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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剧同人)公主的悲哀-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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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听了,好半晌都凝眉不语,我拿手去抚他的眉心,问道:“父皇,父皇你怎么啦?”
父皇抱了我下地,牵了我的小手道:“宁儿,陪父皇去御花园赏赏花吧,前几日下面倒是下臣们贡上几品菊花,正养在御花园里,听说开得正艳呢。”
我点了点头,一边随着父皇走去,一边问道:“父皇,你为什么不高兴啊。”
父皇长长地叹了口气,说道:“宁儿,你还小,不懂这些的。”
我拽着他的胳膊使劲摇晃道:“父皇,宁儿嫁人都嫁了有两年了,什么叫还小啊?都不小了。”
父皇顿时被我的话给逗乐了,顺着我答道:“好好好,宁儿是大姑娘了。”说罢,瞅了瞅我瘦小的身板,咧着嘴偷偷地笑,连身后跟着的平公公也在一边偷笑着。
我却不管那么多,厚脸皮地说道:“那父皇,既然宁儿都已经是大姑娘了,父皇你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可以告诉宁儿了吧。”
父皇踌躇了一阵,然后说道:“宁儿,父皇问你,你是想你的大皇兄当太子呢还是想你的三皇兄当太子?”
我回答道:“无所谓呀,反正都是我的皇兄,哪一个当太子又有什么关系?不管哪一个当了太子,我还是公主啊。”
父皇听了我的话不由得苦笑了一声,然后又开导道:“宁儿,你要知道,你大皇兄是恭妃娘娘生的,而你三皇兄是你母妃生的呀。”
我猛然间想起我偷听的那些话,还有母妃跟我说的“要在父皇面前替哥哥说好话”的事情啊,于是“啊”了一声,父皇奇怪地望着我,我于是摇着他的手说道:“父皇,我知道了,母妃她、她想哥哥当太子。”
父皇点了点头,示意我继续说下去,于是我说道:“父皇,母妃今天哭了呢,她躺在床上,哭得好伤心,哥哥在一边安慰她,父皇,您为什么不去看母妃?”
父皇说道:“不是我不愿意去看你母妃,是你母妃她、她现在不想见我。”
“啊?为什么?”我赶紧反问道,印象中,父皇每日都会去母妃那边,而母妃也每天一早起来便将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这怎么还有不想见父皇的时候?
“是、是父皇不能够应了你母妃这次的要求。”父皇说道。
“什么要求啊?父皇,为什么不能够答应母妃?”我问道,然而心里面却在想着,是不是母妃的要求很过分,不然,依着母皇那样宠爱母妃,都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都摘给她的,又有什么要求不答应她呢?
父皇抚了抚我的头发,问我道:“宁儿,倘若我立你大皇兄做太子,你、会怪父皇吗?”
我摇头道:“不怪。”
父皇笑了笑道:“我的宁儿真是乖巧可爱,倘若你母妃也这般想,就不会与我置气了。”
“到底是什么事啊?父皇,你告诉我好不好?好不好嘛。”我对着父皇撒娇道。
父皇终于拗不过我,说道:“好好好,我说给宁儿听,但宁儿不许再告诉别的人哦,连你的驸马都尉也不能说。”
我赶紧点头点得象小鸡啄米般,父皇于是说道:“你的母妃,本来为父皇生下三个皇子,但最终却只有你三皇兄一个活了过来,那时候,你母妃天天嚷着有人要害她,要害她的儿子,父皇本就喜爱你的母妃,也为了让她放心,于是写下一张圣旨,指明让你的三皇兄做太子,就这样,你母妃这才渐渐地心情好了起来,这一转眼,也就是十多年的时光了。”
我想起在母妃寝宫偷听到的什么“圣旨”什么“天意”的东西,心中暗道,大约就是这张圣旨吧,有心想要问,却见父皇神色凝重,终于忍住没有问,只等着父皇慢慢说出来。
于是父皇继续说道:“这些日子里,朝臣们纷纷上表要父皇册立你大皇兄为太子,父皇心中实是属意你三皇兄的,可是父皇作为一个帝王,却不能够封闭言路,以自己的一已之爱来对待朝常之上的臣民,昨晚,父皇去了你母妃的景阳宫,你母妃竟从房梁之上将当日那封圣旨找了出来,要父皇将这份圣旨公诸于众,父皇心中委实难决,却不想,打开圣旨一看,才发现那份圣旨竟然被蠹虫蛀得千疮百孔,而尤其是写着你三皇兄名字的地方,更是被蛀得一个字也看不清了。”
我心下一惊,紧紧地抓着父皇的手,问道:“那、那父皇,那该怎么办?”
父皇说道:“父皇一看,只觉得目瞪口呆,想来,这也只怕是天意如此了,否则的话,以父皇这十几年来的努力,一心想要扶持你三皇兄当太子都不能够实现,而这纸诏书,也无端端地被毁损,试问,人、又岂能胜天?”说到这里时,父皇仰首望天,被我紧紧拉住的手微微有些发抖。
“父皇,你别难过,别难过。”我赶紧说道。
好一会儿,父皇这才回过神来,说道:“昨夜,父皇走后,听宫人来报说你母妃大哭一场,然后将殿上的东西全部都砸烂了,父皇怕她想不开有个什么好歹的,故而今日一大早便宣了你们兄妹入宫。”
哦,原来、如此!原来,早上前来竟是父皇宣诏,原来母妃之所以哭泣、生气是因为哥哥不能够当太子,可是、太子那个位置真的有那么好吗?我深深地不以为然。
☆、6、晋位
不管愿不愿意,事情总是不以母妃的意愿来转移的,十月中旬,父皇终于下旨立大皇兄朱常洛为太子,同时,册封了我哥哥为福王,赐封地为富庶的洛阳,而我其他的三个皇兄:端妃娘娘所生的五皇兄朱常浩被封为瑞王,敬妃娘娘所生的六皇兄朱常润和七皇兄朱常瀛,一个被封为惠王,一个被封为桂端王,一时之间,表面上看起来皆大欢喜,但其实内里暗流涌动。
首先,大皇兄朱常洛被封为太子,他的生母恭妃娘娘按例是要晋她的位分的,但、父皇好象是忘记了此事般的,并没有对恭妃娘娘晋封,只简单地赐了些钗环了事。
其次就是,虽然同时封了四个王爷,但相比较而言,我的哥哥却大占便宜,一是他的封地最为富庶,由此可见父皇对她的宠爱程度,二是按照朝廷律例,皇子被加封为王爷之后,便需要离开京都去往自己的封地,但我的哥哥却得到了父皇的特旨,可以留在京都不用去封地。
还有一样,就是父皇大肆赏赐了母妃,当我再次去朝见母妃时,看到她的景阳宫里里外外就象全部被翻新了一般,那种奢华程度,令人咋舌。
几日后,我的五、六、七三位皇兄于同一时间离开京都,我没有去送,倒是驸马去了,他后来告诉我说他见到了太子和我的哥哥都有前去相送,而且,言谈甚欢,是一副兄友弟恭的模样,但我却不以为然,皇家的事情,有多少是表面上看出来的样子呢?
不过我觉得,这件事情也就到此为止了,大皇兄被封为太子,但他的生母仍然屈居于母妃之下,哥哥虽说名份上比太子要低一级,但举国最富庶的洛阳封给了他,还有什么该不满足的呢?
然而事实与我的想法是背道相驰的,母妃的心情仍是不好,整整有大半年的时间,我都很怕去给她请安,因为她的景阳宫里总是笼罩着重重阴霾,而万历二十七年也终于在这样浓厚的、阴郁的气氛中过去了。
而我一直在努力地、快快地长高长大着,京都里虽然一下子少了三位皇兄,但我的日常生活并没有任何的改变,只是、我与驸马的感情越来越好了,而同样的,他每一次过来,都必须要以财帛之物来贿赂梁嬷嬷,也只有这样才能够见到我,幸亏冉家家底较为丰厚,倒也不必为这些钱帛而忧心。
其后的几年都过得风平流静,转眼间,日子到了万历三十四年,我十四岁了,和我的驸马一比,呵呵,已经快要到他的肩头了,我兴奋地扬了扬小脸,朝他调皮地眨了眨眼睛道:“怎么样?再过几年我可要长得高过你了。”
他搂过我的肩笑道:“怎么会?”
我也知道自己说傻话来着,我在长高,可是驸马也在长高啊?我怎么会长得高过他呢?可是,在他的面前,我就喜欢说这样的傻话,我心里面在想着,我到了明年的这个时候就及笄了,到时候,就成了彻彻底底的大姑娘了,天知道,我是多么想长成大姑娘啊,这样的话,我再不用担心我的驸马会被别的姑娘给抢跑了,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嘻嘻”笑了起来。
驸马低头望向我,“在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我红了脸,说道:“是秘密,我现在不告诉你。”
“那什么时候才能够告诉我?”他反问道。
“等我及笄之后吧。”我说道。
时光静静流逝,让人感觉到一切都是那么地美好。
然而,有句话叫做:好景不长,真是如此啊,美好的时光总是令人怀念,但总是不能够太长久。
就在春末的时候,我的大皇兄皇太子朱常洛得子,他也是我父皇得的第一个皇长孙,父皇十分地高兴,给孩子赐名由校,举国上下同庆,一时之间,朝臣们又纷纷上奏折谏言,父皇看了后脸色有些阴郁,但后来奏折越来越多,堆得有半人高了,父皇终于下旨加封太子哥哥的生母恭妃娘娘为皇贵妃。
母妃得知此事之事又是大病了一场,没有当着我的面哭过,但我五日一朝的去见她时,她的神色是憔悴的,眼眶也是红的,显然才哭过没多久,而父皇,则象一个做错事情的孩子一般,手足无措地站在不远处,悄悄地打量着母妃,母妃只对他冷了脸,对我也一样,是冷冷的神情,我心下不由得有些难过,为什么我和哥哥都是母妃亲生的,可是母妃的眼中,从来都只有哥哥一个呢?
我明白母妃的难处,随着年纪一年年地增长,我越发地能够明白起来,父皇后宫充裕,后宫之中佳丽如云,年年都有年轻貌美的好女子入宫,母妃凭什么一直占有着父皇的宠爱呢?她的心里自然是会害怕的,那么,要阻止这样的害怕蔓延,就只有靠权势、靠地位了,权势么,母妃在朝中并无外戚,那些朝臣们对母妃也不是十分地恭谨,而地位么,母位早就是贵妃,宫中只在皇后一人之下,而我是公主,哥哥是福王,这些,难道还不能够令母妃满足么?
只是到了如今,母妃自以为的这种优越感,却又一次被打破了,其实就在五年前,大皇兄被封为太子,而哥哥仅被封为王爷之时,这样的失落就已经深深地存在了,现如今,恭妃娘娘晋了位份,皇贵妃,虽然只比贵妃多了一个皇字,身份地位却已经俨然是比母妃高了一个层次了。
我知道母亲心里一定是难过的,这么些年来,父皇一直极宠她,后宫之中她几乎算是专宠了,无人能望其项背,但如今,不光是自己的儿子比不过人家的儿子,甚至于就连恭妃娘娘那般地容颜丑陋也能够一跃而在她之上,这教她怎能不难过?又怎能不心酸?
我望着面容冷峻的母妃,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终于,父皇局促地走了过来,坐在母妃的身边,握住了母妃的手道:“燕儿,我、我是没有办法的,我一直想晋你的份位,可是朝臣们都有意见,谏官说你早已登上贵妃之位,再升的话便只有皇后了,可是、可是你知道,皇后她好好的,燕儿,你要明白我的难处,我也不想封她为皇贵妃的,可是朝臣们都说他为朕生下皇太子,如今又有了皇太孙,劳苦功高,早就不应该屈居于妃位,我、我这次封她也是没有办法的呀,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呀,你不知道,我书房里的奏折都已经堆得有半人高了呀。”
我看着父皇用着那样凄怆而苍凉的语调诉说着他的不得已,我感到深深的悲哀,这就是大明天下的主人,这就是那个富有四海的君王啊,可是,他自己的意愿却一点也不能够做主。
母妃的眼眶慢慢地红了,终于,她搂住父皇的脖子,哭倒在了父皇的怀中,我悄悄地退出内殿,让侍女们也都退下,不要妨碍了父皇和母妃。
☆、7、及笄
万历三十五年,我十五岁了,也是我的及笄之期,三月,父皇很喜庆地为我办了一个及笄礼,驸马冉兴让也有出席,他悄悄地挠了挠我的手心,对我说:“公主,你今天真美。”而我的脸,则已然羞红,心里面却是极为甜蜜。
自我嫁给冉兴让之日起,我一直在期盼着自己能够快快地长高长大,而这一日,终于来临。
及笄礼行完之后,众人都渐渐散去,只有驸马还立在一边含笑望着我,我走上前去,“驸马,你笑什么?”
他说道:“我在笑,我的公主终于长大了呢。”
他平日里中规中矩的,说起我时也都是一口一个“公主”的,而今日,他说的却是“我的公主”,虽然只多了两个字,意义却大不相同,我不由得脸红,遂说道:“御花园里这时也该有许多花了,咱们去赏花吧。”
驸马“嗯”了一声,伸出手来牵起我的手就准备前行,但随即“嗯哼”一个声音在身后突兀地响起,吓了我们一跳,回头看时,却是梁嬷嬷,只不知她什么时候竟象一尊冷面神一般地站在了我们身后。
“公主,驸马,这是在宫中,可是要注意皇家仪态的。”梁嬷嬷冷冰冰地说道。
我有些不悦,眉头不禁皱了起来,而驸马则快速地从袖中掏出银票来递了给梁嬷嬷,温声说道:“嬷嬷辛苦了,这些给到嬷嬷喝口茶吧。”
梁嬷嬷收了银子,这才心满意足地走开,我不禁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驸马牵过我的手,说道:“公主,不必为这些事情烦心,我们去赏花吧。”
我忽发感慨道:“为什么我母妃对我父皇想抱就抱,想拉手就拉手,偏就没人敢说呢?到了我,就这不行那不行的。”
“你呀……”,驸马轻轻刮了下我的鼻子,说道:“都是大姑娘了,怎么这样说话的?这要叫梁嬷嬷听到,又要说你没了皇家仪态呢,父皇和母妃也是你能够随意说的?以后切不可如此了。”
我伸了伸舌头,反拉过他的手,快步跑了起来,他被我拉着跑,又左顾右盼地,生怕我失了颜面,又惟恐撞着了谁,只不敢跑快,又只能小声道:“公主,慢些,慢些……”
我看了他那小心翼翼的样子,越发开心了起来,一路笑跑了去。
御花园中,果然是百花齐放,百媚千娇,我唤了个侍女来让她拿花剪来,想要剪几枝拿回“宜园”去,驸马只在一旁亭子里坐着喝着茶,看我指挥着侍女“这一枝”、“那边那一枝”地忙碌着。
忙了好一会儿,额上已是见汗,一转头看见驸马坐在那里怡然自得的模样,我上前去忽然问道:“驸马在想什么呢?”
他偏了头说道:“在想公主那日里说的秘密。”
“啊?”我丝毫没有印象了,“什么秘密?什么时候?”
“公主不记得了?”驸马问道。
我摇头,想了一会儿还是摇头,晃着他的胳膊道:“快告诉我,我想不起来了。”
于是他便说道:“也是去年差不多这个时候吧,有一回公主和我比高,然后说再过几年会长得高过我了,还在那里一个劲地发笑,问你呢,你说是秘密,等你及笄之后才会告诉我,怎么?公主自己都不记得了?”说罢拿手抚额,脸上作出失望的神色道:“哎呀,完了完了,我还以为今天能够听到公主的秘密呢,谁知道公主自己都忘记了。”
被他这么一说,我倒是一下子想了起来,这样一想,脸儿便不由得红了,驸马看着我问道:“公主这是怎么啦?脸红啦?想起来什么啦?”
“我……”我想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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