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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棋天下-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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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就有人向楚晔禀告了这场火灾。楚晔沉吟了一会儿,才问有没有人活下来。那人禀告说屋子已被烧成了白地,只留下了两具大人和一具孩童的尸体。

楚晔不由有些疑惑的看着那人,那人忙解释说昨晚有人看见一个穿着一身青衫,戴着面具的人进了那间屋子。

楚晔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潋滟随侍在侧,听了这番话,不由暗思道:听那个人的打扮,应是倾楼少主,且倾楼少主曾让自己救过秦氏,想来必是倾楼少主无疑。只是倾楼少主为人心思缜密,难道就这样被人烧死了?

(第二卷完)

――――――――

小江说几句,那个屠戮宗室之事,不是小江故意写得那样血腥,历史上确实时常发生这样的事情,如北齐对北魏宗室。

还有,小江周四出差,这几天在赶稿,所以第二卷人物表等小江回来整理后再上传。

附第二卷人物表

许怀恩:大内总管,太皇太后心腹太监,被安插在楚晔身边。

林伯礼:潋滟生父,当世大儒,官拜太史,因政治、斗争而成为牺牲品。

陶景文:儒士,师从林伯礼,姑母为陶嬷嬷。

何勖礼:新都侯,大司马,太皇太后之侄,临川王妃之父。

谢有道:韦太后心腹太监。

银屏:高皇后心腹侍女。

赵子宣:坤仪宫总管,高皇后心腹太监。

来喜:楚晔心腹太监。

寒武:倾楼少主贴身侍卫。

凤七:酒楼老板。

聂镜苍:集英阁学士。

庄铭文:中大夫,新都侯何勖礼一党。

贺显奕:治粟内史,新都侯何勖礼一党。

崔光烈:兴安侯,崔贵嫔之父。

王寿:太中大夫,崔家一党。

何恭礼:何勖礼的二弟,统领南军。

何兴礼:何勖礼的四弟,统领北军。

何昌礼:何勖礼的四弟。

高炳业:官拜丞相,大长公主的驸马。

孙嘉禾:官拜廷尉。

王致中:集英阁学士,官拜侍御史。

秦氏:何勖礼的侧室夫人。

陈留王:宗室藩王。

胡雪飞:南军将领。

韦隆业:韦太后之弟,官拜大司马。

卫弘毅:卫婕妤之兄,实为倾楼之人。

――――――――

因前段时间有些事情,所以一直没整理出来,今天才整理出来。

卷三 荒斋

章一 荒斋

转眼已是深秋,日子一天一天的飞逝,可朝堂、宫廷却一如昨日。何勖礼的死似乎早就被人所遗忘,何家唯一硕果仅存的太皇太后,也一天天衰老下去。

这日朝堂无事,楚晔早早的下了早朝,带着来喜回到上书房。书案上的奏折并不多,楚晔翻看了几本,就顺手放在一旁。这些奏折上的内容大同小异,都是些歌功颂德的官样文章。有几篇做得好的,文辞华丽,对仗工整,倒是费了一番心思的。

楚晔靠着椅背,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敲着桌面。半晌,他才看向来喜:“派人请萧先生进宫。”

来喜忙出去吩咐小太监去请萧长河。

楚晔起身走到窗边,伸手推开窗子,只见满目萧索。风卷着落叶沙沙作响,窗前的花木都已枯黄,只有几株菊花绽放在秋风中。

楚晔轻叹了一口气,扭头对潋滟说道:“京师的街道如今只怕也萧索了很多。”

潋滟忙答了一个“是”。

“敷衍朕。”楚晔转头看着窗外,可语气中却隐含了一丝笑意。

潋滟忙跪下道:“陛下恕罪。”

楚晔的脸上流露出了一丝无奈,半晌才道:“朕只是不愿你和他们一样随声附和朕,所以才这样说的。你不必如此小心,朕希望你能和朕说真话。”

潋滟站起身,有些为难的说道:“奴婢到京师后极少出门,所以京师的街道如何奴婢不知。”

楚晔笑道:“你这样就对了,朕就是想你有什么说什么。”

恰好这时来喜走了进来,回禀楚晔说萧先生出门了,派去的小太监没找到萧先生,因怕楚晔着急,所以赶着回来禀告一声。

楚晔点了点头,负着手朝书案走去。走了几步,楚晔突然顿住脚,扭头看向潋滟:“你既然没逛过京师的街道,朕带你去街上看看,如何?”

楚晔的话委实出乎潋滟的意料,因此潋滟一时茫然不知该如何作答。

来喜想要劝谏,楚晔含笑看了来喜一眼,那笑容中似乎别有深意。来喜垂了头,不再说话。

潋滟糊里糊涂的就换上了一套小厮的衣服,因潋滟身材娇小,如今打扮成小厮模样,倒也瞧不出什么破绽来。

楚晔也换上了一套富家公子的行头,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潋滟,满意的点了点头。他又吩咐来喜道:“你送朕出宫。”

来喜一脸的为难:“陛下,这事要是让太后娘娘知道了,准保打断奴才的狗腿。”

楚晔轻笑:“那你就别让太后娘娘知道。”

来喜无奈,只得在前面带路,楚晔带着潋滟跟在后面。

等到了宫门,那守门的太监一见来喜,忙赶上来请安问好。

来喜冲着楚晔的方向扬了扬下巴:“集英阁的学士,适才进宫见驾,如今要出宫去。”

那太监忙喝令放行。

那些守门的宫监、禁军如何见过楚晔,纵使见过,也是远远的一瞥。如今见上司让放行,只是略看了两眼,就放楚晔和潋滟过去。

潋滟随着楚晔出了宫门,就见有一辆马车等在外面。

楚晔一拉潋滟的衣袖,示意潋滟上车。潋滟不好推拒,只得跟在楚晔身后上了马车。

那车夫见有人上车,一甩马鞭,马车就朝前疾驰而去。

潋滟有些惊讶地看着楚晔,楚晔微微一笑:“这马车是萧先生安排的,朕和他时常坐着这辆车去喝酒。”

楚晔掀开车帘,吩咐了那名车夫几句。

那车夫一声轻吆,马车堪堪的转了一个弯,上了一条小路。

潋滟因和楚晔单独呆在车厢内,难免有些局促,微微掀开车帘的一角,朝外面看去。

外面是一派萧瑟的秋意,潋滟不由瑟缩了一下。

楚晔倚着车厢壁,沉吟不语。

马车终于停了下来,潋滟掀开车帘,要下马车。楚晔一把拉住她的衣袖,摇了摇头。

潋滟有些纳闷,却只能静静的坐在车厢内。

楚晔掀开车帘的一角,朝外面看去。

潋滟见楚晔看得专注,好奇心顿起,凑到楚晔身边,也掀开车帘的一角朝外面看去。

潋滟打量了一圈,马车似乎停在了一处大宅院的后墙外,只见高高的围墙和半开半阖的后门,后门的台阶上坐着两个身穿青衣的家丁,正倚着墙晒太阳。马车停在这里倒不是那么显眼。

马车的对面有两、三处宅院,这几处宅院虽然看起来不甚大,可却整整齐齐的。最醒目的是中间的那处宅院,虽是一样的青墙灰瓦,可在紧闭的两扇黑色大门上高悬着一块匾额,上面写着“荒斋”两个大字。匾额黑底金字,与寻常的匾额没什么不同,倒是那两个字写得潇洒飘逸。

潋滟又看了一圈,见也没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她扭头看了一眼楚晔,见他依旧神情专注地盯着外面。

一阵淡淡的馨香传来,楚晔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就见潋滟与自己肩并肩的坐在一起,心中不由微微一动。

一阵马蹄声从远处传来,楚晔收了心神,专注地看着外面。

潋滟也听到了马蹄声,颇有些好奇的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远远的有四、五骑朝这边驰来。

转眼间,那四、五骑已到了眼前。当先一匹白马,马极神骏,马上侧坐着一名红衣女子。

潋滟立刻就被那红衣女子吸引住了,那女子头上挽着飞凤髻,髻上簪着一股凤钗,凤钗的口中悬着一串明珠,珠光闪烁。她身上穿了一件玫瑰红色绣百蝶穿花图案的绣袄,下面系着一条白色织金的裙子,外罩了一件白色的绡衣,在胸口处系着一朵艳红欲滴的玫瑰花。

那红衣女子转头朝潋滟的方向看了一眼。

潋滟这才看清那名女子的容貌,肌肤赛雪,眉如远山,一双媚眼中宛若含了一汪秋水,琼鼻檀口,妩媚天成。

那名女子率先跳下马来,跟在她身后的四人也纷纷下了马。那四人都是一般的穿着,翠衣黑帽。

那名女子微微颔首,那四人中有一个人忙走上前去,轻轻拍了拍悬挂着“荒斋”匾额的院门。

“吱呀”一声响,那两扇漆黑的大门慢慢打开。

潋滟看了一眼,门内一个人也没有,不由略有几分惊异。

红衣女子似是迟疑了一会儿,才迈步朝里面走去。

她身后的那四个人有一个人走到她身边,似乎说了几句什么。红衣女子做了一个手势,那人默然退到一旁。

红衣女子迈步进了门,仔细打量了一番,见两边门上各装了一个滑轮,滑轮上连着绳索,不由微微一笑。

门缓缓的关上了。红衣女子打量了一眼院子,院子不甚大,院中连一棵花木也没有,只有一间孤零零的正房。':'

红衣女子迈步朝正房走去,到了正房门口,轻轻拍了两下房门,房门悄无声息的打开了。

屋子很大,屋内的光线也很明亮,可不知为何,却给人一种压抑的感觉。

红衣女子犹豫了一会儿,随即进了屋子,门在她身后悄无声息地关上了。

屋内空荡荡,屋子的深处悬挂了一幅青色的帷幔。

红衣女子走上前去,伸手要掀开帷幔,却听一个稚嫩的声音说道:“请姑娘留步。”

红衣女子的手悬在半空,颇有些自嘲的笑了笑,这才放下手来。

那道稚嫩的声音又道:“姑娘想必知道我荒斋的规矩吧?”

红衣女子媚眼一转,别有一番风流的态度,媚声道:“难道我不值一千两银子?”

屋内有一刻的静默,就听方才的声音复又响起:“我家先生说了,请姑娘去觉得姑娘值一千两银子的地方拿了银子,再回荒斋来。”

那红衣女子从未遭过这等拒绝,神色间不由流露出一分恼意来。

可还没等她发作,门已洞开。

“恭送姑娘。”稚嫩的声音中似乎带了一丝嘲讽的味道。

红衣女子越发的恼怒,上前一步,伸手去掀帷幔。

可还没等她的手碰到帷幔,一枚飞镖贴着她的鬓边飞过,削落了她的几缕青丝。

红衣女子的脸上流露出一丝惧意来,可还是媚笑道:“难道荒斋主人竟这般不懂得怜香惜玉?”语毕,人已步出屋外。

那红衣女子开了院门,就见自己的随从正焦急的等在外面,伸手做了一个手势。

那四名随从躬身行了一礼,匆匆走到自己的马前,各从鞍袋里拿出了几封银子。

红衣女子示意那四名随从将银子放到院内,那四名随从将银子放好后,随即退了出来。

红衣女子这才朝正房走去,房门复又无声无息的打开。

红衣女子进了屋,就听那道稚嫩的声音问道:“姑娘想问什么?”

红衣女子沉吟了一会儿,随即问道:“我想问如今的朝局如何?”

稚嫩的声音传来:“生老病死。”

红衣女子愣怔了一会儿,随即笑道:“好个生老病死。”说完,她就朝外面走去。

走了几步,她突然回眸一笑,百媚顿生,“我倒想听一听荒斋主人的声音。”

屋内一片沉寂。

那红衣女子等了一会儿,不见有人答话,不由笑道:“你是第一个拒绝我的男人,亦或你是女人?”

章二 线索

红衣女子话音刚落,门已大开。红衣女子知道是主人逐客,因自己孤身在此,也不敢久留,匆匆走了出去。

红衣女子一出大门,那四名随从忙上前行礼。红衣女子摆了摆手,道:“无事。”

一名随从忙牵过马来,红衣女子又回头看了一眼那紧闭的大门,这才上了马。一行人如风般的去了。

潋滟看了,百思不得其解,欲要问楚晔,可却不敢开口。

楚晔放下车帘,闭目沉思了一会儿,随即睁开双眼。

潋滟以为楚晔也要进那座宅院看看,忙道:“陛下不可轻易犯险。”

楚晔已知潋滟的意思,不由笑道:“朕此时可没有一千两银子。”因见潋滟流露出迷惑不解的表情来,他解释道:“这座宅院名唤荒斋,朝中诸人有事都到这里来请教。每次来此,都需付一千两银子。”

潋滟点了点头。

楚晔接着说道:“可这个荒斋主人至今没有人见过,所有问答都是由一个童子代答。因此有人说这个荒宅的主人是个又瞎又哑的人,还有人说这个荒斋主人是个女子。”

潋滟不由好奇地问道:“那这个荒斋主人到底是男是女?”

楚晔摇了摇头。

又有马蹄声传来,楚晔掀开车帘的一角,朝外面看去,只见一辆马车朝这边驰来。

那辆马车挂着寻常的蓝布帷幔,看不出主人的身份。

马车停在了荒斋门口,从马车上走下一个人来。那人穿了一件蓝布长袍,头上戴着一顶斗笠,笠沿压得很低,几乎将脸全部遮住了。

那人虽然掩饰得极好,可楚晔还是从他的身形和步态认出了他来,不由微微一笑。

潋滟也看到了来人,见来人如此打扮,知道他是不想让人认出他来。

楚晔见那人走了进去,吩咐车夫道:“我们走。”

车夫一甩马鞭,马车摇晃了一下,随即朝前驶去。

楚晔指了指那处大宅院,问潋滟道:“你可知道这是谁的府第?”

潋滟摇了摇头,道:“奴婢不知。”

楚晔复又看了一眼,才道:“这是崔大人的宅第。”

潋滟忙问了一句:“可是贵嫔娘娘的父亲?”

楚晔点了点头,又道:“朕带你去一个地方喝酒,那个地方还是萧先生带朕去的,没准在那里还能遇到萧先生呢。”

楚晔虽然只来过一次,可还是将路记得一清二楚。

潋滟看着马车七拐八拐,不由道:“下一次奴婢再来,只怕还是找不到地方。”

楚晔闻言,微微一笑,神情也轻松了许多。

凤七的酒馆到了,楚晔带着潋滟走了进去,楼下依旧是满满的人。

凤七见了楚晔,走上来问道:“怎么不见萧先生?”说完,还朝楚晔的身后看了看。

楚晔微笑道:“难道一定要萧先生来姑娘才肯卖酒给我吗?”

凤七笑道:“萧先生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楼上请。”

楚晔带着潋滟上了楼,在临窗的桌子旁坐下,又拉潋滟坐下。潋滟再三不肯。楚晔道:“这里不是宫中,你坐了,方才不露形迹。”潋滟见楚晔如此说,只得坐下。

楚晔见楼上只剩下临窗的那张桌子,不由有几分好奇。

过了一会儿,凤七也走了上来,手中拿着托盘。托盘内依旧放着一碟牛肉,一碟笋干,两个粗瓷碗。

凤七将东西放在桌上,又从桌下拿出一坛酒,拍开封泥,倒入碗中。

她又对潋滟说道:“小兄弟不来一碗?”

楚晔看了看潋滟,道:“她不会喝酒,今天我不过是带她出来走走。”

凤七道:“既然如此,我就不劝了。”说着,她端起酒碗,道,“今天公子一人来此,我陪公子一碗。”语毕,凤七将一碗酒一口气喝下。

楚晔也端起酒碗,一口饮尽。

凤七道:“公子慢饮。”

楚晔忙叫住她,指着楼梯旁的位置道:“我记得上次来的时候,那里还有一张桌子。”

凤七的神色有些黯然,半晌才道:“我生平只交了两个朋友,一个是萧先生,一个是那位朋友。”

楚晔听到这里,不由问道:“姑娘没见过那位朋友的面目?”

凤七点了点头,道:“他每次来此都穿着一袭青衣,脸上戴着面具,那面具甚是怖人。只是他为人谈吐潇洒,举止不俗,更难得的是极有义气,所以我很愿交他这个朋友。”

楚晔听了,微微点了点头。

凤七咬了咬嘴唇,又接着说道:“前几天有人来告诉我说他去世了,所以我就将他坐的那张桌子撤了下去。”

楚晔沉吟了一会儿,才道:“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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