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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错看彼岸烟花火-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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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ura迈着高跟鞋,小短裙飞扬着快步朝这边跑来,画着精致妆容的脸在看到joy的时候,面色一变。
那男子看了joy一眼,知道laura的那个眼神是什么意思,看样子这个人就是joy,laura的前男友。
“是你撞伤了她?”joy瞥了一眼laura就不再理会,自从分手之后,前几个月laura还跑到浮雲去挑衅秦悠,他还记得秦悠拿起滚烫的咖啡朝她直接泼过去的情景。若不是他护着,laura现在应该还在医院里。
舒沫汝看了一眼joy手臂上的烫伤,两个月过去了,伤痕已经很浅了。她从秦悠那儿听到过laura这个名字,秦悠只是轻描淡写的说她对着一个叫劳拉的女人泼咖啡,她后来问了joy才知道了来龙去脉。
joy几步上前瞪着那男子,他的个头比那男子都是要高大几分:“你撞伤了她,为什么不送她去医院?”
斯宾一边跑过来挂了电话,一边蹲下身来仔细地查看舒沫汝腿上的伤痕。
“我朋友马上过来,送你去医院。”斯宾握着舒沫汝冰凉的手,淡蓝色的眼睛直直的望进舒沫汝的眼睛里,安慰道。
“没伤到骨头,没事的。”舒沫汝淡笑着说,一头长发被雨水淋湿贴在脸上,削瘦苍白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
小缘轻轻为她擦着手臂上的伤口处的泥水和血迹,看了一眼她的笑脸,啐道:“别逞强。”
“唉,出师不利,还没带你四处逛逛就要去医院了。”舒沫汝笑呵呵地说。
“你闭嘴!”小缘骂道。
舒沫汝果断闭嘴,讪笑着看着小缘的脸。
“真是贤惠呀。”她笑眯眯的调侃小缘,就像没事人一样。
“我新买的车,我不想弄脏了。”那男子一摊手,勾起嘴角笑,下一秒嘴角一疼,就吃了joy一拳。
“啊!你做什么!”laura快步跑上来半搂着那男子,抬起纤手轻抚他的脸。
那男子咧了咧嘴,舔了舔嘴角的血迹,转头看着joy:“现在扯平了吧。”
“你滚吧。”舒沫汝冷漠的看着他,又看了一眼laura,嘴角勾起一点笑意。
“记得常来,请你喝咖啡。”
laura面色一变,白了舒沫汝一眼,拉着被舒沫汝一句话噎住了的男子坐进车里。
雨下得很大,舒沫汝轻抚腿上的伤口,轻轻叹了口气,要是被秦悠看到了这伤口,那丫头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第二十二章 我和我骄傲的倔强
【你的倔强在我眼里。变得格外惹眼。想看到你倔强背后的样子。】
舒沫汝不怕疼,经历过六年级那场车祸,让她可以忍受很大程度上的疼痛。她看着已经处理过的伤口,寻思着估计剩下的二十多天都要穿过膝的长裙或者长裤了。
“那个死人渣。”小缘唾骂着,气得把手里握着的矿泉水瓶捏的卡拉卡拉直响。
“小沫,你还好吧?”joy看着舒沫汝低着头默不作声,担心地问。
“没事,我有点困。我们回去吧,我好想睡一会儿。”舒沫汝抬起头,伤口处隐隐作痛,但是她此刻想一个人呆着。
“医生说等等还要过来看看你的伤口,我们再等一下吧。你先睡会儿。”小缘摸摸她的脸柔声安抚道。
“嗯。”舒沫汝点点头,向后躺下,闭上眼睛。
人心太肮脏,以前的舒沫汝会义愤填膺,如今只剩下心凉的力气。
joy跟斯宾和小缘使了个眼色,起身走到外面,跟出来的斯宾拉上门。
“那个男的是我们学校的吧?”
“嗯,应该是的,有点映象,毕竟开马萨拉蒂到处晃得人,杭州市都没几个。”
“查出来是谁,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joy压低了声音说道。
两人用鸟语交谈了半天。斯宾的电话响了,拿着电话走开了。joy站在窗口吹了一会儿风,转身走到抽烟区去抽根烟。
医院门口,一辆跑车停在那里很久,还没有开走。
“寒屿?”laura看到他停了车抽了四五根烟了,还是没有开车走的意思,疑惑的开口问。
“呼。。”何寒屿抽完一根烟,把烟蒂弹出窗去,转头看着医院方向,吐出一口烟,表情复杂。
要是搁以往,他肯定是给点钱就走的,又不是第一次,今天正好要等laura,所以在那儿等了一会儿,没想到,那女人竟然叫自己滚。
何寒屿心里升起一股奇怪的感觉,那样的女人,有谁能够降服的了?
男人的征服欲让他忍不住想要认识那个女人,他打开门下了车,留下傻呆呆的坐在车里的laura。
“寒屿,你去哪儿?”laura落下车窗徒劳的喊。
“我去去就回来。”何寒屿头也不回地走进医院。
“。。。。。寒屿。。”
何寒屿站在病房门口,突然回过神来,自己在做什么?
忽然,房门开了,何寒屿吓了一跳,低头一看,竟然是那个女的。
她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长发披散,刘海很长,她被同样自己吓了一跳。抬头看见他,露出嫌恶的表情。
“你丫是来讨骂的么?”舒沫汝冷笑着说,转头看了看走廊上。
“闪开,别挡着我的路。”舒沫汝瞪了何寒屿一眼,单脚跳着从门里出来。
“喂,你这是要干嘛?”何寒屿看着她手臂上暗红色的干涸药水,被雪白的皮肤衬得格外刺眼。他往后退一步,看到她大腿上的伤痕已经慢慢变成青紫色,大约有手掌大,很是刺眼。
何寒屿心里有一种不舒服的情绪,他看着舒沫汝慢慢地从门里跳出来,吼道:“喂,你不是该好好躺着吗?”
医院的走廊上很安静,他这句话震得舒沫汝耳朵嗡嗡响。
“要你管啊,你谁啊。我好不容易把他们三个都支开了,你闪开。”舒沫汝横了他一眼,扶着墙慢慢地往电梯方向跳去。
何寒屿被她噎的翻白眼,上前一把拽过她的胳膊,舒沫汝本就站立不稳,被他用力一扯,直接摔进了他的怀里,一股淡淡的烟草味扑鼻而来,舒沫汝被他搂在怀里,心里一股浓郁的厌恶感升起。
何寒屿也没料到这个女人原来这么弱,要不是他及时接住,她肯定又会摔倒,还不等他说话,舒沫汝就狠狠的推开,右脸一阵火辣辣的疼。
“你,你,你不要再让我看见你!”舒沫汝后退了一步,左腿上伤痕吃痛,她的腿一软,往左摔去。
何寒屿一怔,下意识地上前一步扶住她。
舒沫汝无力地靠在他怀里,她不是顺从了,而是不想再跟他纠缠什么了。她平静地说:“请放开我,好吗?”
“额,你回病房去呆着吧。”何寒屿扶起她,看她扶着墙站好,说道。
“要你管。”舒沫汝继续往电梯方向走去。
“喂!”何寒屿耐心尽失,黑着脸看着她的背影。
“你这是要干嘛!”
“呵,应该是我问你吧。怎么,现在良心大发跑来看看我死了没有?”舒沫汝心情坏到极点,周围空气里弥漫着恶心的烟草味。
何寒屿又被噎到,这时,身后传来医生的声音:“舒沫汝小姐,我要检查一下你的伤口,你才能离开哦。那边的先生,你是她的男朋友吧,不要让她乱走,她的腿最好是卧床休息。”
舒沫汝和何寒屿同时呆了呆,前者冷哼一声,一瘸一拐地准备回病房,何寒屿看着她的背影,突然勾起一抹坏笑,上前一步直接把她横抱起来。
她比他想象中要重一点,看样子只是脸瘦一些。嗯,手貌似放错了地方,软软的,这个大小。。。嘶。。。
舒沫汝狠狠地掐了一把何寒屿的脸,后者连忙改成搂住她的肩膀,把她送进了病房里。
舒沫汝勾着何寒屿的脖子不松开,后者看着眼前舒沫汝白皙秀气的脸,与她的眼眸对视着,心里咯噔一下,长得还不错。下一秒,嘶!!!!!
何寒屿费力地把手臂从舒沫汝嘴里拽出来,他低头一看,深深的牙印,要不是他收手及时,这个女人肯定能够咬下一口肉来。
何寒屿惊诧地看着她瞪出的眼睛,那里面带着防备与排斥,简直,简直就是只野猫!但是意外地让他更想去靠近,去抚摸她的头,想看她露出顺服的一面。
“你可以滚了,很感谢你让我的逃跑计划落空了。”舒沫汝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
何寒屿恢复之前的闲散秉性,从钱包里掏出一张卡,递给舒沫汝。
“怎么,买我?”
“。。。。。赔礼。”何寒屿被自己的口水呛到,猛咳了几声,丢下卡,转身的时候说了一声,就打开门出去了。
舒沫汝看着门砰地关上,嗤笑一声:“没骨气的家伙。”
第 025 章 莫名其妙的情绪
【越是得不到的东西,就会越想得到。】
舒沫汝回到店里,不出意外地让秦悠暴跳如雷。她一边怒吼着怪不得找不到你们任何一个人,一边提着水果刀叫嚣着要去砍了那个叫何寒屿的人渣。
舒沫汝拉着她安抚了半天,小缘,joy和斯宾齐上阵,这才把她的怒火压下来。
“哼,不要叫我在这片地方看到他,不然我就打得他断子绝孙!”秦悠把一个哈密瓜咔嚓切成两半,恶狠狠地说道。
舒沫汝看着小缘三人惊惧的表情,扶额长叹。
在那之后三天,店里风平浪静,除了秦悠在看到舒沫汝腿上的伤痕时露出吃人的表情吓到了小缘。正值黄金周,店里的生意难得的火红起来,再加上斯宾和joy两个美男子总是在这里呆着吸引了不少人气,舒沫汝也说服秦悠多加了一些饮料品种,来的客人越来越多。然后,就来了不该来的人。
何寒屿把车停在浮雲前面的时候,正好看到舒沫汝穿着白色右腰附近渲染了一片淡紫色花纹的短袖靠在窗台上仰头看天。夜晚的天空,只有一轮浑月和少数星光。
她披散的一头栗子色长发里夹杂着一些银白,长长的刘海因为仰起头所以自然地从她的眉毛处挂下来,露出一双幽深的眼眸。
微风吹来,她微微扬起嘴角,好像很享受。何寒屿掀了掀嘴角,女神经。
何寒屿下了车,径直从她面前经过,眼角瞥到她的眼瞳慢慢的放大,得意地扬起嘴角。
他推开叮铃作响的木门,看到坐在吧台后面的秦悠的眼神先是一怔,旋即像是开启了什么模式一般,眼神瞬间的变得狠戾。只看到窗台处的舒沫汝飞快地朝这边跑来,但是她的腿伤让她其实只是慢慢地朝这里走了几步。
何寒屿回过头,已经被秦悠狠狠推了一把撞到了木门上,面前的齐刘海女孩此刻就像是一只野兽。
小缘和joy在帮忙调酒,所以很快就冲过去一把拉住暴怒的秦悠。
“你这种人渣不要走进我店里!”秦悠被joy死死地扣在了怀里动弹不得,怒吼着。
店里的客人吓得不轻,幸好现在就要十点了,快关门了,没什么客人了。舒沫汝连连安抚他们,说是一个罪大恶极的人出现了,所以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不会伤害到他们的。
几位客人这才云里雾里的点点头,舒沫汝走到门边看着何寒屿明显被吓到的样子,一把拽住他的衣领打开门拖到了外面。
“你来干嘛?”舒沫汝方才牵扯到伤口,痛得全身一激灵。她低头看着花坛里的太阳花,抬手摸了摸站着雨水的冰凉的花瓣。
“咳咳咳,过来喝杯咖啡不行吗?”何寒屿揉了揉被扯皱了的衣服,挑眉道。
“那么请你到别的店去喝咖啡,这里不欢迎你。”舒沫汝毫不客气地回道。
“你真是,有趣的女人。”何寒屿一挑眉,两手插进裤袋,勾起一边唇角冷笑。
“是么,谢谢。”舒沫汝看了他一眼,转头看着店里,客人已经都离开了,秦悠此刻还在暴怒中,她要赶紧回去安抚。
人与人之间的羁绊,常常让舒沫汝感到疲累。但是她没有办法放下,因为她是个人。
何寒屿看着她的脸,她的面容沉静,带有他以往遇到的女子脸上从来没有的表情,那是一种经历过风雨之后的冷静,是从灵魂深处渗透出来的寂静。店里的灯光映照在她半边脸上,其实她脸颊的弧度很柔和,谁都能看得出,她其实是个性格柔软的女子。但是她另半边脸颊隐在夜色里,眼瞳冷漠。
“你走吧。”舒沫汝素来是心软的,即使是再过厌烦,她也不愿意恶语相向。她很疲累,不想浪费语言在这些无所谓的事情上。
“你叫舒沫汝?”何寒屿脸皮素来很厚,根本不把舒沫汝的逐客令当回事儿。
舒沫汝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懒得再说什么,跛着脚慢慢地走回店里去了。
秦悠扑上来紧紧地抱住舒沫汝,瘦弱的肩头透着幼兽的顽固与羸弱。
舒沫汝用力地回抱住她,感受到她身体里慢慢的弥漫出来的孤独,与自己的孤独纠缠在一起,她们的灵魂在这些年里纠缠在一起。
就像是血亲一般的牵连,冥冥之中地约束。
“姐姐。”
舒沫汝听见她轻轻地呼唤自己。
“嗯,我在。”舒沫汝抬手轻轻抚摸她的头发,她在这些年里失去了太多了,纠缠许久的爱恋,深潭一般的友情,都像破碎的木桌上的痕迹,是时月过去了的痕迹。她不能再失去,因为她已经所有的太少。
舒沫汝是无情的,无论是对待别人还是对待自己。很多时刻,她会选择站在一边冷漠的观望。不是她不愿意参与,只是她已经逃离,就不愿意在深陷进去。
她宁愿让人失望的望着她冷漠的眼瞳,也恐惧再一次与人纠缠与人心足相抵。她无法从过去的自己里脱离出来。林逍玥离开了这里,离开了这个充斥着回忆气息的地方,故乡。她在海的那一边的一个城市里,放逐了自己。
舒沫汝却总是被命运带回这里,故乡,在这里有她深爱的人,同样有她不愿意触碰的过去。她痛恨回忆,痛恨那些支离破碎血液般鲜红的回忆,它们总像毒蛇一般钻进她毫无防备的梦里,让她总是生活在梦境与现实的交织里,再也脱离不了。
每当她拖着行李箱来到火车站,站在人群里,看着周围密密麻麻的陌生的脸,她欣赏与怜悯每个人的焦虑与不安。每当有乞讨的人靠近她,她直视他们空洞的早已失去了乞讨能力的眼睛,那里,没有一点东西,只有浑浊。
舒沫汝总是痛恨自己是懦弱的,她从来没有为自己争取过什么,她在勇敢的抬起头来之前就败给了对命运的妥协。
她曾经勇敢过,在那个稚嫩的年纪,在那个同样下着雨的早晨。
第 026 章 来自首尔的邮件
告白失败后,舒沫汝像丢了魂一样回到家,那时候家里还没有电脑。没有闲钱是一个原因,舒沫汝没有提,所以父母以为没有必要是一个原因。
舒沫汝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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