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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倚西风-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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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名侍卫应声而入,架起来福就要往外拖。

来福哭喊:“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我立刻掀开锦被下床,拽住来福的衣衫,不让侍卫把他拖走,喊道,“皇上,您要打就打我吧,别怪来福,这都是我的错!来福他没做错什么!”

“如此恶奴,不知好好伺候劝诫主子,怎会没错!”

我拽着来福,死都不放,跪在地上求他,“皇上,我求您了。是玲珑不想喝药,要打就打我吧!”

来福急道,“主子,您是金枝玉叶,怎受得住板子。奴才贱命一条,您别为我求情了,要打还是打奴才吧!”

有琴渊不作声,只是眯眼盯着我。

侍卫见我不放手,开始掰我拽着来福衣衫的手。

我不知哪来的勇气,冲两个高大威猛的侍卫吼道,“下贱的东西,你们也敢碰本王!”

吼完大家都愣住了,我也愣住了,这是我会说出的话吗——怎么听都像是玲珑的语气。

侍卫不自觉地松开了手,我忙把发抖的来福搂进怀里,瞪着有琴渊,“除非皇上今天先打死我,不然休想伤来福一根毫毛。”

有琴渊冷然道:“玲珑,你是在威胁朕?”

我撇过头,“臣弟不敢。只是今日之事,错全都在我,皇上请别迁怒于来福,要罚就罚我吧。”

两方僵持不下。

有琴渊沉吟,“来福,既然玲珑执意要替你顶罪,那朕今日就暂且饶了你。日后再让朕知晓你帮衬着玲珑瞎胡闹,小心朕让你人头落地。”

我松了口气,放开来福。

来福看着我,泪流满面,磕头谢恩,“奴才谢过皇上,谢过王爷。”

有琴渊双目紧盯着我,朝他们挥挥手,“你们都先下去吧。”

来福担忧的看着我,我抛了个眼神给他,示意他别多话了,快下去。

两名侍卫与来福都恭敬的退下了,顿时屋内静的让人有些发怵。

我跪在有琴渊面前,不敢抬头。

片刻后,有琴渊道,“易儿,朕就知你不肯乖乖喝药。起身吧,去床上躺着。”

我依然跪在地上不动。

“你再不去床上好好躺着,朕就让人重打来福一百大板。”

心中一紧,这下糟了,让他捏住了我的软肋。

我磨磨蹭蹭的起身,爬上床躺进了被窝里。

有琴渊端着药碗在床边坐了下来,我嫌恶的往里挪了挪。

有琴渊目光闪着笑意,柔声说:“易儿乖,来把药喝了。今儿一早,朕特地把林太医宣进宫,让他开了方子,亲自熬出来的。”

这口气怎么听着像是在哄儿子,我别过头,拒绝这种乱七八糟的补药。

“朕的话就是圣旨,易儿想要抗旨?”声音由柔转硬。

我无奈转过头,“我不想喝药,我又没病。这是什么药啊?好难闻。”

“是补肾益阳的药,还能强筋骨,去腰疼。朕可是把上回进贡的千年人参都拿出来了,乖乖的把药喝了,别辜负了朕的一番心意。”

补肾益阳……强筋骨……去腰疼……

我血气顿时冲上头顶,脸刷的成了个大番茄,“你你你你……”

有琴渊伸出一手,把我捞进怀里,完全无视我的异样,把碗凑到了我嘴边,“易儿莫不是想要朕喂你?”

我硬着头皮接过药碗,摒住呼吸,一口气都喝了下去,苦的我五官都快移位了。才放下碗,有琴渊便吻了上来,只觉他的舌头甜甜的,嘴里还多了颗糖,甜味覆盖着苦味,瞬间舒服了不少。

有琴渊笑盈盈的松开了我,“这样就不苦了。”

我心不甘的撇撇嘴,把注意力集中在口中的糖丸上,低垂着头,掩饰此刻红比关公的脸。

有琴渊伸手抬起我的下巴,在涂了药膏的脸颊上轻触了下,“还疼么?”

我瞟了他一眼,摇摇头,不作声。

有琴渊喃喃道,“这璧玉凝瑕膏用来治这等小伤,虽说是有些大材小用,但也确实效果甚好。过两个时辰再涂抹一次,看来就能完全恢复了。”

我依然不作声。

“易儿,把身子转过去,趴好。”

我一愣,第一反应就是他又想要了……我努力挣脱他的手,颤抖的说道:“你想做什么?别碰我!”

有琴渊蹙眉,一声不吭也不顾我的反抗,径自把我翻了过来。一手压在我背上,另一手开始扯起我的亵裤来。

我扭头看着他,两手用力拽住裤子,腿不停的蹬,嘴里喊道,“你放开我,放开我,流氓!不准脱我裤子!”

有琴渊有些不耐烦了,压着我的大手转而在我身上轻点了两下。

瞬间我就被定住了!

靠!他还会点穴!

心中一时百感交集,特别想叫他一声大侠,然后拜他为师。可他的行为却是个地地道道的淫贼!

有琴渊叹了口气,“易儿,朕并非想要跟你行房事,只是帮你抹药而已。朕帮你解穴,但不许挣扎了,再惹朕生气,朕就点着你一天,然后……易儿,可明白了?”

看他那一脸□的样子,我当然明白了。眼珠子转了转,示意他,我明白了。

有琴渊随即帮我解穴。

我扭了扭身子,又能动了。

我瞪大眼睛看着他,好奇的问道:“原来你还会点穴?这招是不是叫葵花点穴手?”

“葵花点穴手?”有琴渊蹙眉思考了会,微笑道,“这名字不错,那以后就叫它葵花点穴手。”

我愕然。

有琴渊褪下了我的裤子,从袖口里掏出一个圆圆扁扁的蓝白小瓷罐,看着我,边拧边说道:“易儿,这璧玉凝瑕膏可是宫中上好的疗伤密药。朕昨日要你太多次了,虽说未弄伤你,可你那却是肿了,如若朕这几日连着与你行房,你那穴定是受不住的。朕帮你抹上药膏,入夜后应该就能消肿了。”说着,指尖已经挑了些药膏往我身后探去了。

他一番话说的极其严肃认真,可我这个听的人却是从头红到了脚,咬着牙,狠狠忍下想要抽打他的欲望。

我抱紧枕头,捂住脸,尴尬的真想立刻死了算了!

有琴渊居然能如此义正词严的说出,这几天他要连着上我,而且为了达到这个下流龌龊的目的,竟然出动了宫中上好的疗伤药膏,怎么古代人这么奔放的……连我这个自认为不算保守的新世纪青年都自愧不如。

不要脸,相当的不要脸!

片刻后,我实在忍不住了,抬起头冲他叫嚣,“你到底抹好了没啊?”

他还真是涂的仔细,里里外外,深深浅浅全都用手指捅了个遍,只觉凉飕飕,还有点痒痒胀胀的。

有琴渊冲我微笑,抽出手指,拉开床头的小抽屉,随手把药膏放了进去。

我立刻拉上裤子,重新把被子盖好,裹紧。

我小声嘀咕:“干吗不去找你那群妃子们播种,跑我这来惹人嫌。”

有琴渊眯起眼看着我:“易儿,今夜你会为你这句话付出代价的。”

                  出使之前(1)

日上三竿,我无力的趴在床上长吁短叹。

生活就像被□,如果无法反抗,就一定要学会享受。

反抗?那我也得打的过他才成啊。

享受?第一天我倒是还能勉强觉得享受。

可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连着让人上了四天,还每天晚上不闹腾个精疲力尽不罢休。估计就算是女人都要享受不起来了,更何况我是个男人。那地方本来就不是派那种用处的,哪经得起这么折腾。直接导致了我这几日,餐餐都是汤汤水水,干的东西一点都不敢碰。

日出而息,日落而做。正是这四天来,我的最佳生活写照。

为了应付亢奋的有琴渊,白天我不得不把大部分时间都用在睡觉上。

有琴渊绝对有着钢铁般的意志,天还只是蒙蒙亮,便起身上朝议政,随后还要批阅奏折等等等等事宜,皇帝可不是那么好当的。我对他绝对是敬畏无比,这样居然还能精神抖擞。真真比打了兴奋剂的人还要猛。

'易儿,你真是个诱人的小东西。'

'易儿,记住,不可忘了朕,你是朕的,永远都是。'

'易儿,你逃不掉了。'

'易儿,朕发誓,三年,最迟三年,朕一定会把你夺回来。'

'易儿,这几日你要好好记得朕,朕是你的男人,不管你身在何处,你的全部都只属于朕。'

'易儿,你在朕心中是不同的。'

有琴渊每晚在我耳边呢喃的话语,声声不绝于耳。

心跳没来由的加快起来,血气上升。我烦躁的用枕头捂住脑袋,大吼道:“滚开,快滚开!吵死人了!烦死了!”一定是有琴渊每天给我喝的补药的关系,不然我怎么会觉得心痒难忍,还浑身热血沸腾的。

我嘴里哼哼唧唧,两腿死命乱蹬,希望能借此排解心中的不安。

“主子,您没事吧?”来福细气忧心的声音忽然响起。

我顿时定格住,考虑着是否该把脑袋从枕头下面拿出来。

见我没有反应,来福慌张的说道,“主子,您是不是病了?奴才,奴才这就去找皇上。”

“别!千万别!我没事,一点事都没有。”一听来福提及‘皇上’两个字,立马把枕头甩到了一边,半撑起身子,出声阻止他。

来福吁了口气,平复了慌张情绪,抱起被我半蹬下床的被褥,帮我重新盖好。“主子,您就别吓奴才了,奴才这心可经不起您这么折腾。后天您就要出使曜日了,可不能出了什么岔子。”

我叹了口气,颓废的又趴了下来,问道:“皇上今早走了之后没再来过吧?”

“皇上是没来,不过刚刚戚公公来过了,说皇上宣您一个时辰后去御书房觐见。”

“御书房?”我挠挠头,不知道有琴渊又搞什么鬼。

“来福,那你去把我的朝服拿来吧,我也该起了。”

青衣蟒袍,金冠玉带,纷繁复杂的衣饰,华美绚丽的点缀。整整折腾了近半个时辰,才算是穿戴完毕。

这还是我来到崟月后,头一回作这么正式的打扮。

看着铜镜中那张惊为天人而又生涩稚嫩的小脸,忽然有些迷茫了。几天前还那么淡定的觉着到哪里都是一样,现在却是对这个陌生的国度多了些留恋。

我在心中问自己,真的只是留恋这个地方么?

还是……还是对那个霸道、不讲理、脾气恶劣,阴晴不定又索求无度的男人多了一份不同的心绪?

我甩甩头,决定抛开这个奇怪的念头,他是个不好惹的男人。一再申明他的所有权,也定是有我不清楚的原因,而且是非常重要的原因。

莫名奇妙的穿越,莫名其妙的人与事。

总有种不好的预感,我被卷入了一场争斗中,前方等待我的,也许是一条铺满了荆棘的道路。

而我,一个21世纪的文弱书生,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

难道真要靠左手一支笛,右手一把琵琶,再加上下五千年的中华精粹去迎战所有困难?会不会还未开口就让人劈死了?颓废的大声叹了口气,绝对不要以为古人都是傻子,起码有琴渊就不是个傻子。我算是给他彻底的吃干抹净了,连点骨头渣滓都没剩,还恨他不起来。

他的大棒加胡萝卜政策,真他妈管用!

让他几句话一哄,我立马就把对他的种种抱怨都抛诸于脑后了。

“主子,您是在担心后天的出使?”来福一边问,一边帮我整着衣冠。

我收回思绪,顺着来福的话回答道,“是啊,说是出使,其实就是去做人质。我真想不通,曜日的国君为何要用八个城池来换你家玲珑王爷?难道真是看上你家王爷的绝色容貌了 ?”我站的直直的,任来福摆弄。

“王爷从小就深居宫中,甚少抛头露面,只新皇登基时露了露脸。但就这一次,玲珑王爷的美名便传开了。至于曜日为何提此条件,奴才也不明白,要说曜日国君看上王爷,用此手段逼皇上交人,也是有可能的。”

我咂咂嘴,“如果真是为了这个原因,那曜日的国君定是个昏君,如此劳民伤财,只为逞自己的色欲,我看早晚会被灭了。”

“吾皇雄韬伟略,英明果敢,每日勤于政事。如若让我国有喘息之际,奴才相信,主子不久便可回国了。”

我看着来福一脸崇拜的表情,笑道:“有琴渊有这么好?你不怨恨他要把你家王爷送去敌国?”

来福正色道:“皇上还是太子时,就甚得朝中诸位大臣的赞赏,说皇上经后定会成为一代明君,名留史册!皇上把王爷送去曜日,也是为了顾全大局,为了崟月的千万黎明百姓,所以奴才并不怨恨皇上。作为崟月的子民,能为国出一份力,奴才觉得很光荣。”

来福正义凛然的样子把我逗笑了,“来福,没想到你这么爱国,有这份心,倒是挺适合上战场去保家卫国的。”来福窘的红了脸,低垂下头,“主子,您就别笑话奴才了。奴才自小就被卖入宫中,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力伺候好主子,其他不敢多想。”

“看来,有琴渊是个好皇帝。”我喃喃自语,脑中思索。

比起在曜日当质子,那肯定是在崟月当个闲散王爷要舒坦的多。无论有琴渊有何目的,他总还是没有伤害我,其他人也不敢对我如何。可如果在曜日的话,一切就难说了。万一曜日的国君真是打玲珑的主意,那我岂非很惨。说难听点,就是从王爷降为了男宠。

从某种角度来说,只有崟月变强了,我在曜日才能安全,不然随时都有被杀的可能。

何况还有来福,万一来福在曜日出了危险我又该如何,前几日所发生的事还记忆犹新。有琴渊最后因为我的威胁而并未惩罚来福,可要换了曜日的国君,还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他么?

我突然意识到,自己真的太单纯,太幼稚了。

政治斗争是黑暗的,而我已经不知不觉陷进去了,不是我想置身事外就可以的。我即将面对的一切,也许有着我想象不到的残酷。

御花园中,依然是郁郁葱葱,蜂飞蝶舞,百般红紫斗芳菲。

只是此时看到这般美景,心境有了些许变化。

来福领着我一路来到了蟠龙轩。

我抬头望了望匾额上那凤舞龙飞的三个大字。心中感叹,真是好书法,匾额上所写蟠龙轩三字,绝对当得上刚则铁画,媚若银钩这八个字。署名为明德帝,建业元年题字。那就是有琴渊写的了,他倒也是个文武全才。

对他的好感无形中又增加了些。

有琴渊还挺会享受的,居然把办公室设在如此鸟语花香中,淡淡清香忽而入鼻,倒是能减轻几分沉重的工作压力。

我沉稳的抬脚跨进门槛,来福则候在轩外。

有琴渊正色端坐在书桌后的龙椅上,戚槐仁站在一旁,为有琴渊轻摇着羽扇,另有一位身着蓝衫的高大男子坐在屋内。

“微臣邱铭远,见过琼亲王。”蓝衫男子见我进屋,便起身恭敬的向我行礼。

我微笑,两手托起他的胳膊,“不必多礼。本王前些日子大病了一场,忘了好些事,不知该如何称呼?”

邱铭远看着和蔼可亲的我,愣住了。

他还真高,我不得不微仰起头才行,浓密的剑眉,坚毅的下颚,气质粗犷,眸光不似有琴渊那般总透着阴霾诡谲,看来是个武将。

我正考虑着要不要叫醒他,耳边传来有琴渊一声清咳。

我回过神,连忙撩袍跪地,向有琴渊行礼,“臣弟叩见皇兄,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有琴渊没吱声。

我自然是低着头不敢起来。

在地上跪了好一会,膝盖都跪疼了,才等到他说出那淡淡几个字,“起身吧。”

我一边揉着膝盖,一边站起来,一手握拳捶捶腰。真是下了床就翻脸不认人了,也不想想是谁晚上把我折腾的腰酸屁股疼的。怨恨的瞪了有琴渊一眼,只见他正阴沉着脸看着我。

我轻哼了声,低下头。我又怎么得罪他了,皇帝的心思还真难捉摸。

有琴渊朝我勾勾手,“玲珑,到朕身边来。”

我应声,面无表情的慢慢走向他。

有琴渊抬手示意,戚槐仁随即带着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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