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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贞姬妾 (完结+番外)-第3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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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提醒他——应该收回这等不良用心?!  
    “皇上对皇后真是温柔呐。”殿下有人如是说。  
    靖远世子望着殿堂之上的情景,娇美清丽的皇后娘娘正是五年前进宫选妃的丁家独女丁柔,她似乎没怎么变,唯独是换上了后宫的装束而已,她正在轻声咳嗽,而天子佑爵却不曾视而不见,相反,他俊脸几乎要贴上丁柔的面庞,手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宛若在嘱咐她几声。  
    佑爵如此温柔的一面,当真是鲜少看到。  
    据说,丁柔进了后宫之后,安于本分,却并未得到天子的宠爱,相反,炙手可热的是其他后妃,只是去年她被册封为皇后,当真是让人始料不及。  
    如今一看,是否天子其实已经器重喜爱丁柔,而宫外之人隔着一面高大宫墙,看不到真相而已?!  
    “臣妾给皇上斟一杯酒,祝福皇上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丁柔只觉背脊上的那只温热手掌,实在令人坐立不安,她眼眸一黯,端起酒壶,侧过身子而坐,为佑爵斟酒。  
    佑爵瞧着她倒了酒,她似乎有些分心出神,只是酒水四溢的那一瞬,她才发觉此事,将酒壶放下。酒杯之中的美酒顺着桌角滴落,沾上她的华服,见时机成熟,丁柔急忙起身,柳眉微蹙,仿佛满心愧疚。  
    “臣妾回去换一身衣裳,皇上,臣妾晚些再来。”  
    佑爵审视着丁柔眼底的急迫,眸光一扫,不难看出丁柔的用意。  
    她急着退。她可不愿再跟他演这一出肉麻腻人的感情戏,兴许她宁愿在玲珑宫里喝杯凉茶。  
    佑爵心知肚明,不过,佑爵可不会如此宽容。  
    他轻而易举地扼住她的手腕,鲜少触碰她的柔荑,这会儿摸着,却是肌肤细腻光滑,越摸越顺手,越摸越好摸……比起丁柔眼底压抑的沉郁和隐忍,佑爵却当真是满心愉悦,虽然丁柔身段比不上别人丰满妖娆,却也并非毫无可取之处。  
    当然,对她的戏弄,还远不止如此而已,他挑起斜长入鬓的浓眉,笑意更显邪恶,扬唇一笑,戏谑道。“朕不过随口一提,你就满心澎湃等不及了?也罢,你去玲珑宫等着吧,朕稍稍应付了他们就来——”  
    丁柔百口莫辩,无疑,这辈子遇着佑爵,当真逼得她很难安于平静的生活,正如此刻,他体贴地劝服她,仿佛被天子的话惹的欢欣鼓舞的人,是欲求不满的丁柔。  
    佑爵的放浪形骸,肆无忌惮,兴许是他身为男人的魅力,不过,丁柔却无法承担,不愿接纳。  
    她本该走的毫无痕迹,但佑爵这么说,必定是看穿她想要离开的念头,这个男人深沉莫测,狡猾诡谲,就像是狐狸一样。  
    她自然不能流露真心,否则,一旦被天子看穿她身上的秘密,她就会万劫不复,永无宁日。  
    敛去脸上浮现的困窘,她的脸皮很薄,但为了在后宫之中生存,却也练成了荣辱不惊的本事。  
    “臣妾先退下了。”丁柔朝着佑爵福了福身子,这才由着身边近身宫女一道离开了摆宴的宫殿。  
    明明对丁柔说的不过是一番玩笑话,但佑爵才坐了不久,当真心痒难耐,径自离开了为他祝寿的酒宴,独自朝着玲珑宫的方向而去。  
    “看来皇后娘娘身子不适,不然我还想跟她说些话呢。”世子妃明子惠抿唇一笑,望着天子随即离开宫殿的身影,人人都说天子风流多情,皇后名存实亡,但今夜一瞧,明眼人都看得出,天子对皇后有不浅的感情——至少,比她所过的生活,好得多了。这么想着,她的眼神之中,也多了几分艳羡之情。  
    听着身边的妻子这么说,靖远世子却一言不发,只是举高酒樽,闷不做声地大口大口喝着酒,脸色却格外难看,仿佛愁绪很重。  
    世子妃默默望了靖远世子一眼,唇畔的笑容苦涩孤寂,再过不久,她亲自为夫君挑选小妾就要进门了,无法为靖远生育男女,实在是她的悲惨。她本是过着多少人羡煞的日子,从千金小姐到北国世子妃,她一帆风顺,前半生如此风光,但后半生呢……若不是有明家,靖远会因为所谓的夫妻感情而在世子府内保住一个无子的妻子呢?!  
    酒宴上没有天子跟皇后,众人也就很快就散去了,见靖远世子也随众人起身,重重丢下手中执着的酒樽,靖远今夜似乎格外心不在焉,神不守舍,甚至走的时候,都不等自己的妻子,独自走入夜色之中。  
    世子妃明子惠不知何时开始,他们之间的距离,那么遥不可及。  
    明明从一个月前,靖远世子就在整个国内挑选献给皇帝的礼物,挑选到的那一日,靖远世子满脸欣喜,只是……方才去献礼之后,靖远的面色就并不好看,难道是天子并不喜欢靖远挑选的礼物?!靖远定是想要跟天子拉近关系,而在朝中有一番作为,但佑爵此人并不容易亲近,如今看来,自己的夫君也是遇着了难题。  
    世子妃疾步匆匆地跟着夫君的脚步,低声唤道:“靖远……”  
    这一声,却蓦地令靖远世子的面色一沉,站在月光之下那张绝世俊美的面容,却幽然变冷,他缓缓地回过头去,不疾不徐地吐出每一个字。“你还想说什么?”  
    “我——”世子妃从未看到靖远世子如此冷漠诡谲的一面,但却有并不意外,身为他的妻子,她如何不会察觉,这两年来,靖远对她越来越不上心,越来越冷淡了呢?!但即便如此,靖远从未如此不耐应付她过。这两年也看得出来幽王跟夫人对自己这个儿媳有些疏离,不过是看在明家的面子上才不曾挑拨是非,她想尽法子取悦丈夫,落得满腹委屈,如今也唯有藏匿在心中,她从未跟丈夫抱怨过一句。为何她不过是想要让丈夫走慢些等等她,靖远就性情大变?!  
    “为我挑选小妾,也是因为你的无能,不是说过是你心甘情愿的吗?难道你还想怨我?”靖远隔着十步的距离,看着自己的妻子,温润如玉俊美高洁的面孔上,却突然覆上令人寒心的冷淡和鄙夷,再好的面容,如今也因为阴沉的情绪,变得微微扭曲。“我等过你了,等了五年了,是你的肚子不争气。”  
    话音未落,靖远世子随即转身离去,大力拂袖,甚至不再停留一步。  
    这就是她嫁的如意郎君?!  
    这就是每个人心目中的北国第一美男子,那个温润如玉,如仙如神般美好的男人?!  
    原来,他的心,却长得如此丑陋。  
    在靖远的眼里,她做出这么多的挽留,不过是因为她的无能,因此,他不想从她的口中,听到哪怕半句抱怨跟诉苦。  
    这一切,都是她该做的。  
    她连开口的权力,都被彻底剥夺。  
    若她没有明家作为靠山,靖远还会愿意等她五年之久?!说不定,她早已成为残花败柳,被人嗤笑。  
    她以为他们之间,哪怕别的东西会在一夜之间彻底消失,至少还有五年的夫妻之情。  
    原来,不过是她自作多情。  
    她多想,今夜不过是靖远喝多了几杯酒,又因为献礼不曾得到天子赏识,才说了些伤人的话而已,至少在他生气又无奈的时候,将怒气宣泄到她这个妻子的身上,也不足为奇,她也该尽心忍耐,因为她还在意自己世子妃的身份地位。  
    酒后吐真言。  
    可是,这些伤人的寒心的指责,却不是醉话,太真实了,真实的像是在靖远心中生了根,像是他一直在忍耐她,而非眷恋两人的感情。  
    世子妃明子惠站在夜色之中,无人见到的暗处,眼底闪耀着泪光,却又无法言语,原来在靖远的心里,她早已被抛弃。  
    ……  
    “为了迎接朕,你净身了——真香。”佑爵看着从内室缓步走出来的丁柔,她换下了方才在酒宴之上的那套宫装,只着素色的宽袍,虽然佑爵一阵惋惜,毕竟丁柔难得装扮的如此娇艳可人,他似乎还看不够,她就再度以素面朝天的模样对着自己,虽然哪怕不施粉黛,她依旧五官精致秀美,若是单以容貌而言,她也并不跟丽妃燕妃相形失色。  
    佑爵此话一出,丁柔却似乎早已习以为常,见怪不怪,她仿佛生来就有不懂男女之间的这些调情把戏,不管佑爵流露何等暧昧挑拨的姿态,说出多么放浪形骸让人羞赧动情的情话,她都可以保持镇定自若的本事。  
    说话的男人已然过了而立之年,不过本性难移,跟年轻时候一样,为所欲为,甚至可以说是太过任性妄为,他贪婪地嗅着随着丁柔走近而越来越芬芳的香气,一副陷入享受的模样,仿佛眼前的女子,是他最喜爱的宠妃,他对她格外迷恋,甚至无法自拔。  
    她依旧无趣地打破男人对女人的所有遐想,哪怕是不着痕迹,不动声色,她依旧在闪躲佑爵对她的一丝好奇和兴致,不管,他何时开始,为何原因而愿意多看她两眼,甚至用对待别的女人一贯的法子对付她,她都不曾心动,更不曾迷失自我。  
    柔和悦耳的女子嗓音,萦绕在佑爵的耳畔,打消了他所有自作主张的猜测。“方才为沅陵沐浴,沾上的是孩子身上的香气而已,皇上。”  
    的确,佑爵瞥视了一眼她松散开来的柔亮青丝,果真没有任何一滴晶莹水珠,佑爵微微蹙眉,比任何一回还要更加细心地打量着丁柔。若换做别的女人,见天子有意宠幸自己,定会在宫中精心准备,等待蒙受天子恩泽。  
    对于那些想要出人头地的妃嫔而言,服侍天子,无疑是毕生难逢的机会。  
    佑爵望向内室的软榻上,一个肌肤白皙,长相可人精致的女娃正躺着睡在软榻中央,身上盖着柔软的被子,虽然是两人的亲生骨肉,但沅陵更像丁柔多些,他轻手轻脚地走过去,俯下俊长身子,唇角尽是笑意。“沅陵睡了?”  
    “臣妾本劝她等皇上来的,不过等着等着,孩子就睡着了。”  
    丁柔弯唇一笑,至少那一瞬,她很真实,她只是一个守着自己孩子而活的女子,她的眼底也再无任何隐忍和黯然,而那一刻,佑爵的心居然有了从未有过的波动,不知为何想起那句根本无法安在丁柔身上的诗句——“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这一个月来,他一直不知为何在丁柔的身上转心思,在意她的过去,在意她的如今。  
    他喜欢的是美丽的女人,或许不只是一个,不只是两个,天子风流多情也无妨,只要不昏庸无度即可贪恋美人的温柔乡。  
    不曾察觉到佑爵眼底的深沉,丁柔正因为在顾及女儿的心思,继续说道。“沅陵想在皇上的生辰,唱歌给皇上听,皇上若是哪天有空,臣妾能否带沅陵去皇上身边,让孩子完成心愿?”  
    唯独不让孩子失望,佑爵才能看到她的低头和努力,才能看到她真心的卑微。  
    她不在意自己是否跟天子有感情,唯独在意的是让自己唯一的女儿,能够因为她的努力,而多一些跟自己父皇相处的时日。  
    再无趣的女人,也会因为这一抹慈母的光辉,而显得更加明艳动人。  
    “明日朕会早些到玲珑宫来,跟你们母女一道用晚膳。”  
    佑爵却不曾思虑过久,一口答应,爽快的令丁柔有些错愕怔然。  
    一手覆上沅陵光洁的额头,他的眼底有些许复杂情绪淌过,佑爵抱起自己的女儿,孩子才两岁多,自然没多大的分量,他一言不发地抱着沅陵,将公主送到姑姑的手中,让人将公主带去歇息。  
    佑爵合上了玲珑宫的大门,再度折了回来,丁柔明白他今夜在酒宴之上的话,并非是要她困窘难堪的玩笑话而已。  
    但她又何必拒绝?!  
    这一夜,佑爵的生辰,他宠幸了皇后丁柔,不过比起过去的每一次,他霸占索求的时间更长更久,直到过了三更天,他才放开了她。  
    这等的滋味,在丁柔的身上,是头一回。  
    哪怕第一次成为天子的女人,丁柔也不曾品尝这等刻骨的滋味——原来,他对于丽妃和燕妃的时候,是如此的模样,像是优雅而迷人,邪魅而放浪的野兽,却让那些女人们,恨不得被他早些吞噬入腹。  
    男欢女爱,更像是致命的毒药,若是在佑爵的身上尝到多次,定会生瘾吧,丁柔这么想,谁能抗拒佑爵这样俊秀的男人,如何拒绝他如此多情的诱惑?!  
    哪怕欢爱之后,她也是很快就平息了身心的激荡,裹上红色锦被,想要早些入睡。  
    仿佛此刻的交谈,才是多此一举。  
    “丁柔,朕让你觉得害怕?!”  
    正在她欲阖上双眸的时候,佑爵却捉住她藏在锦被之下的柔荑,侧过裸身看着她,嗓音透露出消耗体力之后的疲惫和低哑,却听来更加迷人。他俊眉紧蹙,方才躺在他身下的女人,哪怕身子纤弱,仿佛他也恨不得日日宠爱,夜夜霸占,他的心很奇怪,但他却又不抗拒对她的兴致,跟随身体,跟随心跟她缠绵悱恻,要将丁柔一次次拥抱,并不是很难的事。佑爵将她心中任何一分细微的变化,全部看在眼底,这一句,却突然察觉的到她指节上的轻颤。  
    虽然,他不如靖远世子如神祗般俊美,但他也不至于会让丁柔如此惧怕,还是——他的放浪张狂,吓着了她?!  
    “臣妾怎么会……”言不由衷的话才说了一半,丁柔却怔住了,蓦地睁开水眸,望向身畔的男人,她的红唇轻轻颤动着,无法再继续伪装无事发生。  
    只因佑爵已然抬起她的柔荑,目光扫过她手背上淡淡的细长疤痕,那是那一夜被狸猫抓伤留下的痕迹,他不难回想起当下她的手背上就血流如注,却慌张离开他的寝宫,不曾奢望他的任何一分关怀。心中像是被一根针蓦地刺入,佑爵眉头紧皱,却不假思索地将俊脸凑近她的柔荑,将唇印上她手背上的疤痕。  
    哪怕没有感情,男人也能轻易地将女人拥入怀中,男人的天性就是掠夺,攻城略地,丁柔素来都是这么认为的。  
    荒唐。  
    多么荒唐。  
    她的心在发抖。  
    她的身体也在颤抖。  
    他的这一个举动,为何轻而易举地攻破了她的心墙,她从未让人进去的地方,仿佛也即将天崩地裂,挫骨扬灰?!  
    “丁柔,你不必惧怕朕,你可知——”佑爵也不知为何而心疼她,舍不得她,甚至方才宠幸她的时候,他心中再也不曾觉得她的身体无趣。他的眼底光耀越来越深,暗暗将柔荑拉到自己的胸膛之上,他话锋一转,口吻宛若说笑般轻松。“伤了你之后,朕三日不曾给黑子喂食,就是为了不让它再犯昔日过错。”  
    “皇上,猫儿不懂事,何必如此惩戒?”丁柔的心中浮现出陌生的情绪,她有些不安,也有些疑惑不解,但更多的是……不知何时起,突地从各个角落袭来的暖意,越来越多,积聚在她的胸口,几乎要将她的心也彻底融化成灰烬。  
    狸猫是他养了多年的爱宠,它恃宠而骄,肆无忌惮。但唯有那一日,他做出了多年来不曾有过的决定。  
    佑爵望向那双因为柔光而闪闪生辉的眼眸,依着丁柔的性子,别说被狸猫抓伤了手,即便是抓破了脸,她定也不会胡搅蛮缠,无理取闹,她并不曾楚楚可怜,兴许也没有想过要他的可怜,但他还是那么做了。  
    他的回答,斩钉截铁,不带一分迟疑闪烁,他当然会说许多讨好女人的妙趣横生的好话,不过那些话说过就忘,没几句是真心的,仿佛那不过是敷衍后妃的手段罢了,身为天子,似乎与生俱来就有的那等本事。  
    “朕不想看到它伤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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