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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剧同人)公主的悲哀-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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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啦?”
  “我……”我想说出来,但又不好意思说,于是便道:“等我下次宣召你的时候再告诉你。”
  “那公主今晚宣召臣吗?”驸马问道。
  “不宣。”我故意板起脸说道。
  “宣嘛,宣嘛,公主。”驸马拉过我的衣袖说道,“今晚宣召我吧,公主。”
  我咬唇不语,他附上我的耳朵来,小声道:“宁儿,我想你了。”
  这是我和他二人在闺房之中的昵称,从来都只有父皇和母妃这样唤我,如今他竟在这大白天地这般叫起来我来,我的脸上顿时便发起烧来,一直烧到了脖子那里,随即轻点了点头,算是应了他。
  我看到他欢喜地笑了,我也觉得自己如沐春风,以前太傅教到这个词时,并不觉得十分地奇特,不就是在三月春风之下么,不就是被春风吹得暖洋洋么,有什么大不了?可是今时今日,我无端端想起这个词时,却觉得莫名的缱绻、温馨,中人欲醉。
  回“宜园”之后,我便告诉梁嬷嬷,晚上宣召驸马前来陪伴,梁嬷嬷却阴阳怪气地说道:“公主前日里才宣召过驸马。”
  我于是道:“那又如何?前日宣召过今日便不能再宣召么?”
  梁嬷嬷摇了摇头道:“公主,今时可不同往日了,以往你并未及笄,宣召驸马前来即便勤一些也无防,但如今你已然及笄,就万万不可失了皇家的体面还有公主的尊严,依老奴看,公主日后每月只宜宣召驸马两至三次,多了的话,闲话一起,老奴可不知该如何向陛下和娘娘那里交待了。”
  我青春少艾,与驸马又日渐情浓,虽成亲以来一直守之以礼,但我亦明白,如今我已然及笄,是可以与他圆房的了,只可恨这赵嬷嬷却将什么皇家体面、尊严之类的话儿堵在了前面,我脸皮又薄,顿时被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只得不再提宣召一事,转身回了房去暗自垂泪,萍娟和夏霜二人也唯有默默陪着我。
  好一会儿,我终于还是放心不下,我答应过驸马说今晚要宣召他的,只怕他会一直等着,于是便匆匆写了一封信,让萍娟悄悄拿了去送信给驸马,但不知在哪里竟走漏了风声,萍娟被梁嬷嬷派人一顿好打,信也被没收后撕毁,我抱着已经被打昏了过去的萍娟大哭了一场,夏霜也很难过,正所谓的“物伤其类”,可是,连我这个做公主的都没有办法可想,更遑论她一个小小的侍女呢?也无非是只有主仆相对垂泪罢了。
  而梁嬷嬷呢,却不知怎的与那宦官赵进朝看对了眼,竟在那一晚与他结成菜户,宫中也称对食的,以夫妻名义过日子,我一个人独坐在房内,独守空帏,却听见前院里一干下人们都在祝贺着梁嬷嬷和赵进朝,一边敞开了肚皮喝酒吃菜,一副其乐融融的样子,我的眼泪、终于无声地滑下……
  

  ☆、8、缱绻

  虽然有梁嬷嬷的阻碍和为难,但却怎么也隔不断我和驸马的情义。
  在梁嬷嬷的蛮横和霸道下,我如今每个月只能够宣召驸马两次,至多三次,我有时候感叹着自己和他就象天上被隔绝的牛郎织女星一样,只不过,牛郎织女星一年才见一回,而我和驸马,相比较而言就幸福得多了,至少见面的机会要比牛郎织女多得多,这样想想,心里面稍稍平衡一些,也就不再埋怨了。
  十日之后,我终于宣召到驸马前来,他见到我极为高兴,而我也是,这是我们自成亲以来最长的一次没有见面,我及笄以前一般都是隔上个三五日便宣召他一次的,而梁嬷嬷那时也并不阻拦,只因为那时的我于她而言,只是一个孩童的概念。
  “公主,那晚我一直等了大半夜,哦,你真是狠心。”他执着我的手,这样对我说道。
  我赶紧跟他解释,我告诉他是梁嬷嬷不许我宣召他,我还告诉他说我写了信派萍娟去送给他,谁知道信被没收,就连萍娟也被打得躺在床上,至今也还不能够下地。
  他听了十分恻然,紧咬了下唇半晌不语,后来终于说道:“公主要一直这样受她欺负么?”
  我垂泪道:“我有什么办法呢?我虽然贵为公主,可是她是我的教习嬷嬷,口口声声说的都是什么皇家体面、公主尊严,我、我一个公主,与她一个嬷嬷即便是闹到父皇、闹到母妃的面前去又能怎么样呢?也不过是自己没脸罢了。”
  他见我哭得凄切,心下也是难过,搂紧了我,然后拿手轻拍我的后背来安慰我,柔声说道:“宁儿,你别哭了,刚才的话原是我说错了,你那么美,又那么温驯,你象是天上降落的仙女一般来到我身边,宁儿,别哭也别难过,为了你,我什么都能忍,不要紧的,啊,不哭了。”
  见我还在哭着,他拿出手帕来给我拭泪,可是我的泪一直流个不停,他于是就用唇来慢慢地吮去我的泪,我的脸上顿时红得如同熟透的蜜桃般,身上已是全没了气力,他抱了我,一步步向着床边走去,“宁儿,我们早些安置吧。”
  烛影摇摇之中,我将自己的身心一起交付给了他。
  一番缱绻缠绵之后,我昏昏欲睡,恍惚间却看到他还目光灼灼地望着我,我迷迷糊糊地问道:“驸马,你还不睡么?”
  驸马回答道:“我不想睡,公主你睡吧。”
  “嗯?”我的眼忽然睁开,问道:“驸马为什么不想睡?”
  他拿手轻轻抚过我的脸,爱怜地说道:“因为和公主在一起的时间很有限,所以我不想这么快便睡,想多看一看公主,免得天一亮,我便不得不离去了,然后、又要受许多天的煎熬。”
  我的脸红了起来,心下却为他这样的言语而感动,原来、原来他是想与我多相处一些时间啊,于是闭上眼,伸手过去环住他的腰,“驸马,别想那么多,累了,睡吧。”
  驸马此时却附耳过来小声说道:“宁儿,你那日说的什么秘密来着?”
  “嗯?”我翻了个身想继续睡,“别吵”,我说道。
  “告诉我我便不吵了。”他说道。
  我被他这么一闹顿时睡意全消,于是问道:“你刚才说的是什么?”
  “秘密呀,那个你一直不肯讲的秘密,现在你可逃不脱了,一定要给为夫的好好讲讲。”他说道。
  我“啊”了一声,“我以为是什么呢?原来是那件事啊。”
  “哪件事啊?”他闻言更是好奇了。
  我于是说道:“嗯,就是、就是……”想说这时又不些不好意思了起来,他于是越发着起急来,我这才说道:“我就是想着,我的驸马青年才俊,被京都里的大姑娘们交口称赞,而我那时候还太小了,要是等我及笄了,我就成了彻彻底底的大姑娘了,那样的话,我再不用担心我的驸马会被别的姑娘给抢跑了。”我脸红红地、说了好半天才说完。
  他先是一愣,然后是一声大笑,继而抱紧了我,对我说道:“我的宁儿真是太好了,你放心,臣可以向公主宣誓,此生永远只孝忠于公主一人。”
  我蜷在他怀中,听到他这样说着柔情的话,心里面是蜜一般的甜……
  匆匆转眼又是两年,我十七岁,正是女子花一般的年纪,而这一年正是万历三十七年,却遭受了我此生最为窘迫、也最为难堪的事情。
  夏末的这一天,算起来我已有十二日未曾见过驸马了,我心里十分想念他,于是便通知了梁嬷嬷着人宣召驸马前来“宜园”。
  不多时,驸马便兴冲冲地赶了前来,按惯例,梁嬷嬷此际是应该如门神一般堵在我的寝宫门口等待着驸马乖乖地给那“放行钱”的,可是今日,她却与她的那个菜户赵进朝一起昏天暗地地喝着酒、猜着拳,前院里一片沸反盈天。
  于是驸马象做贼一般地溜进了我的寝宫,看我在窗前呆坐着,于是蹑手蹑脚上前来,拿手捂住我的眼睛说道:“宁儿,猜猜我是谁?”
  我“扑嗤”一下便笑了起来,都这么明显了,还用猜么?于是身体向后仰去,倒在了他的怀中,我娇声道:“驸马。”
  他拿开手笑说道:“宁儿,刚才你、是不是在想我?”
  我故意不说,“不告诉你。”我说道。
  他还是很开心,“宁儿你知道吗?刚才我进来的时候啊,我就在想,我若是每日里都能够这样悄悄地溜进你的寝宫就好了,我要是每天都不用对着那个凶神恶煞的梁嬷嬷就好了。”
  我一愣,便问道:“你今天没有看到梁嬷嬷?”呀,随即我也想到了,梁嬷嬷今日可是没在我寝宫前守着呢,怎么在前院里驸马也没碰到么?正要再问,却听驸马说道:“她呀,她现在正和那个姓赵进朝,还有别的几个宦官在一起喝酒猜拳赌钱呢,哪有心思去理我,我刚才过来的时候,看到房里银锞子、花生什么的乱滚,我就没惊动她们,自个儿进来了。”
  我点了点头,见他高兴,我便也是十分地高兴,不再去想梁嬷嬷的事情,只软软地依在他怀里,天南地北地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只觉得心里面很开心,驸马也不时从一边的桌上捻过一小块糕点来喂给我吃,我们正兴兴头头地说着话,驸马看到桌边的一张七弦琴,一时兴起道:“公主为我弹一曲吧,早闻公主琴艺精湛,我却一直没有机会聆听呢。”
  我含笑坐了过来,先起手试了几个音,然后便道:“那我便为驸马弹一首‘清平调’吧。”
  “好”,驸马说道:“弹‘清平调’甚好,曲意平和之中带了欢乐,其实,只要是公主弹的,我是一定喜欢的。”
  我的脸红了红,便开始静下心弹起琴来,驸马也端坐一旁静心听琴,屋内的两个人呵,柔情满怀,但却又有谁知道,屋外闻到琴音响起,早有人在一旁窥伺查探呢?
  一曲既终,驸马满心欢悦,上前来自身后搂住我的肩道:“宁儿,你真好,你真是……,唉,我冉兴让何德何能,竟能让我娶到了你,宁儿,我真是天底下最有福气的人。”
  我窝在他的怀中不语。
  他低下头来,柔软的唇顺着我的脸颊滑过,一路向下,我竟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他的手从我的肩头抚过,薄薄的夏衣已然从肩头悄然滑落,我无知无觉地陷入了他的爱恋之中,全然不知道门外此刻已经是严阵以待。
  “宁儿……”他轻声唤我道。
  “驸马。”我回唤他道,仰面望向他时,看见他眼中闪过的光芒是那样的炽热,我却软软地不想动弹,只深深地凝望着他。
  正是两情缱绻之时,却不想“哐”地一声门响,寝宫的大门已然被人一脚踹开,梁嬷嬷好象要杀人一般地领了一帮人闯了进来,我和驸马顿时目瞪口呆,一腔柔情顿化成满怀的冰水。
  

  ☆、9、受辱

  我看到梁嬷嬷还有赵进朝带了一帮人闯进了我的寝宫,惊呆之余,尚不待我开口问话,梁嬷嬷便已经先发制人地指着驸马大声吼了起来:“你一个奴才竟然对公主无礼,简直是反了天了,快,快来人,把他乱棍轰出去。”
  那一帮人向来都是听梁嬷嬷和赵进朝的指挥的,此际听了梁嬷嬷的话便赶紧要动手来轰驸马,我赶忙伸手拦阻道:“嬷嬷,有话好说!驸马是我宣召前来的,你凭什么轰他出去?”
  梁嬷嬷拿眼斜睨了我一眼道:“呦,这倒是公主替驸马说起情来了,公主,你也不看看你现在这样子,你看看你,把皇家的尊严、还有仪态都丢到哪里去了,大白天的,和这个奴才在房里衣衫不整,不三不四的,还有脸替他说情?”
  我这时才惊觉自己竟然衣衫散乱,左肩的衣服滑下肩去,竟是有半个肩头露在了外面,顿时大窘,赶紧拉赶快自己的衣服。
  却见梁嬷嬷说着说着便走到了我的面前来,指着我垂落下来的发丝又说道:“公主,你看看你,这样子,可不是失了你金枝玉叶的形象?”
  “我、我哪有失什么金枝玉叶的形象,你、你不要乱说。”我极怒地喝斥道。
  梁嬷嬷却不再与我争辩,腹中酒气上涌,“呃”地打了一个酒呃,越发心里面来了气,一来是刚才赌钱赌输了,二来是今日又未曾收驸马的“买路钱”,三来却是因为公主一惯顺从,今日竟为了驸马与她顶嘴,让她觉得没面子,于是也不管那许多,走至驸马身旁,手往前一伸,竟是一把将驸马的衣领子揪住,硬是想把驸马拎起来丢出去,可惜却没那么高大威武,也没有那样的劲力,而驸马则拼命挣扎着,一张俊脸已是胀得通红。
  那赵进朝见状,手一挥,连同他一起又上前来几个宦官,从我的身旁绕过,拉的拉,扯的扯,就是强行要把驸马赶出去,而驸马本就是个白面书生一般的人物,从不曾与人拉拉扯扯过,脸被胀得通红,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看到驸马已然被欺压到了这个地步,实在是按捺不住了,便上前来劝解,需知,如此这次仍然是退让了事,忍气吞声,下次、下下次,只怕她们越发会变本加厉,那么我和驸马以后还有好日子过吗?
  于是我说道:“梁嬷嬷,你不要在这里拉拉扯扯的,象什么话,你还不快放开驸马的衣服,还有,你、你、你几个”,我指着赵进朝那几个宦官说道:“你们这些奴才,还不快给本公主滚出去,驸马也是你们能动的么?”
  赵进朝听到我说的话,顿时脸上讪讪的,同那几个宦官一起停了手,梁嬷嬷却不依不饶地说道:“哎哟,还亏了你是个公主啊,受了奴婢这么多年的教习,如今这一有了个男人,便什么都顾不上了,大白天便在屋子里不清不楚的,还敢为了这么个下贱的奴才骂你的教习嬷嬷,哎哟,老天爷,可得找个人评评理呀,这可是陛下亲自下的旨,让老奴好好照看公主的呀,这如今公主行差踏错,这可怎么办呀,奴婢有负皇上和娘娘所托,没脸去回皇上还有娘娘的话了。”梁嬷嬷在一边哭天嚎地起来,又一边夹七夹八地混骂着,市井上的污言秽语也不知道骂了多少。
  我先是愕然,然后是惊呆了,到最后,终于被她骂得羞怒地跑进了内室,心里面不停地闪过这样的念头,我活着做什么呢?我是一个公主这没错,可是,我却不能够象公主一样恣意地活着,我活在这样的一群小人中间,倍受折磨,我还活着做什么呢?不如死了的好!
  心里面这样想着,我一狠心,拿了三尺白绫便抛上了房梁,我决定,就这样死去,或许,我死后,疼爱我的父皇会为我报仇吧,那一刻,心中竟蓦然升起一种复仇之后的快感,我飞快地爬上桌和凳,将自己的头伸进了挽好的圈内,然后一脚踢开了凳子,整个身子凌空晃了起来,然而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大叫了起来:“来人啦,不好了,公主寻短见了。”
  呼吸越来越急促,我不由得张大了口,竟想起了别人所说的“吊死鬼”的形象了,心下忽然有些怯了,然而此时,已然是身不由已,我悬在半空之中晃动着,胸口一阵气接不上来,便要玉殒香消。
  一双手忽然托住了我的脚,我被人放了下来,“公主”“公主”……
  不停地有人唤我,我睁开眼来,“驸、马……”,才短短两个字而已,我竟忍不住红了眼,哽咽了声音。
  再往一边看时,站着我的两个近身侍女萍娟和夏霜,再边上,是梁嬷嬷一脸悻悻的神色,还有赵进朝那惊慌失措的一双眼,更远处,还站了几个奴才,都是刚才拉扯驸马的宦官。
  “滚!”我指着梁嬷嬷,说出了我从来不敢对她说出口的那个字。
  她两眼睁圆了,大概是没料到我沉默中爆发出来这样巨大的力量,这、不由得让她心生怯意,好半晌,她才说道:“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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