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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贞姬妾 (完结+番外)-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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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神色不变的泰然,手指,轻轻划过她精巧的耳垂,像是平淡无奇,却又是重重一击。“你们在宫门外做的好事,本王都看到了。”
她在他的怀中挣扎,无奈他太强大,即便她费尽力气,也无法挣开。
秦昊尧将俊脸凑近她,直直锁住她不再平静如水的眼眸,他突地敛去笑意,更显冷峻疏离,他挑眉冷喝道,“还未进门就大胆放肆,你真当本王没你不行?”
“请王爷三思,娶我不过给王爷抹黑,侮辱了王爷的声名!”她红着眼,悲从心来。
胸口一阵闷痛,她几乎都喘不出气来,他的侮辱,已然成为最尖锐的利器,将她的心戳的千疮百孔。
她最终从他的身前挣开来,从那场美丽却又虚无的桃花雨中仓皇逃开了去,飘出了他遥望的视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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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5章 只要你想,可以回报秦王
他险些被她迷惑。
在桃花林中,仿佛他吻住的,还是十来岁的青涩娇美少女。
那一幕的情景,却比任何一次的无谓纠缠还要深刻。
她早已是一个孩子的娘亲了!
心情异常纷乱,毫无章法,他大手一挥,桌上堆砌着的数本礼册骤然飞了出去。
离大婚之日,已经越来越近。
自从那日出了宫,她再也没踏出过自家院子的那扇大门。太后皇后不给她动摇的机会,看来她死了心。
沈家对于双喜之事,颇为微词,沈洪洲嫁女儿,是想要最大的排场,哪里容得下同一日王府接近一名小妾?!
要不是太后同沈洪洲说过,崇宁绝不会耽误沈樱入府的良辰吉时,更不过是从侧门进府,沈洪洲也只能点头答应。
“爷。”王镭从门外走进,行礼之后,将手中的厚重册子,放置在秦昊尧的卓中央。“王府宴客的名单刚拟好,属下送来给王爷审核。”
“放着吧。”秦昊尧站起身来,转过脸去,望向窗外的风景,心不在焉。
王镭继续说下去:“太子与太子妃一道去了行宫入住游玩,约莫要半月之后才会回宫,特意提前派人送来了喜礼。”
“王镭。”秦昊尧的神色不变,依旧观赏庭院中百花争艳,绿草幽幽,如今正是大好时节,春日的微凉,换成初夏的暖耀。
“属下在。”王镭低下头。
“那里没有动静?”他侧过俊颜,阳光照亮他俊美的五官,却让人难以亲近的高高在上,淡淡问了句。原本以为她会有更激烈的反应,即便不是寻死觅活,也不该如此死寂。
暴风雨前的宁静祥和,才让人更担心。
“是,王爷。”
秦昊尧更觉诧异,即便塞外数年磨光了她的棱角,却也不会甘心坐以待毙。“不会偷偷出了京吧。”
“应该不会。今早郡主的贴身丫鬟还出府去,去城西找了个大夫,匆匆忙忙又回去了。”王镭据实以报。
闻到此处,他微微蹙眉,她的身子纤瘦虚弱,上回在宫里看到便是如此,难道病情反复,还未彻底痊愈?!
还是把生病当成幌子,推脱婚事?!
他从马背上跃下,眼前的庭院是第一回亲自来访,比起以前的郡王府,这座庭院实在太狭小普通。大门是虚掩着的,他一推,庭院就已然入了他的视线。
他步入其中,环顾四周,鲜少有人走过的动静,像是闯入了一个无人之境。
秦昊尧从大厅中穿堂而过,眼前有几个厅室,有的双门紧闭,有一个房间开着门,不多久,一名蓝衣丫鬟领着大夫走了出来。他身子一侧,隔着高大的圆柱,不露声色地观望。
“大夫,麻烦你开最好的最快的药,这样折腾下去,孩子可吃不消啊。”丫鬟看起来很着急。
“那是自然,这病可不能拖下去,只是其中有一味药,京城几个药铺都断了货,要去搜罗出来,可少不了三五日。”老大夫面露愁色。
“那可怎么办呢?”丫鬟都快掉下眼泪来,却又不敢转身去惊动屋内的主人。
“怎么回事?雪儿你还不带大夫去开药?”从门内走出来的女子,正是穆槿宁,她身着灰白色的袍子,披着件藕色罩衫,黑发披散在脑后。她见雪儿还在庭院,言语之间,不禁有些淡淡恼怒。
“大夫你尽管去,哪怕药材再贵,也绝不会少你一分一毫。”穆槿宁转过脸,淡淡说了句。
“倒不是银子的问题,而是……。”叹了口气,大夫将实情详详细细说了出来。“龙藤果产自云南,前两年京城倒是多,如今新药还未采收,陈年的也找不到,要费一些功夫,再等个几日,总也可以调到几两。”
“孩子高烧不退,不比成人,几日几夜可如何挺过去?”穆槿宁的眉头紧皱成一团,念儿出生一年多来,鲜少生过病,这回真叫她乱了阵脚。
“大夫你先去京城其他铺子问问看,无论多昂贵,也要帮这个忙。”穆槿宁从袖口掏出一锭十两的银子,转身放入雪儿手心,万般叮咛。“雪儿,你也跟去,别心疼银子。”
送走了大夫与雪儿,她再度走入屋子,秦昊尧也安静随行,脚步停留在门口。
屋中光照还好,他不难看清屋内简朴的摆设,跟一般女子的闺房相比,更像是落脚的归宿而已。她俯身,坐在摇篮之外,焦急望着摇篮中的孩子,一手握住孩子的小手,心急如焚,慌作一团,落下热泪来。
猝然耳边传来稳步走近的脚步声,她蓦地抬起眼眸,却不曾想过会见到他。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那张抬起的小脸,泪眼婆娑的凄楚,是他第一回不曾怀疑她,那实在不像是矫揉造作。长睫毛之下的黑眸之内,满满当当全是波光水雾,在他面前多难堪多痛苦甚至大病一场全然无助的时候,她都不曾掉下眼泪。但如今,她的儿子生了病,她却难以压下内心的着急和慌乱。
她的脆弱,毫无掩饰地呈现在他的眼下。
她再怎么想赶他走,但别于身份,她还是只能扶着摇篮边缘,站起身来,要给他行跪礼。他探出手去,阻止她行礼,只是冷冷说了句。“明早之前,本王会派人把龙藤果送上门。”
穆槿宁闻言,微微怔了怔,无论他跟自己有多少争端,但此刻,她自然是感激他的。毕竟他身为一朝王爷,手边的人脉力量,都胜过她孑然一身太多太多。
她的心底涌上一股热流,无论他伤害过她多少回,她如今却愿意虔诚为他下跪。
在她最仓皇失措的时候,他可以帮她一把,帮念儿一把,帮他们一家解决燃眉之急。
他睇着她动容的眼眸,察觉的到她无法言语的感动和欣喜,这样的情绪点亮了那双本该灵动美丽的眸子,使得整张脸,都愈发明亮动人起来。
她安静地坐着,他沉默不语,彼此都找不到话语来交谈。她以手背擦拭眼角未干的泪痕,说服自己平静下来,掏出一块白色丝帕擦拭男孩额头上的汗珠,她紧锁的眉峰始终未曾舒展开来。
“叫什么名字?”秦昊尧第一次看到这个孩子,说实话,她的儿子样貌轮廓生的很好,长大之后或许也是名美男子。兴许是男孩跟娘亲长得相似,才不曾长得丑陋。他不冷不淡地开了口,似乎不过随口提及。
“杨念。”穆槿宁柔声回应,不曾察觉他的眼波一沉。
那个男人,姓氏为杨。
他的眼底骤然染上几分怒意,更显阴鹜深沉,还不等他开口,这时男孩睁开眼睛来,他惊觉,那双眼与穆槿宁有**分相似。
秦昊尧突地不想再逗留片刻,转身离开。穆槿宁放下手边的手帕,眼神黯然,朝前走了两小步。“王爷,您要走了么?”
他将这句话,当成是挽留,停下步伐,稍稍侧过脸,也不知在等待什么。
“多谢王爷雪中送炭,这般的恩德,崇宁无以为报……”她默默垂下眼眸,黑发无声划过肩头,垂在胸前,无声无息的娴静,居然暖热了人心。
“你自然可以回报本王。”他收回了目光,再度转过脸去,直直望着眼前的天空,薄唇边溢出四个字。“只要你想。”
她呆在原地,视线锁住他越来越远的挺拔身影,胸口一片炽燃,仿佛要将麻木的身体,都烫出一个大洞来。
喉咙紧缩,她薄唇颤动,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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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6章 心死之人
雪儿随着冯大夫在外跑了整整五家药铺都无果,却在半日之后,秦王的下属送来了整整一盒的龙藤果,大夫看过之后,也不禁点头称赞,说这些都是个中极品,最最上乘。
花费整整半个时辰,熬制出一碗药汤,一勺一勺喂着念儿喝下,眼看着他再度沉沉入睡,穆槿宁才长长舒出一口气来,整个人也松懈下来。
“奶娘看得出来,秦王并不是铁石心肠的人,否则,孩子生病他可以袖手旁观,不必出手帮忙,不是吗?”
奶娘端来了几碟菜肴,悄声说道。清晨孩子发热啼哭,郡主是觉都不曾睡好,这一日忙于照看,更是滴水未进。
穆槿宁的生母早逝,奶娘把她当成自己女儿带大服侍,自然了解她如今两难的心思。穆槿宁为秦昊尧痴狂的那几年,奶娘也是看在眼底,都不曾料到最终结果悲惨。
但她一人,如何螳臂当车?!穆槿宁是争不过这整个皇室的。
“奶娘也想我嫁给秦王?”穆槿宁的视线落在不远处的夜色之内,眼神复杂,轻声开口。她内心的仓惶悲凉,在养大自己的奶娘面前,无处可躲。
“奶娘只是想,一个人的出路,是自己走出来的。”妇人轻轻拍了拍穆槿宁微凉的手背,眉眼带着淡淡的笑。“眼前的绝境,就难住了郡主的话,往后如何扳回一局?”
她或许早已丢了勇气,这一场毫无硝烟的战役之前,她便当了逃兵。
妇人神色柔和,问了声:“你对王爷当真死了心?”
穆槿宁痛苦地点头:“是。”
“那就没什么可怕的了。”妇人轻轻叹了口气,这般宽慰她。
是啊,对他早已死心,她还在惧怕什么?更何况她用一人之力,可以挽回这么多人的命运,是值得的。
“奶娘忽然之间,想到郡主五岁生辰的时候,老奴带过你去给京城有名的术士看过手相,不知郡主是否还有印象?”妇人的神色郑重。
她迟疑着,缓缓摇了摇头。
“老奴从未对任何人说过此事。”她紧了紧粗糙的双手,用力握住穆槿宁纤细的手指,说的仔细。“说郡主是注定要坐上高位的。”
“高位。”穆槿宁淡淡一笑,毫不在意。
“是要飞上栖息在天下最高那一棵——”妇人眼神黯淡,幽幽地吐出那三字,全然不若说笑。“梧桐树。”
穆槿宁骤然蹙着眉头,面色一白,压低嗓音说道。“奶娘,这话可不能胡说。”
“在郡王府被抄家的那日,奶娘也觉得那术士便是骗子,不过三年后郡主回京,虽然历尽坎坷,却也重封郡主,更是与秦王结缘,谁能说不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呢?”奶娘这般问道。
她能看到的,最大的辛苦不过是秦昊尧的责难,峰峦叠嶂,一眼看不到尽头。但奶娘说的对,困境之后,会有更广阔的天空。
奶娘一字一句,说的平和。“兴许郡主过了最大的难关,往后的路,便会顺心。”
穆槿宁的视线,全部锁在念儿身上,陷入沉思,不禁蓦地握紧了双拳。
“郡主,可千万不能失了信心。”
她的生机,掌握在秦昊尧的手里。若不想轻易被置于死地,跟三年前一般被任意抛弃,她唯有走到秦王身后。
这世上,唯有权势,地位,才能保护一个人。
即便当今熙贵妃受宠,在皇后面前,也只能生生咽下那些隐藏的羞辱。
若不想继续被践踏在脚下,她也唯有正面迎战。
“这世上,谁都伤不了一个死心之人。”
穆槿宁骤然站起身来,倚靠在门边,双臂环胸,夜色的凉意,也无法熄灭她心底的那熊熊烈火。
她就如了太后皇后的意,独自走入秦王府去!
一手隔着单薄衣袍触碰背脊上的旧伤,她蓦地眼底覆上幽深的颜色,回忆就在心口深处翻腾叫嚣,在胸口爪出无数道裂痕来,让她不得不费尽全力去压抑内心那一个……。魔鬼。
十日之后。
念儿痊愈了,恢复了往日的精神,活泼乖巧。她怀抱着孩子坐在庭院内,吹着微风,眸光清浅,温柔覆着眉眼,呼吸之间,平和许多。
一切都在好转。
随同郡主封号的下来,一些房产良田,也都归入了穆家名下。那些银两至少可以保证爹的饮食起居,不必过的太辛苦狼狈。随下,她为爹花重金请了一位亲自照料他的大夫,精心疗养,爹爹的头痛病,也有了减轻的迹象。
婚期渐渐近了,不过除了那一回,他再也不曾不请自来,突然出现在她的眼前。她自然也是清楚的,他并不喜爱她,她也不过找一个靠山,她不会像是怀春少女期盼心上人的热切探视。
她从如今开始,必须学会承受孤独。
雪儿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打破了她的思绪。
“郡主,宫里送来了嫁衣首饰和其他的嫁娶物什。”她带着一个约莫五旬的妇人前来,穆槿宁转身,朝着妇人微笑。
“劳烦荣澜姑姑专程走一趟了。”
荣澜以眼神示意,身后的两位公公将红色漆盘,放置在石桌上。
穆槿宁笑容浅淡,姣好容颜上不存一分憔悴,她望向站在一旁的雪儿,下了口令。“雪儿,斟茶。”
“这些日子不见郡主,跟那日却是判若两人。”荣澜姑姑坐了下来,淡淡说道。“身子养好了,血色也多了,三天之后自然是个美丽的新娘子。”
再美丽,也无法夺去沈樱的半分光耀吧,毕竟最美的新娘子,非沈樱莫属。穆槿宁绽唇一笑,眼神闪过女子的羞赧。“姑姑再夸我,我可要不好意思了。”
“郡主想开了,那便是最大的好事。”荣澜默默望着眼前纤美清醇的女子,语重心长。
“姑姑在宫里许多年,人世都看遍了,依姑姑看,我做的也是最周全的选择么?”穆槿宁的笑容瞬间敛去了,这一番话,问的格外认真心诚。
荣澜望入那一双墨黑的眸子之内,沉默了片刻,才缓缓说道。“这宫里很多人,选择的路不尽相同,但若想出人头地,总要抛弃一些东西。”
姑姑虽然说得晦涩,她却也听懂了。穆槿宁轻点螓首,唇角扬起,显得轻松许多。“姑姑一句话,醍醐灌顶,让我心里更清楚了。”
“希望荣澜姑姑替崇宁转达一句,那日在润央宫里我太过冲动,怕是恼了老祖宗,让老祖宗动了气。这些日子崇宁反省了,老祖宗一番好意,我是不知好歹了。”将孩子送到雪儿的手边,穆槿宁朝着荣澜微微欠了个身,垂下眉眼,恭恭敬敬地说道。
荣澜听了,眼神沉敛,不疾不徐地说了下去。“太后近日来,也总是提起你,觉得你实在可怜。毕竟你身边都没有一个可以帮衬的人,临了都要出嫁了,都没有娘亲教导必须遵守的妇德——”她倒是同情崇宁,她被命运捉弄,不看屈服,骨子里还有血性,才更像是一个人。她在宫里……。这几十年,看过太多太多行尸走肉,见过太多太多鬼魂了。
“我将妇德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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