓住她的一只玉足。
  落地前的一瞬间,他猛然拉动她的小腿,长臂一拦,她身子转瞬间落入他怀里,方才轻轻旋转着落地,卷起无数竹叶翻卷。
  他白袂如雪,她青衣如画,她小脸在偎他胸前,画面别提多暧昧。
  萧子潇惊呆的看着这上千年难得一见的画面,某爷一手拦着人家姑娘的纤腰,一手抓着人家洁白的脚踝,哎,话说鞋子呢,这姑娘的鞋子哪去了?
  爷平日里一本正经,现在竟然摸了人家姑娘的脚,叫这姑娘以后怎么见人啊?
  楚慕却没想这么多,只觉得自己胸前湿漉漉的一片,立时烦躁地推开宁玉,只见少女那张小脸早已梨花带雨,突然被无情地推开竟腿脚软得站不住,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  

  ☆、怀疑

  夜初静,人已寐。
  竹影婆娑,风吟细细。
  宁玉本就心里委屈,猝不急防间身体被那黑一人就像个皮球一样被扔出来,早吓得魂飞魄散,以为自己要死了,刚刚缓过来些,又被相国大人推倒。
  可面前的毕竟是相国大人,宁玉挣扎着跪下磕了一个头,不敢起身。
  萧子潇有些紧张的看着相爷,恐怕他一怒之间会把今晚的不顺都算在这个倒霉女身上,虽然算在她身上也着实不冤枉她,可是不是有些太可怜了?
  “爷……”
  他上前一步试探着叫道,只见楚慕大人面色如土,负手而立,一双冷目极冷淡的看着地上缩成球的宁玉。
  “爷,今日都是属下无能……”
  “滚开――”
  萧子潇本想将责任揽过去,可话还没讲完就被楚慕一声冷喝喝止,支着一个张大的嘴型硬是没敢把嘴边的话讲出来。
  “萧子潇把你的好心收一收,临阵却收剑,你以为你逃脱得了处罚?”楚慕如冰的目光扫过他,已经是在暴怒的边缘。
  萧子潇识相地低下头,“属下知错。”
  “滚下去——”
  竹林里响起一阵沙沙的脚步声,宁玉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看着那十几个人瞬间消失的身影,越发的害怕起来,她知道自己一定是破坏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楚慕气极,已然无法冷静,他一把拽起她的胳膊,把她如同小鸡一样拎起来,然后猛然推到一颗粗壮的竹子前,气势暴虐,吓得宁玉紧闭双眼,心脏砰砰地跳起来。
  “你和他到底什么关系?”
  冷不丁的他问出这样一句,那冰冷的眼神犹如两条冰锥一样要扎进她的皮肤里,宁玉本能地伸手想要推他,可身体完全动不了,她害怕地摇头,“我,我不认识他。”
  “还敢撒谎?”
  他寒目更加冷冽,“把东西交出来――”
  “什,什么东西?”
  双目交接,一个几乎以完全压倒性的气势将另一个吓得无处可藏。
  她眼神闪躲,但他耐心有限,猛然伸手撕开宁玉胸前衣襟,宁玉惊诧之下立即去阻止,可她的力气哪能跟他抗拒一丝一毫,只听呲啦一声响,外衣连同里衣一起被撕开,露出里面嫩白的皮肤。
  宁玉疯狂地挣扎想要逃,却被他禁锢在手臂里,委屈和酸楚的泪水流了下来。
  “这是什么?”
  他暴戾的问道,完全无视她此刻的狼狈,可他手里徒然多出一块上好的羊脂白玉,还串着淡青色穗子,制作精美,显然是男子贴身之物,这么重要的东西竟然随随便便就塞到陌生女子的怀里吗?可见他们早就认识,并且关系匪浅。
  宁玉怔然,当时她突然被那人抱起吓得本就不轻,身体僵硬得发抖,又那么多人跟他打斗,他做了什么她都毫无感知,哪里知道那人竟在她怀里塞了这东西。
  而且竟被相国大人发现了。
  宁玉摇头,眼泪噼里啪啦得掉下来,“我真的不知道。”
  “还敢说不知道――”
  楚慕暴怒,一个小小女奴每夜这个时辰都出现在这里,他绝不会相信这只是该死的巧合。男人贴身之物冒死也要送到她怀里,这他妈的会是巧合?每每她刚一出现,对方就会出现,这难道也是巧合?
  亏他这个一向狂傲自负的相国大人竟也被这小女子骗得团团转,有男人了,还是个武功卓绝,智商不低的男人。
  想到这里,楚慕越发火大,正要狂暴的发泄脾气,低头却见她哭得惨兮兮,一副柔弱无骨的样貌,碎烂的衣襟里两只还未发育完全的小包子若隐若现,相国大人此刻才反应过来这个少女已经在发育了,即将成长为一个柔媚动人的女人,他斜眉一动,立时不耐烦的后退一步,双手拉紧她胸前的衣襟,往里合了合。
  “看来不给你些颜色你是不会开口的。”
  宁玉还不知他这话是什么意思,身体已经被他打横夹在腋下,随着他一起飞出了竹林。
  夜深人静,孤冷岑寂。
  这样的雨夜是没有月光的,宁玉倚着一根柱子坐在地上,身下一片冰冷,这是一间不大的黑屋子,散发着潮湿的气息,四周只有冰冷的墙壁,没有桌椅,连张床都没有,突然心里委屈的紧,相国大人说的给她以颜色难道只是把她关起来这么简单吗?
  不过还好,那个相国大人还没有完全泯灭人性,临走前不忘把身上穿的那件外袍留下给她裹身子,即可以抵御冷气,又能遮挡胸前那些羞人的残破。
  铜雀楼。
  楚慕倚在那雕花案后手里不断的摩挲着那块羊脂白玉,青丝零散地披散在肩头,衣襟半拢,一双冷目虽紧盯着手里的东西,可那神色上看,他的目光早已不知飘到多远的地方去了。
  案上依然放着两盏金樽,两边的香炉冒着一缕缕青烟,味道甚是提神醒恼。
  萧子潇单膝跪地,腰间长剑放在一边,等待着他发话。
  可他从没见过相爷因为一件事儿沉默这么久,心里不断臆测着腹诽着,他是不知道那玉是哪来的,可这块玉看起来一定很重要,不得已干咳了一声,假装自己嗓子不舒服。
  楚慕闻声将思绪拉了回来,把那玉往案上一拍,“给你三天时间找出这玉的主人是谁。”
  “这……”萧子潇起身拿起那玉端详一会儿,只见上面并无刻字,而且从串的珠穗上看,应该是个老物件,三天恐怕……
  “为难?”楚慕挑眉,语气已经很不好,萧子潇立即惨笑一声,将玉佩小心地收在怀里,“不,不,属下一定拼尽全力去查。”
  “若是查不到,便试试前阵子大夫人拿出的那套刑具。”
  萧子潇惶恐地继续惨笑,“爷放心,那刑具绝用不到属下身上。”
  要说宮里女人的那套东西,就是男人看了也着实闻风丧胆,这不前段时间君上不受控制,执意不娶刘臻的女儿,可那日一早上朝,也不知刘臻用了什么法子,竟让堂堂威虎将军女儿如今君上唯一的夫人跪在文武百官面前,自请君上纳妾娶二房,还自带了一套后宫专用刑具,若君上不同意便要逐个尝试,君上被逼无奈,只好顺从。
  事情虽了了,可对于那套刑具,他可是记忆犹新。
  “那最好。”楚慕冷哼一声,继续问道,“奸细的事办得怎么样?”
  “爷,相府的男人属下都已排查一遍,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之处。”
  “那就未必是男人。”
  “爷是说……”萧子潇略沉吟,如今的易容都可以做到任何人都看不出,更别说简单的变个男声。
  “新进来的女奴都有谁?”
  “只有和宁玉一起进来的十个。”
  “即刻挨个去查——”
  萧子潇领命转身刚走出一步,突然想起一事,又退回来,“爷,灼华苑那边问爷今年的宫宴她是否可以和爷去,她说以前言大将军是一定会带她去的。”
  “哦?”楚慕沉吟之后目光略有戏谑,“本相什么时候和她说过要举办宫宴的事?一个内院里的女子,她的消息倒很灵通……”
  “爷好像没说过——”萧子潇想了想,爷一年能去几次灼华苑,哪有机会跟她说这些,但某潇转念一惊之后,立马退后一步,摆手道,“属下可没说过,属下不是个多嘴的人!”
  “如此说来,她是怎么知道的?”
  萧子潇一边体悟着相国大人的深意,一边心里暗暗觉得心伤,不由得问道,“爷难道连言姑娘也怀疑?”
  言姑娘可是言大将军的义女,而言大将军对相国大人有知遇之恩,乃至救命之恩,如此他的女儿,爷怎么还要怀疑,爷的心究竟有多孤冷,竟是谁也不相信吗?
  但是相爷终究是相爷,没有这份殚精竭虑许也走不到今天。
  “派人盯着她,如果她就是那个奸细,那么她的武功也绝不低,你不防找机会试探一二。”
  “是。”
  萧子潇领命退下去,立即两个青衣女奴迈着袅挪的步子走上前来,在两个香炉里加了些香屑,又把角落里的鎏金烛台点上蜡烛,方才有序的退出去。
  天色渐晚,黑幕渐渐铺盖上来,铜雀楼里空旷而寂静,烛光在轻轻摇曳,清风卷起一缕缕浮香。
  他本可以如往日那般召来三五绝色舞女,夜弦高歌,将那裙摆旋转出一朵朵倾城绝世莲花,任他看或不看,她们都能把这铜雀楼折腾得纸醉金迷。
  可今晚他却怎么也提不起兴趣。
  十三年前,那时的君上有两位夫人,大夫人只生育一位公主,而二夫人却诞下龙子,大夫人便勾结罗刹组织欲将大皇子杀害,可天公见怜,大皇子不但被人救下,还送至他的手中。
  而他便是二夫人的亲弟弟,穆初。
  那时他一家被人追杀,不得已将刚出生的亲侄子交给一处农家安养,取名罗放,后来他受言大将军提携,改名楚慕,一直运筹帷幄方才走上丞相之位,后接罗放回府,为了掩饰身份让他做了马奴。
  而这十三年,他也一直在暗中追查当年那个神秘组织,却一直没有斩获任何消息,如今,是他们自己送上门来……
  别怪他冷漠无情,因为他只信奉握在手中的权利。
作者有话要说:  

  ☆、喜欢

  “爷,宁玉晕倒了――”
  萧子潇一边跨进铜雀楼的卧室一边说道,只见相国大人还躺在榻上没有起身,青丝如锻在身下铺陈着,洁白的锦被随意的盖在身上,露出结实的胸肌,地毯上凌乱地躺着几个金樽和几个金色酒壶,可见昨晚他又没少喝。
  哎,爷总是不爱惜自己,夜夜都这样喝酒身体怎么受得了,还好他没有被他吵醒。
  在朝堂上他是翻云覆雨的相国大人,可回到家里他就是个男人啊,需要女人的柔情蜜意,需要女人的温柔缱绻,可这些他的爷都没有,甚至连女人的手指都不碰一碰。相府里不是没女人的,反而是美女如云,若是嫌弃那些女子身份卑贱,可还有言姑娘啊,为什么连言姑娘也入不得眼呢?他这样活着真的太累了。
  萧子潇叹口气,蹑手蹑脚地把地上的东西拾起放在一张阔案上,便要退出去,耳边却响起略带沙哑的声音,“去把她带过来。”
  萧子潇闻声愕然地抬头,讪笑道,“原来爷早就醒了!”
  很快宁玉被萧子潇带了进来,小小的身子蜷缩成一团,面色陀红,看起来像是有些伤寒发热。
  萧子潇怜悯地看着她,早晨她就已经昏迷了,可既然相爷要见她,还是不得不把她叫醒,如今这副样子跪在地上,倒叫人更心疼了。
  此刻的楚慕已经起了身,赤着脚站在榻前张开双臂,等着侍女为他穿戴,旁边几个侍女依次端着衣物站做一排。
  “爷,宁玉到了。”萧子潇轻声提醒,然后推了一下搞不清状况的宁玉。
  宁玉本就头脑不清,眩晕的很,他这么一推,不知有多难受,可她还是硬撑着把头磕下去,“宁玉拜见相国大人。”
  她的声音满载着病态的沙哑,楚慕略皱眉,寒光扫向她,只见她将他的那件白色外袍把自己娇小的身子裹得很紧,看那样子昨晚当真冻坏了,春日里阴冷,又下了雨,可不是要生病的嘛!
  “你们都退下。”
  楚慕挥袖,几个侍女立即停下手中动作退了出去。
  “萧子潇――”楚慕见他竟敢不动,语气不悦的喝道。
  “爷,我也要出去吗?”萧子潇自找麻烦地问了一句,又忽觉自己多嘴,不敢等某爷冷喝便识趣地迅速撤离。
  屋子里只剩下宁玉和楚慕。
  宁玉的心又开始扑腾扑腾跳起来,昨夜的事她还记得很清楚,相国大人暴虐地扯碎她的衣服,还搜出了那块玉佩,当时他的眼神,像要杀了她一样。
  某爷自己将身上还没系的带子都系好,方走到她面前,手上稍一用力便把她拽了起来。
  他拽着她胸口的衣襟,她双手抵在他胸口,她才见到,他今天又穿了那件朝服,黑色金丝的宽袍里面穿着一件白色,青丝一如他往日一样垂在肩头,许是因为她,所以还没有来得急束起。
  他那张脸当真是俊美至极,斜眉如墨染,水目若寒冰,一举一动无不给人一种收魂摄魄的魅力,让女人痴醉,让男人嫉恨。
  “你在看什么?”
  离得这样近,他很快就发现她眼神不对,脸上的那抹病态的红似乎也变得有所不同。
  “我……”
  她难为情的低下头,心都快跳出嗓子眼儿,不论自己的处境,就是她的卑微身份,她也不可以对相国大人有任何觊觎的。
  “宁玉,本相允许你这样看着我。”楚慕突然说道。
  宁玉猛然抬头,撞进他那似水的眼神里,没有了那种寒冷,没有那种深邃的微光,有的只是她看不懂的波澜。
  “本相说,允许你像刚才那样看着我――”
  他一字一顿的重复着给她听,她就是再笨,也该能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吧?
  他喜欢她,所以也允许她喜欢他。
  他第一次见她,她就是躲在那烛台后面,蜷缩得像只小猫,恐怕被他这只猎豹看见似的,他本来没有发现她的,可偏偏她不争气的总是弹错音,他最忌讳滥竽充数,让人挪开烛台,她明显更紧张了,腰板挺得笔直,他还从没见过动作这么僵硬的乐师,心里不禁提起一丝兴味,直到看到她的脸,她那张脸长得可真是太……
  好看。
  最要命的是,这小女奴竟说梦里见过他,这是在公然调戏一国之相吗?
  就这么一个小女奴,胆小得连看一眼他都怕得要死,谁敢用这样的人做奸细?
  这一夜他突然想明白了,他恼怒的不是认定她是奸细,而是因为那块不清不楚的玉佩。
  宁玉脑子里乱如麻,小脸也愈加娇红,他的话说得不清不楚,那里面所包含的意味好像是,好像是……
  可那些是她想都不敢想的,一定不是这样的,相爷怎么会是那种意思呢。
  “宁玉――”
  楚慕看着她迷茫的小脸,猜不出她究竟在想什么,可他堂堂相国大人都对她表态了,她怎么敢一点回应都不给?
  他一手搂住她的纤腰给她力气站着,一手挑起她那尖尖的下颌,小嘴红润如樱桃一样微微张着,一双杏眼扑朔迷离,她的胸口紧贴着他的胸口,传来一下下急促紊乱的心跳声,某爷不得不承认,他沉寂多年的心也跟着狂跳起来,那是一种让人发狂的喜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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