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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倚西风-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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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是淡淡的口气:“我有名字,叫做闻人翼,你可以称我为翼。”我做了个呕吐的表情,他瞟我一眼,接着说:“或者闻人翼。”

“好了。自己把衣服穿上。”他把衣服递给我,“我还有事要……”

我打断他,问道:“我的枕头呢?”

“一会我让人给你拿来。”

“你今天一早出去就是为了去拿我的枕头?”

他点点头。显然他是感觉到了昨晚我对那块高级货的抵触情绪,还算是对我有心,只是——我摇摇头,不能因为这一点小事而感动,我在心中给自己鸣起警钟,还有更加重要的事等着我去做。

“那……”我迟疑着,低头假意穿衣,努力做到似乎是不经意的提问:“邱……小七他……伤势如何?还有,我不在,他们一定都乱套了吧?上官瑞,你见到他没有?”

他盯住我,看的我心虚起来。“你看我干吗……”

“别再想他。”他冷冰冰的说。

“什么……什么,想不想,我只是随口问问而已。”我转过身背对他,“不愿意说算了。”

过了好一会,闻人翼硬邦邦的扔下一句话,“他很好。”之后便走了出去,看来是有些生气了。

我停下手中的动作,两肩一松,轻轻叹了口气。

                  倒霉王爷

之后的许多天,闻人翼依然与我同床不共枕,只是每天都是我还没醒他就不见了,我睡下他还没回来,如果不是身旁的被褥有睡过人的痕迹,我还真要当他把我一个人扔在这了。

其实我一个人过的也挺悠哉,每天四处晃悠,除了不能外出之外,闻人翼并没有对我有太多的约束。我也慢慢有些了解了这所弃置分堂的布局,具体位置大概是在远郊,因为围墙外并没有很热闹,或是行人穿梭的迹象。这地方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比较像是一户人家,有前厅,花园与东西南院。

我与闻人翼住的是东院,平时很少人来,三间房,除了我们住的那间之外,其他两间都空着,而且都上了锁。南院要大一些,主要是厨房,洗衣房与仆役们的住所,我有一次溜去厨房偷东西吃,才进去过一次,挺普通。西院我并没有真正进去过,猜想大概是两位护法与一干教众的住所,我一直在寻找机会想要溜进去,但都未果。

我在这里,吃的,用的,穿的,一样都不缺,就是寂寞了些,下人们大多不敢与我多说话,问十句答一句,无趣的很。

姚子山是这段时间经常会出现在我面前传话筒,比如他经常会跑来问“小宫主问你还缺什么”“小宫主问你想要什么”这类的话,所以说,姚子山在我眼中,功能基本快赶上机器猫了。在这大半个月中,我多了一条狗,一只猫,一只鹦鹉,一张在花园中的吊床,一大书柜的书,一只沙袋,N只毽子,N只陀螺,等等……

只是,我总还是觉得缺了什么,也许……是人吧。

闻人翼说要带我回逍遥宫,但至今都毫无动静,我有些好奇,不知道他这些天都在忙些什么。

接近晌午,我躺在吊床上看书,余光看到一个人影往我这边走来,目光依然定在书本上,我头也不抬的说:“你告诉闻人翼,我什么都不缺。除了放了我之外,没有其他要求了。”

姚子山走到我面前停下,像一座山一样,挡住了投射到我身上的和煦阳光。

我放下书,抬眼一看,并不是姚子山,而是闻人翼。

“有事吗?”我阖上书坐起身问道,很生疏的口吻。

“有事才能找你?”他显得心情很平和。

“不是。我只是……觉得奇怪。”我把书放在吊床上,站起身,低头整理起被压皱的衣服来,“你已经很多天没出现了,今天来,是否因为有事找我?”

“带你出去走走。”

“走走?”倒是很奇怪,“走路?”

“不,骑马。”

“可是我不会……”

“我会。”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是说两人共骑一匹马。虽说不愿意和他挨的太近,但如果能出去透透气,我愿意忍。我点点头,结束了这一段简洁到极点的对话。

残墨是匹很有个性的马,除了闻人翼之外,据说没有除我之外的第二人骑过它。

闻人翼抱着我坐在它背上,我一边顺着马鬃,一边小声的自言自语说:“别给我露出老大不愿意的样子,谁想骑你啊,是你主人要求我才勉强答应的!别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喜欢你主人,你这匹有恋主情结的笨马!”不知是不是因为残墨太通灵性了,它拼命摇晃起马头来,似乎是想要甩开我“温柔”抚摸他的双手。“笨马,你给我老实点!”我磨磨牙,很凶悍的拍了它一记。

忽然,身后传来一阵很轻的笑声。“残墨不喜欢你。”

我不屑的略微侧身,用眼角梢瞟了闻人翼一眼,嗤鼻道:“了不起么?我还不喜欢它呢!”又一想,跟匹马较什么劲,傻子一样,“我大人有大量,不跟它一般见识。”顿了顿,我问道:“它是匹母马?”

“不是,公马。”

“哦……同性相斥。”我别有深意的看了闻人翼一眼,“它一定是把你当成女的了,别说是它,就连我一开始也以为你是女的。对了,我一直想要问你,为何平时你要穿女装在外走动?”

闻人翼没有马上回答我,他扯动缰绳,令残墨出发。

残墨走的很慢,甚至是有些磨蹭。还记得在很小时,我也骑过马,那是在动物园里,一匹从马戏团退休下来的老马,驯马师傅牵着,慢腾腾绕场一周,残墨现在的速度,就和那差不多。只是这样悠闲的散步式骑马,也是挺自在的,我讨厌狂奔的好像要把五脏六腑都吐出来的感觉。

“我着女装,只是为了方便。”好一会,他才回答了我的问题。

“怕人认出你来?”

“不是,我从未在江湖上走动过,自然不会有人认得我。”他两手搁在我腰间,刚开始我还挺直腰,想要与他保持一些距离,但不多久就觉得累,慢慢便自然的靠在他身上了,他的胸膛很暖,很厚实,与我完全不同。

“可是你长的太好看了,像你这样的人物,不管是怎么打扮,总还是会引起别人注意的。”停了停,我解释道:“我只是实话实说,不是想要恭维你。”气氛有点尴尬,不等他接我的话,我转换话题问道:“这次你离开逍遥宫,是想要找八大门派的人报仇?”

没有回答,少顷,他道:“说说你吧。”

“我?”既然他不想说,我也不打算勉强他。“关于有琴玲珑,我知道的并不多。我的意思是,之前我失去了记忆,很多事情我都不记得了。”

“你也的确是不像个王爷。”不知他想到了什么,突然笑了一声,很轻的一声“呵”。

我不满的回头,“笑什么,我为什么不像王爷,难道说王爷还有标准?”

“王爷……我也不太清楚,只是觉得,不该是像你这样的。”他看看我,把头转开,看向远处,有些像是在回忆,“第一次看到你,是在客栈。当时你喊了什么,自己还记得吗?”他的嘴角轻轻上扬,一副想笑又忍住的模样。

“我喊了什么……”我嘀咕,说了那么多话,我哪记得是哪句,他接着说道:“你喊了,‘小七,快来看,有人调戏良家妇女了。’而且当时你脸上的表情,还非常的……兴奋,眼睛放光,就像是看到一件很有趣,很新鲜事,但是又并非恶意。”

我的脸腾的一红,立刻背转身,磕磕巴巴的说:“我……我,当时那么喊了?”

“嗯。我很肯定。”他很肯定点头,下巴微微碰到了我的发顶。

“你一定听错也看错了。”我狡辩道:“当,当时那么,吵……你怎么,怎么能听到我在喊什么,而且,而且那时候你在楼下,我在楼上包间……”

“我的听力与眼力,比一般人会好一些。”他解释说。

我嘟囔:“说的真含蓄,我看不是一些,而是很多才对!都快赶上千里眼和顺风耳了~”

“呵呵。”他又笑了声,“我觉得你很有趣。而我身边的人,都太死气沉沉了。”

我顺嘴接道:“那我就活该倒霉被你抓来?”话一出口,原本和谐的气氛顷刻间便消失殆尽,搁在我腰间的双手显得比方才僵硬了些。“抱歉,我不是这个意思……”一贯的善良让我不忍伤害别人,可转念一想,明明就是那么回事,满肚子的气顿时又彪了上来,“你就是觉得我有趣,才抓我来?可有多少人会因为你的莫名其妙而被牺牲掉,你想过没有!

“没有。”他很直接的回答我。

想必又是那套事不关己的理论,和上官瑞一个德行,自私鬼!

“我要下马!让我下马!”我生气的喊。

闻人翼没理睬我,我挣扎的要脱开他的掌控,“我说了我要下马,听到没有!”

他轻轻叹了口气,说:“好。”

他扯动缰绳,残墨停了下来。

不等他下马,我推开他,自己挣扎着艰难的爬下来,可残墨实在是太高大了,又总是不老实的晃动晃西,我扑通一声掉了下来,屁股着地,“哎呦!”我大喊,疼的脸皱成一团,差点就飚出泪来。“该死!”我抓了一把身边的草,狠狠扔向远处,“真倒霉!”可不是,谁还能比我更加倒霉,在同意与人交往当天被撞死,之后就穿来这劳什子的地方,被人硬上,还被人下毒,之后还被人转手当货物一样的卖掉,然后看中的男人有老婆,最后碰上这该死的疯子妖人……往日压抑在心中的怨与怒,一下子全都涌了出来,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滚,我吸着鼻子,想要忍住,可事与愿违,泪腺就像是开了闸的泉水,涌啊涌啊……眼前的一切都慢慢模糊起来。

“别哭了。很难看。”他的声音从我身旁响起。

“谁说我在哭,只是眼里进沙子了!男儿有泪不轻弹,听过没有!”我逞强的说道。

又是一声轻轻的叹息,他把我搂进怀里,说:“没听过。但是……想哭就哭吧。”一只手按在我的腰间,慢慢揉着,想要帮我减轻疼痛的感觉。

“你他妈说谁哭呢!”我愤怒了,用力的想要推开他,可却被他越搂越紧。

“忘了你的身份,不好么?轻松自在的生活,不好么?”

“忘?你到是告诉我,如何才能忘记我是崟月的王爷,我身上背负着两国的和平!”我拎起袖子抹了把脸,冷哼道:“如果我说让你忘记与八大门派的仇恨,忘记你的身份,你能做到吗?”

他没有马上回答我的问题,思考了一会,他告诉我说:“做不到。”

“既然你也做不到,凭什么就要我做到!”

他不再说话,只是一径搂住我。

此刻我的情绪完全失控了,只想着,这样负担的活着,不如还是死了的好,死了,才能一了百了,什么有琴渊,什么邱铭远,什么闻人翼,什么议和,什么毒药解药的,都给我滚开!滚的远远的!我猛一用力,居然把他推开了。说来也巧,不远处正巧有一条不大不小的湖,我一骨碌爬起来就往那方向跑,不等闻人翼反应过来,一头栽了进去……

湖水很冷,我扎扎实实的打了个激灵,然后想起,其实……我会游泳。

冰冷的湖水让我发热的头脑稍稍冷静了下来,我思索着,就这样死了,是否会让许多人伤心,比如说来福,比如说邱铭远,也许有琴渊,也会有一点伤心……正当我慢慢踩水上升,细数有谁会因为我的死而难过时,耳边传来“噗通”一声,似乎又有什么东西落水了。

我一下窜出水面,睁大眼,只看到闻人翼在奋力的扑着水……似乎是并不会游泳的模样……“笨蛋!我会游水……你不会游,跳下来干吗!”我忍不住吼他。

接下来是更大的物体落水,残墨像是知道闻人翼不会游泳一样,赶来救人了……

可笑的结局,最后是我与残墨,费了很大的力才把闻人翼拖了上来。

我累的瘫倒在草地上,大口的喘着气:“你不是高手么!不是会轻功,可以在水上飘的嘛,怎么还会溺水……还有,明知道自己不会游泳,还要跳下来救人,是不是想要我内疚……万一我们俩都陈尸湖底,再加上一匹笨马,你说要多久才能有人发现啊,到时,说不定尸体都给鱼啃光了!”

闻人翼呛了不少水,一径的咳嗽,捶着胸口,断断续续的说:“小时候,我,咳咳,曾溺水,所以……”

“有心理阴影?”

他点点头。

我大叹了口气,看了他好一会,说:“谢谢你。”

                  大小宫主

经过上次的落水事件后,我与闻人翼之间的冷战正式被画下了句点。虽说我们依然算不上是朋友,更加不是爱人,可比敌人却是进了一步。我对他的敌意减轻了许多,见面不再冷言冷语,而他,只要我不提到邱铭远,绝对的好好先生,完美的倾听者。

而落水事件后另一个改变那就是我与残墨的关系,大约是我帮忙它一起救闻人翼的关系,残墨不再排斥我,就算是我单独走进它,它也不再叫嚣着对我扬蹄,反而会用头凑近过来,蹭蹭我的衣服,算是与我亲热。

马厩是我这些天经常逛的地方,虽说味道很不好闻,但因为只要看到马匹的多少,就能知道逍遥宫那帮子人是在或不在了。而一周七天,闻人翼总是会出门两天,其他五天都还是呆在庄子里,只是我抓不住他的行踪罢了。

这天我照惯例,吃完早饭便散步至马厩,与往日不同的是,马厩中多了一匹体型与高度都不输于残墨的枣红色大马,而且,还与残墨关在同一栏中。两匹马正耳膜厮鬓,好不亲热。我在心中纳闷,难道是闻人翼给残墨找了位“女朋友”来配种?“嗨,阿墨!”我兴致高昂的与残墨打招呼,它扭过头,对我哼哧了两声,算是回应。原先他对“阿墨”这个昵称很不待见,我叫他,总是甩也不甩我一眼,但有志者事竟成!

枣红大马似乎对我的到来很不高兴,眼里满是对我的敌意,鼻子里呼哧呼哧的,就像是向要冲过来似的。残墨见状便凑过去,大约是在告诉那马我是它的朋友,这才慢慢让枣红大马熄了火,两马无视我的存在,继续温存。

我心中嘀咕,什么母马嘛,这么大火气的!

而且这母马个头也太大了,一般来说不是该娇小一点才是,想着我俯下身子一看,只见那枣红大马居然也有那玩意!!这代表什么?这两匹马都是公马??!!我吃惊又诧异的看着两匹你侬我侬,完全无视我存在的大马,难道说现在动物也那么流行同性恋?或者……他们只是英雄惜英雄?才表现的如此亲昵,我又不是马,说不准是我理解错了。

正当我满脑子问号时,“公子,您又来啦?”饲马人凯叔笑着从外头走进来,手上提着装着饲料的木桶。

“是啊。”我回转头,伸出手指指着那批枣红大马:“凯叔,这匹马是新买的?”

“啊!”凯叔突然惊惶的叫了一声,放下手中的木桶就奔向我,把我举着的手臂放下,松了口气,解释说:“公子您可千万别那么指着他,赤炎性子烈着呢,去年有一小厮就因为指着他,被他一口咬掉了手指!”

我惊讶的张大嘴:“那么强悍!”我捂住手指大叹“幸哉!”,又说:“赤炎……倒是名如其马,去年?那我之前为什么都没有见过这匹马?”

凯叔又拎起木桶,把饲料一点点的都放入马槽中,一边说:“赤炎呀,是大宫主的坐骑,今早大宫主才到,您之前当然不会见过它了。”

我小声嘀咕:“果然有个大宫主。”

我在其他仆役口中一直都打探不到逍遥宫的具体情况,大约是有人事前关照过照料我起居的人,不能多话。

而凯叔一直以来都是在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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